辣妻当家:调教军门痞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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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白常喜倒拎着鸡毛掸子,破马张飞的就进屋了,眼睛通红,咬着牙,单手叉着腰,直接奔着女儿就去了,“你个死丫头蛋子!要成精了?一眼没看住!就敢偷我的布票!说!票票呢?”
一鸡毛掸子下去,“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炕沿上……这下可是没掺假,看来白常喜是真急了!
她也没处躲,干脆穿着鞋,直接就蹦上了炕,“那些票子马上就作废了,留着有啥用?”
顺手把纸信封往地上一扔,“给你!我可没偷你的票儿!都换成钱了!”
白常喜都气疯了……自己攒了半辈子的东西,这丫头一下子就给拿光了?
他抻着胳膊,挥着掸子,在炕边使劲的抽打着,“你给我滚下来!反了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南夜站起身,顺势肩膀一侧,就把白常喜撞了个小趔趄,“爹,您消消气!她是我媳妇!要收拾她?您就别出手了!我来吧!”
他把鸡毛掸子从白常喜的手里夺了过去,高大的身影向前一挡,就把老丈人屏蔽在了身后……故意绷着脸,名为教训媳妇,实则是护着她,“白天儿,你给我下来!有话好好说!”
女人一撇嘴儿,只当没听见……
南夜弯腰在地上拾起了信封,“爹,看到没?她都承认错误了!钱也还你了!再不行?呃……你丢啥了?我都给你补齐!”
“她啥时候承认错误了?你别和稀泥!”白常喜气得直跺脚,他哪儿舍得真打女儿?一听南夜要还布票,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不收拾她?早晚要上房揭瓦!”
“不能!不能!”男人陪着笑,递过来一支烟,“爹!放心吧!她后面还有我呢!闯了什么祸,我都替她兜着!”
白常喜一看南夜这态度,才算是舒坦了,可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扯着嗓子低嚷,“不是我心疼这两票子,这熊孩子主意也太正了!偷卖我东西,她跟谁商量了?”
丹尼这才蹦下了地……她倒不是怕白常喜,只是心里对他多少有些愧疚:白天儿是人家的命根子,现在是永远回不来了,这种失女之痛,还是别让白算盘承担了。
南夜浑没了霸王的样子,好脾气的呵呵一笑,“不就是两票子嘛?我还!我还!”
“你还个屁!”白常喜瞪了他一眼,顺手把信封打开了,抽出了里面的三十五元钱,手指沾着吐沫,狠狠的数了两遍,“咋才35块?那么多布票糖票呢,是不是让人给骗了?”
女人接过了话茬儿,“我傻啊?这点儿事也能让人给骗了!实话跟你说吧,人家倒票儿的小贩子可明白着呢,信息也最灵通,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人家全门清儿!”
“你给我闭嘴!”白常喜隔空虚点着她,“反正,你办事,我就是信不着!明天啊,我跟着你们一起进城!瞧着你把什么都安排妥了,我一个人再回来!”
白算盘这是舍不得女儿,自己要亲自出马了!
好家伙……
他也跟着进城去?
可有热闹瞧了!
南夜立刻就笑了,“爹,你这是同意我带着白天儿一起回城了?”
“有啥不同意的?”白常喜说话依旧没好气,翻着眼睛,顺势把手里的钱,往女儿怀里一塞,“喏!穷家富路!以后你用钱的地方多,身上有个应急的,说话也仗势!谁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回来跟爹说!我给你出气去!咱们根红苗正,又没做错事,贫下中农出身的,到哪儿都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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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丹尼:你想替我兜着?我以后要干的事儿多了,你都能兜得过来?
南夜:当然!只要你说话…想要打谁?我先上!想要杀谁?我递刀!
丹尼:你这是啥觉悟?
南夜!啥觉悟!宠妻的觉悟!什么都是假的,这辈子,只有你,才能陪我走到最后。
第一卷 第二十六章 扮猪才能吃老虎
白常喜也真是个麻利人,说做就做,“南夜,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天儿这边,有我呢!我帮她拾掇!”
男人抿着嘴角,“收拾啥?什么都不要了!白天儿的人跟着就行!以后都给她买新的!爹,我先把院里的活儿弄完,一会儿咱们再说话!”
一转身,他出了屋……
丹尼往炕边一坐……进城了,新生活,以后就真把自己当白天儿吧!调低身段,忘记过去,才能更好的重新开始!
白常喜望着女儿……说走就要走了?还真是舍不得!
一咬牙,他也没多说话……心里堵得慌,转身出去了。
几个人各怀心事……这一天,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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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县里002的小吉普,换成了001的小轿车,早早地就等在了白家的大门口……村里好事儿的婆姨嘀咕上了:
“这是咋的了?老白家祖坟冒青烟了?县长的小车儿都出动了?”
“她三婶子,你还没听说?白天儿他男人家……势力大了去了!这是接他们回省城呢!”
“啥?就……就白天儿那傻丫头?”
……
白常喜倒背着手,仰头上了车……
“村长?你也跟着去?”
“村长,你啥时候回来?”
“白村长,听说你亲家是大官儿?”
白算盘鼻子里一哼,“咋的了?大不大官儿的?谁还敢欺负我闺女?老白家没人了?”
白天儿特意在柜子里挑了套土里土气的衣服:蓝布碎花小棉袄,配了件肥大的绿军裤,一条浓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夹着小布包……一照镜子,自己都笑了,十足的一个土村妞。
这一招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贫贱才能见人心……
她就是要故意做出这么一副傻样儿,既能低调地不引起南家人的注意,又可以实打实地探一探,以后要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样的角色。
南夜笔挺地站在院里,黑长裤配皮夹克,依旧邪魅张狂……一见她的扮相,不禁皱了皱眉,“干嘛?你要出演白毛女?我给你买的大衣呢?”
“嫌我丢人啊?”白天儿瞪了他一眼,干脆往回走,“那我不去了!”
男人一把拽住她的辫梢,“我的姑奶奶,别闹了!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再不多说一句!”
白常喜在门外喊,“你两有完没完了?过年前……还能出门不?”
“来了!”她爽脆的答应了一声……心里这个高兴啊,进省城了,就不比农村这一亩三分地了,以后大展拳脚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小轿车颠颠簸簸的上了路……
夜深时分,几个人才进了市区……
白天儿隔着车窗向外张望……
路灯昏黄,北风依旧,狭窄的土道变成了宽阔的板油马路,午后的太阳将雪融化成了水,晚上一降温,又冻成了一条条的冰痕……也有人胆大,骑着自行车赶路,隔几步就打滑,各种姿势的摔倒,行状既滑稽又狼狈。
路边的工厂林立,高耸的大烟囱冒着浓烟,建筑物也多了,三五层的红砖楼林立,商店,学校,电影院也都是一应俱全……路人的装扮也讲究了许多,打补丁的没有了,女孩子多数穿着红色的蓬交棉服,搭配着各色的毛围巾,男人们还是最流行军款棉大衣,既保暖又新潮。
一路上,南夜安静得可怕……目光阴郁的放空,不但毫没有久别归家的喜悦,倒更象是一头受伤的猛兽,蜷缩蛰伏地舔舐着伤口,痛着,危险着,也蓄势待发着。
她拍了拍男人的手背,悄声的问,“你……还好吧?”
“嗯?”南夜挑着浓眉,昏暗里,琥珀色的眸底蕴着星光……冰凉的手掌,回握住了女人的指尖,“啊!我没事儿!”
车子放慢了速度,缓缓地驶进了军区医院……
或许是近乡情怯……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下车的时候,男人的腿像是灌了铅……
白天儿一捅他的后腰,“要不……我和我爹在这儿等着?”
白常喜多精明的一个人,立刻就接上了话儿,“对!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一回城里,先就来了医院,一定是……呃,我在这等着!你带着天儿先去吧!都是一家人,也没啥见外的!”
这个白算盘……立刻就要为女儿立名分!
“我不去!”
“嘶……你又不听话是吧?你想气死我?嗯?找打是不?”
白常喜边说着话,边撸着袖口过去了……
南夜连忙拦,“爹!要不……你就等一会儿?我去看我姐,她一个女人家住院呢,还真是不大方便探病!”
“去去去!都走!”白常喜把黑色旅行袋靠墙一扔,双手插进袖口,直接往上面一蹲,“我等你们回来!”
白天儿拉他的胳膊,“这儿多冷啊!进医院里等着呗!”
三个人一起到了住院处,一打听,南星儿住的是特别高干病房……白常喜坐在一楼的长凳上,眼瞧着姑娘和男人一起上了楼,心里不禁打起了鼓:南夜的父亲到底是啥来头?儿子进城,是县长亲派的小车和司机,女儿住院,也是省军区的特别高干房,这……自己这么个一村之长?怕是有些罩不住啊!
他在这边等着……
南夜已然带着女人进了病房……这是个独立卫浴套间,外面是会客厅,两张绿色的沙发,茶几上摆着水仙花,出人意料的,屋角还放了一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这东西八零年初可是个稀罕物,一般的人家,连见都没见过,看来,这真是实实在在的特殊待遇!
再往里间走……室内宽敞,光线昏黄,病床上侧身躺着个女人,脸向着窗口,头颈自然的仰着,姿态就如同芭蕾舞演员一般,乌黑及腰的长发顺滑柔润,虽然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依然可见柳肩细腰,风韵嫣然。
那女人听到了动静,缓缓地转过了头……
乍一看,她象极了南夜,只是线条柔和了许多,五官完美,最醒目的是那双深凹的眸子,黑亮的瞳孔像是带着美瞳,又大又圆的清澈。
南夜轻移着脚步,站到了病床,“姐?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他……”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各色人等齐登场
南夜迈向了病床……
但见南星儿眼角有一大片乌青,胳膊上打着石膏,手腕处留着五个紫黑的大指印,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人打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喉结处却急速的蠕动着,仿佛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姐,你什么时候回城的?你……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见那个王八蛋了?”
南星儿的嗓音带着令人心醉的低柔,漂亮的眼底就像是凝着一汪水……她自嘲的一笑,“咱们姐弟多久没见了?一别重逢,我还是一样的不争气,小时候就连累你,现在还……”
南夜没等她说完,“丫的!他人呢?我弄死他!”
“别!”南星儿差点儿哭了,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她是那种美则美矣,却精致易碎的像个瓷娃娃,“算我求你,咱别惹事儿!”
话音刚落,门口处就传来了一声甜嗲的低唤,“妈?你怎么哭了?”
南夜面色复杂的愣住了……
门口站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皮肤白皙,浓眉大眼,一袭藏人的装扮……身后还跟着个高大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深蓝藏袍,腰间还挂着佩刀,壮硕高大的体格,单眼皮,厚嘴唇,黝黑无奇的一张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南星儿拭了下眼角,“甲央?来!你小舅来了!”
妈妈?
小舅?
南星儿应该只比南夜大四岁吧?
今年最多也就是二十四五,怎么就有个七八岁的孩子呢?
难道她背后……还有什么曲折的故事?
孩子倒也不认生,过来大方地一拉南夜的手,“小舅儿?我是甲央,汉人的名字是叶加扬……”
边说着话,边回手一指,“喏,那是我爸啦!叫巴特尔,是青海阿巴族的牧民。”
巴特尔走上几步,热情的伸出了大掌,“你是弟弟?南星儿总是提起你!今天可见面了!”
话一说完,就自顾自的在怀里取出了一个铝制大饭盒,现宝似的送到了南星儿的面前,“喏,大馄饨!三鲜馅儿的!我特意去你喜欢的那家店买的!”
一瞧他那神色……就知道他把女人养成宝了。
南星儿点了点头,这才望向了白天儿,“这位是?”
“我俩是朋友!”
“她是我女人!”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答。
南夜一听这话,马上立起了眼睛,“你说啥?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