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霸爱:娇妻休想逃-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最不耐那些麻烦,但这些麻烦不可避免。”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收够利息,让自己心里先狠狠爽一把,再说。”
不得不说,司景灏很清楚他自己的爷爷,是个什么德性,认亲宴的当天,那老头子当场不要脸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忏悔,自己过去做的一切,并求得原谅。
就那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反倒是十足市井小人样。
让人简直无法直视。
司悦何尝不知道,那老头子的性子。
最后她的意见无效,大家还是一致决定,必须把那老爷子请来。
不过多少顾忌司景灏的面子,“那天你可以不要来参加。”
“来,为什么不来。”
虽然小丫头回来权家,要娶她可能要经历很多考验,但小丫头有这么个靠山,以后再不担心有人找麻烦,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参加。
认亲仪式的事,就这么商量定了。
三天后发邀请函,十天后就是认亲仪式。
具体要怎么安排,怎么做好,会交给专门的人来做。
老爷子稀罕两个小的,事情商量定,就又出来客厅,拉着两孩子跟他们聊。
司景灏则趁机拉着司悦的小手,去了花园,很是感慨地说道,“你能回权家,我是又为你高兴,又担心的。”
“高兴往后再没人敢招惹你,担心的便是有了一心为你的家人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越来越少。”
就像刚刚吃完饭,客厅里心肝宝贝跟老爷子说那些话时,他的小丫头竟然半句都没替他开口,他的心啊,真是酸酸的,爽爽的。
“爷爷说要留你十年八年的,你不会也这样想吧?”
“要是这里住得舒服,完全可以啊,为什么不?”
“那我呢?我怎么办?难道你不心疼我啦。”
“你也可以来这边住啊,我想他们很乐意的。”
司景灏神色古怪地看着她,“所以,你这是要招我入赘的意思?”
“嗯哼!”其实司悦完全没这种想法,不过看他一脸吃瘪的样子,她坏心眼地没否认,“六岁到十五岁的九年间,我一直在司家生活,当初你说司家人都对我很好,为什么我还总是没归属感。”
“我要求不多,你也跟我当年一样,就这样跟我在权家生活个八九年的,就会知道我当年是什么样的心情。”
“说好了的,夫妻有难同当,我想司哥哥一定不会反对的,对不对?”
司景灏一脸吃翔的表情,“你那时候还是孩子,我现在都大人了,再这样住别人家不好。”
“这里不是别人家,是我家。”
好,这个话题回头他再慢慢想办法解决,眼下还是先说另外一个问题比较好,“那咱们扯证的事,你几个意思?”
“我没几个意思啊,你想什么时候扯证,我随时奉陪啊。”
“那我这两天就把需要重新准备的材料,重新整理一下,咱们先把证扯了再说。”
当年司悦逃避扯证,一走了知的事,已经成了司景灏心里头过不求的坎。
如今他觉得,只有把那本证牢牢握在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可以啊,听你的。”司悦完全没意见。
她的确是没什么好有意见的,她知道有一帮人等着刷这个男人呢。
她很厚道的,没火上浇油。
只是打算一旁围观而已。
小丫头那难掩幸灾乐祸的表情,让司景灏心里很不是滋味,“开心妹妹,真的没以前疼我啦。”
以前但凡看到他不舒服,不痛快,他的开心妹妹都会想着法子,开导他,安抚他。
现在却只想着在一旁,看笑话。
简直再没更过分的。
“我爱心泛滥,以前的爱心没地方发,只能用在你身上。如今爱心分给两个小的都不够,哪能顾上大的。”
“……”合着是两个孩子抢了该属于他的关心和疼爱。
他后悔,在小丫头肚子里播种了,肿么破?
第185章 狗咬狗,认亲仪式开始
津市
六年前李娴静出事的当口,司昊终于钻了空子,拿得了开办医院的自主权,得到了老爷子的认可。
又恰逢李娴静去世,二儿子是个不顶用的,大儿子一家则越来越不爱回津市,他便慢慢把司家的掌家权,慢慢给司昊。
一开始,司昊做什么事都会请教老爷子,让老爷子越发觉得这个孙子,孝顺懂事,慢慢的交出去的权力,就越多。
待他惊觉过来,才发现他这个真正的当家人,手上基本已经没权力。
他一辈子手中都握着权力,权力能让他有安全感,当发现自己没权力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收回给出去的权力。
但权力这个东西,既然能让这么多人争相追逐,自是有它的魅力在。
别说司昊一开始就是盯着个东西,步步为营,好不容易把司家的一切攥在手中。哪怕他一开始是无意的,得了权力,也断没再还回去的道理。
老爷子一开始侧面提醒,司昊就装傻,当成不懂他的意思。
后来老爷子直白提了这个问题,司昊直接以老爷子身体不好,不宜操劳为由,拒绝了老爷子的索权。
老爷子自然是不干,于是便强抢。
可惜,司昊那时候早已羽翼丰满,老爷子一个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老者,哪里能敌得过。
夺回属于他的权势,自然是失败的。
那一场夺权战的激烈程度,一点不亚于当年司景灏跟司家断绝关系那场大战。
司景灏跟司家断绝关系,本来就给了司家一个极大的打击,后来司昊又拿了那场大战说事儿,司老爷子一下子就陷入舆论战中。
碍于压力,老爷子不得不妥协,暂避锋芒,韬光养晦。
期间,他无所次对长孙司景瑞说,希望他能回津市发展,司景瑞都以他还年轻,不想这么快回地方为由,给拒绝了。
老爷子知道,自己正儿八经的两个孙子,算是彻底都被他给伤到,想要挽回他们不容易。
后头倒也不怎么折腾了。
他在等,等待一个,可以亲手把自己培养起来的狼崽子,彻底撸下的时机。
可惜等了好些年,都没等待时机。
已经渐显老太的他,时不时会跟自己唯一的老伙计这么说,“当年反对景灏和那丫头在一起,是不是真的走错了?”
在那之前无论司家,还是他本人都一帆风顺的,自从那事闹开后,不仅原先一直兢兢业业为司家的儿媳妇,还是明显栋梁之才的孙子,都渐渐跟司家越走越远。
本来好好的关系,越变越差,而他也因此思想越来越偏激。
最后彻底跟亲孙子,反目成仇。
这些年还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随行官,看着老爷子一天天老去,一天天对很多事情越来越力不从心,难免生出几分老人迟暮的悲凉感。
作为长辈,反对两个不适合的晚辈在一起,情有可原。
可自己这位主子,在反对的时候,却用了一些太不磊落的手段,这其实有为一家之主的胸襟和气度。
他侧面提过,可惜当初的老爷子,压根听不进去。
如今听他这类似的话,随行官心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他很清楚,这话说出来,只是给老爷子添堵。
他当然没这样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再说这些没意义,眼下咱们都上了年纪,每天逗逗鸟,溜溜弯,也挺好的不是?”
“可我不甘心啊,老伙计。”
以前在军中,那些地位不如他的人,退下后一个个活得光鲜亮丽的,儿孙绕膝下的,他这边却见日里只有这么个老伙计,愿意陪着自己,再有就是那个为了钱,不争气的二儿子,上门讨钱。
其他人基本,都不踏入司家半步了。
曾经老爷子设想过,各种退休后的幸福生活,设想过百千种的,唯独没有眼前这种凄凉的生活。
“明明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司家更好,为什么到头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点老爷子真是想不明白。
要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我是这样想的,老爷姑且听听,如果您觉得没道理,就不要放心上。”
然后随行官,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在随行官看来,当长辈的不满意晚辈的婚事,提出反对意见很正常。
但正所谓胳膊肘拧不过大腿,长辈一般都拧不过当事人的晚辈,那些拧得过的长辈,只能说明他们的晚辈太low,这样的晚辈也成不了什么大器。
他说如果老爷子,不反悔跟司景灏的六年之约,而是在司景灏六年内达成那六年约的条件时,老爷子欢欢喜喜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并且放下成见,亲自替两孩子主婚。
那现在的情形,绝对完全不一样。
老爷子那时候懂得审时度势,而不是一味想操控自己的孙子,出尔反尔,无论司景灏还是司悦都会感谢,同意他们在一起的老爷子。
而无论司景灏还是司悦都是好苗子,要不是六年前司悦的离开,估计这两小年轻,这会儿的成就都不小了。
老爷子本来的心思是这样的,凭借司家的靠山,加上这两小年轻自己本身的实力,能联姻的家族有更大的选择,两庄强强联姻,总比这两兄妹内部自我消化的好。
哪里知道最后,事情会发展到那样的地步。
想到此,司老爷子也是肠子都快悔青了。
“你说我现在,要是跟小二缓和关系,他会不会回归司家?”
老大那一支如今倒是越发的好,可这津市的司家,不仅落入了不肖子孙手中,其发展的态势,也越来越缓慢,甚至是倒退的。
以前司家可是津市排行第一的老牌世家,可这几年下来,不仅被方家压迫,也被同样李娴静的娘家李家压迫,甚至向家那边也出了手。
司昊虽然有些手段,但终归还稚嫩,不断吃暗亏,偏有不听人劝。
老爷子也是很心焦。
司家要是在他手上没落,将来百年后,要他如何去见司家的列祖列宗?!
每每想到这点,老爷子就夜不能寐。
随行官很想说,不可能,却不好刺激老爷子,只能沉默以对。
恰好此时,门铃响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什么要钱的司良,正心烦的老爷子,半点都不想见这个窝囊了一辈子的儿子,直欲将人赶走。
混不吝习惯了的人,哪能就这样被赶走,“大新闻呢,我可是给您老带了大新闻过来,您确定不听听?”
“没兴趣,赶紧走。”
“是关于你心心念,想要重新招揽回来的孙子,您确定您不听?”
听说是那个许久没消息的孙子的消息,老爷子最终还是将人放了进来。
直觉告诉他,这不靠谱的儿子,嘴里的消息,一定很激动人心。
老爷子按着心里的激动,面上不耐烦道,“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快给我滚,看到你我就来火。”
这点司良很有自知之明,所以除了要钱的时候,他从来不主动上门,碍人眼,“我手上没钱了,先给点零花钱,我再说。”
老头子抓起脚上的鞋子,直往司良身上砸,“一个礼拜前,才拿走了好几万块钱,今天你又跟我说没钱了,你当我是开银行的,钱都花不完吗?”
“反正你都这个岁数了,再活也没几年,你手头上这么多钱,到死也花不完,估计要给其他出息的子孙,人还不愿意要,也就我这个没出息的,会惦记你手上的钱。不多给我花花,难道你想将来带进棺材?”
“哦,不!你要不把这些钱给我花,估计死后连个愿意过来给你送终的人都没有,谁帮你把这些钱弄进棺材?”
“还不如给我钱花,这样钱没了,至少你死的那天,我还能给你送送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孤零零,走得太凄凉。”
以前司良还会在这老头子跟前,装孙子,自打他没了权力之后,司良便懒得装了。
每次来的时候,老爷子要是干脆把钱给他,他就拿了钱就走。
要叽叽哇哇不肯给钱,司良就什么话都说。
越难听,越能戳人心窝子的话,说得越带劲。
就像这样诅咒老头子没人送终的话,已经算是好了。
有时候比这更难听的,都说出来。
哪怕老爷子每次都告诫,不要跟这个混不吝的,计较,也被气得几欲晕倒。
他摸着起伏不定的心口,“老子这辈子就是被你给祸害的,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要不是你不听话,见天在外面玩女人,不好好跟老子给你娶的媳妇好好过日子,还弄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