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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军门霸爱:娇妻休想逃-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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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悦相信,他现在会为这么个仅有一次肌肤之亲的女人,印象这么深刻,那是因为他生命中对的那个人还没出现。

    一旦有这么个人出现,想必那个阴差阳错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女人,就会从他脑海中去掉的。

    “你虽然没在权家长大,但你身上权家人的特征真的很明显,血缘关系有时候真的很奇妙。”

    “所以我是正儿八经的权家人啊。”

    当权家人还是挺自豪的,这不是因为权家人,有权有势,而是因为权家人的品德真的都不错。在这个只注重技能培养的时代,德行不错的人,可比古代重视德行培养的人,让人敬重多了。

    “不对,你现在应该是我司景灏的夫人才对,不能再算权家人。”

    “可我记得有人说,等他当少将了,给我当少将夫人了,才要正儿八经把我娶回家。所以,现在虽然有一张纸,证明咱们是夫妻关系,看实际上咱们还没给社会一个交代呢。”

    这没给社会一个交代,指的是还办婚宴。

    “放心,你老公我时刻记得这件事,会做好准备的。”

    正儿八经把这女人娶回家,可是他盼着的东西,怎么能给忘了。

    津市再怎么说也是两人,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走到哪里都能让他们想起曾经的一些事情。司景灏总算明白,为什么国人走到哪里,临老都喜欢回故乡。

    想来肯定也是因为回故乡能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吧。

    这么想着,他不由觉得自己曾经的想法,很是可笑,“媳妇儿,咱们今天这一天逛下来,我好像更明白,爷爷让我们回津市的目的了。”

    “哦,有什么高见,说来听听?”

    “爷爷肯定是觉得,这边虽然有一些不美好的回忆,可咱们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在这里同样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他肯定是希望,等咱们年龄大了,想要回这里看看的时候,希望咱们能看到更多美好的东西,而不是那些曾经留给我们的伤害。”

    “爷爷有没有这样想,我不清楚,但让我们回来这边,他肯定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的,他对你是真的好,这一点毋庸置疑。”权老爷子的心思,是真的很通透。

    对一干小辈,也很愿意去给他们成长和指导,是个工作和生活两不误的长者。

    “我知道他对我好。”

    而且这样的好,他几乎没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体验过。

    所以司景灏有时候,不知道该为自己庆幸,还是该为自己感到可悲了。

    “司哥哥,人呢有时候活得糊涂一点,会比较幸福。所以,过去的东西就让它过去,不要去记着,也不要去比较,过好当下,珍惜现在拥有的就好。”

    “我知道,就是偶尔难免,想起曾经你在司家的那些生活,再对比我现在在权家的生活,真心觉得差距。”

    “我在司家的生活,在你还没喜欢上我之前,其实也很好的。只是,当时我自己心思敏感,很多是会把自己立于局外人的位置,缺少了参与的心思,才会让自己有种游离在那之外的感觉。”

    “那些事情在我知道,自己不是孤儿的时候,已经完全释然,你也没必要去记着那些。”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我对你实在不好,所以心里总记着那些事吧。”

    “刚刚在古文化街,你不是也知道,小时候我没少通过各种方式,从你身上找回平衡?!所以,小时候咱们算是半斤八两,就谁也不要去计较谁的过错了。”

    “再说,就算是亲兄弟亲兄妹,小时候都难免磕磕碰碰的闹矛盾,就像心肝宝贝他们一样,长大后了,估计记得的也都是对方的好,那些不好的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动被遗忘。”

    人就是有这个本能,忘记不快乐,只记住快乐的。

    晚上两人心血来潮,手牵着手走了好长时间的路,等绕回到停车的地方,肚子早就又唱起了空城计。

    于是,两人又驱车去吃东西,这次时间比较晚了,司景灏不让她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带着她到他们家附近一家瓦罐汤店,给她点了汤喝,再配两个小笼包。

    一天的时间,虽然不足以两人,把脑海中那已经远去的十几年的生活,都找回来。

    但这一天下来,他们在这城市,重新找回了,属于他们的归属感。

    如此一来,原本对这座城市的陌生感,统统被他们抛之脑后。

    由于这份归属感,权悦回来那会儿的不知从何下手的感觉,也莫名消失。

    她相信,随着她对这里的感觉,越来越熟悉,即将到来的,在这里的生活,将会慢慢顺利起来……

 第332章 发怒【二更】

    既然回来津市,那有一个地方,他们必须去拜访拜访,这个地方就是李家,司景灏舅舅李斌的家。因为当年李娴静走的原因,多少都有司景灏的因素在里面,所以随着李娴静的过世,司景灏跟李斌一家人,也几乎断了联系。

    当然,这个断了联系,主要是司景灏这边单边的断联系,李斌以及舅母那边,还是时不时会给他打电话,问他的情况,过年过节的时候,也有让他回津市过。

    可惜,司景灏当时的想法,是不想跟这些人扯上关系,所以统统给拒绝了。

    李斌早在多年前,已经从部队退下来,如今在津市公安局当一把手,第二天又刚好是周天,他也休息在家。

    李斌和舅妈也只有一个孩子,那孩子如今也在部队,所以家里只有李斌两口子在。

    六年多不见,彼此都有些生分,但好在双方,都有意缓和关系,坐下寒暄了一会儿,气氛就好了起来,李斌就开始埋怨了。

    “亏你们还是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儿,孩子这么大了,却不带过来让我看看,我这当舅舅的,在你们眼里,还不如一个外人强。”

    “因为这次回来有正事要办,带着他们不方便,等过段时间,我把这里的事情都理顺了,一定带他们回来看你们。”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上次带他们两回来过一次。不仅回来了,还认了干爷爷和干奶奶,就是不带来看我们。”

    李斌跟萧澈和千逸涵的父亲都认识,而且交情也都还不错。

    想到那两人,时不时在他面前炫耀,那两孩子如何如何的,可把李斌给羡慕坏了。

    “舅舅,我一直以为你还介怀当年妈的事,就是今天上门,我都纠结很久,到底要不要来。是开心劝了我很久,拗不过她,我才来的。”

    今后他有很多时间不在津市,权悦要重整司家肯定会碰到很多问题,虽然有萧澈那边可以依靠,但如果李家这边肯帮忙,那自然是最好。

    所以,司景灏觉得有必要帮权悦,刷刷在他们面前的好感。

    当然,他这话也是真的,他的确是犹豫要不要过来的。

    他不会忘了,当时权悦要参加李娴静出殡的事,被舅妈阻止的事。

    李斌两夫妻就算心里怪罪他这个外甥,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曾经的那些估计早就慢慢淡忘。可权悦这边不一样,对他们来说权悦只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没发生李娴静的事,他们对权悦也很好,可有李娴静的事,他们的心里肯定是有想法的。

    所以,司景灏干脆把话直接拿出来说,“当年的事,是我做得鲁莽了,但当时妈的做法,也太过偏激了。所以,我虽然承认自己鲁莽,但并不后悔自己做过的。”

    李娴静的话题很沉重,司景灏这样提出来,好不容易热络的气氛,突然又冷凝了。

    对李娴静这个妹妹,李斌心里一直是愧疚的。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李家,李娴静也不用嫁给司良那个大渣男,那她这辈子的幸福,也不会就那样毁了,更不会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

    时隔这么多年,再提这件事,尤其见司景灏还一副我没错的样子,李斌难免冒火,“难道你气死亲妈,还觉得有理了你?”

    “我没觉得有理,只是我认为当年的事,我虽然要负一部分的责任,但不能由我负全责。”

    以他当初的心性,但听说权悦差点被李娴静弄死,他能忍住拿刀直接去砍人,只是对她最看重的司氏集团动手,已经是难得的了。

    “我当时只是想着,用司氏集团的事,分散她的精力,让她没精力去对付开心而已。如果这样你也觉得她的死是我造成,那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你们把她嫁入司家,她哪里会一辈子不幸福?”

    司景灏的话虽然听着有点胡搅蛮缠,但要说造就李娴静悲剧人生的人,那还真不是他,而是他们这些明知道司良不是个好东西,还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司良的家人。

    李斌心里本来就有愧,如今听司景灏这样一说,心里的愧疚更浓了。

    权悦想开口,但眼下这种情况,不适合她开口,她只能拉了拉司景灏的手,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李娴静已经走了很多年,如今再去追究谁造就他悲惨人生的事,着实没什么意义。

    司景灏拉住她的手,看向李斌,“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们,很多事情都是多方面的因素造就的,不能单单就盯着一件事看。”

    “我没否认当年妈的离世,有我一部分原因在,但做这件事的人是我,不是开心。你们要怎么怪我都可以,但不要牵连到她身上,当年那么多事,她都是受害人。”

    “你在为当年,我没同意让开心送你妈最后一程,耿耿于怀吧?”一直没开口的舅妈,这时候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当年如果你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我连你都不想让你参加,你知不知道?”

    李斌的媳妇很清楚,李娴静是为李家的事业,才嫁给司良的。

    所以,对李娴静这个一辈子都悲剧的小姑,很是怜惜。

    “她是你妈,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却忤逆她的意思,非要跟开心在一起,让她所有的希望变成绝望,才会导致她行事越来越偏激,甚至想要开心的命。”

    “当年你们两年龄还那么小,还没到非要结婚的地方,但凡你们能找个缓和一点的方法,不要就这样直白跟她对着干,情况不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但当时你们只顾着你们的感受,压根就没想过她一个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孩子身上的当母亲的心思,事情才会闹到最后不可开交的地步。”

    “你们不是当事人,压根不知道被人当成待价而沽的产品一样,被标榜着价格,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们没资格这样来说我。”

    司景灏今天上门,是抱着好好缓和关系的想法的,不是来听他们指责他当年的做法如何的。听他们这样说,他有种立马甩手走人的冲动。

    “如果你们要追究我这样的错误,那我还想追究,既然你们不能给我一个正常的童年生活,干嘛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让我活得跟这个世界上的异类一样?”

    周边人人都有疼爱他的父亲,唯独他是个从出生就被父亲嫌弃的人。

    “如果你们觉得生孩子,就是为了从孩子身上得到,从自己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东西,那这个孩子你们根本就没必要把他生出来。”

    他的童年就是父亲不要他,母亲总说他是她的一切,除了他她什么都没有。

    大人总会怪罪这个怪罪那个的,那他这样不正常的童年,他是不是也该去怪罪那些给了他不好童年的人?!

    “每个人之所以成为人,那是因为每个人他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以为我是她生出来的,她就要把她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强加在我身上。”

    “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说法是对的,那今后就不要再提我妈当年的事。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的想法是错的,这样想枉为人子,那今后咱们也没必要往来了。”

    能争取李家的支持固然好,争取不了的话,与其这两夫妻看到权悦,时不时膈应她一番,他更宁愿不要跟这两夫妻来往,免得糟心。

    权悦没想到气氛会闹成这样,心里叹息,“虽然我现在说这些话没意义,但我承认当年我的思想的确太狭隘。要不然诚如舅母所说,那时候我跟景灏两人年纪都还小,压根不用这么着急走在一起。”

    “可当时真的没有现在这样的觉悟,才会把情况闹到那样糟糕的地步。”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为自己开罪,只是想告诉你们,哪怕现在我们都意识到当年的事,做得不妥,也挽回不了已经造成的遗憾,那又何必为了那些事,让眼下的生活也跟着不痛快呢?”

    每次想起李娴静去世的原因,权悦心里都跟梗着一根刺一样,难受得紧。

    李娴静的事,始终是她心里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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