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霸爱:娇妻休想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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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东西,她必须帮着守护好。
只是,一旦离开,怕是对这男人也是一种致命的伤害,但比起一无所有再爬不起来,她的离开虽然会伤害到他,他却还有他热爱的事业。而她这边人还活着,他好歹还有个念想在,不至于自寻短见,不是?
这次被迫离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都是个未知数。
但她会努力,努力找出那个当年抱走她,设计眼下一切的幕后之人,然后想办法把对方给灭了,到那时候她就能心无旁骛跟这人在一起,再不担心她的存在,会影响到这个男人的前途。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见,为了更好的在一起。
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对吗?
想到再没几天,就要离开这个男人的身边,司悦忍不住抬手,慢慢描绘他的脸,从下巴开始到唇瓣,到鼻子,到眼睛,再到眉毛,仔仔细细描绘过一遍,仔仔细细将这张脸记在心尖。
瘙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人,缓缓张开眼,看着她专注的眼神,“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种我就是你的全世界的感觉。”
“吵醒你了?”
“进入深度睡眠,只要有二十分钟,就可以解乏,这都大半个小时了,醒了也没关系。”解释了句,他干脆趴在司悦的大腿上,“说说看,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就是看看我男人,能不能替我撑起一片天地?”
“那看的结果如何?”
“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能够为了创出一片天地。”
“不这样哪配得上,我的博士丫头。”
“如今你的眼睛好了,往后咱们就要过两地分居的日子,指不定两三年都没办法见着面,你不会有问题吧?”
她想把对这男人的伤害降到最低,所以离开的时候,她希望是以回医院,然后被秘密派去执行任务为借口,让这人永远不知道真相。
然后她在离开期间,努力找出幕后黑手,彻底把问题解决,回来后再把所有真相告诉他。
所以,她要提前预防一下,免得离开得太突然,给他造成致命的打击。
司景灏没想到司悦会突然说这话,“医院要你去报道了?”
“嗯,之前是因为你的眼睛,我不放心才申请延迟报道的,如今你眼睛看得见了,我想我还是早日去报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你那医院。”好不容易他才有这么长的假期能跟这丫头在一起,他哪能同意就这样分开。
“你要去也可以,不过得让我先去,等我那边安定下来了,你再去。”
从殡仪馆出来,司悦就给李思缘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的决定。
李思缘对这个答案,一点不意外,告诉她必须十天内离开,另外不能给司景灏任何找到她的线索,否则一旦惹那人不满意,司景灏的一辈子就毁了。
司悦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回到酒店,她给还在旅游的院长妈妈打电话,说了李娴静过世的事,当然具体过世原因肯定是没说的。
院长妈妈听了这事,也只是叹息,告诫司悦日后好好跟司景灏过日子,别辜负了两人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在一起的机会。
对这个问题,司悦暂时没办法回答,因为她很快就要食言了。
看不到她的表情,院长妈妈只当她听进了自己的话,便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然后司悦问她旅程中的一些趣事,院长妈妈好脾气地说了。
司悦听得很开心,最后才告诉院长妈妈,接下来她可能会被派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可能很长时间不能跟她联系,让她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得空会跟她联系的。
院长妈妈不疑有他,叮嘱她工作忙,别忘了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
要说自己去执行秘密任务,军区那边还要做安排,她打算回京城后,就前往军区医院,所以她又给潭霁几人打了电话,说了跟院长说的话类似的话,一一安排好,她这才松了口气。
本来还想大电话给苏首长,打探一下京城权家的事,但想到苏首长本来就怀疑过她的身份,她这一打听,对方极有可能直接猜出她的身份,便作罢。
马上就要离开,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于是她按耐住这通电话,没打出去。
今晚司景灏还需要在殡仪馆待一个晚上,所以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司悦一个人。
这段时间下来,已经习惯身边有人陪着,突然这样一个人,她也很不习惯。
又想到往后不知有多长时间,需要这样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司悦心里莫名难受。
哪怕她不是个怨天怨地的姑娘,这屡次三番的磨难,也让她心里发苦。甚至常常会想,要是能选择出身,她一定不会这样显赫的出身,那就不会一出肚子,就被人当成工具,抱离亲生父母身边,更不会有即将到来的离别。
世人都说出身显赫好,但显赫的出身,伴随的往往是各种磨难。
老天爷是公平的,不可能只偏爱某个人或者某些人,所以无论什么出身,都不用去抱怨。好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才更重要。
一个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天蒙蒙亮,司悦就起来了。
今天是李娴静火化的日子,完了他们还要去一趟律师所,说是李娴静留了遗嘱下来,要他们两人同时到场,才能宣读遗嘱。
司景灏不让她去火葬场,所以司悦估摸着时间,直接去了律师楼。
没多时,从火葬场赶过来的司景灏也到了。
两人一起去见了司氏集团的御用律师方律师。
方律师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长得孔武有力的,一张国字脸,给人感觉特别正义,也特别能让人信服。两人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位律师,这方律师自然也对他们两人不陌生。
简单寒暄后,方律师就开口,“这份遗嘱十年前,李总就立下了,这段时间她曾说过要改遗嘱,却一直没过来改,所以关于她的财产分配,还是按照这份遗嘱来。”
两人显然没想到,李娴静竟然在十年前就立遗嘱的事,“她怎么会这么早立遗嘱?”
“十年前她就查出自己有家族遗传性的冠心病,她担心自己有什么意外,所以提前立好了遗嘱。”
两人知道李娴静有心脏病的事,还是六年前当场被她看到司景灏亲吻司悦发作,才知道的。没想到,竟是这么早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并做了财产分配。
这突然而来的遗嘱,让两人的心情颇为沉重,甚至都有不看遗嘱内容的想法。
可律师叫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自然不会让他们逃避。
于是,她简单说了一下遗嘱内容,“遗嘱内容,主要是对她名下的所有动产和不动产进行的一个分配。除了今年新增的动产不动产外,李娴静女士手中持有的所有动产不动产,律师事务所都有登记。”
每年年底,李娴静都会让他去公司,重新登记她手下的财产。
今年这才八月份,所以今年新增的,还没登记。
“先说司氏集团的股份,这是李总手上最大的动产,她手上共持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五十一给司景灏先生,目的是让他对司氏集团有绝对控股权,余下的百分之十九则是给司悦女士的。另外她名下有基因股票等证券十一亿三千万,这部分司景灏先生和司悦女士两人平分。其他不动产如别墅,房产,车子之类的,按价值分配,司景灏先生占百分之六十,司悦女士占百分之四十,具体怎么分配两人可以私下商量……”
随着律师年初的东西越来越多,司悦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曾经的李娴静真的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可最后被她自己做得,两人连维持最基本的关系,都维持不了,甚至她还因为自己还没了性命。
差点命丧黄泉那一刻,想的自己总算把她的养育之恩还了,自己不劝她的想法,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如果她按照李娴静的安排过一辈子,想来今天的局面不会是这样子吧?
越是如此想,司悦眼泪就掉得越厉害。
听到这样的遗嘱,看着泪流不止的小丫头,司景灏心里也不好受。
虽然他从来不屑这些东西,但从这些东西上,可以看出那个已经过世的女人,曾经的确一心一意为他们两人好过。
可惜后来因为感情的事,他们之间渐行渐远,甚至到了不顾忌对方性命的地步。
这当中要谁来负责,又是谁导致事情走到这一步的?
他想,他要好好想想,然后能报复回来的,尽量报复回来。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两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司悦尤甚。
隐去她必须离开的内容,她把李思缘跟她说的那些话,包括她的身世还有陈叔的事,都告诉了司景灏,“这些年她的行事作风,会越来越偏激,应该跟陈叔刻意的引导有关。”
陈叔跟在李娴静身边二十几年,事事以她为先,算是李娴静最信任的人,甚至没有之一。如果陈叔有意无意,在她身边说一些,他们两在一起如何如何的话,李娴静一定会听进心里,然后想出各种办法去拆散他们破坏他们。
这些天精神头不足,哪怕觉得陈叔这种时候不在她身边,除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外,司景灏并没往深处想,如今听司悦这么一说,才知道这人有问题。
想到这些年自己跟李娴静,闹到这种地步,甚至她还是被气死的,都是这个他曾经也敬重的男人一手导致的,司景灏就恨不能将此人挫骨扬灰。
他咬牙切齿,“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好好问候他的。
感觉到他身上的戾气,司悦完全没有劝说他的打算,“是该问他讨回个说法。”
没有这个人在,他们跟李娴静的关系,想必不会到最后那一步这么糟糕。
最重要的是,她想从这人口中打探得幕后之人的消息,这样才能更好解决问题。
遗嘱的事完全出乎两人意料,耽搁了两人尽快回京城的事,司氏集团虽然已经是司景灏的囊中之物,但其他的动产不动产还需要整过户手续,这些都需要时间,也需要两人签字。
于是两人只能,又返回酒店。
而关于李娴静财产分配的事,继承人除了他们两人外,司家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份,这事儿无论老爷子还是司良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所以两人这才回酒店不久,老爷子就留带着司良找上门了。
司氏集团原是司家的产业,按说司昊几位私生子女,司良同样有继承权,但李娴静却完全没有让这些人继承,这让老爷子和司良无论如何,心里都不能痛快。
于是,他们上门就直接说,“遗嘱必须修改。”
“不修改。”这些钱其实司景灏和司悦都不稀罕,但要他们把这些钱给这对母子,他们又岂会愿意。
“无论司氏集团,还是你妈名下的不动产,动产,都是她通过经营司氏集团获得的财产,这些本该属于司家所有,并不是她的私有财产,她这样的遗产分配是不合法的。”
司景灏嗤笑,“真如你们所说,那你们直接找律师,重新分配财产啊。”
真以为他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法盲不成?
这样的财产分配要是不合法,他们就直接让律师上门了,怎么可能这两父子来这里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她嫁进司家二十几年,从来没得过丈夫一丝一毫的爱,还要承受丈夫在外面养女人,生私生子的打击,这些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若不怕她从阴曹地府来找你们,最好别打她这些财产的注意。”
“否则,我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
司景灏倒是没后悔对司氏集团动手,导致李娴静命丧黄泉的事,但得知这些事情后,他的心里终归有些不好受。
心里头正难受得紧,这两人眼巴巴往前凑,不削削他们,司景灏都觉得对不起他们这火急撩扰的上门。
老爷子还好,毕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但司良本来就是个软蛋,一点男人该有的气魄都没有,一听司景灏的话,总感觉背脊发凉,有种被生门东西盯上的感觉。
他后怕第缩了缩脖子,扯了扯自家老爹的衣袖,“爸,反正咱们家也不是没钱花,这些事咱们就算了。”
这么个软蛋的儿子,老爷子看了一肚子的货,“你平日里那些花销的钱,都是从司氏集团那边来的,司氏集团拿不回来,往后你甭想在外面大手大脚花钱了。”
钱就是司良的命,一听以后没钱花,那跟要了他的命一样,让他无法接受。
他立马说道,“你们还没拿到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