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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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父皇软金令在此!多有得罪。”
一贯随心所欲的林简,此刻也收敛了刚才的戾气,迅速冷静了下来。
林dong曜不说话,朝苏康伸手。
苏康看了眼林简,见他点头,遂双手恭敬的将软金令呈上。
林dong曜拿过软金令,一言不发,闪身离开。
“殿下,那人竟然有皇上贴身只此一块的软金令?”苏康不可思议的看向林简。
“有又如何?下一次他休想再接近她身边!”
砰地一声,林简一掌重重的拍在轮椅扶手上,因为用力过大,轮椅扶手应声断裂,眼看轮椅就要倒向一边,下一刻,林简却是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如炬,杀气凌然!
整个天朝京都只此一块的软金令在这时候,他并不会觉得有多么奇怪!但为何偏偏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跟她竟然是认识的!
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林简脸上的怒意愈加难以控制!
但软金令一出,就犹如父皇亲临,他不能说半个不字!而父皇身边,持有过软金令只有展滔一个!
刚才这人身形气质都不像展滔!倒是跟父皇有几分相似!
难道是老五?
可他现在不是正在父皇身边吗?
而且他的人每天都会送消息回来,林dong曜的确是一直骑马在父皇的马车旁边,不曾离开过!
这人究竟是谁?
为何那丫头要私下见他?
心底的疑问无法解开,林简此刻的感觉就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心尖上爬过,说不出的折磨感觉。
——
太子府,傍晚,书房内
满月在一旁整理奏折,林简若无其事的在批阅奏折,对于中午发生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如果可以说的话,她早就告诉他了!既然是不能活的,他问多少遍也没用!
所以不管现在忍的多辛苦,他都不会表露出来。
正在思考的时候,面前突然多了一本书,看到书名,林简愣了一下,继而抬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满月。
“殿下,我今天晒书的时候看到了这本书,你要不要看一看,对你身体恢复有用的。”
满月拿的这一本就是下午令狐惊烈找出来的那一本。
“我知道这本书,一直都在书架最下面一层放着,可我现在每天都对着你,不想去看这些,反正两三个月都会好的,看了只不过是提前几天能够站起来走路而已,远不及可以天天见到你的欣喜和满足。”
林简如此说,满月只能无语的移开视线。
林简知道怎么说能让满月没办法回答他。
“殿下,身体是你自己的,既然你不看,那我放起来了。”满月摇摇头,正准备将那本书放回去,林简突然抬手阻拦她,谁知下一刻,因为林简距离满月和书架都有一段距离,他抬手的时候并没有碰触到满月胳膊,等满月反应过来去扶他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听到哗啦一声,林简整个人连带轮椅一块摔在了地上。
书房外,苏康应声进来。
看到的就是自家殿下摔倒在地上,而满月正蹲在地上吃力的搀扶他。
“令狐女官,我来吧。”苏康力气自然比满月大很多,说话间,他已经背起了林简,将他放在书房内室的软榻边。
轮椅倒下的时候有一个轮子被林简身子压坏了。
轮椅都尚且如此,更何况他的身体了。
不一会,御医就赶了过来,一见太子苍白失血的脸色,御医也吓得够呛。
满月和苏康等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御医才走出来,却是神色凝重。
“殿下这一下摔的可不轻,最近一个月的时间是离不开人随侍左右了,你们要万分小心,刚才差之毫厘就会危及到颈椎,殿下可能以后都没法站立了,好在有惊无险啊。切记切记啊。”
御医说这话的时候,满月抬手看了眼内室躺在床上的林简,此刻他双目紧闭,脸色煞白,犹如大病初愈的模样。
满月心下莫名有些乱。
她才刚刚想要试探一下林简的伤势,他怎么就摔的更厉害了呢?
难道是她多虑了?
满月摇摇头,这一刻说不出是怎样一种奇怪的感觉。
入夜,满月和苏康都守在房中。
林简一直都在昏睡,昏睡中的他并不安稳,额头还滚烫的发着热,苏康不停的给他换着放在额头上的布巾。
“满月——满月——”
林简迷迷糊糊地喊着,苏康抬起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行了,我来吧。”满月接过苏康手中干净的布巾,换下了他额头上一惊温热的布巾。
“满月——我好热。”林简低声唤着满月。
“殿下,你忍耐一会,御医说了,你今晚发热是正常现象,到了明早应该就能退热,我跟苏康都在这里,你放心吧。”
满月觉得自己此刻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就是惊烈生病的时候,她也不是如此哄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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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你去休息——不用陪我。”林简缓缓睁开眼睛,眸子红红的,说话的声音也有气无力的感。
满月摇头,轻声道,
“殿下,你好好休息吧,明早醒来什么都会过去的。”
她看着他的眼神明亮清透,这一刻,林简心下却是莫名堵住的感觉,即便他掩饰了很多,却还是有一种被她瞬间看穿的感觉。
当他看到她拿出那本书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消她的疑虑,他见识过太多次她的聪明冷静,再加上这一个月来与她日夜相对,听她分析奏折阐述利弊,在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个配不上她的想法。
越是如此,他越在意。
在她面前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瑕疵和破绽!
所以当她拿出那本书,说他心虚也好胆小也罢,总之他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在试探他!
所以下一刻他不顾一切的摔在地山,召来了御医演了这么一出戏。
就连发热也是因为他强迫御医给他服下一种会令身体发热的药材导致。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拥有一副宽大的羽翼,将她护在自己宽厚羽翼之下。
可现在,他必须要用苦肉计暂时脱身。
与她接触时间越长,他越是害怕,越是看到自己的不足!
他拼命追赶,每天几乎都是泡在奏折堆里,尽管如此,却还是发现自己与她的差距差了很多很多!
他开始后悔自己曾经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去做些无用的事情!
如果他能在姐姐去世的时候就开始努力,或许现在他已经具备足够强大的能力保护她!
但天下哪里有后悔药一说!
所以他更加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更加要努力追赶她的脚步!
他现在不是很明白,她说的明天都会过去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透明的绳子,无声无息之间套上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却又看不到绳子。
“满月,只有明天有你,一切不愉快和可怕的事情才会过去。”他沙哑着嗓子开口,看向她的眼神有一丝躲闪,一丝迟疑。
“好,我知道。”她点点头,旋即移开视线,刚才那一刻,眼前莫名奇妙的竟然闪过另一抹身影。
那个带着狰狞的银色面具的身影。
挥之不去的感觉。
她很清楚面具背后的主人是林dong曜,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突然见到了令自己稀罕新鲜的事物,因为没能深入一步的了解,就会时时刻刻的惦记着。
“满月,你在想什么?”见她有难得发呆的时候,林简不由得好奇开口。
“——我在想,身为女官,我每天都是按照规定的时辰处理公务,现在可是超过规定时辰了,这个月的俸禄是不是会多给我一些。”
她的话让林简呵呵一笑,
“会的,我很大方的。”
林简顺着满月的话说下来,面上轻松,内心却沉重。
她究竟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她说的这个原因。
但他现在无力揭穿。
也害怕进一步的探寻!
自始至终,他都没走进过她心中。
只是,如果她的心也是自始至终都没打开过,那么他也认了,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林简缓缓阖上眸子,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心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越是深深喜欢的对象,一旦在心底有了怀疑的种子,便不仅仅是怀疑而是痛苦,痛苦压抑的久了,就会变成内心自我的折磨,当折磨快要麻木的时候,要不是放下,要不就是极端。
——
次日一早,林简的发热总算是退了,可宫里头却送来消息,说是太后心口痛突然晕倒,现在倒是醒了过来,不过御医看了之后却是找不出任何原因。
太后身体一贯硬朗,这突如其来的心口痛,不得不让人奇怪。
林简虽然身体还没好,却是执意要进宫看个究竟。
满月觉得他可能怀疑宫中有人暗中对太后不利,也就没有阻拦,与林简一同进宫。
延禧宫内,满月推着林简进去的时候,皇后、欣妃、惠妃,还有安妃都在。
而皇子之中却只有八岁的林南徳在。
林dong曜随皇上微服出巡,自然不会在场,林dong合还在禁足,至于林冉,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在别的大臣那里指手画脚上蹿下跳了,忙得太后病了都没心思来看。
大厅内,众人都在等着太后装扮更衣。
皇后看向走进来的满月和林简,眼神说不出是无奈还是不甘。憔悴的面容是浓妆都无法掩饰的,原本皇后在后宫一众妃嫔当中就是年龄最大的,不过也只是比安妃惠妃大了几岁,可如今这一比较,却好像是比她们大了十多岁的感觉。
至于欣妃,因为还有两个月就要临盆了,所以体态丰腴看起来愈加富贵优雅。
安妃更不用说,哪怕是一身鹅黄色的淡雅宫装,也能穿出艳绝群芳的气质,举手投足皆是万千风华,引人侧目。
惠妃今儿也一改往日叽叽喳喳的个性,垂下眸子安静的坐在那里,乍一看倒是给满月一种洗心革面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瑾妃的事情让她成熟了,不再敢胡言乱语了。
林南徳看到太子和满月,不由得朝二人身后看着,不见令狐惊烈,林南徳有些失望。毕竟还是不到十岁的孩子,遇到自己谈得来的玩伴,也希望常常看到。
满月推着林简坐好,旋即垂眸站在一旁。
安妃温柔狡黠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
反正她儿子今天又不在,她多看一会又何妨?
满月虽然感受到了安妃强烈的目光,却没有回应,视线移开,落在大殿一角,一个身形颀长的侍卫身上。
这个侍卫的身形似乎很像是——
当那侍卫抬起头,视线与她在空中交织的那一刻时,满月几乎要脱口喊出——林dong曜!!
真的是他!
虽然戴了易容的面具,但是他之前抬手飞快的遮住面颊和下巴,只露出眼睛和额头,虽然只是眨眼功夫,却是让满月想到了他戴着银色面具的模样。
375背后有人
满月确定站在角落里的那个侍卫是林dong曜乔装的。
他已经低下头,满月也飞快的移开视线。
林简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视线低垂,林简左右环顾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发现,可心下这一刻却有种莫名的慌乱感觉,好像有什么是满月感觉到,而他一无所知的。
越是在意的人,越容易察觉她的哪怕是极为细小的变化,甚至是心底的一丝波动,都能瞬间感知到。
这时,太后在众人簇拥当中走进来。
满月看了眼太后脸色,眼神不由一凛。
太后不是突发心口痛吗?如果是心脏的问题,应该是脸色青白,而不该是这种有些异样的潮红,红中却是泛着黑色。
这像是中毒的脸色!
满月低头看了林简一眼,林简视线却是四下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满月眼角的余光不由得朝斜对面看去。
之前那道身影还在。他并不打算离开,而且还故意让她看到,很有可能他也察觉到了太后气色的异样。
“殿下,怎么了?”满月俯身轻声问着林简。
他收回视线,轻轻摇头,
“没事。”
太后端坐正中,率先看向林简的方向,语气却有些虚弱。
“哀家就知道那御医多嘴靠不住,你们都过来做什么?哀家这不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
太后皱着眉头开口,一众妃嫔都是七嘴八舌的说着安慰和担心的话。
只有安妃一副闲适自然的模样坐在那里,任由被人对太后讨好献媚,她自稳如泰山的坐着。
“你们呀你们,就是不相信我这副老骨头。对了,欣妃你怎么也来了?不好好的呆着跑来,这不让哀家担心吗?”
太后语气虽然带着责备,实际却是对欣妃的担心。
“谢太后担心,臣妾会多加小心。”
怀孕后的欣妃语气和神情都比曾经轻柔了很多,不再是冷淡傲然的神情。可能是做了母亲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因为腹中骨肉而有所变化。
“皇奶奶,您现在感觉如何?”
等众人都差不多表现完了,林简沉声开口。
太后看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