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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简妃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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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实在!”胤禟端起茶碗,朝书雪眨眨眼,“张家犯得可是大逆之罪,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呢!”
  “奥?那依九爷的意思?”书雪拿起茶盖,轻轻撩了撩茶水。
  “表妹帮我做三件事!”胤禟拿着四季不离手的扇子,轻轻敲了敲桌面。
  书雪先囧后乐:“我倒想知道自己能为九爷效劳些什么?”
  雅尔江阿颇为不满,从旁斥道:“九弟太没规矩了,福晋与张家的孩子不过是萍水相逢,有救他们一家的想法也是因为起了恻隐之心,你不要得寸进尺!”
  胤禟并不恼怒,笑笑说:“王兄放心,我请王嫂做的事儿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您若不放心我现在就可提两条。”
  “小妹洗耳恭听!”书雪对胤禟的混乱称呼颇为头疼,自己索性随波逐流了一把。
  胤禟一乐,转头看向胤禩:“这第一件事儿么——八哥前番无意得罪表妹,也一直为此内疚,我愿做个中人,让八哥向你陪个礼,你就大人大量宽恕他这遭儿,如何?”
  胤禩闻声近前一揖。
  书雪还了半礼:“当日在御前我也有不是,既然说开了此事就一笔勾过,只当没有发生便罢。”近几日八贝勒府连送厚礼,书雪自忖也犯不着和这位八贤王深作计较,乐得顺梯下墙。
  胤禩嘴上说着客气话,眉宇间的愁云瞬间散去了一半。
  “爽快!”胤禟接着说:“第二件事也不难,三月初一是良妃母五十寿诞,我想请表妹画一幅画作为寿礼,画什么由你做主!”
  书雪大为惊讶,忍不住问道:“五十大寿?九爷是开玩笑吧?”
  “玩笑?什么玩笑?”胤禟有些摸不着头脑。
  胤禩温和的笑了笑:“王嫂没有听错,额娘确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书雪摇摇头:“还真看不出来。”
  “表妹可是答应了?”
  “自当从命!”书雪直直看着胤禟,盯得对方全身发毛方倏地一笑“九爷重情重义,连这种事儿也以八爷为先,若是遇到不知情的,还以为您有什么把柄落在八爷手上呢。”
  胤禟的笑容一僵:“得亏这话是表妹说的——。”
  “那要是别人讲的你会怎么样?”书雪转头看向胤禩。
  胤禩依然是千年不变的笑容:“弟弟和九弟是打小的交情!九弟对我的心意胤禩时刻不忘。”
  “玩笑而已,八爷不要计较。”书雪转头问胤禟:“第三件事儿呢?”
  “第三件事我还没想好;不过总不会让你为难就是了。”胤禟轻抿一口茶水,朝雅尔江阿诡异的一笑,“我还带了一个好消息给王兄。”
  雅尔江阿警铃大作:“我能有什么好事儿?难不成汗阿玛交了什么美差下来不成?”
  胤禟朗声大笑:“对,是美差!我额娘从太后那儿听说科尔沁王爷给汗阿玛上表,要趁万寿节时向王兄提亲呢!”
  “九弟!”胤禩满是歉意的朝雅尔江阿夫妻笑了笑。
  雅尔江阿的脸色瞬间变为朱红色,一脸紧张的看向妻子。
  书雪瞅着茶盏,半天才幽幽地问道:“科尔沁王爷竟然舍得?”
  “听说科尔沁亲王是想邵敏郡主与表妹两头做大。”胤禟颇为玩味地看着书雪,“不知表妹是什么意思?”
  “按你的意思皇舅能答应这事儿?”书雪心道:老康不会这么不着调吧?
  “如果科尔沁亲王开口,汗阿玛恐怕不好推托。”胤禟收敛笑容,正色看向书雪。
  书雪点点头:“皇舅应得,我却应不得。邵敏郡主想进简亲王府只有两个法子,就请九爷转奏圣听!”
  “愿闻其详!”不独胤禟,胤禩和雅尔江阿也一脸好奇。
  书雪稍加思索,慢慢地说:“我是圣旨钦封的简亲王妃,邵敏郡主想进王府只能以妾侍身份,位份最高不过格格,若犯了规矩我必是不会容情的!”
  “表妹玩笑了,我倒想听听第二个法子!”胤禟被震的半天才回过神儿来。
  “第二个法子也容易,就请皇舅降一道准我开府的圣旨,邵敏郡主是正是侧就与我没关系了!”指望雅尔江阿休妻是不可能的,老康也不能自掌耳光,书雪只能退而求次了。
  “九弟,你代奏汗阿玛,我决计不会取科尔沁郡主入府!“雅尔江阿斩钉截铁的表明心迹:夫妻关系好不容易稍见起色,万万不能为了什么劳什子郡主断了希望。
  胤禟并不意外,摇头叹息一声:“可惜!可惜!邵敏郡主虽比不得表妹倾城之姿,却也是万里挑一的佳人了,王兄竟能坐怀不乱!”
  书雪眼角一斜:“九爷风流潇洒,不论英武旗闺还是娇弱汉女无不见者倾心,这回怎么被我们爷抢了先?”
  胤禟一怔,半天才苦笑道:“你说得对,王兄的福气我是比不上的!”
  胤禩观察情形:要是自家亲亲九弟再不把眼珠子从书雪身上移开雅尔江阿恐有拔刀相向的嫌疑。忙上前拉一把胤禟,向书雪二人赔笑:“侄儿刚痊愈,王兄王嫂想来乏累的很,弟弟这就告辞了!”
  雅尔江阿指节乱响,咬牙说了句:“不送!”
  胤禟深深望了书雪一眼,抬头间脸上又挂起笑容:“王兄歇着吧,弟弟也不是外人,您就别客气了!”
  胤禩在雅尔江阿暴起的边缘生生将胤禟拖了出去。
  “胤禟真不是东西!”雅尔江阿试探着朝书雪吐槽了一句。
  雅尔江阿打得什么算盘书雪一清二楚,很不客气的反驳道:“九爷贵在一个‘真’字,总比一些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强!”
  雅尔江阿恼羞成怒,忍了又忍方硬邦邦地说:“胤禟单外宅就十多处,也值得你去维护他?”
  “爷这话说的好笑,九爷有几十处外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书雪心道:你们这些男人但凡略有积蓄,哪个不想左拥右抱,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雅尔江阿自知失言,低下头不再答话。
  书雪自不会得寸进尺,当即转移话题:“既如此,就派人去请张家的人吧!”
  “福晋,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怎么那么关心张家的人!”雅尔江阿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与张家——”书雪无声一叹,“算是故交吧。”
  雅尔江阿不再多问,暗中打定主意要查出内情。
  书雪打发人去张家传讯,起身向雅尔江阿说:“劳动了几日,爷也去休息吧。”
  “我和福晋一块儿就好。”雅尔江阿拉着书雪就往里间走。
  抱琴等人推聋作哑,乖觉地退了出去。
  雅尔江阿一强势,书雪还真就没了法子,好在对方规矩的很,只是搂着自己没有其他逾越的行为。
  书雪带着与‘狼’同榻的顾虑酣然入睡,雅尔江阿眉宇舒展,很快也进入了梦香。
  夫妻俩起床时已过晌午,抱琴等人忙进来伺候梳洗,书雪一面给雅尔江阿整衣一面问道:“可有什么吃的没有?”
  司棋回道:“厨房做了老鸭汤,还预备了香菜鸡瓜、煨火腿,烤鹿肉,油炸鹌鹑,冰糖肘子和红烧鲤鱼。”
  书雪不免皱眉:“怎么都是荤腥的?”
  侍墨因笑道:“府里上下斋戒十日,他们也是打了讨好爷和您的意思。若是不合意奴婢这就去吩咐他们重做”
  书雪点点头:“也委屈他们了,就这样吧。”
  雅尔江阿趁势问入画:“福晋的易牙之术真真是没话说,想来岳父和岳母是有口福的!”
  入画笑回道:“爷说的是,主子在家时三五日就下一回厨,我们老爷直说主子的手艺比宫里的御厨还强!”。
  “那福晋的厨艺是跟谁学的”这一点才是雅尔江阿真正想知道的。
  “听嬷嬷们说我们主子自幼聪慧,自个儿就能做出菜式,不仅如此,主子还会酿酒呢!我们二爷是赞不绝口的。”入画逮着机会拼命向雅尔江阿打推销。
  雅尔江阿的好奇心果真被勾了起来:“福晋酿的酒我倒没福品尝过!”语气不免酸酸的。
  入画忙请示书雪:“主子,您的那坛杏花酿还在呢,原本说大婚时要用的,回门后——。”
  “都是我惯得你,在爷跟前乱说什么!出去问问张家的人到了没有。”书雪原本由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听到最后越发不像了,干脆拿话把入画支了出去。
  入画见书雪面露不悦,乖乖抽身退了出去!
  雅尔江阿也不是白痴,自己在回门后就被撵出了正院,喝的哪门子杏花酿?
  ”爷,福晋,张家的人到了!”安总管的传话打破了夫妻二人颇为微妙的尴尬气氛。
  

☆、一一四、无意争春惹芳妒

  一一四、无意争春惹芳妒
  张家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个人,俱是笔管条直站在大厅中央,见到书雪夫妻既不行礼也不说话。
  苏长定脸上挂不住,上前扬声介绍:“这是简亲王爷与简亲王妃,你等还不问安!”考虑到对方的汉人身份,苏长定在表达方式上稍稍做了改变。
  老者冷哼一声,沉声道:“我等山野庶民,上不入庙堂下不食官粟,只知有父母不知有什么王爷王妃!”
  “大胆!——”
  “退下!”书雪挥退苏长定,笑吟吟看向老者:“可是张先老先生?请坐。”
  老者微愣,随即问道:“我孙子呢?”
  “把张少爷请来!”书雪并不介意张先的无礼,转头与雅尔江阿商议:“爷若觉得无聊就先去忙吧!?”
  雅尔江阿能走就怪了,腆着脸笑道:“我明儿才上差,福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虑我。”
  书雪点点头,端起茶碗不再说话。
  半盏茶功夫,张岳跑了进来,清脆的喊了一声:“爷爷!”
  张先拉过孙子,上上下下端详了半天,直到一旁的青年轻轻推了他一把方回过神来。
  “我张家与贵府素无交涉,不知二位救我一家有何用意?”张先见孙子无恙,语气温和了不少。
  书雪微微一笑:“我与张家有些瓜葛,救你们并未想图谋什么。”
  张先一怔,略略打量了书雪一眼:“老朽与夫人似乎素未谋面。”
  “先生的大名我可早有耳闻!”书雪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先:“‘圣手医仙’张继、‘转乾坤’张远、‘平阴客’张煜、张驰、张定、张镇——代代都是造福乡梓不出世的国医能手,只不知您又为何弃了祖宗定规入仕南明?”
  张先惊愕地站了起来,“你——”
  青年颇为好奇地问老者:“爷爷,她说的都是我们张家的先人?”
  张先重重的点点头。
  “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想好言劝先生,俗话说‘该放手时需放手’这次张家受牵连获罪只是被误中副车,下一次恐怕就没有这样的运气了!”书雪颇有深意的看着张先。
  “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先的声音有些颤抖。
  书雪并不理会张先的问话,淡淡地说:“张家以后安安分分地做大清顺民,我自会尽全力护庇你们周全!”
  “我们张家虽然卑微,骨气倒还有些,绝不向满人摇首乞怜!”青年热血沸腾,对书雪的话全不领情。
  “忠儿!”张先斥退孙子,冷冷看向书雪:“老朽要是不答应呢?”
  书雪朗声一笑:“先生是聪明人,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自己关心的人考虑——。”
  张先犹自强硬:“我张家奉公守法,从未做过违律之事。”
  “张穆、张岳。”书雪如品美酒:“是武穆岳王吗?”
  雅尔江阿站了起来。
  张先闭上眼,脸色有些灰败:“你还知道什么。”
  书雪稍加思索,起身吟道:“日月双悬、历嗣人间;木郎何处,必问张先!”
  张先初觉困惑,略想一想后汗如浆出,脚底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亏得青年及时扶了他一把才站稳身子。
  书雪似笑非笑:“你可能并不完全清楚我的身份,本福晋出身完颜氏,蒙恩典获封‘和硕公主’,家祖大金卫绍王完颜永济,家母为本朝□□嫡嗣礼亲王女孙,当今天子康熙皇帝是我娘舅,现袭铁帽子简亲王是我夫君你觉得我的家世——?”余音绕梁。
  张先重重坐了回去:“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能做到,我决不食言!”书雪的话斩钉截铁。
  “好!”过了良久张先才重重叹息一声,又问道:“夫人能保证别人绝不知情?”
  书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雅尔江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我答应,自今而后,张家上下愿为夫人效犬马之劳!”张先无奈地低下头,即使搞不懂眼前这对夫妻的微妙关系,他对雅尔江阿并不知情的事儿还是十分确定的,毕竟雅尔江阿和自己孙子的神情并无二致。
  “爷爷——!”青年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刚硬的祖父竟被眼前的年青少妇用三两句话就驯服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先生果然是聪明人。”书雪笑道:“时辰不早了,想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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