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荡岁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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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会来吗？”
“应该不会了吧，大三了，课程会多一些，比较忙的。”
“嗯，不过没事的。我以后可以去你们学校找你的啊，我也好怀念那时的大学生涯呢，那是的生活呢，现在想来竟是一种怀念啊。好久都没有去学校转转了呢，不知道再去，会使着呢没有的心情，会不会有别样的感触呢！”
“好啊好啊，主管有机会来吧。我热烈欢迎啊。最好是在秋天来，那个时候满校园都是落叶，尤其是金黄的银杏叶子满地都是，满眼的黄色。好看极了呢，像是处在神奇的国度似的。”莫亭说着很忘情，脑海里全是那些情景，嘴角不自主地上扬。
主管在一旁笑着，认真而深情地望着她。
好久好久，就这么。
“啊？主管，怎么了啊？”莫亭看见主管 一直盯着自己觉得不好意思，问道。
“没事”他晃神“挺好看的你，你的睫毛……”他觉得自己说的失礼了，忙说“不好意思，我……没有忍得住啊！”主管不愧是好江湖了，对于女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主管……”她带着害羞的表情。头发顺着脸颊，落在了脸的两侧。错错落落。
“莫亭啊，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先遇到你的话。你会选择我吗？”他眼里满是诚恳，祈愿。
“啊？”她轻啊。她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不管是从前的杨志华还是现在的主管，都让自己无从选择，一边是自己他们彼此相互爱着的人，蔡子然，另一边又都是那么那么喜欢自己的人，而且还都是自己很有好感的人，在这样的抉择下，她总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
在这些事情面前，她觉得很头疼，幸好杨志华做出了明智的退步，她才得以解救，没有了艰难，由此逃过一劫。
她忐忑着。
“莫亭……”主管叫着自己的名字。
她知道主管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主管……我……”
“莫亭，你不要逃避自己的内心，我知道你其实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吧？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内心，或许你脸自己的心都从未看清楚过，或许根本不曾认真的看过！”主管的情绪极为激动。眼里满是热望。
“……”她没有说话，她确实没有好好研究过这些事情，她只知道蔡子然她喜欢，他也喜欢自己，这样就够了，根本没有想过心里还会不会要不要能不能再装一个人，从来不曾想过，她不是个坏女人，可是主管的一席话，让她陷入了沉思，自己真的是爱蔡子然吗？是打心底的爱吗？
她没有想过。
“莫亭。你好好想想吧。我也是过来人，能够感受到对我的那种情愫，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我是喜欢蔡猪头的啦……”说出这句话她就跑开了，她不想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原本平静的生活，她不想被打破，原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还，没有社会和功利。
超市的人渐渐地多了，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总之，知道气喘吁吁，实在累得跑不动了，也远远地避开了主管才肯罢休。
她知道他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但是她不能确定他会像蔡猪头那样喜欢自己，虽然经常会吵架，经常会冷战，经常会相互折磨对方，但是，他们还是从来没有提起过分手的事情，因为他们相互之间是彼此爱着对方的，很珍惜彼此之间的。
她也知道蔡子然经常会默默为自己做很多事情，他是哪种好不善表达的人，不想主管那样经常把爱挂在嘴上。把感情说的那么坦露，说的那么赤裸裸。让人有蠢蠢欲动之心。
但是她要把控住自己的情绪，即使偶尔会有一点小小的抛锚，但是绝对不能偏离轨道，因为那样迟早会出轨，会出事的。
想生活在铁道似的，永远得循着规矩走，有时候自己的心不恩能够被跟着，因为它偶尔会调皮，会失衡，会不准确，所以，时常在伦理，在规矩，在章法里衡量着自己，框化着自己。
“莫亭。赶紧上班了，你怎么还处在那里啊？”一个女同事发着尖锐的声音喊道。
“哦，好的，知道了”她从自己的思维中脱离出来。
“快哦，一会还要点名，开例会，可千万不要迟到了哦”那个女同事声音突然低低地冲着自己做着嘴型“你也知道那个老女人！”
那个老女人其实就是他们的部门经理，人精干老练。做事爽快，不拖泥带水。但是脾气特别的不好，从来不会顾念女员工。她从来都是一视同仁的，犯了错误，即使是女员工，也会被单列出来，开例会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严厉批评。
所以在她的手底下做事，要千万小心。莫亭也犯过几次事。被骂的狗血喷头，所以，后来也慢慢学乖了。不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不做不该做的事。还有刚进公司的时候，要背那个员工六原则，当时那些条条框框她都是嗤之以鼻的，美誉哦好好背。最后跟顾客发生过小小的口角，让经理狠狠地骂过一通，所以，后来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觉得那是教条，但还是要硬着头皮背下去。
什么什么顾客是上帝啊。顾客永远不会犯错啦之类的，她的脑子在那时变得很大很大。她最讨厌就是背东西，上学的时候，之所以选择了理科，没有选文科就是因为文科要背的东西太多了，她头会剧烈的疼。
经理最后单独考的她，知道她一字不漏的背完了。经理才稍稍放过自己。
她长长地松口气，为着自己的心酸。
想到这里，她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往会议室方向奔去。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神经绷得紧紧地，不敢说话，就等着经理的到来。好像空气也凝滞了似的，带着些粘滞。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的严肃，随着大家的目光，慢慢看到了那个长的精炼的经理。一身白色的衬衫，果敢地扎在工作裤里，看起来职业，帅气，还带着几分潇洒，没有笑容的死鱼脸。
“经理好！”大家都齐声喊着。这倒是公司延续下来的规定，像极了小学生上课时喊得老师好一样。
她对于这些不习惯的礼貌认为是装腔作势，是过流程的。
Chapter162连锁嘴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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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带着一股领导的架势。在莫亭那里。她是在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很官方，很显然，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但是她的长篇大论一下来，就能说整整几个小时，每每的开会，都是她在尽量压缩自己的语言。
她不时地看着手表，不断地说着“我可能说的比较多，但是我会尽量压缩的！”
“再说三分钟！”
每次的再说三分钟，都是将近三十分钟。她总是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往往都是一看时间，惊讶一脸，尴尬之色显于形。“不好意思啊，又浪费了大家这么长的时间，好啦，好好干活啦！”
其实，在这样一段可有可无的理论主义下，好多人都特别喜欢，但是喜欢的不是她讲话的内容，而是形势。
因为在这段时间内，大家都可以低着头眯眼睡一会，或者思想开一会小差，总之，这会是最惬意的时候。脑子又不用思考。又不会害怕被批评，因为经历通常都会忘我在她的演讲之中，根本不会顾及下面的同事是不是有在听。
莫亭曾经就是因为因为太累，太困。同事告诉她开例会的时候。是一个极棒的偷懒的机会。她尝试着，果真，没有被抓住。而且耳边的那些叨叨就好似催眠似的，让人睡的更舒服。
惯例，她在上讲着一些昨天的业绩以及一些琐碎的事情。再就是安全。好像超市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安全问题每天都会被提到，但是具体什么。大家也就不得而知了。
“好啦，耽误大家时间了， 开始干活！”她往往都是以类似这样的话结束会议的。
随着一阵无力的掌声，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莫亭自己就要快解放了，心里快重新鼓起勇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开始工作。微笑，微笑，她跟自己讲着。
“小姑娘啊，你人特么的好哇！”老奶那笑盈盈地跟她讲着话。
她驼着身子，低低的，都快淹没在收银台柜台下边去了。莫亭挣扎着看着她。一看晃眼明白，就是那次叫嚣着要换火腿的那个老奶奶“老奶奶。没关系的呢”
其实那次根本没有做什么，或许是自己的微笑。或许是老奶奶知道自己看错了呢。
“姑娘啊，看着你就面善啊，我经常在你这边结账的呢，喜欢看你笑，跟我的孙女差不多！”老奶奶脸上满是慈祥。
“奶奶啊，那我就是您的孙女吧，哈哈！”她开怀地笑着，手里一边扫描着东西一边跟老奶奶聊着天。
不远处的主管，看着她。眼里滑过一丝奇妙的光芒。
是邪恶？是微笑还是诡笑？
忙了半天，终于人少了些许，她想着终于可以稍稍休息一下，就顺势靠在了收银台上，这时，经理过来“莫亭，注意形象。是没有骨头了么？站好！”她厉声喝道。
吓了莫亭一跳，神经一紧，立马 站的直直的，脚上的疼痛和腿的酸痛，在那一刻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没敢正眼看经理，只是低低地埋着头，斜眼瞟过去看着她即将要走，心里还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没想到，正当她欲放松的时候。经理猛地转身过来“还有，你的头发，都给我扎起来，这样凌乱的，像啥样子啊？不成体统！”
她刚要松弛的神经被一次的像是被人拉直了似的，绷得紧紧的。
“哦，知道了！”她头埋得更深了，被人管制就是这样的的惨淡下场，她默默忍受着，等她慢慢走远了。莫亭才缓缓抬起头来。
而这一切，都被主管看在眼里。
一天下来，她也是在累的不行了，走在回去的路上，看见，看见了页子和蔡子然站在人行道上，纠结着什么。她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边，偷偷看着。
只是看着页子的表情还一如既往的嚣张，就像是跟自己讲着条件时候的表情一样。但是唯一不同的是，她在跟蔡子然讲话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注意着自己的形象，俯首搔耳抑或是双腿交叉略显淑女形象，声音又不大不尖锐，尽显温柔。
莫亭竖直了耳朵去听，可是是都听不到，她慢慢地想她们靠近。不断的换着大树，因为是古城了。路边的书很大，树叶粗，严严实实地盖着整条街道，不透下一丝阳光，一阵清凉。
“你看看这是什么？”之间页子把自己手里的手机一样，给蔡子然看。
蔡子然一脸睥睨的神色，根本不屑于理她，因为她的种种行径他也是了解一二的。所以这种无理取闹的纠缠，他害怕。本来最近和么的关系就显得，紧张，要是再加上页子这么一横刀，恐怕本来就不纯净的空气里又得捏出一把酸水来了。
“这些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欣赏吧，就不要在我这里炫耀了吧？”蔡子然以为她会让自己看自己的什么的一之作。
“到底看不看？”页子略带撒娇。
莫亭心里“咯噔”一下，页子那样的撒娇自己都从来没有在蔡子然面前实施过。而她娇滴滴的声音，略带着发嗲，令人疼爱。或许，蔡子然会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心软呢。
他总是那么一个人，不会拒绝别人，即使是拒绝。也显得很生硬。
“不看！”蔡子然坚决地扔出这句话。
躲在树后边的莫亭心里终于大大的轻松了一下，他始终还是没有看。没有被这个女人所征服。
没想到页子自己吧手机高高竖在蔡子然的面前。而手机的视频正在播放着一段绝妙的视频。
莫亭明显看见蔡子然的脸色渐渐地变得不好，而页子却是幸灾乐祸地笑着，嘴角的弧度也不不正常，带着扭曲的嘲讽和看热闹。
莫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往那边靠拢，想听到，想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脚下被一般，一个狗吃屎跌倒在了蔡子然和页子面前，极其狼狈。
蔡子然还没有从刚才的画面缓冲过来。脸色不好，只是大手往下一伸，莫亭就怯怯地委屈地抓住他的大手，爬起来。
蔡子然见她起来，松开手，扭头就走，页子倒是极了，在后边大声的喊着“哎，哎，你还没有看完呢！老蔡！”脸上还带着大功告成的喜悦。
莫亭低头揉着自己胳膊上被擦伤的干皮，轻轻撕裂。带着痛苦的表情瞪着页子，慢慢地去追蔡子然。
今天尤其的热，她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杨志华看见了她，一瘸一拐，而蔡子然就直冲冲走走在前边，根本不管不顾莫亭的死活，赶紧上去搀扶住她，“没事吧？”
蔡子然听到后边的声音，看了杨志华几眼，什么都没有说，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