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逆宠四少别使坏-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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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玫就看着他从自己眼前经过,目不斜视。
她突然有些恼,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就站在这里,他竟然能够没有看到。
“哎,卓秘书——”
山不就我,我就山啊。
赵一玫喊住卓耀辉,脚步跟过去,“在这里有应酬?”
“嗯。刚送走客人。”卓耀辉回头看到她,简单打招呼。
“真巧,我们公司员工在这里聚餐。”
赵一玫走过去,在近身一刻突然脚下一崴身体整个扑过去。
男人几乎是本能反应的伸手将她扶住,“小心。”
赵一玫就顺势整个身体重量压过去,借着他手臂的力度站稳了,那双娇媚的双眼眯起来,带着几分狡黠,“看来我喝的有点多了。”
“一玫总千杯不醉的口碑在业界可是赫赫有名。”
见她站稳,卓耀辉抽回手臂,不动声色戳穿她。
赵一玫眼尾一扬坦坦荡荡的接受,本想要再开口,男人却已转身,“我还有事,失陪。”
……
不知道是她本来喝的酒劲上来还是被他熏醉了,程诺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软,唇舌纠缠的轻微声响窜进耳朵里烧的浑身都要发烫。
脸要烧起来一样,浑身似乎有蚂蚁在爬,这种感觉又难堪又委屈。
她气的去咬他,却被他轻松避开,唇齿微分离时带出轻微的啵声,暧昧又情色。
程诺眼睛都要红了,羞恼交加,偏偏气息不匀,想要吼都找不到严厉的声调,只得剜着一双眼瞪他,眼波流转间的媚色几乎要让人把持不住。
他喘息着,眼底的笑意浓重,就好似偷腥的猫,终于吃到了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手指压在她的眼角从眼尾处往下滑,划过脸颊上细嫩的肌肤,直至她的唇畔,嫣红的唇,被他吻肿了,唇畔上微微的齿印,控着她的头不让她摆动,指腹压在她的唇上,一点点摩挲。
气氛温柔的不可思议。
然后她听到他声音低低沉沉的,“诺诺。”
程诺整个人都僵住了,傻了一样,呆呆的看着他。
这两个字仿似魔咒,从他嘴里出来,就好似给她定住了身。
从内而外,麻嗖嗖的。
连着牙齿都觉得有些发麻。
几乎不敢相信,是她听到的声音。
脸烧的很热,程诺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伸手掰住他的手臂,可他又沉力气又大,楞是没有摔出去,反而被他反抱住。
“四少。”
卓耀辉过来喊了声,陈漠北才算是放手。
两人同时望过去,就只见卓耀辉站在一侧,他面色从容未见任何尴尬,微微向程诺点头示意。
倒是程诺很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脚伸出去用力踢了陈漠北一下,伸手使劲的厌弃的摸了下自己的嘴巴。
带着呸呸呸的声音。
男人脸瞬间黑了。
那边程诺已经抓紧闪人。
陈漠北看过去一眼,听卓耀辉汇报,“客人都已经送走了。”
他点点头,伸手按按自己额角,头疼的厉害。
卓耀辉看过去一眼,“司机外面等着,送你回去。还能撑得住吗?”
“到家没问题。”
男人应了声,往程诺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便径直往外走。
卓耀辉抓紧跟过去,陈奕南刚刚特别来电话关照,“漠北的酒量不太好,你注意下。”
回想陈四少之前的状态,卓秘书轻笑,“你多虑了吧,看他脸色无异,实在看不出有醉酒迹象。”
“无异?”陈奕南挑了挑眉角,“韩总我解除过,酒量很好,你们今天喝了多少。”
卓耀辉想了想,大约说个数。
电话那边陈奕南笑了下,“思路很清晰,说话也没问题,但是脸上的冰基本容了,笑的春情浮动那就是醉了。极有可能后来你们说的话做的事他明天都不会有印象。但是他自我克制能力很强,自己倒不会做什么事,送他回家让他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这个自我克制能力很强,包括,强吻程小姐吗?
卓耀辉无法判断。
程诺更无从知晓。
她跑到洗手间,手捧着水到嘴巴里,然后哗啦啦吐出来。
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程诺气的想跳脚。
唇畔微肿,眼波水一样,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这什么死样子什么死样子!
程诺心情又暴躁又委屈。
特么死不死啊!
有这么撩拨人的吗?!
卓耀辉往外走的时候赵一玫撅了下嘴,切了声,破坏人家缠绵,小心糟报应。
等了会儿不见人出来,赵一玫就找到洗手间,就见程诺站在那里,脸上表情一会儿风和日丽,一会儿狂风骤雨。
她走过去拍拍程诺肩膀,“行了,别回味了,我要回去,你一起还是继续跟她们疯去?”
“……”沮丧的垂下头,程诺看她一眼,“我也走。”
现在是,完全没心情玩了呀!
看她垂头丧气的样子,赵一玫取笑她,“上次问你还不承认,这会儿被我撞见了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藏着掖着。”
程诺拍拍脑袋,“我头疼,不想说话。”
在那么拒绝她之后,再做这样的事情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是的,太过分了!
可是,程诺觉得更过分的是,她竟然不排斥!
“啧啧啧,以为我多想听呢!”赵一玫瞅着她。
她只要知道,这小妞跟卓耀辉没关系就好了。
心情豁然开朗啊。
两人一起往外走,却也未曾发现有一双眼睛,隐没在角落里,如影随形。
087 给他当嫂子
赵一玫和程诺打车回去,路上赵一玫突然问她,“你自己住?”
“不是。和我哥一起,不过这几天他出去了,不在家。”
“哦,那就不麻烦司机师傅送两个地方了,今天你跟我睡吧。”
赵一玫是做事特别风风火火的那种,决定了之后就直接给司机报了地址,完全不给程诺拒绝的机会。
一个人太冷清,两个人时间会很快。
程诺倒是也不排斥,总体上,她跟赵一玫还是非常聊得来。
不过是,职位不一样。
女人凑在一起就难免八卦,赵一玫问程诺,“你跟陈三少怎么认识的?”
“……”实际上,真的不认识。
就见过几次面啊,话都没说过几句。
程诺郁闷的,“不熟。”
“不熟能接吻?”赵一玫丢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是陈三少?”她认识陈四少。
“卓秘书是陈氏集团董事会的秘书长,他跟着的人不是陈奕南是谁?”赵一玫翻橱子找出件睡裙丢给程诺,回头冲着她眨眨眼睛,“陈三少的风评很好,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并不常出入夜场,也没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可以下手。”
“……”程诺绝望的抱着睡裙出去换,“我没兴趣,不想下手。要下你下吧。”
“我也对这样的没兴趣。”赵一玫嘻嘻一笑。
“那你对什么样的感兴趣?”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
史沛沛站到宁阅雯身边,看她沉着脸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电话打完了吗?”
宁阅雯回神,她看向史沛沛,“哦,打完了。韩陈哥来的电话,说是不过来了。”
“这样啊——”史沛沛泄了气,一说韩陈不过来她就没了什么兴致,“那我们也走吧。”
宁阅雯点点头,两人往外走,史沛沛觉得她的脸色不太好,忍不住又看过去一眼,“你身体没事吧?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宁阅雯不想说,她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车到了之后直接上车离开。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夜色笼罩过来,外面的霓虹灯闪烁辉映,城市热闹非凡,就愈发的显得内心荒凉孤寂,宁阅雯微微偏头望出去,景色在眼前掠过,好似一片模糊的电影镜头,看不清。
可有一幕去清晰的印进眼底。
冲击的她整个人木木的。
四哥那样冷的一个人,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强势的掠夺,却又柔情百肠。
很难去描述宁阅雯看到眼底的那片震撼。
不是因为他吻她。
而是他眼底的柔光。
她见过,并且记忆深刻,还记得那时候心脏跳动的温度。
可已经,太过遥远,遥远到她自己都在恍惚,是不是曾经见过。
韩陈手术结束出来,累的身体都要僵硬,他出来手术室,伸了伸胳膊,跟一起手术的医生道了别。
转身的一刻,就见到坐在长椅上的女人。
她垂着头坐在那里,整个人沉静的仿似融入到医院安静的走廊里。
阅雯?!
韩陈走过去,他在她身边站定,不明白这么晚了她来这里干什么?
“你怎么到这里来?”
听到声音,宁阅雯才抬起头来,眼底的脆弱和恍惚蔓延开来,“韩陈哥。”
韩陈只觉得心脏的地方被什么东西重重捏了下,“怎么了?”
他着急的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按上脉搏,一手按在她额头上,“这么晚过来这里干什么?身体不舒服找医生。”
“我没事。”宁阅雯伸手抓下按在她额头上的手,“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你。”
韩陈放心下来,他深呼出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快被你吓死了!”
宁阅雯勉强笑笑,并不说话,她偏头看着他。
韩陈也回望过去,眉心却不自觉蹙起来,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哪怕身体没事,这心里也必然有郁结。
他站起身,伸手拉起她的胳膊,“走吧,有什么事回去说。”
“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那就去观景桥吧,我想吹吹风。”
韩陈看她一眼,“你是准备去吹感冒了来给医院送点钱?”
斜着剜过去一眼,宁阅雯几分娇嗔,“吹感冒了有你给我治!我哪里有那么娇弱,随便吹个风就感冒。”
韩陈哼了声没说话,可到底没带着宁阅雯去吹风,他带她进了一家酒店,上到顶层观景台,选了个位置坐下来。
直觉告诉他,宁阅雯的心事肯定跟四哥脱不开干系。
说实在的,他实在很头疼做知心哥哥。
可是却也实在放心不下。
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毫无掩饰的让他看清楚她的脆弱和无助。
宁阅雯何曾这样过?
哪怕当初跟她说她的身体出了问题,也不曾见她这样过。
给她点了杯热奶,韩陈要了杯咖啡,两人相对而坐。
韩陈揉着眉心,他今天连续两台手术,实在是累的狠,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是跟四哥的事情?”
宁阅雯沉默着,不回话,她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仰起头来看向万里星空,半响才开口,“韩陈哥,我出事的时候,是四哥抱着我回来,他身上的血都把我衣服染红了,我让他放下我,他不肯。我疼的受不了,就一直哭。他说,阅雯,你不会有事,你信不信四哥?那天的夜空不像今天这样好,乌压压的,虽然我疼的一直掉眼泪,可我心里真的不怕。因为有他在。”
她说着,声音有点紧绷,隐隐带着颤抖,“我那时候就知道,这以后,宁阅雯可以什么都没有,却不能没有四哥。那是他对我最好的一段日子,所以我对治疗一直也都不积极,反正又死不了,还可以活着看到四哥。我为什么要去尝试那些乱七八糟的治疗方式,而且很可能会被折磨的很痛苦。或许,我潜意识里也会认为,如果我全都好了,四哥会不会就不再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了?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可我控制不住的会去想,停不下来。”
“在乎你的人,一定是希望你身体健康,开心快乐。四哥这些年在这上面下了多大的功夫,你应该有数。”韩陈喝光面前的黑咖啡,苦的咋舌,却还是一口咽下去,“他要对一个人好,不管是否健康都会对你好,你又何必患得患失。”
“嗯,我也知道我在患得患失,所以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宁阅雯紧紧攥住手里的杯子,她扭头看向韩陈,“韩陈哥,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早一点找到让我痊愈的方法?现在这种状态,我一刻,都等不了。真的,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望向她的眸子隐隐带了水光,唇畔紧紧咬着,似乎拼尽了全力在控制情绪,可到底支撑不住,眼泪冲破眼眶落了下来,顺着她白皙的面颊,滑下去。
滑落到韩陈的心里,激起心湖一片波纹。
有时候他想,心若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