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兄欢·总裁治愈你-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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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愣了,先是一惊,然后就立刻便被动为主动。
不再给她丝毫犹豫的机会,他的身体便没入她的……他的郁闷也因此得到了缓解。
手机响,是他的。他正在兴头上,不想去接。
——亲们,这两天看新闻,真是心里堵得慌。为无辜的死难者默哀!
第258章 一片冰心在玉壶(7)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愣了,先是一惊,然后就立刻便被动为主动。不再给她丝毫犹豫的机会,他的身体便没入她的……他的郁闷也因此得到了缓解。
手机响,是他的。他正在兴头上,不想去接。
“哥……哦……啊……轻点儿……哥,你的电、话……”肖掬月别他折磨得有些轻飘飘的,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颠三倒四。
不过残存的一点儿理智中,她还没有把手机铃音当成自己的耳鸣,还算是有些辨识度。
“专心点儿!”他警告她。此刻身体某处传来的快意,让他没有心情去管别的事情。不过是十分二十分钟的事情,一切过后再说不迟砝。
此时,他早就将那两个重要的事情抛在了脑后。眼前是香肉美体,哪里还有其他的闲情逸致?
肖掬月双手攀着他的肩头,他的汗水顺流而下,统统滴在她的脖子、身上,痒痒的。隐忍着不让自己呻、吟着,还要用身子使劲地顶着床,生怕他的撞击让床每每碰上墙壁,发出碰撞声。那楼下的保镖们,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会怎么看哥哥?一定不会以为他们兄妹如此苟且,而是会以为哥哥饥不择食,连患了病的江雨晴都不放过。那岂不是让人家笑话遘?
“哥,已经响了两遍了……”她怕有急事,被他耽误了!声音在他的力道里显得有些虚弱,柔柔的,让他身子一颤。
Shit!他咒骂了一声。脑中渐渐清醒,这通电、话必须要接的。
抓过来一看,顿了下,连忙就接听了:“喂?怎么样?嗯,好,好,谢谢你!”
然后就挂了手机,眼神有些复杂地看了掬月一眼。身子也因为这通电、话而有些僵硬。
“怎么了?是谁?什么事情?”她本来也不是好事之人,可是他刚刚分明就是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在告诉她,刚刚那通电、话是跟她有关系?
见他不说胡,她又追问:“是江?”
他一听,脸色更加难看,她知道江是她的谁,就成天名字不离口。身子一沉,就是一个使劲,肖掬月不受控制的“啊”了一声。然而,他一下一下,力道更猛,好像是想要将她贯穿一般。
肖掬月被动地承受着,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刚刚接了谁的电、话,竟然这么恼。连带着她也跟着受了罪。
“啊,”她尖叫,有些痛,小腹胀得很不舒服。想要将他推出身体,却总也推不动。他连胸肌都是那么坚硬,像石头。
手机又响,她仿佛是寻到了救星,连忙又提醒:“接电、话,哥。”
肖掬阳瞥了眼手机的屏幕,是柳叔的,不得不接。于是,他接听,却让肖掬月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根本就没停下来!一只手接着手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头,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她的锁骨捏碎。而接着这种力道,他还在不停地律动。
“喂?柳叔?怎么样?”肖掬阳的气息倒是很平稳,一点儿也不像是正在做什么的样子。
肖掬月不由得皱了眉头,他这样子心不在焉的都可以,她却只要是一点儿精神不集中,他就要惩罚她,还真是不公平。
气恼地仰起身子,紧紧攀住他的肩,冲着他的肩头就是一口,牙齿有些硬,下口有些重……
肖掬阳正在讲着电、话,就听一声抽气,似乎还有牙齿厮磨的声音。
手机那头柳叔听到异样的声音,关心地问:“鞠阳?怎么了?没事吧?”
肖掬阳眯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腰身狠狠一顶,满意地看着她紧咬着唇,闷哼一声。
“哦,柳叔,没事,养了只猫,让猫挠了下。”
你才是猫呢!肖掬月为自己的新称呼很是不满。
“好的,柳叔,谢谢你。我马上过去。”挂了手机,肖掬阳的眼中更是兴味十足。
“怎么?着急了?”嘴角邪邪地上扬,双手攀上她的丰硕。
“才不是!”她被调侃,心下着急,连忙就否认,却见他眼中迷离的神采,便住了嘴,咬了唇。双手连忙就抓住了他的手,想要拿掉他那惹火的触摸。他哪里肯,和她的小手周、旋着,总能抓住她的丰盈。
他的身子再次蠕动,双眼紧紧锁住她的,不给她逃离他视线的机会。
不紧不慢的节奏,似是在撩拨着她,让她的眉眼都有些涣散,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的头微微仰起,手指陷入他的肩胛。
肖掬阳的眼却还是清明异常,紧紧地盯着她,嘴角挂起的笑容似撒旦般的,让人深深卷入他眸色的漩涡中。
肖掬月羞愤难当。他这样子撩拨她,让她的心中痒痒的,就像是长了草一般,毛茸茸地却又不忍拔掉。想要将舌头伸出来,找寻慰藉,却见到他的眸光之后,硬生生咬在口中,起伏的胸更是泄露了她的情、欲。
肖掬阳有一下没一下的动,那笑容更甚,双手抓住她在他肩头肇事的双手,然后就置放在她的头颅两侧,完全敞开的胸怀在他的面前绽放,如芍药,如玫瑰……
“哦……”肖掬月眼角蒙上了雾气,浑身潮红,双腿僵直,似是要达到巅峰的状态。
肖掬阳便是更近更深一步,将她死死地压在床上,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靠近自己……
“啊——”绵长而婵娟的声音,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王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鞠先生,江小姐又醒了,在倒立呢。我没有找到鞠小姐,您去看看呀?”
肖掬月一惊,浑身都冒了一层虚汗,连忙小声说:“坏了,我得赶紧过去看一下。哥,你下来。”
下来?她说的轻巧!肖掬阳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丫头自己舒服够了,就不管他了是不是?
这个次卧是肖掬阳住着,楼下的客房也都是给王姐和那些个保镖们住了。她本来是要跟江雨晴睡在一张床上的,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王姐,我一会儿过去!”肖掬阳朗声喊道。
肖掬月一听,就要推开他的身子,却让他压得更紧,鬼魅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怎么?用完就想一脚踢开?”
什么话呀!肖掬月满脸胀得通红。
“哪有?”见他一脸的欲求不满,敷衍道,“那你快点儿呀!”
这是什么语气?嫌弃他了?
肖掬阳的眉头不由得紧锁。这个丫头眼里还真是没有他了!难道就她的姐姐是亲人,他这个跟他生活了十八年,照顾了她六年半的人就不是亲人了?
是的。刚刚第一个电、话就是在告诉他,掬月和江德明是亲子关系,而江尚宇跟江德明也是,那就是说掬月真的是江家人!
他不由得就有些气恼,还有失落。如果掬月知道了这个身份,她会怎么做?要认亲吗?要丢下他吗?他的心里一阵阵纷乱。
“喂!愣什么?你到底做不做了?”肖掬月担心江雨晴,连忙就推了推正在愣神的肖掬阳。她还真是恨自己力气太小,推不动他。否则,哪里还由得他如此造次。撩拨得她羞人的先达到了高、潮!真是好难堪。
这个丫头!肖掬阳简直要无语了!好好的一个爱,做得……
他于是,毫不客气地大力撞击着,贯穿她的身体,一个来回一个来回的!她皱眉她呻、吟她喊痛她咬唇,他统统无视!直到将满满的怒气统统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他才罢休。
此时,离王姐敲门,已经有二十分钟了吧?肖掬月已经是被汗湿透了的。她的身上除了自己的汗液,还有他的,胸前脑后的,汗湿一片。
肖掬月有些后悔刚刚催促他,如今自己浑身酸疼,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被他撞击地好像四肢百骸都散了架。懒懒的,不想动弹。
一室的淫、靡气息……
肖掬阳为她重新穿上睡衣,无比温柔的,几乎是宠溺的。然后自己也套上睡衣。
“我先出去,到楼下打发王姐去给我拿衣服,你再出去。”他安排得好妥当。其实,掬月知道,以哥哥的个性是不在意那些个人异样的眼光的。只是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罢了。
“嗯。”她乖乖地点头。
他又凑上前深深吻了她半晌,才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门外响起他的声音,让王姐给他拿衣服,说他要出门。于是肖掬月连忙鬼鬼祟祟地跑到江雨晴的房间。关上门,见没人发现,心虚地抚了抚胸口。一转身,却见江雨晴冷冷的目光看向她……
第259章 一片冰心在玉壶(8)
门外响起他的声音,让王姐给他拿衣服,说他要出门。于是肖掬月连忙鬼鬼祟祟地跑到江雨晴的房间。关上门,见没人发现,心虚地抚了抚胸口。一转身,却见江雨晴冷冷的目光看向她……
肖掬月一瞬间有些发怵,就好像是被看穿了什么似的。眨眼间,江雨晴又看向别处,裹着床单晃悠到墙边。又是一个倒立,笔直地倚在墙上。
肖掬月以为自己刚刚是看错了。江雨晴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有那种眼神?
“小晴?很晚了,要不要休息一下?”肖掬月蹲在地上,看着江雨晴倒挂的脸。她刚刚被哥哥折腾得够呛,实在是腿软,没有力气陪着她倒挂了。
“小晴,下来好不好?砝”
“我陪你一起睡,好吗?”
……
肖掬月是磨破了嘴皮子了。江雨晴好像又犯了病一样,两眼直勾勾的,面无表情。她也只好作罢遘。
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她再次走出来。
江雨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靠在墙上倒立了,躺在床上睡着了。肖掬月不由得摇了摇头,她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不禁有些灰心丧气的。
肖掬阳驱车赶往陌城监狱。江德明是被单独关着的,在拘留所里。一天三顿饭,衣食无忧。全天候有人看守着。
肖掬阳赶到之后,按照柳叔的吩咐,给一个姓李的看守打电、话。然后他被隐秘地引进一处,走廊很长,也比较黑。
那个姓李的提醒他不要张扬。肖掬阳便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只有几平米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江德明坐在里面,闭目养神。
见到有声响,他倏地就睁开眼,看到是肖掬阳的时候,他先是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刚要起身,却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就皱紧了眉头,缓解了自己的情绪,又坐了下去。双手抱着胸,冷眼看着肖掬阳。
肖掬阳冲着姓李的看守说道:“谢谢你,我只跟他聊一会儿就走。”
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行,放心吧。我在门口,聊完喊我。”忽然想到什么,他冲着江德明喝了一声:“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招,老实点儿!”
江德明对这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惹恼,阴阳怪气地说着:“你这私自在庭审前让我见外人,可是犯法的!”
那男人冷哼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还啰嗦!”许是江德明的话让他有些烦躁,冲着肖掬阳点了个头,就出去了。
肖掬阳摘下羊皮手套,在手中把玩着,饶有兴趣地看着江德明。
他不得不佩服江德明,以他现在的态度来看,他一定是知道了是他出卖他的,否则,见到他怎么会是这种态度?这么短的时候,他被关在这里竟然都能够得到消息,还真是不简单呀!
“江德明,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见你吗?”肖掬阳倚在门上,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江德明,竟然还有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架势,让他看了不由得恶心。
“我是不会寄望你能帮助我的。”江德明轻蔑地看着他,冷哼声几乎是从鼻子里喷出的。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关心吗?”肖掬阳刻意加重了“关心”二字。他现在就像是把玩着老鼠的猫咪,似乎是像玩得对方精疲力竭,他才肯善罢甘休。
“哼,能够把沉溺了六年的案子翻出来,我想你应该是肖成峰的儿子!”江德明果然是老谋深算,他看都没看肖掬阳,显然对这一切已经分析出了原委。
肖掬阳倏地就走上前,一把拎住了江德明的领口,眼神似是要爆发出火焰一般:“我父亲的名字岂是你这个杀人凶手随便喊的?!”
江德明临危不惧,哈哈大笑:“肖掬阳!你以为你父亲是什么好东西?我把他当兄弟,他是怎么对待我的?我让他死,也是他罪有应得!”
肖掬阳眯起眼,一把就将江德明的身子提起,抵在了墙上。砰地一声,江德明被撞在墙上,闷哼了一声。他还是不自觉地用手扶住了墙壁。
“江德明!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的父亲和母亲,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说着,手中就多了一把瑞士军刀,已然抵在他的脖子上。
肃杀的气息在整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冷的决然。
“你……肖掬阳!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杀了我,你也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