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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朕的前夫是太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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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吾校尉孔惟道么?”轻柔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倒是好记性。”

    孔惟道就是做梦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当下便行了个武将之礼,道:“叩见陛下!”

    “起来吧。”谢凝赞许,“你武功不错么,朕的护卫你也看得出来?”

    孔惟道面红耳赤:“陛下恕罪,末将……末将刚刚在天香楼下边买炊饼吃,瞧着一人十分像陛下,便……便悄悄地来看了。陛下,您此次出宫,莫不是又有什么大事么?可有用得着末将的地方?”

    说到后来,语音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谢凝便笑了:“朕却是忘了,上次国库之事,朕还未曾奖励你等呢。”

    “陛下不需奖励,陛下给个末将能做事的机会就行。”孔惟道挠着头道,“整日巡街,看到许多事却不能出手,实在是憋得慌!”

    短短一句话,道出了金吾卫的苦闷之处。金吾卫的权限已经非常大了,尤其是夜里巡街,有遇人便拿的权力。但这京城权贵众多,街上一个调戏姑娘的恶少都能是三品官家的公子,动辄王侯公孙,叫金吾卫缚手缚脚。

    谢凝明白,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便道:“朕也没别的事情能交给你,只要你帮忙找个人。琼叶,备纸笔。”

    “是。”琼叶应道。

    马车中沉默片刻,随后琼叶将一卷纸捧了出来,道:“孔校尉,陛下令你找这个人。”

    孔惟道忙双手接过,展开画卷一看,里边寥寥数笔,却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孔惟道不禁吃惊:“这不是太尉!”

    “当然不是。”琼叶道,“记住了,找到此人立刻通知孙墨释大人府上。”

    孔惟道的神色变得古怪:“孙墨释?”

    琼叶点头:“对,此事决不可泄露,孔校尉,好自为之。”

    她说完就回了马车,青瓷跃上车架,轻轻一打缰绳,将马车驱走了。孔惟道捏着那张画站了好半天,将画藏好了,将自己的巡街任务继续了。

    却说陆裳跟着宁秋霖一路离开天香楼。

    陆裳心中清楚得很,她这个庶出的舅舅与陆坤关系极好,如今神神秘秘地将她叫来,必定是为了见陆坤。果然,马车走了大半个时辰,几乎将京城绕了个遍,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小院前停下。陆裳下了马车,宁秋霖在门上拍了两下,里面便有个声音问道:“谁呀?”

    “舅老爷。”宁秋霖答道。

    门便打开了,一个青衣小厮警惕地看着四周,行礼道:“舅老爷请进。”

    宁秋霖领着陆裳、杜寒石进了院子,边走边问道:“公子今日伤势如何?”

    “依旧躺着不能动,大夫说肋骨断了,要好生静养。”小厮答道,“公子为了这事正发这脾气呢!”

    说话间一行人便进了屋子,里面的人一听到有人进来,立刻嘶吼道:“滚!!!”

    “闹什么?”宁秋霖的脸色一沉,训斥道:“你大姐姐回京了,特意带她来看你的,你这是什么样子?”

    陆裳走进去一看,陆坤躺在床上,中衣也只穿了一半,露出的肩膀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脸色十分憔悴。到底是骨肉连心,陆裳心疼得眼圈都红了,几步抢到床边,握着陆坤的手哽咽道:“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五郎,你怎么就不听姐姐的话?”

    “听你的话没用。”陆坤没好气道。他比陆裳小四岁,侯府家规极严,陆裳十岁便搬到后宅里同侯夫人住了,他自来同陆震、陆巽在一起玩耍,所以对这个姐姐却没什么感情。

    宁秋霖闻言,刚缓和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斥道:“坤儿!”

    陆坤抿着嘴不说话了。

    顿了顿,宁秋霖才道:“今日将裳儿带来,一来是为了看看你,你们姐弟骨肉连心,相互扶持总是好的。二来,是我探听到一个消息,新登基那位……恐怕会拿咱们沐恩伯府开刀了。”

    陆裳一惊,问道:“怎会如此?”

    “从前沐恩伯府给陆离与她都下了不少绊子,如今陆离得势,她更是登基了,怎能不报复?”宁秋霖道,“别的不说,你瞧瞧哪个皇帝登基时不赏赐世家?她登基也就是册封些无关紧要的皇室宗亲罢了,对世家何曾多看一眼?她要立威,必定会拿世家开刀,沐恩伯府最先得罪她,恐怕要首当其冲。”

    陆裳与杜寒石对望一眼,陆裳问道:“那依舅舅的意思是……”

    “逼宫的事咱们做不出来,好在从前接触了许多次,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宁秋霖淡淡道,望向陆裳,“此事还需裳儿与寒石从旁相助。”

    “舅舅!”陆裳皱眉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怎能因一个猜测便行动?”

    “如何不行?”宁秋霖淡淡道,“当年陆离不也是从这个位置登上永定侯爵位的么?”

    陆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沉声道:“舅舅!”

    “娘子。”杜寒石握住了陆裳的手,微笑道:“舅舅说的并无道理,只是,舅舅,我与裳儿久居江南,对京城之事并不了解,恐怕无法尽绵薄之力。舅舅若是不放心,我们夫妻便在这里住下了,舅舅以为如何?”

    宁秋霖本就不期待陆裳的帮忙,陆裳太重情,陆离与谢凝用了许多手段笼络她,她的心早就偏了,他不过想扣住陆裳,不至于捣乱而已。故而杜寒石这句话说出来,宁秋霖便点头道:“那你们夫妻就在这里住下吧,裳儿,你也可借此机会同坤儿好好叙叙旧,你们姐弟也许久未曾好好说话了。”

    陆裳忍着气道:“自然。只是,舅舅,冬至需祭祖,舅舅请让我们姐弟回去陆家一趟。”

    “这个自然,还有半个月呢,时间足够了。”宁秋霖站起道,“行了,我军务繁忙,先离开了,你们夫妻在此好好住下吧。”

    语罢离去,陆裳与杜寒石对望一眼,双双懊恼。不曾想自己一时大意,竟被亲舅舅软禁起来了。然而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只能在这院子里住下。

    这院子是城西南的一处小院,只有小小的三间房,陆坤养伤占了一间,杜寒石与陆裳只能占另一间。院子里只有一个青衣小厮服侍着,名叫寻星,才十四岁。陆裳心肠软,见他一个小孩子服侍陆坤那臭脾气已经够辛苦了,便让杜寒石给帮忙做饭。

    “娘子,有时为夫当真弄不清楚,你究竟是疼老五呢,还是疼我呢。”杜寒石一边切着白菜一边叹息,“为夫堂堂从三品大员,你竟当为夫是个厨子!”

    陆裳替他将围裙系好,嗔道:“你就当我想吃你做的饭,行了么?我的太守大人?”

    杜寒石叹了口气,正要施展浑身解数撒个娇,不曾想院门忽然被敲响了。陆裳忙走出去要开门,却被人叫住了。

    “慢着!”寻星急匆匆地跑出来,贴着门问道:“谁呀?”

    门外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寻星小哥,是我,张三郎,给你送菜来了。”

    寻星才松了口气,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道:“你将菜放在门口就行,喏,给你钱。”

    他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递了出去,正要关门,陆裳却忽然道:“哎,你要的菜够了么?”

    说着便走过来,寻星慌忙将门关上,冲门外说:“拿了钱赶紧走!”

    “哎,好!”张三郎也不同他计较许多,收好银钱便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寻星才将门打开了,吃力地将一大筐菜搬进去。陆裳趁机去关门,伸头往外看了看,却没见到人影,只能叹息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才从街角走出来,自言自语道:“原来养了这样一个美娇娘,怪道从不让人进院子。”

    他看寻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竟然已经有钱买个如此貌美的娘子,自己三十好几了,别说媳妇了,到了大姑娘面前还脸红呢。由是想着,心中不禁郁郁,回了自己的肉摊子准备收拾回家。

    “哎!张三郎,你去哪了?等你半天了!”肉摊子前,孔惟道正等着呢,见张三来了便站起来,将画像小心地折好。“快快快,给我称两斤五花肉,我今晚去孙面团家套话,得求晴婆婆帮我烧顿红烧肉才行。”

    张三郎可不明白向孙大人套话与请晴婆婆炖红烧肉之间有何牵连,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肉,忽然瞥见孔惟道手里的折到一半的画像,便道:“这女的我见过。”

    “胡说什么。”孔惟道将画像珍而重之地藏在怀里,“这是个男的,快切你的肉吧!”

    “我不会认错的,我刚刚看见个美娇娘,生的与这画像有几分相似。”张三郎道,“就在巷子尽头那个小院里,是寻星的媳妇儿。哎!孔大人,你说……哎!”

    张三郎看着那一溜没影的身影暴跳,“我肉都切了,你竟敢给我跑了?孔小六!以后我专门卖肥肉给你!”

    “抱歉!你给孙面团送过去吧!叫他给钱!”孔惟道回答完毕,已经不见人了。

 第60章 放肆

    这天傍晚,“中毒已深、云南神医正在全力解毒”的孙墨释孙员外郎,不仅收到了一堆盔甲,还附带两斤五花肉。红檀在旁边付钱,他就在屋子里同盔甲大眼瞪小眼。

    “这是惟道的盔甲,可是这五花肉怎么回事?”

    红檀笑道:“哎,不管了,孔校尉既然将五花肉送来,大人,我便做一顿红烧肉给你吃。今日你‘余毒清除’,‘身体大好’,应当好好地庆祝一番。”

    说着便拎着五花肉去厨房了。

    孙墨释本想等孔惟道的,但是红烧肉上了桌便香味扑鼻,他便决定罪过一次,哪知刚动筷子,外边便是一串大呼小叫。

    “面团!面团!快快快!快告诉陛下,我找到那个人了!”

    孔惟道箭一样射进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茶壶就咕嘟咕嘟地喝了半壶茶,然后嘴巴一抹,道:“陛下要找的那男子就在城西南的小院里,已经受了重伤动弹不得。除了陛下要找的那个男子,院子里还有个小厮守着,一对夫妻,那小娘子长得与那男子十分相似。”

    孙墨释差点被他吓懵了。“陛下?男子?小娘子?”

    红檀眼珠子一转便猜到了怎么回事,将筷子放下道:“大人,你同孔校尉好好地吃饭,我去去就回。”

    “哎,先吃饭呀!记得多穿件外衣!”孙墨释追到门口,叫道:“早点回来,给你留半碗肉!”

    风里传来一声轻笑,红檀已不见了。

    紫宸殿里,谢凝正在翻看奏章,忽然琼叶走进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谢凝看东西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将奏折放下了,道:“看了一天的奏折,着实累了。”

    琼叶便笑道:“陛下,太液池边有株山茶花开了,可新奇了!”

    山茶本是南方的花,京城正是严冬,这小丫头找借口也不知找个好的。谢凝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就去看茶花吧。”

    琼叶忙在前边带路,谢凝不紧不慢地走着,刚从紫宸殿走到太液池边,禄升便来报道:“陛下,太尉求见。”

    谢凝随手拨着那几株半死不活的山茶,道:“宣。”

    声音刚落,陆离便大步走来了,谢凝转头看去,只见他满脸怒容,不由得好笑:“太尉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给了太尉委屈,太尉要来朕面前告状不成?能欺负太尉的人,朕可讨不回公道。”

    “你不要给我装傻!”陆离咬牙道,“我问你,你将家姐藏哪去了?”

    “哎呀!”谢凝做出吃惊的样子,着意去看他的眼睛,那里边的神色却是熟悉的。谢凝便更做出无辜的样子了,“太尉,你家姐姐不见了,来问朕做什么?朕可不会大变活人。”

    “你还装傻!”陆离猛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怒道:“昨日家姐与姐夫求见,你故意不宣,今日白天却趁着家姐与姐夫拜访沐恩伯府的机会,在路上拦住了他们,同他们谈了许久的话!谢凝,我警告你,不要动我姐姐,我们之间的恩怨,或是你想杀了陆坤,只管冲我与陆坤来,家姐并未亏欠你!”

    “太尉,你好大的胆子!”谢凝沉下脸道,“你敢直呼朕的名讳?”

    “我有什么不敢?”陆离冷冷道,“谢凝,我告诉你,我不仅直呼你的名字,还派人跟踪了你!你最好在天黑之间将家姐好好地送回来,否则的话,骁骑营会如何,陛下心中清楚!”

    语罢将谢凝的手一甩,转身愤而离开了。

    谢凝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背影,又低头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叹气道:“瞧瞧,什么叫负心薄幸人,这就是了。琼叶,以后你万不可找这样的男子托付终身,否则的话……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啊!”

    “陛下……”琼叶慌乱地叫着,不知如何是好。

    谢凝红着眼圈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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