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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朕的前夫是太尉-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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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发现人已经换了。

    “此事说来还真亏了七公子的舍身妙计。”谢凝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笑道。

    “并无舍身。”陆离道,“我身上有冰玉云甲。”至于他穴道松动之事,那是决不能说的。

    谢凝的神色一冷,谁问他是否受伤?她不过是惯常讽刺他一句罢了。她将杯子放下,口气微冷:“这夫妻是怎么回事?家奴又是哪来的?”

    “十二卫之一的黄奎。”陆离解释道,“船上那场戏骗不了京城与江南的势力,他们肯定在找青年男女作伴的旅人,既然如此,咱们正好将计就计,换做三人出行,则更为妥当。”

    三人行也可以是小姐、管家、家奴,怎么就成了夫妻带个家奴呢?还住在一间房里,心里打什么主意她会不知道?谢凝心中冷哼,点头道:“七公子说得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明早还要赶路呢,我要先睡了。”

    她往床边走去,利索地将鞋子脱下,也不说陆离怎么办,只是将床帐下了,再无声息。

    陆离在灯光中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她生气了。

    一夜无话。

    次日,谢凝早早地醒了,撩起床帘便看到陆离在地上打坐着,幸好这是木板楼,地上寒气不重。她起床的声音轻微,陆离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道:“醒了?”

    “嗯。”谢凝点头,道:“你出去,我要整理衣裳。”

    她说得坦然而不留情,叫人生不出一丝绮思,陆离只能站起,走了出去。谢凝将睡乱的衣衫整理好,便听到了敲门声,便道:“进来吧。”

    陆离回了房间,手上竟然提着一壶热水。他将热水注入水盆中,试了试水温,又将一块素帕搭在水盆边,才道:“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饭吧。”

    谢凝拿起那素帕,眼见边角上绣的商陆,不由得笑了,唯将旧物表深情么?她心中不屑,故意问道:“能得公子如此服侍……”

    “你是第一人。”陆离道,“我只为你一人打水端茶。”

    谢凝心中一顿,将长发草草地挽起,笑道:“如此真是太好了,太尉不忘为臣之本,朕甚是欣慰。”

    一席话便将那温柔体贴变成了忠心耿耿。看着陆离眸色隐忍,谢凝心中便觉快意,嘴角含笑地下了楼。

    “公子,夫人。”楼下,一个人大汉立刻站了起来,恭敬道:“小的已将早饭端来了,请公子与夫人入座。”

    谢凝坐下,视线在店里转了一周,道:“人怎么这样少?”

    旁边小二哥正好在收拾一张桌子,闻言便道:“夫人你不知道么?今天皇上要去勺湖游玩,大家都去看了。夫人吃完了早饭也赶紧去吧,错过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了。”

    谢凝笑道:“女皇帝有什么好看的?”

    “嘿!夫人,你可不知道,女皇帝咱们大梁朝还是第一个呢,听说长得跟天仙一样,就算是脸上有个伤疤也美得很。”小二哥兴致勃勃地说,“她身边有三个女官,跟王母娘娘身边的七仙女一样好看。对了,昨天去码头看了的人还说,女皇帝身边养了只白色的豹子,足足有半人高,一口能将人的腰咬断——这可不是我胡夸,是昨晚刺史府的丫鬟们说的。”

    哦?刺史府的话这么容易就传出来?谢凝看了陆离一眼,正要说话,掌柜却走过来骂道:“没的跟客人胡说什么?还不快去厨房帮忙?”

    小二哥挨了骂,缩头缩脑地走了。掌柜犹瞪了他一眼,才对三人作揖道:“客官见谅,乡野粗人不懂事,胡乱说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谢凝心中一动,问道:“听掌柜的口气,似乎不想我们去看看那位女皇帝?”

    掌柜的脸色一变,忙笑道:“不是、不是,客官,您可千万别乱说,被官府知道了可不得了。我可不敢对皇上有不敬的意思,只是……”他只是不下去了,只好换个话题问道:“两位客官是要在楚州游玩呢,还是……”

    “哪有时间游玩?不必听拙荆胡闹。”陆离放下茶杯道,“掌柜的,我们的马可照顾好了?待会儿用了早饭,我们要赶路去临安的。”

    “去临安?”掌柜的脸色又变了,劝道:“客官,您若是往临安去,可听我一句劝,再等几天,等女帝走了你们再沿水路下临安吧。”

    谢凝只觉奇怪:“这是为何?”

    “唉……”掌柜的叹了口气,没有细说,只道:“总之,女帝是沿着运河下江南的,水路上有官兵把守,会更安全点。听二位的口音像是北方人,不知道江南如今……”

    他猛地住口,摇了摇头。

    谢凝还想追问,陆离却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陆离作揖道:“多谢掌柜的提点,只是不知这女帝几时离开楚州?”

    “这我可不知道了,满城的商贾都在打听这事,听刺史府的人说,女帝怕是要逗留三天,再加上四天的戒严期,少不得要七八天才能允许百姓走水道。”

    “七八天?这可来不及了。”陆离皱眉道,“在下临安的商号出了急事,要尽快赶去,否则今年的日子没法过了。”

    “商人?在临安有商号?”掌柜的神色瞬间变得奇怪了,问道:“听二位客官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谢凝道:“我们是河东道人士,掌柜的何出此言?难道不是本地人便危险了么?”

    “不……”掌柜的犹豫再三,叮嘱道:“总之,两位客官若是走旱路往临安,可千万别说自己是商人,只需说自己是探亲访友的书生。客官,切记,切记!”

    谢凝与陆离对望一眼,陆离作揖道:“多谢掌柜的提点,黄奎,去准备车马,准备启程。”

    “是。”黄奎离去。

    陆离再次对掌柜的道谢,多结了账,才与谢凝走出客栈的大门。谢凝走出一看,不禁笑了。

    黄奎在整理着一辆马车,旁边系着一匹枣红骏马,一头小小的青驴,青驴嘴里还叼了个萝卜,吧唧吧唧地嚼着。

    她想问,公子还记得呐?却怎么都问不出口。陆离却像知道她未出口的话一般,低声道:“我自

    谢凝默然不语,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青驴长长的耳朵,踩着马镫侧身坐上了青驴。

    从前她读太白的诗,“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心中甚是向往。同他说了,他却笑她连马都怕,还想骑白鹿。惹来一顿好打之后,他才抓住她的小粉拳,笑道:“白鹿是不能了,若是有天离了京城玩,你倒是可以骑骑青驴。那东西又小又听话,就是贪吃了点——同你一样。”

    却原来是拐着弯笑她贪吃又瘦小,气得谢凝嗷呜一声就咬了他的脖子。他搂着她倒在床上,哈哈大笑,揉着她的发由着她咬。

    可惜后来她虽然离京了,却是在马车里被送到九华山去的,也没能骑青驴。

    现在他重提旧事,又是绣了商陆的手帕又是亲自打水洗脸,还早早地准备了青驴,仿佛情致殷殷,目的却不过是想引她再入情网,做一只挣扎不能的蝴蝶,只能等死罢了。谢凝恨他心机狠辣,但调查江南之行又不得不倚仗他的势力,只能将满心的怨恨吞下,只是不语。

    青驴脖子上系了个银铃铛,走路起来蹄子哒哒铃儿铛铛,从山呼“万岁”的人群旁走过,一路到了楚州城南门。城门上下站着许多手持长矛的士兵,皆是严阵以待,检查着出入的行人。黄奎早准备好了文书,只道是前往临安做生意的本分人。士兵只知道要查两个接班而行的年轻男女,对这文书齐全的商人不甚在意,核对文书之后便将人放行了。

    谢凝刚松了口气,出了城门便皱眉道:“外边怎么这么多官兵?”

    楚州城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许多官兵,各个都持矛佩刀,仿佛是为了守护御驾,但守护女帝不是应该在城内巡逻么?在城外围成这样子,不像是防着城里人出事,倒像是防着什么东西进城一般。

    陆离也皱着眉,正要答话,忽然不远处一声惨叫传来,一团东西便飞到了陆离的马蹄下。

 第91章 救人

    陆离急忙勒住缰绳,将马头调转,免得那东西被马蹄踩成肉泥。

    谢凝在青驴上,位置比陆离低得多,看清这东西竟然是个脏兮兮的男孩,样子不过十一二岁,瘦得皮包骨头,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他伏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却许久都站不起来。

    “好大的胆子!”身穿皮甲的士兵走过来,大声骂道:“竟想偷溜进城?当兵爷们的眼睛都是瞎的么?看这回不将你打死!”

    说着便将男孩的衣裳提起,拖着男孩就走。可怜男孩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呛咳了一声,吐出鲜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谢凝看着不忍,不禁叫道:“慢着!”

    她跳下驴背,刚要上前,却被陆离一闪身挡住了。陆离先伸手将她轻轻拨到身后,再拱手,客气道:“这位兵大哥,不知这孩子犯了什么罪,怎会惹到官兵?”

    官兵本不耐烦,但看到陆离衣着精致、举止文雅,显然不是一般人家,便道:“城里戒严,这小畜1生好几次想偷偷溜进城去,今日又被兄弟们逮到了,可不正要拿住么?这位公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今日若不拿这小畜生立威,兄弟们可压不住城外的流民!”

    他一时口快,不慎将话说出来了,登时变色。好在陆离神色不变,仿佛并不吃惊城外有流民这事,只是道:“兵大哥,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且放过他吧。黄奎。”

    黄奎立刻下了马车,掏出一包钱放在官兵手中,笑道:“兵爷,这些钱就给兄弟们喝酒吧,兵爷们都辛苦了。”

    官兵将钱袋抛了抛,只觉入手沉重,少说也有好几贯了,便换上笑脸道:“既然公子出面,那就卖给公子一个面子。不过,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这小兔崽子若是再往城里闯,可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事了,届时非杀不可!”

    语罢,官兵将男孩抛下,转身走了。

    “黄奎。”谢凝忙道,“快将他抱上去。”

    “是。”黄奎立刻将昏迷的男孩抱到马车里,为男孩把了一下脉,道:“公子,夫人,他肋骨被撞断了,似乎刺伤了肺腑,所以才吐血的,只怕要糟。”

    “那还愣着干什么?”谢凝低声道,“赶紧用药!”

    黄奎伸手要将怀里的伤药取出来,却被陆离按住了肩膀。谢凝双眉皱起,不满地看去,却见陆离双眸深深地看着她,道:“娘子,你糊涂了?咱们的药材还在路上,没到楚州呢。”

    谢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是我急糊涂了,黄奎,你照顾这孩子,相公,咱们进城去买些伤药吧。”

    陆离点头,两人各自上了坐骑回了楚州城,找了一家药铺道:“大夫,抓一些外伤药,治肋骨撞伤和肺腑出血的。”

    山羊胡子的大夫抬起头,对伸出手,“拿来。”

    陆离将一锭银子放在大夫手中,没想到大夫却说:“谁问你要银子?你要抓药,有官府的文书没有?”

    谢凝奇道:“这抓药还要官府的文书?”

    “别处不要,此处要,往时不要,如今要。”大夫道,“两位客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听老朽一句劝,若是有病人,尽早去刺史府将文书拿下,免得耽误了病情。”

    “岂有此理!”谢凝气愤地转身,“世上竟有这样的大夫,我找别家去!”

    大夫笑道:“嘿嘿!夫人,你找别家也一样,莫说整个楚州城,便是淮南道与江南道,如今没有文书是一点药材都买不到的,你还是趁早去将文书办了吧!”

    “这可奇了。”陆离问道,“江淮一带几时有这规矩?在下两年前来江淮时,并未听说。”

    “两年前是两年前,这位公子,劝你不要问,且按着规矩办。”大夫将那锭银子放在他手里,道:“出街右拐直走到大道,再右拐一直往前便是刺史府。公子,夫人,早去早回,等您做生意呢!”

    此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谢凝出了店门便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那孩子不能见死不救,那可是……”

    是朕的子民呐!

    “稍安勿躁。”陆离道,“我先送你回去,再想办法。”

    谢凝摇头:“你去找药,我自己回去便可。”

    “不行!”陆离断然道,“如今身份不同,你决不能单独行动,任何时候都不行!”

    谢凝执拗不过,只好被陆离送回城外马车去,陆离交代了黄奎几句,黄奎将马车赶到僻静的湖边,迅速离去找伤药。

    马车里,男孩的脏兮兮的脸上毫无血色,不时痛得呻1吟。谢凝本在湖畔喂着青驴吃草,听到男孩的声音,便回到车上,将水囊里的清水倒在手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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