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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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这麽紧……叫啊,再叫得大声些。”
揪紧了他的衣襟,一个急喘。视线有些发花,他要她只看着他,那麽,她努力的照做。
他生的极好,初见他时,她着实惊艳。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还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他美的张扬,不全似男子的英挺。当他看来,当他笑开,眉眼之间若有似无的妩媚,模糊了性别,动人心魄。
他勾一勾手指头,大概没有人能抵挡。他出身尊贵,是当朝王爷还是皇上唯一的兄弟。只要他想,这世上,恐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为什麽呢……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他的喜,他的怒,他的无情,他的失望,他的亲吻,他的怀抱,肌肤相贴,紧密相连……
为什麽……是她?
他身形高大,在他面前她是那麽的渺小。
渺小,自卑,卑微,他近乎完美,而她只是普普通通,毫不起眼。
他的臂膀有力,他的温度真实,此时他的眼中没有别的,只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的喘息为她,欢愉为她。他的眼睛就像一块墨色的宝石,幽幽的光泽眩目,赤裸的欲望浓烈,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与体内埋着的东西一样的炙热,缓缓流淌,无声倾诉,呼之欲出。
她好像明白了。
开始好奇,然後感激,他是捉摸不定,却不知不觉,将她吸引。
探究也好,感动也好,她无法抗拒。其实她都未曾意识到,只是她的伤心,她的委屈,她的悸动,她的无法拒绝,已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原来真的在乎。
所以心中柔软,所以心生酸楚。
所以当他的唇初次落下,她只是惊惶。所以当他肆无忌惮的给予亲密,她没有厌恶。
她陷进他的眼神,心跳混着他的,与其同声。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张脸,拼命眨去泪眼模糊,小手环上他的肩膀,她轻轻细细的唤:“王爷……嗯……”
他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近乎窒息的吻。
“不要这样看我。”他说。
他将她的双腿绕上腰身,他抓着她的臀瓣,狠狠一顶。
“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干坏你,干死你。”
她立时一僵,穴肉绞紧了,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啊!……里面……哈啊……”
他闷哼一声,接着发狠似的横冲直撞。她被他钉在墙上,小穴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却仍觉不够。热烫的粗硬还在没命的往深处挤,仿佛要将她刺穿。
快感喷薄得令她痛苦,她控制不住的哭叫:“唔啊啊……不……嗯啊……啊啊……”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随着有力的抽打,一些水液飞溅出来,一些蜿蜒流动,沾湿了後面的菊门。
小穴被他捣得发麻,摩擦生出了火辣辣的痛意,他的动作粗暴,穴肉随之痉挛,她情难自禁的扭着腰,任凭情欲漩涡将她卷入覆顶。
暗稠的夜,昏暗的房间,呻吟混合着喘息,意乱抑或是情迷,无休止,不停歇。作家的话:正戏我码得有点点纠结。。。那麽。。。就先这样吧~
第二百一十章 等待
这一夜,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早上,独身醒来,宫女们起得也比平时略晚了一些。
之後,穿衣,洗漱,该吃吃,该喝喝,看上去,一切与平日没什麽不一样。
有关昨晚,是一个秘密,一个存在於她与他之间的羞於启齿的秘密。
身上,还留有他的体温,耳边,他的喘息低语还未散去。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体内深处他烙下的痕迹,那麽清晰,那麽深刻……变化如此明显,又怎麽会是一样的呢?
到後来,她已是混乱,所有的神志全集中在他的耸动纠缠。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什麽也想不起,可他没有忘记他许下的事。他对她说,要她莫急。等到几日之後,等到机会来时,他就进宫寻她,继而带她离开。
他还说,除了耐心,她还需做的,就是“如常”。
她知道,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叫那人看出一点异样。可是,她怎麽能不担心?
比如,他准备怎麽做,如何瞒过那人;如果被发现会怎样;如果当时未被发现,事後又会如何;他将承受什麽;帮了她,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是真的如他所说,只受些责骂?还是免不掉皮肉之苦的责罚?又或者,他被赶回边界,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相隔遥远,相见甚难。
即便如此,她必须承认。“出宫”这个念头,已经根深蒂固,而“回去”这一份诱惑实在太大,她抵挡不了。
留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她早就度日如年。被软禁,被隔离,时时有人看着,夜夜要勉强面对一个不愿面对的人,这样的生活无奈而绝望。
亲人不在这里,想念的人不在这里,关心她爱护她的人不在这里,她的心情迫切,她的心越过了高高宫墙,飘向皇宫之外,一直飞回到那个令她牵挂的地方。
於是,一边坚定一边矛盾。她想的很多,顾虑很多,要稳下心神照旧如常,谈何容易呢?
这期间,她见过怡妃一次。
一个和煦午後,还是在园中。
如上次一般,怡妃“凑巧”出来散心,然後,她们便“巧遇”。
相比之下,这一次,她是镇定多了。
不管是乌府还是乌家人,怡妃都不陌生,不论怡妃是否受了岳哥哥所托,但去王爷那边寻求帮助确实是受了怡妃的提点。
她不知道怡妃有没有再见过岳哥哥,她想着,王爷已经答应,无论如何,这件事,她应该告诉她的。
怡妃听了之後,平静的问:是麽。那王爷有没有说,什麽时候带你走?
她诚实的摇头,说王爷只让她等待,她也不知道。
半晌沈默,怡妃了然笑道:总是夜黑风高,枕边无人,才好办事。
紧接着,她意味深长的瞥来一眼,嘴角翘得弯弯:你看,我果真说得没错麽。从王爷身上下手,总不会叫你失望的。
是吗?这麽说,怡妃是早猜到王爷会答应的吗?
没有再多言,怡妃离去,留下她兀自怔怔。
怡妃的心思,怡妃究竟是敌是友,她没有闲暇去想。她还要分出心神,去应对那一个皇宫里最尊贵的人。
他照常前来,问问她白日里做了些什麽,照常赏下这个赏下那个。夜晚的独处亲密,依然难捱。她已经忍了那麽久了,这个时候,她更可以忍的。
他的态度没什麽异样,谈话举止也没什麽异常。
他没有觉察出什麽,这样很好。
在她这里连宿了好几日,这一天,他留话说晚些会去坤宁宫,让她早些休息。
夜幕逐渐低垂,皇宫笼罩在一片暗色里,寂静中,无端多出了几分诡异。
墨九的房间亮着一点烛光,好几次欲吹熄蜡烛却是犹豫,坐立难安是因为一种不确定的猜想:会不会今晚,就是所谓的“机会来时”。
忐忑,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终於有了动静。
她毫不犹豫几乎是飞奔过去,一开门,高大的身影就迅速的闪了进来。
他反手关门,另一手一抬一抛:“把这个穿上。”
她接住一看,这是宫女的衣服,疑惑的抬起头,只见他神神秘秘的说:“既然要做坏事就要像样一些,第一步先易装,掩人耳目。”完了,他窃窃一笑,“这是从外面的老东西身上扒下来的。”
墨九惊讶了:“啊?你脱了她们的衣服?”
“咦~”他厌恶的撇了撇嘴,“什麽脱衣服,不过是外衫而已。怎麽被你一说,我就觉得恶心得慌。”说完,他还作势一抖,仿佛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墨九捂着嘴轻轻的笑。与他这样一来一去的,紧张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笑什麽?”他伸指弹上她的额头,“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上。”
“哦。”墨九乖乖的应了。走到桌前,将抱着的衣物放上,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她生的纤瘦,老宫女的衣服显然是不合她的身。等她扣好扣子,转过身来,邬尚煜从上扫到下,笑的甚是开心:“小九子,你这是要去唱戏麽?”
墨九打量着那肥大的裤腿,认真的说:“王爷,衣服好像有点大。”
“不用说我也看的出来。”邬尚煜走近,绕其踱了一圈,最後在她面前站定,一本正经道,“不伦不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错。”
伸手搂住那一抹纤腰,低头往那淡粉唇面啄下一口。
墨九没有挣?,脸只慢慢的红了。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他抱着她,声音里褪去了玩闹之色。
墨九靠在他胸前,安静了一会儿,小声的回答:“嗯。”
“真的?”
“嗯。”
“想我什麽?想我的人?想我的声音?还是想我这样抱你,方才那样亲你,还是那晚摸你舔你咬你干……”
又来了又来了!墨九迅速伸手捂住那一张掀动的嘴,一边红着脸呐呐:“你怎麽……怎麽老是说些……”
邬尚煜似是不甘的抓下一只小手,飞快的接口:“说什麽?说些下流话?”
墨九咬了咬唇,双颊一片娇娇艳艳。
“你不喜欢?”
“……”
“你很讨厌?”
“我……”
“你嫌我粗鄙?”
“你……”墨九微弱的反驳,“你明明知道的……”
“知道什麽?”眼睛对着眼睛,邬尚煜一脸的认真严肃。
“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墨九羞羞涩涩的挤出了一句。作家的话:那个谁谁谁和谁谁谁~打情~那个骂俏~
第二百一十一章 出宫(一)
邬尚煜捉起那一只白软的小手,举到嘴边在手背上轻咬了一口。拥紧了怀里一具温暖,他兀自点了点头:“好吧。反正方才那些‘想’你都没否认。我就当全是了。”
墨九羞涩不语。
伏在他胸前,静静听着耳边传来的心跳,隔了一会儿,她轻轻的开口:“我可以回去了……你要带我走了,是吗?”
也是隔了一会儿,只听他低沈有力的回答:“嗯。”
“那……”墨九浅浅的吸了口气,声音里有了细微的颤抖:“我们,要怎麽做呢?”
“接下来,我们离开这间屋子。我是怎麽来的我们就怎麽出去,避开皇兄安排的耳目,一路到东面的宫门。宫门外面停着马车,守东门的侍卫我也已打点好。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我们就一刻不停,直往乌家去。”
墨九微微一愣:“这样……就可以了吗?”出房门,出宫门,上马车,回乌府,他说得似轻描淡写,“逃”的过程没有复杂曲折,“逃”的步骤简单而明确……就这样吗?这样便可以离开?
大概是听出了她的犹疑,他松开了双臂,含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以为呢?难不成还要大张旗鼓悲壮激昂的,破出一条血路这样的杀出宫去?”
墨九无停顿的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不要血,不要杀出去!”
“是啊,我们呢要做坏事又不是要上战场,再说了,我这一介翩翩,玉树临风的,刀枪棍棒之类与我完美的形象着实不合~”
他脸也不红的歪着头笑,逗得她也是“扑哧”一声。
“月黑风高,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要带的东西,细软啊包袱什麽的,你收拾好了没有?” 墨九环顾一圈:“不用的。这里没有我的东西。”
“好。”邬尚煜牵起了她的手,“其实我本还有些话想说,不过现在,说不说已经无所谓了,你都该明白的。”
五指交握,他唇上勾起,潇洒的一仰下巴:“那麽,小九子,你准备好了麽?”
漂亮的杏仁眼,眸光流转,深深柔柔,他的手心干燥温暖,无声传递着一股安定的力量。
她突然觉得平静。
回视他,她慢慢的,重重的点下了头。
寂静黑夜,时而刮起一阵微风,树木枝叶随之摇曳,皎洁月光下,阴影绰绰。
脚下的路是宽是窄,墨九看不甚清,皇宫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