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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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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激,可是感情与感激确是两码事。
  她不是铁石心肠,可是她是人,她会害怕。
  更何况,白皓阙是一国之君。
  这几年来,她极力的扮演好一个母亲,一个妃子,在这冉国的后宫中,安安分分,不争不抢。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了的日子。
  因此,她并不想去打破。
  ***
  白皓阙出了门,尚忠迎了上来,他前行着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皇姐在哪个地方?”他问。
  “御书房。”尚忠回答着。
  “朕知道了。”说着他加快了步子。
  *
  白皓阙踏入御书房的时候,白新月正坐在那不远处的书桌旁,细细的瞧着上面的东西,在听到脚步声走近的时候,微微的抬眸,瞧着走近自己身旁的白皓阙。
  她丝毫不顾及那个书案上摆放着的奏折是皇上的专属,反而自己拿起了一旁的红色朱砂笔一笔笔的圈了起来。
  “皇姐。”白皓阙在书桌旁停了下来,轻唤了一声皇姐。
  “这些奏折你有几日没看了?”白新月的声音冷冷的,就连瞧着白皓阙的视线都是带着一丝冰冷的斥责。
  “身为一国之君,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几日荒废了多少朝政。”响亮的一掌,啪的一声就这么落到了书桌之上,她浓重吐了口气。
  有那么一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里面,她从左上角的一摞奏章之上拿起了一本就这么啪的重重的一下摔到了桌子之上。
  “看看你最近的奏章都批的是什么?”她道,依旧是以往如此的严厉。
  白皓阙瞧着眼前白新月不好的脸色,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前些日子因为林昭仪带着洛儿跳下了太河池,洛儿奄奄一息的缘故,他的一颗心也紧悬着,至于批了些什么折子,到现在自己似乎也不太清楚了。
  “皇姐……”他有些愧疚的唤了一声。
  “这冉国的天下交到你手里的这么些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白新月冷声道着。
  “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一个妃子生下的孩子,你就乱了心智,魂不守舍;看看,你让礼部拟的那一份盟约,都提的是什么。”白新月冷声着。
  瞧着眼前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弟弟:“这些年来,我让她享尽了太平,母女平安,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你,如若我不看重与你之间的姐弟情分,一手将你拉扯到现在的位置。”
  “皓儿你应该明白,别说是她和那个叫念清的女孩儿,就连是你,我也没有打算让你活着的意思。”
  “可是我白新月从小到大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就是为了你,皓儿,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皇姐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纵着你的,即便你为了那个女人和我决裂,我始终对你下不了手,因为你是皇姐的亲人,你明白吗?”
  “这些年来我留着那个女人就是想让你看清楚,即便你再怎样的宠着她,护着她,对她怎样的好,她对你依旧没有那份心思,我以为你总会死心的。”
  “|就连上天也知道你与她根本不可能,所以,才让她生下来的孩子夭折不是吗?”
  “你以为皇姐不知道?那个洛儿是怎么来的?”说到这里的时候白新月冷声一哼。
  “这些年来,我不管不顾,就是要让你看明白,无论你怎样的用心良苦,她的心里没有你始终就是没有你。”
  “皇姐。”因为白新月的这一番话,白皓阙大声的有些激动的打断了她的话。
  “|洛儿是我和欢儿的亲生骨肉,这些谣言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但是,请你将这些话烂到肚子里。”他说着,面色有些冷淡。
  “哼,你不管我是从哪里听到的,皓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瞒一辈子,就能瞒得了的;如果,我存心想要说出来的话,也不会是等到现在洛儿都四岁了,不是吗?”
  “皇姐只是想要告诉你,为那个女人做这么多不值得,你明白吗?”
  “那个女人心里始终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你。”
  “你说,若是她现在见到了慕清郢会怎样?”说道这里的时候白新月蜷唇。
  “皇姐……”白皓阙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知道慕清郢已经到了冉国,这么些年来鸾国即便是改朝换代但是两国一直以来都是和平共处的,更何况,鸾国在饮水成渠的这一件事情上,依旧是要从他冉国的堤坝处引进,数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在那一次皇姐对他说出了那场战役自己的孩子与丈夫都死去过后,她以为皇姐会停止与鸾国以往签订的合约的。
  可是,却依旧一如既往,即便是慕清郢当上了鸾国的国君,到后来他似乎也明白那是因为合约商议的时间还没有到。
  这么些年来,鸾国也致力于引水灌渠,怕是这一两年也不会再到他冉国借这水源了。
  可是这次慕清郢会答应皇姐的邀请,倒是真的让他难以理解。
  大概是因为鸾国还没有那个引进水源的实力,水道也没有修葺而成?他只有这么猜想。
  所以,慕清郢即便知道皇姐这是一场鸿门宴,还是要来赴宴的。
  “欢儿现在是朕的宸妃,和慕清郢没有半分瓜葛,皇姐大可以把这个心思放一放。”他道着,白新月却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
  “你还不知道那个叫念清的孩子,已经跟他的亲生父亲见上一面了吧!”
  因为白新月的这一番话,白皓阙站在原地片刻的怔愣。
  “若是,他知晓了那是他的女儿。”
  “皇姐!”白皓阙一挥衣袖,有些微的驳怒。
  “洛儿是朕的儿子,念清也是朕的女儿,这些无稽之谈朕不想再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
  “所以,妄请皇姐三思。”他这一句道的冰冰有礼,却是很冷。
  白新月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瞧着眼前的白皓阙好半晌忽然又摇了摇头,笑了笑。
  “好坏坏话,皇姐都说了,这一次如果,你帮皇姐一个忙,或许皇姐还可以稍加考虑一下到底是说或者不说?”她冷笑。
  “什么忙?”白皓阙瞧着眼前的白新月,忽然觉得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借那个女人给皇姐一用,这次的新仇旧恨,我想一并向慕清郢给讨回来,终归他们两个人的命都曾经是我救回来的。”
  八年了,她足足等了八年,已经等不下去了;从她从那一众尸体爬出来开始,从她回到蓉城开始,从她将那瓶毒药交给司徒逸开始,从她让凉欢瞧见霍和硕死在慕清郢的手上开始,她就计划着每一桩布局。
  这次她想,时机应该到了,她也等不下去了。

  ☆、第369章:白新月VS慕清郢:本宫觉得这鸾国的天下安生的太久了。

  “皇姐向朕索要什么都行,可是这件事情朕不能答应皇姐。”
  “皇姐,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了,朕已经习惯了欢儿是朕的全部,朕这么多年来并不想跟皇姐僵持不下,可是皇姐你咄咄逼人,朕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你。”
  “在朕的眼中,皇姐是无可替代的,但欢儿也是,皇姐是朕此生唯一敬重的亲人,而欢儿确是朕的爱人啊!”
  “皇姐,她已经与慕清郢毫无瓜葛,为什么你又想将她卷进去呢?”白皓阙说着沉沉一叹。
  “朕敬重皇姐,若是没有皇姐或许我早就死了,在朕的眼里皇姐就是朕最亲最敬的人,朕不想和皇姐有任何的间隙,难道皇姐还不明白吗?”
  “朕知道皇姐受了很多的苦,从小朕就知道,无论皇姐流多少血,受多少伤,在朕的面前,皇姐总是强颜欢笑着,为了不让朕担忧,皇姐即便是重伤还是在朕的面前佯装不痛不痒,这些朕都明白。”
  “朕努力使自己变得成器,也是想为皇姐你分担一份责任,让皇姐你少操那么一份心。”
  “可是皇姐,朕知道你受了很大的伤害与折磨,朕恨那时候为什么听你的话,没有执意的将你带回蓉城。”
  “这么些年来,朕也有所愧疚,朕不愿看到皇姐被仇恨蒙蔽的样子,真不愿看到皇姐堕入万劫不复,皇姐,你明不明白。”
  白皓阙说着,微微有些动容了,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略微的有些颤抖。
  “既然,你不想看到皇姐这个样子,就帮我杀了他啊!”白新月愤愤的道着,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白皓阙。
  “如果,做不到就闭嘴。”这一次白新月是真的怒了。
  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白皓阙,她突然抬起头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凄悦而悠长,就这么回荡在御书房内,白皓阙就这么静静地瞧着,这样失控的皇姐,这样的想要上前伸手去安抚,可是,却在右手就要落到白新月的衣袖之时,她却长袖一挥闪开了。
  “别碰我。”她狠狠地落下了这三个字,转身依旧怒目鲜红的笑着。
  “我白新月从来不需要别人心疼,也不需要别人可怜,不争气的东西。”说着,她冷冷一哼。
  “就只是轻微的一试而已,你让我失望透顶。”她冷声一笑。
  “我白新月要杀一个人,何须要向另一个请求,皇弟,你太让皇姐失望了。”
  凉欢她不会动,她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慕清郢的性命而已,待他死后得知自己的妻子成了别人的,自己的女儿唤着自己的仇人一声父皇和姑姑,怕是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倒是兴致满满的期待那个时候了。
  “这安生日子你是过得太久了。”她道着,狠狠地甩袖就这么愤愤的离了开去。
  砰,厚重的大门被关了上来,白皓阙的眸色一变,等到了门口之时才发现那扇大门已经被人从门外锁住了。
  |“好好守着陛下,没我的命令不许打开门上的锁链,窗户也用玄铁给我封住了,明白吗?”白新月纤细的身影就这么站在那里,对着一众的随侍吩咐着。
  那一众的侍卫踌躇了半晌,这才怯怯诺诺的应了一声是,不远处的尹向也已经将尚忠给衡制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尚忠瞧着眼前的尹向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早已经被尹向一掌给劈晕了。
  瞧着眼前的一切,白新月满意的一笑。
  这一次新仇加旧恨,她终于能向慕清郢一并讨了回来。
  “将尚小将军暂时打入天牢,等待长公主殿下的指令。”
  尹向将昏睡的尚忠递给了一旁的几个侍卫瞧着这眼前的一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尹向那张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时候,立即手忙脚乱的从尹向的手中接过了尚忠。
  瞧着公主这样的架势,是要逼宫夺位了吗?
  平静了六年的冉国皇宫,此时又要变天了吗?
  他们一众的下人也不敢随意的揣测,整个冉国的天下谁人不害怕眼前的白新月,就连当今圣上都要忌惮着眼前的女子,他们这些只求保命的,现在也只能唯命是从了。
  ****
  慕清郢和易风于昨日就已经在驿馆下榻,初入这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火给烧了济世堂。
  易风站在角落里,瞧着不远处品着茗的主子。这些年来主子除了朝堂上的事情,素来很少管以外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冉国的地界上。
  并不是他视而不见,而是在冉国的地界必然有冉国的人来管制,终归是在冉国的地界之上,他们这么越俎代庖的将那些人惩治,总归是犯了禁忌。
  更何况,这一次冉国之行,慕清郢如此低调,明知道是个鸿门宴还是要以身犯险,这一点让易风不明白。
  砰,砰……房门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劲道给打了开来,两人回头见一个白色身影已经没入了房中,房门合上,明泽烨惬意的身影就这么悠悠的坐到了慕清郢的身旁。
  慕清郢皱眉:“你来干什么?”他冷声道。
  明泽烨无奈的叹了口气,拌了拌手:“来救你啊!明知道是个坑还要往下跳,当摄政王这么些年是被那些朝堂政事弄得脑子不够用了。”说是还无可奈何的白了眼眼前的慕清郢。
  终究是数年的好友了,明泽烨数落人的本事一样也没有落下。
  “我今日入城的时候可是发现了,城门外又多了许多守卫,就连你这驿馆的外面,也有许多来者不善的兵卫,要走得赶紧走了。”明泽烨说着,瞧着眼前的慕清郢,依旧一派淡然的面不改色。
  “终归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羊入虎口也不是这个入法吧!”明泽烨拧眉,见慕清郢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无奈的瞧着一旁的易风。
  “易风,你们家主子最近这几年是不是真的在凤城呆傻了?”
  “……”易风没有回答,主仆两人都一个德行。
  “说完了?”终于,慕清郢瞧着眼前的明泽烨开了口。
  “还没呢!”明泽烨白了他一眼:“我在南昌一听到你离开凤城去了冉国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丢下妻儿,一个人以身犯险,你当我脑子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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