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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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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刚才也下着雨,你也没遮挡呀。”

    “夏,这么冷的天,你来这冻着干什么,想想,这种天气烫上一壶酒,你我二人挤在一张椅上品酒赏梅,哦,这里的梅不多,赏雨也成,那才是人生一大惬意之事,对吧?”贺中珏避而绕到别的话上,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道,“你是想和凤琴、桃樱、绿蕉挤在一张椅上品酒赏梅或赏雨吧。”

    贺中珏一把搂住孟夏笑道:“夏,又吃醋了,不过,我最喜欢看你吃醋了,和那凤琴也好,桃樱也她,绿蕉也罢,如果没有夏在一旁吃醋,那是一点滋味也没有。”

    “贺中珏,你…”孟夏听了,眼泪一个劲打转,贺中珏一笑伸手把孟夏抱了起来道,“好了,你想怎么闹都成,但是别在这样的天气糟蹋自己,你想你要是把身子糟蹋坏了,谁来瞪我。”

    孟夏还挣扎,但突然一软麻就软在贺中珏怀里,只是这原本温暖的怀抱这会儿让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一点也不是温暖。

    孟夏醒来是躺在桂巷那屋后院的耳房里,盖着松软的被子,贴身的衣服原本被打湿了,这会已经换上干爽的,被窝里实在暖和。

    孟夏爬起来,又缩了回去,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她有些担心徐书同,不由得用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又不明白那个淡定从容,与世无争的徐书同怎么突然和这个什么世子仪钻上了牛角尖,当然这个世子仪的所作所为实在应该是找抽型,但人家是世子,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何况大的远不止一级。

    孟夏托着下巴想了一会,想贺中珏如果在堂屋和那凤琴、桃樱不知道又在表演什么香艳,心里虽很想去看看徐书同到底怎样了,因为一不想去看那香艳一幕,二是天也黑了。

    孟夏左思右想,最终选择窝回被里睡觉。

    这一觉好睡,孟夏的精力完全恢复过来了,她打小就侍候别人,并不特别适应花灯侍候,所以轻手轻脚拿过衣服,换上就溜出了耳房。

    贺中珏没在床上,孟夏就怕他又在堂屋跟桃樱她们鬼混,好在到堂屋时很安静,没有她昨日看到的景象,孟夏松了口气,刚要迈出去,一股子桂花油的香味就飘了过来。

    孟夏知道谁来了,一抬头,果见挥着手帕的桃樱走了过来,往门上一倚又堵住孟夏的去路,手帕一挥道:“哟,孟老二,你又要出门呀?”

    “这跟你有关系吗?表嫂?”

    “在孟家寨的时候,你死活不肯叫我一声表嫂,现在叫得可真亲热呀。”

    “那是。”

    “想讽刺我,是吗,讽刺我是你表嫂,却躺在你男人的床上,是吧?”桃樱毫不遮掩地就把孟夏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和孟夏交手数次,她知道孟夏不喜欢听哪些话,当然孟夏越不喜欢,她就越要讲,还要多多地讲。

    孟夏看着桃樱不屑地道:“如果表嫂一定要让我回答,那我不妨告诉表嫂,你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不要脸的表嫂!”

    桃樱一听就笑了,笑得已经颇有贺中珏那种妖妖的风范:“孟老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女人,而王玉却是我见着的最有品味的男人,他的言谈是那么让人着迷,举止是那么让人心动,我就喜欢他,从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

    孟夏哼了一声道:“表嫂,我怎么记得你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是要把他撵走呀。”

    “那是我没见着他的真面目,这怎么能怨我呢?”

    “你真无耻!”

    桃樱得意地一笑道:“无耻怎么样,无耻的我已经得到了王玉,不过这样是不够的。”

    “你要怎样才够?”

    “我要他天天躺在我的床上,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如果贺中珏和自己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孟夏差点笑抽筋了:“表嫂,你不仅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还是我见过的最没脑子的女人。”

    “哟,哟,哟,孟老二,你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我抢了你的男人,你整日还穿成得跟个男人一样夜不着家,到底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桃樱非常夸张地笑着,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孟老二,我知道你嫉妒我,恨我,不过你又拿不出什么招术来,怕王玉现如今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吧。”

    “那请表嫂多出点招术,让王玉一直看着你,拜托了。”孟夏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心里却暴跳如雷,如果贺中珏真如鲁婆子所讲的那样喜欢自己,怎么会容得桃樱这样气自己,看样子贺中珏早就。。。,如果这样,虽自己无心与这桃樱、凤琴争风吃醋,就算自己暂时不能离开,也不能容忍这桃樱如此猖狂,必须想个法子治治她。

    孟夏气哼哼跑到徐书同的捕快房,徐书同没在,孟夏见他的桌案都很乱,想着徐书同给自己文书的职务,自己好象从任职以来,就没正儿八经地上任过,赶紧整理了起来,这一整理就看见徐书同写的一张禀事的案卷。

    孟夏伸手拿起来打开,她除了相府那些识不得几个字的小厮、丫头的涂鸦之字,看得最多的是二小姐的字,小姐的字是有口碑的,那肯定写得非常好;然后看过孟大茂的字,孟大茂的字是得到孟家寨认可的,过年要给大家写对联的,那自然写得也不差;按贺中珏和孟小全的对话,贺中珏应该会写字,字还写得很漂亮,贺中珏给孟小全写了本字贴,那日拿在手里,结果守岁一来报百两黄金的事,自己竟忘了去看,那本字贴好象一直压在自己的枕头下。

    徐书同果如孟夏所想,是个会写字的人,而徐书同这手字,绝对不比孟大茂写得差,孟夏就不太明白,既然如此,为什么庆祥叔还要请孟大茂帮忙写对联。

    不过孟夏到底没见过多少好字,仅凭是自己认为,或许是因为对大茂不满,就更倚偏徐书同一些,于是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赶紧把桌面都收拾干净了。

    孟夏刚一收拾完,就听到徐书同和石头、栓子的声音,栓子带着重重的鼻音道:“三哥,刘大人让加派人手,我们还要不要加派人手?”

 第九十六章 府台大人3

    “年前为什么不让我们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把那些漏网之鱼全抓回来,这过了一个多月,才又让我们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石头也瓮声瓮气地发表自己的不满。

    却听徐书同道,“栓子、石头,连着几月的奔波,兄弟们都非常辛苦了,现如今再加派人手,已经没有必要,暂时不要再加派人手,我会与刘大人讲清楚的。”

    栓子便道:“可三哥,按刘大人刚才的口气,清理干净这些叛匪,是我们长州眼下最为要紧的事,不往北边加派人手,万一是那世子的意思,你这一不遵从,那世子爷不是又拿捏着了你的把柄?”

    “我兼公办理,问心无愧,一个多月了,那些匪军除非是傻瓜,否则怎么会在北面一直等着我们抓,如果是那个世子的意思,我更不能盲从,害兄弟们白辛苦一场,他要找岔就让他找好了,好了,栓子、石头这些话多说无益,你们这两日也辛苦了,忙完就赶紧回家歇着去吧!”

    那栓子和石头大约是昨日给冻的,确实也不舒服,徐书同一吩咐完,都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徐书同才走了进来,看到孟夏,本来阴沉着的脸立刻有了笑容:“你来了。”

    “是,徐三哥。”

    “不说你病了。”

    “我哪有病,倒是栓子和石头那声音听上去象病了。”

    “春寒料峭,时暖时寒,最易生病,看看栓子和石头,强壮得跟头牛一样都病了,所以你这么单薄,更要注意了。”

    孟夏当然知道那两头牛的病是前日在雨里跪的,但她怕徐书同面皮薄,不敢把自己偷看到的事讲出来,只道:“三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徐书同说着把自己腰间的佩刀解下来放在桌上,孟夏便又好心地提醒道,“三哥,听栓子和石头所讲,北边刚刚平匪,你为什么不加派人手,多抓些匪徒余孽,这样刘大人脸上有光,你也才有光呀!”

    “什么匪徒余孽,不过都是些活不下去的劳苦人,聚在一起讨口饭吃罢了。”

    听了这话,孟夏有些脸红,自己在京州城可没少吃眼下这些叛匪发的救济食物,家里还有两件穿破的旧棉袄也是人家叛匪救济的,自己日子宽裕一点,立刻把这些都忘到后脑勺去了。

    不过那些叛匪和眼前的徐书同,到底徐书同更为实在一些,于是孟夏又忍不住担心:“那个什么公子和你好象挺不对眼的,他不会…”

    徐书同淡淡一笑道:“他喜欢生事就让他生好了。”

    孟夏挺为徐书同在官场上遇上象世子仪这样的人不平、难过,想出言安慰,偏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倒是徐书同看着整理干净的桌面说话了:“对了,孟夏,做文书,可不只是收拾收拾桌子,打扫打扫屋子。”

    孟夏现如今最愁的就是如何打发掉一天的是时光,听了这话眼一亮问:“哪还要做什么?”

    “捕快们每天都要出去执行公务,没几个能清闲地待在捕房的,我的这些的公文草稿,以后可都得由你来眷抄、告示都由你来编写。”

    孟夏的眼立刻黯了下来:“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拿着东西翻起来的徐书同抬起头好奇地问,“怎么了?”

    “我认不得许多字,更不会写。”

    徐书同愣了一下才放下手里的东西道:“那先抄写一些简单的,只是抄写而已,照猫画虎总会吧?”

    孟夏立刻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道:“那个会,三哥。”

    徐书同便翻出一些自己起草的简单公文递给孟夏道:“那就先从这些着手。”

    孟夏开心地接了过来,那栓子和石头急急走了进来道:“三哥,有事了,有事了,西城那两帮无赖又打起来,这次可出了人命!”

    徐书同连忙站起来,孟夏忙道:“徐三哥,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还有什么事?”徐书同一边拿佩刀往腰间挂一边问,孟夏忙道,“我在你这里做文书,应该也有你们这样的衣服才是。”

    徐书同听了就笑了起来:“好,不过没合适你的尺码,怕要订做才是。”说完就和栓子、石头急急走了。

    等徐书同三人走了,孟夏赶紧把徐书同给她的几份公文案卷看了一遍,果然不象徐书同写的那本禀事公文,内容不多,字也简单,那是徐书同打了的草稿,也如徐书同一般干净整洁,有的甚至只有一处修改的地方,上面的字孟夏能认个三四成,不过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孟夏看着也心虚,因为长到这么大,她除了还没被卖时,大茂写字,她在一旁用笔涂鸦过,以后均没有多少机会提过笔。

    孟夏把公文放好,二小姐无论写诗抚琴都是讲究的,那在事前都是要焚香告天的,徐书同这捕快房里显然没有备香炉香案,孟夏也就顾不得了,桌上有徐书同刚才用过的笔墨,她忙翻张纸、拿了笔、醮了墨,就开始照着写,只是孟夏写得手酸腰软,鼻尖冒汗,不肯歇息,废了不知多少纸,连那墨都磨下去一大半,除了那字弯弯曲曲跟蚯蚓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还没写出一张比徐书同草稿干净整洁的东西来。

    孟夏咬着嘴唇看着满桌满地狼籍,才知道那写字这种事真的是非一日之功的事,看看天色,徐书同一出去就快一整日了,她只得把狼籍一片的桌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把徐书让她眷抄的几份公安包了起来,今晚就是熬夜,她也要写出来,想想自己在桂巷的房子还没有文房四宝,干脆又把笔墨包了进去。

    急急忙忙离开捕房,孟夏刚到耳房,花灯就端着食物走过来问:“夫人,你最近怎么总是穿着男妆出去,然后一出去就是一整日?”

    “花灯,我出去自然有事。”孟夏写了一天的字,这比她爬墙爬树可累得多,这会真是又累又饿,赶紧接过花灯送来的东西就吃了起来,花灯噘了一下小嘴道,“那两位姨奶奶,整日都想着讨二爷的欢心,夫人可好,把这些机会白白地送给了她们。”

    “二爷喜欢她们讨欢心,她们又喜欢讨,这不是两好的事。”

    “夫人,你…”花灯话还没说完,那鲁婆子来了,孟夏本就对屋里这两个妖精烦恼,一见立刻避开花灯的话问,“鲁婶子有什么事?”

    那鲁婆子福了一下道:“夫人,是这样的,上次给的买菜买家用的银子都使完了。”

    “这事你找我干什么?”孟夏上次给这鲁婆子可是五两银子,如果是在乡下,这五两银子,她可以用两年,而在这里,十天不到就用完了,孟夏肉疼,鲁婆子便道,“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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