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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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城里还有各种乱,徐泽仪又无暇顾及自己,孟夏带着芦花溜了,想先找个落脚处,然后再寻到徐书同,自然就能找到孟小全了,如果运气好,说不准还能找到孟大茂,找到孟大茂与孟小全,自己似乎就没有理由留在京州。
孟夏带着芦花走进当年与贺中珏藏身的那条街,似乎比离开时候更脏了,乞丐也更多了,想起两人在这条街上的种种,孟夏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勾了起来,芦花见了便问:“小姑,你看上去心情很好,想着什么了?”
“没有!”孟夏回过神来忙摇摇头,芦花又紧张地问,“小姑,我们接下来如何办?”
“我们先租个地方住下来,慢慢打听!”
“我们出来都两个月了,娘不知道如何担心。”
“我们找到落脚处,就托人给娘带个平安信,而且战争结束了,应该要好打听得多。”孟夏一边应着一边用眼四下寻着,寻了好一会都没遇到合适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立功2
两人走了半晌,终在一个旧旧的、却收拾得挺干净的院子前停下脚。
孟夏敲了敲门,没一会有个扎着白色头巾,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衣服的妇人开了门。
那妇人生得端庄漂亮,听孟夏想租个暂时落脚的地方,见孟夏与芦花都不是凶恶之人便道:“我家里正好有间空房,你要是不嫌弃,就暂时曲就吧。”
孟夏见那妇人端庄知理,待人诚恳,与妇人讲好租房的价,便拉着芦花走了进去,那间空房应该长久没住人,却被妇人收拾得十分干净,桌椅被褥都是旧的,也正是因为贫寒的缘故,否则那妇人应该也不会把房子赁给孟夏与芦花。
两人放下包袱,妇人拎着一壶水进来了道:“小官人和娘子是打外地来京州的吧?”
孟夏点点头,妇人又道:“我叫梅娘,孩子们都唤我梅姨。”
孟夏与芦花也跟着唤了一声“梅姨”,梅娘放下壶问,“小官人和娘子来京州是来投亲戚的?”
孟夏摇摇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
梅娘哦了一声道:“这一年多京州乱,刘天王占城的时候,杀了好多人,现如今又换天了,找人怕真不容易。”
孟夏知道刘天王就是刘占三便道:“那刘占三杀的都是有钱人,还给穷人发粮发物。”
“这个你如何知道?”梅娘有些惊讶,孟夏便道,“我就是京州乱的时候离开的。”
梅娘叹了口气道:“刚开始那刘占三确实是杀大户,把钱粮物分给穷人,后来大户杀完了,钱粮物都没了,就变脸了,也不顾穷人的死活,搜刮更凶狠了!”
孟夏想这也是,这有钱人的钱粮都败完了,那刘占三的军队吃什么喝什么,不又得抢回去,怕是得加倍抢回去,可见刘占三之所以占不住京州城,也是有原因的,于是安慰梅娘道:“现如今不是刘占三已经被除掉了。”
“说的是,可谁知道这其他的人又会如何?”梅娘摇摇头道,“不提这些大事了,提了该吃不饱还是吃不饱。”
孟夏知道梅娘讲的在理,忙从怀里掏出钱袋按讲好的200钱一月数出钱递给梅娘,梅娘便道:“这位小官人还真是实在,房子还没住就先给钱了。”
“梅姨,你收下吧,我们肯定要打扰一个月或者不止一个月呢,以后肯定有很多要麻烦梅姨的。”
“小官人可真会说话!”梅娘刚说完,听到院里有人叫道,“妹子,妹子,来帮我一把。”
梅娘忙走出去,孟夏便见一个看上去比梅娘大许多的妇人肩担背挎着东西进来,梅娘忙伸手帮她接了道,“嫂嫂,那南儿呢?”
“唉,别提那混帐小子了,我一个不留神,就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也怪不得南儿,让他一个大男人守这么个豆腐摊,他如何甘心。”
“不甘心如何,他能做什么,现如今就这么个豆腐摊能养活一家人,他能经营好就不错了。”妇人在梅娘的帮助下放下东西,梅娘给妇人把身上的灰拍了拍道,“有人找房子,我把北屋租了出去。”
妇人一听就往北屋瞅过来,孟夏忙冲妇人拱了一下手,妇人赞道:“真是个标致的小官人,又懂礼,看着就让人喜欢!”
梅娘见妇人满意,便指着妇人道:“她姓张,是我嫂嫂,以后就唤她张婶就是!”
孟夏没想到梅娘与这张婶也是姑嫂关系,不由得就笑着唤了一声,张婶和这小姑的感情显然就如孟夏与芦花一般,关系特别好,与孟夏见过面,就与那梅娘一旁嘀咕东家长西家短去了,有什么让梅娘帮她拿个主见,听了好一会,这张婶好象在操心她的大闺女锦儿,嫁的人家不怎么样,偏又生了个闺女,嫁了好些年,在婆家都总挨欺侮,还有小儿子南儿又不听话,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该给他说房媳妇之类的。
孟夏听了摇摇头,似乎这家家都有不顺的事,听了一会子,大约也明白这家是梅娘在操持,那张婶的精神似乎还有些问题,总是神经兮兮的,有时候还讲不太清楚。
自己家尚有一堆烦心事,孟夏哪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关上门,与芦花收拾了一番,觉得疲倦就躺下,她知道芦花着急,不过着急也没用,她眼下还有一招就是找到徐书同,毕竟与徐书同关系和那徐泽仪是完全不同的,至少不用担心他一翻脸就把自己送到牢里,或者诛自己九族。
孟夏正想睡,忽听到院门让人一脚踢开,有人骂骂咧咧走了进来,躺下的孟夏忙爬起来从窗户缝望出去,居然看到那个李北走了进来,孟夏吓了一大跳,却见张婶走了出来道:“南儿,你回来了?”
那人没搭理,一抬脚把面前挡了他的东西踢倒,梅娘也走了出来生气地道:“方南,你这是做什么,在外面喝点酒,就回来拿家里人撒气!”
孟夏才知道这进来的人叫方南,不叫李北,只是两人长得实在太象,孟夏不能不能乱想:难道这是李北的家,他的真名不叫什第李北,而叫方南?
那叫方南的,明显不怕张婶,却怕梅娘,听梅娘一训,立刻溜进了南屋,那梅娘走到南屋窗口道:“方南,北屋赁给客人住了,他带着女眷,你可规矩些。”
南房传来闷闷一哼,这李北是要杀她的,孟夏再疲倦又哪里还睡得着,干脆把芦花叫起来,收拾东西就溜出了房,芦花一路上也累坏了,刚睡得懵懵的,不知何故孟夏又要走,但她跟着孟夏快两个月,知道孟夏不会无缘无故的,赶紧收拾东西就和孟夏出门了。
两人刚出房间,就遇上起来上茅房的方南,芦花见了吓得叫了一声:“啊!”
本已经有睡意的方南好奇地打量了孟夏与芦花两眼道:“你们就是租客呀,深更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孟夏一看方南不认识她,才知道真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此人并不是李北,只是天底下居然有长得这么象的,这让孟夏有些惊奇,然后道:“我娘子要上茅房!”
“上茅房,背着包袱干什么?”
“路上乱,习惯了!”
“那你和你娘子先上吧!”方南眼睛瞟向孟夏身后的芦花,不由得称道,“你娘子生得真是标致!”
方南此话刚出,那梅娘就走出来喝道:“方南,你说什么没规矩的话?”
“我…”方南听了气哼哼开了院门走了出去,梅娘忙上前道,“小官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南儿就是口无遮拦!”
孟夏瞟了芦花一眼,大约芦花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夸过好看,脸通红,却没气恼,孟夏便摆摆手道:“梅姨,出门在外,总有诸多不方便!”
“你们赶路也累了,早点歇着,灶上的锅里给你们烧了热水,泡个热水脚,解乏!”
“谢谢梅姨!”
芦花扯扯孟夏紧张地道:“这不是要砍你那人?”
“不是一个人,只是长得象而已!”
“天,刚才真是吓死我,这也忒象了。”
“没事了!”孟夏赶紧把芦花拉回屋子里。
一眨眼,孟夏就在梅娘家住了几日,发现梅娘家极贫,靠一大早做些豆腐去卖维持生计,所以每晚梅娘会泡上一大盆豆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做豆腐,于是天天极早就有磨豆子的声音,刚开始孟夏疲倦倒头就睡,还没感觉,等缓过来,那磨豆子的声音就是魔音;还有那个方南不太争气,有点偷鸡摸狗的,被梅娘吼了过后,不敢靠近,但总在远处拿眼偷盯着芦花。
些须不如意,其余都还好。
孟夏一路上恶心,都吃不下东西,好象李北劫粮那次吓着了,恶心没了,但人却极易疲倦,几日调养,疲劳缓解了,人又特别馋,好些东西都提不得,提了就想吃,只是梅娘家里穷,大多都是青菜豆腐,这实在不能满足她,她吃不到就心欠欠的,真正有了,又不想吃了,如果恰好想吃,吃下去,心里也毛乎乎的,总之不象以前,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
缓过来的孟夏再没理由赖在家里,在芦花殷切的眼神中,赶紧出了门,上了街,想那徐书同是将军了,肯定有些名气,肯定好打听,只要找到徐书同,小全的下落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条街就是孟夏与贺中珏当初藏身的街,想着贺中珏当时要吃的素面,孟夏不由找个铺面点了一碗,果然好吃,合胃口。
放下碗看见有卖盐水花生的,刚吃过素面的孟夏迫不及待走过去买了一大包,剥了吃到嘴里,方才解恨,正抱着花生剥着的时候,偏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坏夏夏,你又放爷鸽子了。”
这下孟夏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她心里狂叫:想遇着的遇不上,不想遇着的阴魂不散!
第一百二十九章 飞来横祸
孟夏没敢立即回头,当然人也一动不动,脑里转着如何应付,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却哼了一声道:“转过头来!”
孟夏才缓缓转身,结果看见一个光彩夺目的人摇着把扇子看着她。因为太光彩夺目,孟夏看得有些眼晕。
人家身上穿的是五颜六色、镶着金丝银线图案的华服,从缎子的光泽上也可以看得出是非常精美昂贵;再看人家脖上挂个紫金项圈,项圈上吊着只很大的翡翠麒麟;腰间束条紫金带,上面玉葫芦、玉琮、玉佩、玉斧、玉双鱼、玉马、玉雀…这样那样玉制的宝贝,挂满了腰带;头上戴着紫金冠,金冠上镶硕大的宝石;手里扇子,扇子上红宝石、蓝宝石太多,也辨出不出谁发出的光芒;靴头镶着两颗硕大珍珠;披散下来的头发辫成若干小辫,每根发梢尾吊着颗小拇指盖大的珍珠;大拇指上翡翠做的扳指绿得要滴水的样子。
整个人就是被金玉、珍珠、翡翠、宝石包裹着。这身宝贝,完全是爆发户般的炫丽,孟夏眼晕之后,就担心徐泽仪挂这么多身外之物,会不会太重了?
虽然孟夏从长州看到徐泽仪的时候,他就是锦衣华服的,但这会儿那身华服和饰品,实在…
徐泽仪见自己这身行头把孟夏震住了,摇了几下扇子才恨恨地问:“这回又告诉爷个什么借口?”
“世子爷,我…我哪有什么借口。”孟夏揉着有些被刺痛的眼睛回道。
徐泽仪恨着孟夏道:“爷讲了你到了京州又会溜,你不发誓说你不会,那为什么爷又好几日没看见你呢?”
“爷,小的见您特别特别地忙,凡事都只带着四儿,把小的搁一边凉快,小的以为你不需要小的,所以小的就知趣地。。。”孟夏实在找不出借口,干脆就倒打徐泽仪一耙。
“哟,哟,哟,听你这么一讲,倒全是爷的不是了?”
“小的哪敢!”孟夏装得极委曲,徐泽仪便盯着孟夏看了好一会,孟夏赶紧委曲地把头低下,好一会徐泽仪又道,“几日没见,怎么反更瘦了。”
孟夏就不太相信了,跟着徐泽仪押送军粮的时候,吐得厉害,什么也吃不下,然后每日急于赶路,疲倦之极。这几日嘴馋什么都想吃,没吃东西的时候就睡觉,没胖反瘦?孟夏不太相信,不过大约是有心事的缘故,孟夏从心里又感慨起来:老天爷还真折磨人,最最不想遇上这个极品,偏。。。
徐泽仪却不知道孟夏是如此不想见着他,他风流倜傥的相貌再加上这身行头,是人都被震住了,多少女人回头看了一次又一次,很得意地用那把镶满珠宝的扇子往孟夏手上一指问:“那是什么?”
“盐水煮花生!”孟夏一看人家大世子爷对自己手里的东西感兴趣,赶紧孝敬过去。
没一会穿着华贵丽服、摇着宝石扇,万分讲究的世家公子徐泽仪就和孟夏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边吃着盐水煮花生,孟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