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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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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放心,我去把舅母和阿姐接回来。”

    梅娘才道:“那真得赶紧去,哎,南儿难道这次是真的?”

    “娘,你放心,我会去找他的。”徐书同担心林家五熊到家里闹事,那五熊的娘会去豆腐摊子扯皮,赶紧走了。

    梅娘才对贺中珏道:“王公子,别跟我家同儿一般见识,他看见家里这样,心里难受。”

    贺中珏便笑道:“梅姨,我怎么会这么没气量。”

    梅娘就放心地道:“那我去给你们做晚饭。”

    凤奴忙跟在梅娘身后去做帮手。

    贺中珏才转过头对孟夏道:“夏,怎么又到吃晚饭的时候,好象早饭才吃过,我吃得好饱。”

    孟夏当然知道为什么又到吃晚饭的时候,是因为早上自己起来得太晚,所以吃得晚,这又折腾了这么久,而一般人家吃两顿饭,晚上这顿吃得早些,自然就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只是自己吃早饭的时候,作陪的贺中珏似乎只端过一碗粥,而且那碗粥最终连一半都没吃到,也不知道怎么会饱。

    所以孟夏认为贺中珏是瞎掰,这么一折腾,人自然累了,扶着桌沿,在长条凳上坐了下来,贺中珏赶紧在孟夏身边一坐道:“这天气真热。”

    孟夏没理,贺中珏又道:“夏,我觉得你和在长州的时候不太一样?”

    孟夏想自己如果和在长州时一样,可真奇怪了,贺中珏分明是没话找话,冷不丁听贺中珏又加了一句:“好象过了六七日了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口是心非

    孟夏自然知道贺中珏这话的意思是指那一个半月的时间过了六七日,自己又没应承,这贺中珏却一板一眼地和她算起时间。

    孟夏恨了贺中珏一眼,贺中珏没理会那一恨继续问:“芦花回去了,你这家事算不算处置完事了?”

    这话让孟夏一愣,自己留在京州似乎就是为了找大茂、小全,小全随军不在京州,大茂休了芦花,而芦花又回了长州,自己似乎没有借口留在京州了。

    贺中珏没听见孟夏回答,立刻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有些人口是心非的,早就揣了别的心思。”

    “口是心非”这词的意思,孟夏懂,但是她郁闷的是自己有答应过贺中珏什么吗,既然没有答应,那揣什么样的心思不都应该。

    孟夏刚想叉着腰对贺中珏进行一番义正严辞的辩驳,却听贺中珏幽幽一叹道:“夏,这些日子,你男人好累,每日只歇一两个时辰。”

    听了这话,孟夏的心一下软了,自己之所以没和芦花一起走,不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可是孟夏心里又…

    孟夏正愁肠百结的时候,徐书同把张婶和方锦接了回来。

    一顿饭吃得很沉闷,当然是徐书同心里不舒服,孟夏只觉得徐书同这不舒服还不仅仅是五熊来闹事的不舒服,只是因为什么,孟夏还真没弄清楚。

    不过孟夏早饭快中午才吃,这晚饭吃得早,天又热,梅娘家的饭食和“四同”的实在是天壤之别,所以她一点也没有胃口,做做样子,就放下了筷子,贺中珏一见孟夏不吃了,赶紧也放下了筷子,只是刚要追过去,听到外面守岁传信号给他,只得放弃了,恨恨地看着进了房间的孟夏一眼,然后转过身出了院门。

    孟夏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不过半夜被热醒了,外面有月光,芦花走了,夜晚醒来倒是件让挺害怕的事,孟夏不知道最近的自己似乎挺喜欢出虚汗的,觉得屋热,见外面月光亮,便爬了起来,随便裹了件外衣,就开了门走出来。

    天上的月亮很亮,很圆,孟夏愣愣地看着月亮,想着二小姐最喜欢在月圆的时候烧香许愿,自己是不也该仿二小姐许个愿望什么的,不过看着地轮圆月,孟夏又不知道自己该许何样的愿。

    孟夏把头仰累了也没把愿望落实,只得低下头,一低下头就看见屋檐下坐着一个人。

    在同样地方碰上过如此事情的孟夏,从那坐姿立刻就判断出是徐书同,忙走过去叫了一声:“三哥!”叫完,孟夏闻到一股酒味,孟夏认识徐书同的日子也不算短了,除了那次过年,徐书同在自家饮过些米酒,孟夏还真没再见徐书同喝过酒。

    孟夏在徐书同身边坐了下来,月光下,她一眼就看见徐书同手中的酒葫芦,伸手拿过酒葫芦问:“三哥,今日怎么这么有雅兴,一个人对着月光喝酒?”

    徐书同没有说话,孟夏又问:“这些天感觉三哥心情不好,不知道三哥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徐书同好一会才道:“我以为自己远离朝堂,就可以远离那些让我伤心的事和伤心的人,可是不管我怎么躲,还是遇上了。”

    这句话让孟夏听得一头雾水:“三哥,我听不明白。”

    徐书同却笑了:“你听不明白最好不过。”

    孟夏眨了好一会眼睛,不知道听不明白,反而最好,好一会才道:“三哥憋在心里不舒服,讲出来,心里就会舒服些,但又不想别人听明白…”

    “夏,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小小年纪,却…”徐书同轻轻叹了口气,“只可惜…”

    “三哥可惜什么?”孟夏问完,想起王二愣娘说的那段话,立刻觉得自己唐突了,徐书同却没有接话道,“这几日,我每夜都在这里坐到天亮,每夜…”

    孟夏才知道徐书同这几夜都在这里醉酒到天亮,可见徐书同真的遇上了难心的事,还不是一般的难心事,不过显然徐书同喝了不是一会,说着孟夏听不明白的醉话“为什么要是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我娘和我舅娘的命这么苦?”“我不要,不要…”

    徐书同的声音不大,更多象喃喃自语,最后醉倒在地上,孟夏搬不动徐书同,又怕露水太重,伤了喝醉的徐书同,忙回屋里翻贺中珏的箱笼,翻到一件长袍,忙拿出来给徐书同盖在身上,徐书同却一伸手拉住她叫了一声:“夏!”

    孟夏吓了一大跳,不过对于徐书同的手,她没有对徐泽仪手的反感,不过孟夏已经知道男女有别,虽然心里对徐书同的感觉很微妙,但是知道是不合常理,忙想把手抽回来了,偏徐书同一用力,反把她拉到怀里,孟夏吓得出了一身汗,如果贺中珏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知道了,非得…

    所以孟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徐书同怀里挣出来,做贼般地回了房间,才发现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湿了。

    孟夏用帕子胡乱地把身上擦了一把,倒在床上,下半夜一夜未睡,听见三更的更声,孟夏爬起来走到徐书同醉酒的地方,却没见徐书同人。

    孟夏回到房间,就听见院子中的磨声响了起来。

    孟夏躺到床上,听着磨声,没一会竟睡着了,孟夏是觉得脸痒痒才醒来的,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脸,贺中珏的脸。

    孟夏吓得一下坐了起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可奇怪了,你男人不在这儿,在哪儿。”贺中珏说着就躺到床上问,“老实交待,昨夜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男人的事?”

    孟夏转过头看着恨恨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闭着眼道:“又瞪着你男人干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夜里出去做对不住你男人的事了,你怎么会睡到大中午的?”

    “王玉,我…,我就算做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

    贺中珏一下睁开眼坐了起来,伸手捏住孟夏的下巴道:“讲这话,减十日,只剩一个月零五日了。”

    贺中珏的手用了力,孟夏的下巴一阵痛,她伸手打开贺中珏的手,跳下床道:“请你从这里出去!”

    贺中珏哼了一声,重新躺下道:“这鬼地方,你男人可一点不稀罕,之所以在这里屈就,你应该知道原因。”

    “王玉,你出去!”孟夏一下扑上来,抓住贺中珏的衣襟,不过她的力气实在不大,没有力气把贺中珏这样一个成年男子抓起来,于是冲贺中珏拍打起来,因为是乱拍,所以一下拍在贺中珏胸口上,贺中珏叫了一声,伸手捂着胸口,孟夏才想到贺中珏的胸口上有伤,忙收了手紧张地问,“碰着了?”

    “要你管!”贺中珏负气地推开孟夏,孟夏又凑过来问,“要不要找郎中?”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都撵你男人了,还关心你男人死活干什么?”

    “是…是怎么伤的?”

    “还好意思问。”

    “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

    孟夏听了一下跳下床叫了一声:“不让我管,拉倒!”说完孟夏就气冲冲走出了房间,一出了房间,才发现天不是大亮的问题,而是日头明晃晃地挂在正空,就说自己一觉又睡以了中午。

    孟夏顿时觉得饥饿难耐,昨日是吃贺中珏的,刚跟贺中珏闹翻,自己总不好腆着脸返回去找他请自己吃东西,又不想去麻烦梅娘,便自己出门寻吃的。

    孟夏迈出门,刚一拐弯,就听见守岁的声音:“夫人!”

    孟夏一下刹住脚,心虚地四下望望,没见着人才道:“守岁你乱叫什么!”

    “在长州的时候,奴才们就称您为夫人,守岁哪有乱叫?”

    “在长州是在长州,现在是在京州,知道嘛,这是在京州!”

    “夫人,你别折磨主子爷了,守岁求您了,行吗?”

    这话把孟夏听得眼睛都快瞪跳出来了,眼睛没跳出来,人却跳了一下问:“守岁,你这话算什么意思,我几时去折磨你的主子爷,是他天天在折磨我,好不好?”

    “夫人当初在长州跑的时候,正是爷最紧要关头,爷一听见你跑了,就中了那章飞鹰一掌,章飞鹰那一掌不仅有毒还重…”

    孟夏一听,才知道自己的跑,贺中珏受了伤,他这么在乎自己,可是自己…,孟夏不由得急了,忙抓住守岁摇了几下道:“你们这群笨蛋,既然知道你主子爷在紧要关头,为何还要把这事禀给你主子?”

 第一百四十七章 胸口的伤

    “夫人,当时鲁婆子也是急得没了方寸,守岁想拦也拦不下。”

    “那你主子的伤…”

    “伤及筋骨,毒…,还有余毒未解,这余毒虽不致要人命,没有解毒却去不了根,总是不停要折磨着主子爷,主子爷每日应该卧床好好休息的,可是他有许多事要忙,又要迁就夫人,每日都筋疲力尽,都无什么休息…”

    孟夏没等守岁讲完话,一转身就跑回了房间,见贺中珏斜靠在自己胡乱叠的被褥上,闭着双眼。

    贺中珏听见孟夏的脚步声,眼未睁地问:“不是跑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孟夏把枕头放好,扶贺中珏躺下,然后打开被子给贺中珏盖上,闭着眼的贺中珏一下睁开眼有些狐疑地问:“你男人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王玉,你就好好休息吧!”

    “乖乖,你受了什么刺激,你现如今最讨厌的人不就是你男人吗?”

    “好了,你别废话了,赶紧休息吧。”孟夏怕贺中珏热着,又拿着扇子给贺中珏扇着,贺中珏见了道,“你还是象以前那样待你男人,你男人更自在些。”不过贺中珏着实疲倦,和孟夏调侃几句,倒是闭上眼就睡了。

    贺中珏睡着的模样特别招人爱看,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眉略有皱着。

    孟夏见贺中珏终于睡着了,肚饿的感觉又上来了,以前她经常被罚饿饭,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有点饿,她立刻抓心挠肺的,一刻也忍不住地想吃东西。

    孟夏再次走出房间,见凤奴在院里踢毽子,便问:“凤奴,你姑婆和娘呢?”

    “外婆头疼病犯了,所以姑婆和娘去豆腐摊了。”

    孟夏知道张婶这次头疼病犯得长,全是因为她那个宝贝儿子方南离家出走的缘故,不由得叹了口气,知道在家里弄吃的不现实,只得出门找填肚子的东西。

    孟夏寻了家干净的铺面吃了一大碗卤肉汁米饭,方才解了馋了,又怕回去把贺中珏惊醒了,便信步在街上逛了起来。

    孟夏对这一带并不熟悉,一会竟逛到那做小买卖的街,孟夏一眼看见了梅娘家的豆腐摊,不过梅娘没在摊位上,方锦一个人在那里忙着。

    孟夏刚想上去和方锦打个招呼,林家那只瘦熊忽地从弄堂里冲了出来,一伸手掀了豆腐摊,劈头盖脸就朝方锦的脸上打去,然后再一脚把方锦踢倒在地上,孟夏被突然发生的事吓了一大跳,正要跳出去维护正义,却听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前面发生何事?”

    孟夏一扭头,见一顶官轿在一大群人的前拥后呼被林瘦熊打方锦给阻了下来。

    前面开路的护卫官赶紧到轿跟前禀了,没一会那轿帘打开,孟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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