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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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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元一次,三百元两次,”拍卖员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迫不急待地喊道,而我见着阿来,便似尘埃落定一般,霎时松了一口气,已经管不得他的叫价,“三百元三次,”拍卖员接着喊道,然后只听呯地一声响,“成交!”
  竞拍结束,众人渐渐起身离开,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并非错觉,他们对我真的是在指指点点,我知道,他们觉得我肯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和吕家争东西。当他们离去之后,刚才喧闹的大厅顿时空旷起来,最后只剩下刚才的拍卖员在收拾桌上的文件,还有几名服务人员地清理现场。
  我瞟眼看了看那拍卖员,他此时面色红润,已然回过神来,见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对我说道:“你是哪家小姐,做事太不知道分寸了!”
  听他此话,我朝他笑笑,他见我只是笑,更是觉得我不懂世事,只见他冷冷笑了笑,又摇了摇头,然后说道:“看你是什么也不懂,我做一次好人,就给你说说!从第三件起拍价相信你也不难知道它的市价绝对高于前面两件,但最后为什么成交价却远远低于前面两件呢?不是因为别人看不上,恰恰是因为大家都看中了它!”他口气还颇为语重心长,但也带着些许愤恨,大抵是因为想到我刚才差点给他添了麻烦的缘故,“小姐,看你穿着打扮,应该出生名门,来头也应该不简单,但你以后挣东西前先弄清楚是和谁在挣,这样对人对己都有好处!大家都看中了那幅画,但却连一次价都不敢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一个人也看中了那幅画,而那个人,是谁也惹不起的!”后面一段话,他说得极重,像是对我发出严厉地告诫。
  我只是盯着他,没有答话,在他眼里,肯定觉得我是一脸茫然,不懂世事,做事不知天高地厚。
  “说得这么清楚你还是不明白?”他无奈地吐了一句,然后像对待无知少女一般地口吻解释道:“吕家大少爷,詹爷,知道吗?他早就‘声明’凡是和竹子有关的奇珍异宝都要珍藏,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心中早已明了,但被他点破,我心里难免又是咯噔一下。
  “他看中的东西,你能争得过他?”收拾好文件,他提着公文包说道,然后便向大门走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站定回过头来:“你胆子真大,敢和他争?”说完,还呵呵笑了一声,冷声道:“不知天高地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站在原地,听过他的话,霎时也觉得十分搞笑,嘴角轻扯,竟浅浅的笑了起来,不过,心中苦涩得不是滋味,的确,我是不知天高地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因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阿来便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先生,这位小姐,”听到了拍卖员嚅嗫而恭敬的声音,我转过身去,看到他那一贯地玩世不恭地笑容,我也朝他笑了笑。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阿来并不对他多作理采,朝他挥了挥手,打发他说道。
  因为刚才竞拍的事,那拍卖员肯定认为阿来是来找我麻烦的,而他也肯定害怕受我连累,听阿来让他下去,一下子便像得到了赦免一般,赶紧溜之大吉,场内的其它人也感到气氛诡异莫名,看准时机也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摸了出去。
  看着他们偷偷摸摸的举动,再想想自己,越发觉得滑稽,心中觉得悲哀,也觉得可笑。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看到众人都出了门去,空旷地大厅里只剩下我俩,阿来才对我说道,然后又对我淡然地笑笑,“你现在知道他有多么在乎你了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对放到嘴边的话也感觉难以启齿,我抿了抿唇,鼓起勇气,终说道:“我能见一见他吗?”
  “好的,我替你安排,”他没有难为我,直接允诺道。

  ☆、182第一百八十一章 久别再见

  是夜静谧;耳傍不时响起虫鸟“叽叽咕咕”的叫声,虽是夜晚,但明月高挂,且秋千下火灯通明;一片亮敞;眼前花团锦簇;小草葱翠;夜风拂过,荡起一片片涟漪;景色甚美。我挺直了身子坐在白色靠椅上;却紧张得双手不注地揉搓着,心里思量他为什么安排我在这里见他。
  一颗心呯呯直跳,想到要见到他那样手擎遮天的人,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不断抬头张望着主楼,心下琢磨着一会儿怎么向他开口。
  不知是时间真的太久,还是因为我的焦急不安才觉得时间被无限地延长,稍隔片刻便抬起头来张望一番,希望他早些出现,然而又害怕他的出现,一想到他,那双阴鸷的黑眸便出现在我的眼前,总会令我毛骨悚然,我又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我想,我没有刻意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而且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应该是不会为难我的。
  我摸摸手中的吊坠,光亮眩目,抚着它,心上平静一些,不断地对自己说,不用担心,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心中笃定,如果真的求情无用,那我就只有放手一博。
  抬起头,等待已久的身影终于出现,远远地瞅见他向我走来,英挺的身躯,矫健的步伐,举首投足间尽显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之态,而且也毫不例外难掩强大的震慑力,只是,他今天却一反常态,穿了一件亮丽的米白色西服,不似以前那件黑色西服,总是给人寒气逼人的感觉,这一身白色也轻松明快很多,也让我心上微微放松了些。
  我急忙起身恭敬地站着,等他走近了些,又急忙叫道:“詹爷——”
  低眉顺目,一颗心简单快要跳出来了,大气都不敢出,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咬着牙,焦急却又只能耐下性子等待他坐下来,让我开口了我再出声回话。
  大脑迫切地希望飞速旋转,然而总是在关键时刻呆若木鸡,我低着头,只敢注视着他的脚,一双皮鞋擦得油亮,却是在我面前定住,久久并未移开,他站在我面前一步来远的地方,好一会儿,没有任何举动,我视线微微上移,看到他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又微微半抬,复又放下,如此反复两三次……
  我心下思量,是不是我哪个举动作得令他不满意?看着他莫名的动作,不知为何,刚刚松了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
  “詹爷,”唯恐第一次的恭敬问候他没有听见,我再次轻声叫道,头低更深,垂顺在身侧的两手不自觉地合在身前,揉搓起来,意识到动作的唐突,又赶紧松开,放回原位。
  终于看到他的皮鞋挪动开来,转身向后,我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松缓一下来,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但那一口气刚吐了一半,见他那皮鞋复又停住,硬是将后一半又吞了回去,暗骂自己太没见识,松一口气竟然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他终于出声,平淡地问道,那声音逆着他传过来,被消抵些,听起来温柔许多。
  听他如此一问,我大脑中立马浮现出那个温馨甜蜜的家,和奕辉一起的家。
  “去了一个小镇,”我顺着他的话答道,不敢多说一句话,深怕逾越他的问题。
  “过得好么?”他像关心老朋友一样的嘘寒问暖,说话间,面上没有太多的喜怒,让我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挺好的,”我稍稍舒缓地露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对着答道。
  “你说说,怎么个好法?”他话音轻松,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并且在雕花镂空白桌前转了转,却并没有坐下。
  “小镇像世外桃源一般,风景很美,街坊邻居都很温和善良,哪家有事都相互帮助,”我没有思量太多地说道,心想称赞别人是好事,没有必要多加考虑。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眉眼舒展,从他的表情我看出他对我的答案还比较满意,于是咧开嘴,笑得灿烂了些,他嘴角微微抿过,也似在对我微笑。
  “他们都很淳朴,做任何事情都不图回报,只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别人,虽然日子清苦,不如这里锦衣玉食,但大家过得都很快乐,对生活也很知足,不像这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身边的人一个也信不得,无时无刻都得小心提防,哪怕真心帮助别人也会被反踹一脚,被人算计了还蒙在鼓里……”我说话声音渐小,意识到自己一张嘴没管好,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顿了两秒,方才接着说道,“镇上的人都很好”。
  “听你这么说来,确实过得挺好的,”他又是淡淡地笑着说道,但见他语气轻淡,说话间也和颜悦色,我却又不安起来,揣测着他是不是话里有话。
  “嗯,过得挺好的,谢谢詹爷关心!”我看了眼放在桌上的补药,说道,“听说詹爷您前些日子身体不太好,带了些补品过来,”提到桌上的东西,他转身抬手掀开来看了看,我看着他的侧影,只见他眼角微眯,嘴角也勾了勾,心想他肯定是对这些东西很是不屑,于是急忙说道,“比不得您这里的燕窝人参,我们小户人家清贫,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此话一出,又是后悔,我说着无心,但在他听来,会不会认为我话说得刻薄是有意和他疏远关系?况且,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怎么能作为探病之物拿出来送他。
  我在心里又是一阵叹嘘,将心中的话反复思量,方才敢说道,“但都是亲手做的,也算自己的一点心意,”深吸一口气,我额头上都快冒出汗来,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我这心直口快的人,嘴巴笨不说,说话又常常不经过大脑,一不留神祸从口出,哪句话不经意间得罪了别人自己还傻不拉叽的不知道,想到一句话有着千丝万缕地联系,我大脑一团乱麻,双手紧握互搓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随便多说什么。
  “你的心意,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他声音醇厚笃定,语气中很有赞许褒扬之意。
  见他对我的关心问候予以肯定,我庆幸自己没有说错话,“詹爷过奖了,谢谢詹爷,”我恭顺感恩地说道。
  想到一点没有考虑周全,我心中又是骇然,“詹爷您前些日子受了伤,现在身体大好了么?”不知道此番问候是否妥当,既然早就知道他身受重伤,为什么早些时候不来看望?在他心中,是否会对我大为不满。
  “一点小伤碍不了事,”他愣了一下,摆手轻笑着说道,从来没有见他这样的表情,好似没有料到我会知道一样,像是故意掩饰,说完便沉寂了两秒,但转而间又想起什么,才问道,“你是知道我受伤了?”
  “嗯,是知道的……也是才知道的!”
  半晌,他未出声,我抬头看他,正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半眯着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在脑中又思量了片刻,说道:“知道詹爷受伤了,于是天天在家里为詹爷祈福,希望您能够赶紧好起来!”
  “你还为我祈福?”他饶有兴趣地问道,还朝着我温柔地轻轻笑了笑。
  看着他淡淡的笑容,我更加莫名,猜不透他的心思,我只得咧了嘴灿笑着说道:“我却觉得自己完全是多此一举,像詹爷这样金贵之人,哪里还需要我祈福,您一出了事,神佛们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呢!”
  “神佛忙得不可开交?”我胡编乱造着,他却清雅出声疑惑道,似乎对我的瞎掰也极感兴趣。
  “对呀!为您祈福的人多不胜数,那神佛们肯定是忙坏了,”此话虽是□裸的恭维话,但想来也无伤大雅,真话假话,说得中听,让他高兴便行,“詹爷福大命大,自然凡事都会逢凶化吉的!”我努力保持着笑容,一张灿笑的嘴都快要僵硬了,只希望让他也多笑笑,好让气氛松缓下来,我也好开口求正事。
  “别站着,坐下来咱们慢慢聊!”他态度很是随和,我想应该差不多是时候向他提出请求了。
  “詹爷您坐,我站着就好,”说话间赶紧跑过去为他扶正椅子。
  “既然回来了,那就安安心心地留在这里,”他扶着桌子,转过身来看着后方的我,笑了一笑,“哪也不许去了”。
  听着他的玩笑话,我舒心地说道:“谢谢詹爷的关照,只是上海太大了,不适合我,我还是觉得那个小镇比较好,那里才是我的家!”想到那水气氤氲的小镇,我低过头,面上又浮现出一抹浮笑,回过神来,发现他正盯着我。
  “詹爷,不瞒您说,闻竹这次回来,一是探望您的伤势,二是有一件事情想求您帮忙,”我看着他,在心中不断地祈求,希望他不要拒绝,但却只是见他一直盯着我,半晌都不作声。
  终于,他笑了笑,“说吧,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多谢詹爷,”我定定神,舔了舔嘴唇,说道,“您还记得给您治伤的一个人,他叫邱奕辉吗?”
  “邱奕辉?”他眉头皱了皱,复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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