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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深寒之巅上海滩-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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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和我同归于尽不成,”一丝看不起我的冷笑浮于他的嘴间。
  “你说对了,”我笑着答道。
  “就凭你?!那你也小看我了,”他根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门外脚步跑动的声音越近,我看准时机,抬手向他挥去。这一招丝毫没有技术含量,他毫不费劲就抓住了我刺向他的手,正在冷笑,余光中,我瞥见门角出现了锃亮的鞋子,马上将力道回转,那把原本刺向他的匕首便毫无阻力地向我刺了过来,此时,已经站在门外的人大惊,我当然也不会允许那把匕首刺进我的胸膛,力道略微一偏,从我腹前划了过去,刀刃间留下一丝鲜红的血迹,而划破的衣服也印出一道血迹,触目惊心!
  我身上受伤,微微向后倒去,看见刘异鸣那挂在嘴边的笑容竟还未来得及收去。
  “浅浅!”吕詹快步向前抱住我。
  “他说,”我指着刘异鸣,气若游丝,“凶手身上有伤,所以,也要在我身上留下……伤”
  “是可忍,孰不可忍!”吕詹身手矫健,我是见识过的,他拔出枪,直顶刘异鸣额头,刘异鸣却是未曾想到吕詹这般鲁莽,这般毫不留情,瞬间拔出了枪,刚道一个“不”字,“呯”地一声,子弹打穿头颅,那大睁的眼睛充满惊讶,还大大的睁着,顺间便倒到地上,眼睛却再没有闭上。

  ☆、第三百三十章 责任

  井田死了;藤野是众目睽睽下直接杀死他的凶手,现在正被日本军方查办。一切向着我们计划的方向发展。
  他们无暇顾及所关押的人质;将所有的人都放了回去。至于吕詹和我;原本是应该追究杀刘异鸣的责任;但吕詹杀刘异鸣是在盛怒之下,以吕詹的威望;又有了合乎人情的理由;便也不再有人敢刁难我们;于是放了我们。我和吕詹回到了吕家大宅。
  “吕詹;有些事情我觉得我有责任去完成。”
  “你说的是宝藏的事?”
  “嗯。我不想这么一直守下去了;我觉得它们应该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我想把她们运出来,然后送到需要它们的地方。”
  他点了点头。
  “开启宝藏的钥匙是两颗普罗东珠;有一颗还在藤野手里;我必须去拿回来。”
  “不用了,已经拿回来了。”说着,他打开我房间里的一个暗箱,从里面拿出了一颗东珠。
  “你是怎么把它拿回来的?”
  “不是我,而是你的父亲。”他吸了一口气,说道。
  听他一说,我恍然大悟。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回道:“你开枪杀我父亲时,其实你已经知道他已经死了,对吧?原因是他已经吞下那颗珠子,而你,必须得到他的尸体,才能拿回那颗东珠。”
  他点了点头,说道:“他在去取东珠之前,就已经差人报信给我,说如果他不能活着出来,会在死前把珠子吞进肚子里,然后让我一定要设法拿到他的尸体,然后从他身上取出珠子。我看到信后,马上去追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他白白牺牲。”
  世上有很多事,有的事只用眼睛就可看清,而有的,却并非眼睛所看到的那么简单。我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说出一句话:“吕詹,对不起,谢谢你。”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只是笑了笑,转而问道:“你知道那些宝藏在哪里吗?”
  “我母亲不是告诉你了么?”我笑着反问。
  他笑了起来,却是在他脸上难得看到的无奈的苦笑,“你母亲并没有告诉我宝藏在哪里。”
  “可是并不代表你不知道,”我也冲他打趣地笑了起来,“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把那里买下来了么?”
  “你终于变聪明了。”他说道。
  我耸了耸肩,没有答话。自己的记忆回来,旁观者清,那么所有的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想把那些宝藏当作军饷筹备武器和食物,送到前线去,你说怎么样?”我征求着他的意见。
  “东西本来就是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答道,坐到沙发上。
  “也得让你同意才行,要不就算是我的东西我也拿不到。”我顽皮地答道,朝他那方挪了挪。
  “你要的东西,哪件我没有拿给你?”他睨眼瞪了我一眼,说道。房里烧着火,徐徐从窗外吹来的风反而让空气觉得舒爽。难得的轻松氛围让我俩的话也难得的调侃。的确,我俩都活得太辛苦了。
  “今天,我第一次亲手为一个女人戴上项链,从今往后,只要你开口,无论何事,上天入地,我吕詹竭尽全力,倾尽所有,都会为你办到。”那日他对我的承诺回荡在耳边,好久没有这么近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挺面庞,让我又陷入沉思。
  “我们结婚吧?”我突然说道,他没有料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愣住了,就连原本伸过来欲给我整理乱发的手也悬在了空中。是呀,我这不就是在向他求婚么?女子向男子求婚在现代社会都不多,更何况在这个年代。
  “嗯?”他终于反应过来,却是发声问道。
  “我说,我们结婚吧。”我重复了一遍,他仍是不明现状的痴呆状。得意于自己竟然会把一个叱诧风云的黑帮老大吓住,我顽皮地“咯咯”笑了起来。
  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有我的“咯咯”笑声,一下子也觉得尴尬万分,脸颊“刷”地火辣辣地烧。
  我清了清喉咙,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其实,这是一个计策……我们去把宝藏运出来,必须要有个盛大的排场掩人耳目,所以,我想,如果能有场婚礼什么的,最好……”
  说完,等着他的表态,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的心却砰砰直跳。
  “你不要和我结婚,那和别人结婚也行,”我嚅嗫道,“我要的只是一场形式上的婚礼。”突然不高兴,我竟然任性地发脾气来。
  “好,我们就来个旷世婚礼。”他突然铿锵地回答道。我抬头看他,他却伸手一搂,将我拥入怀中,随之整个脸庞陡然放大,我还未反应,便感觉他火热的吻已贴在了我的唇上……
  “吕詹,老实告诉我一件事,行吗?”我问道。
  他看着我,老实地等待着我的发问。
  “藤野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听我一问,他脸上肌肉顿时不自觉地收缩了下。从未有过的反应,让我明白了那的确是事实。心也重重地疼痛抽搐着。
  “你为了能拿回东珠,为了能让藤野放过我,甘愿在藤野面屈膝下跪?”
  “哪有的事?”被我直点出来,他面颊霎时飞红,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我,还要狡辩。我摩挲过他的脸,觉得他似乎也有所沧桑,这个男人,负担了太多的重担。
  “吕詹,谢谢你,”我强行扭过他的头,让他不能再回避我,而此时此刻,却更加感谢他,也更加觉得他勇气超凡。
  就这么看着对方,良久,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和藤野在教堂上演那场戏码?”他也揪出了我的小辫子,但那却一直是我心中的痛。
  我嘟着嘴没有说话。
  “你认为我不知道吗?你想用氰化钾把藤野毒死,但是却没有成功。”
  我吃惊地看向他,没想到这样秘密的事他竟然也知道。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别忘了,你的胶囊是怎么得来的,我对黑市了如指掌。”顿时,他眼里出现了温柔和溺爱, “幸亏你没事。”看得出他还有疑问,但却没有再问我。我明白他,他所想的也是我所想的,有什么比现在我们还活着,比现在我们还能相拥着对方更重要呢?其它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想不到我们都变得这么大义凛然,” 他感叹道。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他是一个黑帮老大,心狠手辣。而我也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我知道,我俩都是冷血动物,生性喜好杀戮。而此时,我们都为了并不属于我们的责任而委屈臣服去做自己不愿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令我俩改变了呢?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朋友、亲人、爱人,那一幕幕的生离死别,一声声的叱声呐喊……一下子纷纷涌上脑间。心如刀绞,却又心境坦然。
  我顿时明白是什么令我俩改变……我心中一颤,拥住他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朝他吻了过去。
  旷世婚礼……旷世婚礼……我和他的婚礼……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第三百三十一章 诱杀

  回林家取宝藏之前;那件事必须要做。
  “清河,纪敏洪什么时候到?”推开门,我问坐在桌边的清河道。
  他一见我,立马起身过来。
  “竹子姐;你可算来了;我就怕你来不了啊。”他一脸焦急地说道。
  “你是我弟弟,无论怎么样;我都会过来的。”
  “竹子姐,你说这样做行吗?”
  “你现在的处境你自己清楚;当初你跟着井田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如今他死了;你没了保护伞;只能这么办;要不然,你就死无藏身之地。”
  “竹子姐,你和藤野武感情不是一般的好……”清河瞅着我,试探地说道,看来,我在教堂的那一幕是永远也洗刷不干净了,“能不能引荐一下,我可以为他办事。”
  “井田是藤野的顶头上司,现在他把井田杀了,日本军方正在查办他呢!”我说道,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那你怎么办?那日你和藤野如此亲切,可是所有人都看见的,现在藤野倒台,你不是一样的不好过?”他拧眉问道。
  “是很不好过,所以我也已经预备好了船票,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早就已经走了。”他听后脸上出现了感动的表情,连声感谢。
  “你看,你的船票我也已经买好了,替罪羊一办好,你马上南下,在那边换个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我对他说道。
  “竹子姐,那我可全靠你了。”
  “我是你姐,还会骗你么?”我对他说道,然后看了看表,又问道:“纪敏洪什么时候来?”
  “快了。”
  “知道怎么做吗?”
  “这样做好吗?我们可是同根线上的蚂蚱啊!”
  “你再犹犹豫豫的,我可帮不了你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竹子姐,你别,一会儿我就按你说的做。”他拉住我道。
  “纪敏洪是在山上打过仗的,你有把握弄死他吗?”我问道。
  “没问题,你就放一百个心,趁他出其不意勒死他,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清河得意而狡诈地说道。看着他的表情,我心是彻底冷了,若不是亲耳听到,我难以相信这样的话会出自他的嘴巴,若不是亲眼看到,我难以相信这样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不会怀疑你吗?”我试探地问道。
  “我和他关系不是一般地好。”他说道,嘴边不禁勾出一抹佞笑。
  “那就好。”我心寒冷如冰。
  此时,听到有人上楼,我赶紧躲到了里间。
  “李老板,最近风声紧,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来?”纪敏洪一进门就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最近烦了,到处都是不讨好的人,心里憋气,找你出来诉诉苦。”李清河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备好的酒菜,别让它们凉了。”
  “可不是么?大家都知道了我投靠了日本人,本来还想仰仗井田,他这一死,我没了靠山,犹如丧家之犬呀!”
  “可不是!找错了这个靠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清河也感叹道,“算了,别提了,咱哥俩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干!”
  “干!”
  两人称兄道弟,吃得是不亦乐乎,看来,他俩是经常这样聚会。我在里间看着他俩,心如寒冰。
  酒过一旬,见清河便起身走到纪敏洪身后,他慢慢从身上掏出绳子,纪敏洪酒已喝高,又对他没有戒心,仍在满意地吃着菜。只见清河利落将绳子利落地往纪敏洪脖子上一套,随即收紧,便大力勒起来。
  “可以了,他已经死了。”看着纪敏洪口吐长舌的死相,我对仍然大力拉着绳子的清河说道。
  清河这才放开绳子,累得气喘吁吁。
  “竹子姐,下面怎么做?”
  现在站上去,我帮你拍个照。我指着刚刚栓在房梁上的吊颈绳说道。
  “还要照相啊?”他惊讶道。
  “当然要拍照,没有照片别人怎么相信死的人是你?”
  “那姓纪的和我又长得不像。”他嘟囔道。
  “我早就替你计划好了,拍了照就移花接木,一会儿我在他身上浇上汽油,放一把火把尸体烧得面目全非,谁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了。”
  “可是……”
  “警察局那边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就说尸体没有保护好,那些憎恨你的仇家往你尸体上泼了汽油点了火……”
  “保证万无一失?”清河还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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