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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恶皇专宠大龄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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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害怕她玷污玉锦吗?没有再去看男人一眼,叩拜道:“奴婢告退!”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朝华殿。
  女人潇洒的背影令元玉泽攥紧的双手再次扭曲,比起晌午,此刻好似更愤怒了,端过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奈何也无法消灭心中的那一把火般,竟硬生生将翠绿色琉璃杯捏成了碎片,渐渐的,一滴滴鲜血自指缝中落入奏章之上,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
  “来人啊,宣蒋太医,另召皇后立刻到叙衍殿等候!”
  
  第二卷:虐情 第四十章 安慰什么呢
  
  泛着银光的绣花针有规律的随着主人快速的穿梭在一块墨紫色丝绸上,即便女子此刻一脸的忧愁,依旧阻挡不了刺绣的进度。
  不一会,一只彩凤的头颅展现出,快得令人无法想象。
  “你们听说没?第一次啊,皇上第一次让后宫的主子提前到叙衍殿,你们知道召见的是谁吗?”穿着翠绿罗裙宫装的阿兰兴奋的自大门进来,期待着屋中二十多人的目光全部转向她,然后问东问西。
  ‘嘶!’
  银针刺入白皙的指腹,一滴血珠瞬间冒出。
  “挽香你没事吧?”柴雨本也想多问的,但见挽香脸色不对,一直就心不在焉,就闭口不言。
  “是谁啊是谁?”大伙几乎全都猜到了绝不是一个经常侍寝的人,否则阿兰不会弄得这般神秘,都放下手中忙碌的活期待着答案。
  阿兰拽拽的学男人将双手背在身后,神秘兮兮的冲姐妹们道:“你们猜猜,绝对是你们想不到的!”
  阿月微张小嘴,沉思了一下瞪大眼惊呼道:“你别告诉我们是柳妃娘娘吧?”顿时一脸的嫌恶。
  “哈哈猜错了,算了,告诉你们吧,就你们的头脑,一辈子也不会猜到的,是皇后!怎么样?吃惊吧?”阿兰果真见到了所有人一脸的惊叹,顿时心生喜悦,谁不想被人们关注?
  云挽香慢慢捏紧丝绸,紧到布料几乎扭曲,默默的垂头。
  柴雨见大伙有意要继续议论此事,赶紧像个母老虎一样训斥:“吵什么?这么快就忘了不可多是非?还有二十八天,有这精力就多做事,少去打听这些不该你们打听的事!”
  “唔!”女孩们并没想到柴雨会突然生气,只好撅嘴有些委屈的继续忙碌。
  “是!姑姑!”
  直到大堂内鸦雀无声后,柴雨才走到最后面的云挽香身边,夺过她手中的绢布摊开梳理:“弄皱了就不好绣了!”
  “对不起!”头压得很底很底,声音带着压抑,忍了许久才缓过来,接过丝绸继续一言不发的绣着彩凤的脖颈,动作比方才更加快速了,好似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心中的痛苦。
  柴雨已经得到了答案,这个女孩爱着她的弟弟,可皇上不一定就是她的洛儿不是吗?就算是,她也希望不是,一旦得到确认那就是挽香心爱的人,不是更难受吗?
  “真的没事?”见她摇头才起身去整理绸缎。
  朝华殿
  “皇上,蒋太医来了!”
  闻言元玉泽放下御笔,抬眸循声望了过去,不免皱眉。
  只见大门口站着一位同样英气逼人的男子,五官端正得找不出丁点的瑕疵,身材顷长,七尺八寸,表情严肃,二十七岁之模样,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穿着长袍,而是一件黑色紧身上衣,腰间系着镶满了黑宝石的腰带,黑色的紧身长裤,最让人不敢轻视的地方是那一双短靴。
  纯黑色,在烈日下泛着光泽,鞋底是一种坚硬的物体打造,最特别的是还系着鞋带,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穿着。
  不过也没太在意,仿佛已经习惯:“一会随朕到叙衍殿!”
  “苗贵妃在分娩前都不宜行房,皇上莫非忘了微臣的劝告了?”男人风雨无阻的走进大殿,不经允许便径自坐在了木椅上,一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
  及腰黑发配上这奇怪的装扮,倒是显得越加旖旎了,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男人的头部并未用发簪绸带等东西装饰,而是戴着一顶奇特的黑色帽子,帽檐四周的黑色宝石闪闪发亮,如此穿着,放在人群中,可以说百分百不会被忽略。
  毕竟男人本就俊得屈指可数,这身怪异的打扮更是锦上添花。
  “是皇后!”元玉泽双手环胸,身躯慵懒的后靠,见男人一副见鬼的表情便耸耸肩膀:“何必这般惊讶?她是朕的正妻,又是一国之母,父亲手握大半兵权,朕宠幸她是合情理的!”
  “What?您已经一年多不曾召见她了,今天怎么这么突然?”
  “博文!”元玉泽玩味的盯着蒋博文的惊愕表情调侃:“朕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诧异呢!”
  蒋博文察觉到自己失态,起身长叹道:“帝王心思,微臣也无权来揣测,既然您都决定了,那微臣就回去取药箱,待会叙衍殿见!”
  月亮渐渐升高,她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
  萤火虫像一颗颗绿色的小星星在夜色中流动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娘!”
  寝卧内,阿樱盖着棉被,云挽香在一旁细心的照料,小手温柔的拍打着宝宝的肩头,本来早已合眼的女孩突然张开小嘴喊了一声。
  云挽香蹙眉,见女儿双目紧闭,以为是在梦呓,所以没有要惊扰的意思,继续拍打诱哄着。
  “今天柴姨问我,是不是您亲生的,问我的爹是谁,娘,我的爹是什么人?”漂亮的大眼缓缓睁开,有些不安的望着最爱最爱的她的人。
  “当然是娘生的心肝宝贝了,至于你爹!”紧蹙的秀眉舒展开,扬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你爹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很疼我们,而且最疼阿樱,只是天上的神仙都太忙了,请他去做大官,其实他每天都有看着阿樱呢,天上最大的一颗星星就是他的眼睛,所以阿樱要听话,你爹可是很喜欢听话的孩子哦!”
  “最大的?是月亮吗?”
  “月亮不是星星!”
  阿樱咧嘴甜蜜的笑着:“那以后阿樱晚上就去看看哪一颗最亮,娘,你永远都不会去天上当大官对吗?虽然爹是去做好事了,可阿樱还是希望他在身边,这样那个大坏蛋再欺负我的时候他就会帮阿樱打他了!”
  大坏蛋?元玉泽吗?宠溺的揉了揉宝宝的小头颅无奈道:“小孩子怎么还记仇了?以后不要去惹皇上不就没事了?阿樱你要记住,以后看到他一定要赶紧跑知道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到底是什么令洛儿变成了这样?
  记忆里,他确实没什么爱心,只要与他无关的事,即便是一个老婆婆快要死掉他也不会去搀扶一把,更别说小孩子了,但也不至于欺负人吧?
  过了几乎一炷香才安心的走出寝卧,失落的望着圆月,脑子里想的全是他们正在做什么?脱光了衣服在一起缠绵吗?
  “挽香,你还没睡啊?”
  柴雨疑惑的走向那一直对着月亮发呆的女孩,如此看去,挽香真像一位清丽脱俗的月光仙子,她的眼睛是她最喜欢的地方,里面没有算计,没有戒备,待所有人都很真挚,与她在一起不必在乎哪些话该不该说,不害怕会被出卖。
  可以说第一眼就很是喜欢这个女人,虽然年龄比她大,可柴雨觉得自己更像个大姐姐。
  云挽香赶紧低头胡乱的擦擦眼泪,牵强的转身笑道:“没什么,眼睛里进沙子了!”
  “确认他就是你的弟弟了?”柴雨无奈的长叹,明显的戳穿了对方。
  抿唇点头,后很是沉痛的蹲下身子,将小脸埋进了膝盖中,肩膀不断的抖动,哽咽道:“是我自己帮皇后的,帮她去侍寝的!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把自己逼得…进了死角的呜呜呜是我自己…我真的好呜呜呜讨厌这样的自己…真…的好讨厌呜呜呜!”
  柴雨也默默的蹲在了她的身边,什么也不说,就那么静静的陪伴在一旁,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吗?安慰什么呢?在深宫内这么久,看了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她并不希望挽香像那些娘娘们一样终日忙碌着如何的争风吃醋,陷害别人与被别人陷害。
  要说劝她离开皇宫,可她又舍不得这个女孩离开,在这里,她并没知心朋友,唯独挽香,愿意将不能说的全数说给了她听,而她也慢慢在心里接纳了这个善良的姑娘。
  
  第二卷:虐情 第四十一章 人心是会麻木的
  
  “他说过爱我的…柴雨,他真的说过的…!”为什么在我爱上你时,而你却潇洒的转身,不肯给我一点机会?明明就在身边,为什么却要将人拒于千里之外?
  柴雨见女人突然抓着她的肩膀猛摇,赶紧安抚:“你别激动,你先冷静下来!”
  云挽香瘫坐在地,不断的摇头哭诉:“我安静不下来呜呜呜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和皇后正在做的事呜呜呜一想到…心就好痛…!”肝肠寸断的紧紧抱着双肩,真的好恨命运的安排,好恨自己的曾经不去珍惜,到现在才追悔莫及。
  “男人本就如此,你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是不珍惜,你越是不理会他,他就会像苍蝇一样跟着你,等你被他俘获了,他就会去寻找下一个不理睬他的目标!”柴雨轻柔的抱着挽香的身躯,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安慰,都说伤感会传染人,此刻她自己也早已泪如泉涌。
  ‘姐姐,救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勾引皇上,真的没有呜呜呜,她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不会的,我该怎么办?’
  柴静,不是姐姐不救你,而是姐姐也无能为力,甚至连给你烧点纸钱的能耐也不曾有,但是你放心,姐姐一直就在找那个残害你的人,那一天,也是你瞑目的一天。
  云挽香压低声音,唯恐吵到屋中的孩子,抬起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移开,感觉这一瞬间仿佛过了整个春夏秋冬一样,一连串的泪水从那清秀的小脸悲伤的无声而落,没有一点儿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强烈的悲哀如大山压顶般向她袭来,手脚开始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正无情的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甚至感觉到死神都降临了。
  “是我自己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傻到把别的女人送上了他的床…是我…!”
  见女人开始胡言乱语,柴雨擦擦眼泪抓着她的双肩椅:“这不是你的错,挽香,你听好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弟弟的错,他不该忘了你,如果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姐,我做梦都会笑醒的,是他变心了,如果他不见异思迁,即便你送女人给他,他也不会要的,你别傻了好不好?”
  神智被慢慢拉回,挽香咬紧下唇瞬也不瞬的望着柴雨:“突然觉得…活着好累,真的好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好成全的,为什么还…要后悔?”
  “因为你爱他,所以希望他好,但是你这样真的很傻,他好了,而你却要承受所有的痛苦!”而他永远也想不到在他醉生梦死时,有一个女人正痛彻心扉:“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原谅她的自私,她真的不想挽香走进后宫当什么主子,更不想她继续对皇上存在着幻想,只有这样,她才会学着去克服,去面对,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等有一天,挽香看到皇上召见别的娘娘侍寝时,或许那一天她就不会感觉到痛了。
  人心是会麻木的。
  叙衍殿
  漆黑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甚至连屋外的一丝月光都无法穿透窗户为屋中带来丁点光明,段凤羽紧紧搂抱着男子强壮光裸的身子,或许是过于矜持,所以并未欢叫出声,而是抿唇隐忍着,终于,她又和皇上共度**了。
  屋外守候的四个宫女面无表情,那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闷吟声对她们来说早就见怪不怪,比这更淫浪的声音都听过,像苗贵妃,深怕别人听不到一样,叫声震天,所有娘娘里,就皇后最像大家闺秀,最懂得廉耻。
  随着一声闷哼,激烈的欢爱停止,段凤羽幸福的趴在元玉泽的肩头,而男人也爱怜的搂着她的香肩,苦涩道:“是不是臣妾已经无法令皇上产生快感了?还是臣妾老了?所以皇上从不召见臣妾?”
  很久以前,他几乎天天召见她,为何苗温娇来了后,一切就都变了呢?她比那女人也只大了五岁,差距就这么大吗?
  见元玉泽摇头,就更加悲凉了,很想再问,但发现心已经无力,两滴灼热的水珠滚落到那结实的胸膛上,吸吸鼻子轻笑:“如果可以,臣妾真的希望可以年轻十岁,每天月儿升起,臣妾就会在紫宸殿外等候着何公公的到来,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没等到,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不管皇上是否会再召见臣妾,臣妾会天天的盼望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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