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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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出无忧结界。以免被毒液沾身和山石碰撞,搂着孟姝纵身跃下那个深深地洞窟。
高速下坠地感觉很爽,我们就看到下方光线越来越亮,眨眼就冲进亮光里,我们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大,大得顶天立地,眼前出现了花草树木和山石流泉,还有两个人,一个玉面黑须。手摇折扇,正是飞鸿子,另一个白色丝袍,火红长发,容色娇艳。
飞鸿子看到我二人,大惊,急忙看手里的折扇,那折扇正面画着一座郁郁孤峰,巉巗陡峪。直插云天,画得很有气势。但现在扇面却破了一个小窟窿,很是难看。
飞鸿子惊怒交集,厉声道:“好小子,竟敢坏我费时五百年苦心修炼出来的“玄玄扇”,我要拆掉你的骨头!”
原来我们是被困在这折扇里,神奇呀!
心爱的法宝被毁,飞鸿子急怒攻心,掌心一扬,一道湛蓝的霹雳朝我击来。
我本来要和飞鸿子斗一斗地,但怕伤到孟姝。还是先走为妙。
我急施空间遁,在霹雳打到我身上的一刹那,瞬移三里,正好出现在一条山涧边上,再往前几尺就要掉到山涧里去了。
我收起结界,俯身在山涧里掬水洗脸。
孟姝盯着我,表情无比惊异,说:“你这是空间遁?你怎么会空间遁?你是无忧教弟子?”
我站直身子笑道:“我不是无忧教弟子,但无忧教有个美女是我心爱地姬妾,就是她传授给我的。”
孟姝撇嘴说:“哦,是吗,那你本事真不小呀,你不知道无忧教教规极严,教中弟子私通外人是要被处死的吗?”
“处死?”我大吃一惊,我原以为庄姜回无忧仙阁,最多是关起来不让她再出来就是了,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孟姝说:“仙界处死和凡间杀头不一样,就是摘去她体内的元婴,让她永远沉睡。”
我又急又怒,喝道:“无忧教若是敢摘走我美人师父的元婴,我就踏平无忧仙阁!”
孟姝冷冷的看着我,不说话,眼里的妒意一闪而过。
我突然过去紧紧抱住她,无忧结界迅速把我们二人笼罩。
孟姝神情羞怒,正要开口,我张嘴吻住她的樱唇,手指在她背部划字……“别说话,有人来了。”
这少女真聪明,感觉到我写的是什么字,安静了下来,也在我背上划字……“是飞鸿子吗?”
这少女既聪明伶俐又傻得可爱,还和我嘴贴嘴,手指在我背部划来划去,划得我欲火都要上来了,若不是强敌在侧,我真要好好撩拨一下她地小嫩舌,和她云雨一番,彻底掳获她的芳心。
两条身影飞掠而来,在山涧边停下,离我们只有五、六丈距离,正是飞鸿子和那个赤发美女。
我的第一层无忧界虽然防御能力不强,但只要不说话,就很难被结界外的人发现,用于逃避追踪是最好不过的了。
飞鸿子皱眉说:“那小子就在这附近,他逃不脱我掌心的。”
赤发美女说:“真奇怪,他施展的真的是[空间遁]吗?”
飞鸿子说:“那小子本事不大、杂学很多,他还会无忧结界呢。对了,这小子一定是在无忧结界里,怪不得我看不到他。”
飞鸿子朝山涧四周望了望,我看到他的目光从我面前掠过,嘴角带着阴险地笑,突然双掌一拍,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扩散而出。
我知道不妙,赶紧把孟姝拖到身后,还没摆好招架地姿势,那一波强大的气浪已经澎湃而至,象千层巨浪要把小船压向海底深渊,又象一座山猛然撞上我的胸口……
我身边的树木山石象遭了飓风一样被扫荡成平地,我有无忧结界、如意龙甲双重保护,却依旧感到喉咙一甜,竟被飞鸿子远远的一击掌打得几乎吐血。
我想施展“空间遁”离开这里,却一时提不上劲,而飞鸿子的第二波狂飚又席卷而来。
我心想:“好好,就让你打吧,打得我快死的时候我的[万剐炎轮]就能发动了,那时再取你的狗命!”
想想这是什么事呀,难道以后我与人对敌,都要让敌人先把我打得半死然后才靠“万剐炎轮”取胜吗?
第二波气浪宛若天风海潮一般拍击在我身上,我用身体护住孟姝,突然看到自己露在白袍外面的双手显现金色龙鳞,原来是我体内地万年龙魂感觉到外界的强大压力,自动在我身体表层遍布龙鳞来抗御。
这金色龙鳞防御能力极强,比如意龙甲更胜一筹,现在我有了三重防护,那第二波气浪对我的冲击就勉强能抵挡了。
第二波之后接着第三波,方圆十丈飞沙走石,成了一个向下凹陷的环形空地,几万斤重的岩石满山乱滚,滚到山涧里,把山涧都给堵塞了。
飞鸿子皱起眉头说:“奇怪,难道那小子竟不在这附近?”
赤发美女说:“宗主,不如我们先赶去养生宗秘地,那小子身怀欲望塔,肯定也要去那里的,然后宗主伺机擒住他。”
飞鸿子说:“不行,那小子是关键人物,我不能让他带着欲望塔到达秘地。”眼光朝四面一扫,冷笑道:[我的感觉不会错,那小子没走远。”左手一摊,掌心红光透出,一条六爪蜥蜴现身,腾起在半空中,尾巴一甩,身子就有一丈多长,表皮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曹黑色的疙瘩,丑陋的脑袋转来转去,腥涎四溢的舌头一伸一缩,实在是恶心。
这六爪蜥蜴感觉极其灵敏,呆滞的眼睛缓缓转动着,猛地朝我立足之处扑下。
我这时已经缓过劲来,急施“空间遁”,带着孟姝瞬间飞升百丈,出现在山顶一株松树上。
第13章 欲海癫仙
居高临下,我看到离我们百丈远的那条小涧边,飞鸿子的六爪蜥蜴伏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转动着丑陋的脑袋,在搜索我的踪迹。
孟姝在我背后写字……“你没受伤吧?”
我把她拉到身前,正要说话,她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嘴角一抹,指尖有一丝血痕。
她盯着我,压低声音说:“你受伤了!”
我含笑道:“没事,老贼那两下奈何不了我的。”
少女孟姝深深看了我一眼,变戏法一般从鎏金戒指里取出金色的葫芦,从葫芦里倒出一粒金丹,喂到我嘴边。
我取笑道:“什么药,春药?”
孟姝白了我一眼,嗔道:“快张嘴!”
我咽下金丹的同时,眼疾嘴快,在孟姝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孟姝又白了我一眼,语气却颇为关切,问:[感觉怎么样?”
那颗金丹一入肚,我就觉得有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扩散,原有的一些伤痛顿时没有了,似乎修真功力都增长了几分。
我喜道:“真是灵丹妙药哎,这是什么药,肯定很珍贵吧?”
孟姝没回答,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问:“你……为什么要护着我?”
“本能的反应。”我说:“只要是我身边的女人,我都会拼尽全力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孟姝“哦”了一声,眼睛突然睁大,她看到那只六爪巨蜥朝这边飞蹿上来了。飞鸿子与赤发美女衣袂飘飘跟在蜥蜴后面。
这丑八怪真厉害呀,隔得这么远都察觉出了我们的方位。
我正要再施“空间遁”,却看到飞鸿子身形一滞,手一招,六爪巨蜥飞快地缩回他掌心,他搂着赤发美女的腰肢悬浮在空中,抬头仰望。
我顺着他看地方向望去,只见西面天空出现了一艘画舫,这画舫五丈长、一丈宽。两头尖翘,雕刻着须髯戟张的龙头。在五月的阳光下,彩云环绕的画舫颜色变幻不定,迷离眩目。
一阵优雅的小阮声从画舫飘下,这阮琴声醇正清透,我一向自问琴技天下无双,但听了这阮琴声,也不禁暗暗佩服。
飞鸿子高声道:“是小阮郎和癫师侄吗?”
画舫缓缓降落,舫首一人凭栏下望,这人长眉朗目。颌下一部美髯飘飘拂拂,怀抱一具小阮,整个人显得清高绝尘,没有半点俗气。
美髯男子含笑道:“原来是飞鸿子前辈,一别千年,前辈风采更胜昔日,真是可喜可贺。”
飞鸿子却是一脸的冷笑:“欲海癫仙也来了!我原以为你们不会在乎这宗主之位,不料还是不能免俗,都是附庸风雅之徒呀。”
画舫里响起一阵娇笑。一位千娇百媚的绝代佳人盈盈出现在船头,脸若莲花。眉如远山,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让人一眼看就再移不开眼睛。
这绝代佳人笑道:“飞鸿子师叔驻颜有术,现在看上去倒象是我的晚辈了,嘻嘻。”
飞鸿子色眼一亮,过了一会才说:“癫师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是不是小阮郎把你宠坏了?”
那抱琴的美髯客微笑道:“前辈也知道,阿癫一向喜欢开玩笑地。”
我心里大奇。听飞鸿子的口气,这位绝代佳人才是欲海癫仙,还是飞鸿子地师侄,而美髯客名叫小阮郎。
奇怪,奇怪,这样的绝色大美女竟然名叫欲海癫仙,太不可思议了!
飞鸿子习惯性的“刷”地一声打开折扇,潇洒地轻摇起来,却忘了扇子已经破了一个洞。
欲海癫仙眼尖,格格娇笑,指着飞鸿子手里的破扇说:“看来师叔这些年混得很不好呀,手里拿着一把破扇,身边美女只有一名,想当年师叔是左拥右抱美女成群的,现在好冷清呀!”
飞鸿子脸一红,赶紧收起折扇,问:“癫师侄快活神仙不做,也要来争宗主之位吗?”
欲海癫仙笑嘻嘻说:“很多年没看到师伯、师叔,师兄、师弟们了,我想大家了。”
说话间,画舫降落在山顶。
飞鸿子点头笑道:“癫师侄也会想我这个师叔吗,怎么想的,是不是歪靠在床上,手伸在两腿间想?”
我靠,还有这么无耻的师叔!
小阮郎眼里闪过一丝怒色,欲海癫仙却是依旧俏脸含笑,毫无愠色,说:“师叔还是这么不长进,老不正经呀。”
飞鸿子突然做出惊人举动,单手抓住他身边那个赤发美女的细腰,举过头顶,注视着欲海癫仙说:“一见癫师侄,就觉得别的美女颜色如土,还不如摔死掉去。”使劲往千丈山崖摔下。
赤发美女发出凄厉地惨呼,火红的长发因为急速下坠而飘飘向上。
小阮郎、欲海癫仙都是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飞鸿子双掌一击,强大的气浪将画舫击得四分五裂,烟雾弥漫中,飞鸿子幽灵一般出现在小阮郎身后,手掌骤然变大,就象蜥蜴的巨爪,把小阮郎抓在手心里。
飞鸿子掌心红光乍现,那条蜥蜴现身,紧紧缠住小阮郎,张着大嘴准备把他一口吞下。
欲海癫仙飞身立在山顶一棵树梢上,与我藏身的松树并排。
欲海癫仙怒叱:“飞鸿子,你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我阮郎。”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知道吗?”
一片红云从山谷里升起。被飞鸿子抛下山崖的赤发美女踏着五尺红绡飞回山顶,媚笑着说:[宗主智计百出,赤烟真是佩服呀。”
画舫碎片中钻出两男两女,分别是小阮郎和欲海癫仙的弟子,都受了重伤,挣扎着爬出来。
飞鸿子嘴一呶,那个叫赤烟地女子手里红绡一扬,飞出无数血红细针,尽数射在那四名弟子身上。四人大声惨叫,同时倒在地上。元神离体。
飞鸿子张口连吸,竟把四人的元婴都吞吃了!
欲海癫仙怒极,纤手一扬,飞出一面光灿灿地圆镜,这镜子两面都能照人,白光旋动,将赤烟罩住。
圆镜白光一收,赤烟软倒在地,元婴魂魄都被吸到了镜里。
欲海癫仙举着圆镜娇喝:“飞鸿子。放了阮郎,不然我让她魂飞魄散, 万劫不复。”
飞鸿子毫不在意地说:“随便,这种美女多的是,我也玩够了,癫师侄帮我除去正好,免得她缠着我。”
欲海癫仙没辙了,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飞鸿子淫笑着不说话。
欲海癫仙说:“你是怕我和你争夺宗主之位吗,你放心。我只是应容成子师伯之约前来观礼,从来没有觑觎宗主之位地野心。在我眼里,阮郎就是我的一切,你放了我的阮郎,我们就原路回去,再不问养生宗的事,好不好?”
欲海癫仙几乎是软语央求了。
飞鸿子的左手掌比他整个身子都大,抓着小阮郎绰绰有余,笑道:“放了赤烟。”
欲海癫仙说:“你不是说不在乎她地死活吗,你先放了我的阮郎。”
飞鸿子狞笑道:“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你放还是不放?”
欲海癫仙看着缠在她阮郎身上地那只巨蜴。弯眉轻颤,很是担心,说:“好,我先放。”镜里白光一吐,罩住昏倒在地的赤烟。
魂魄归位,赤烟一下子就醒了,媚笑着拜倒在飞鸿子足下:“多谢宗主相救。”
飞鸿子得意地大笑。
欲海癫仙飞下树梢,离飞鸿子三丈,说:“好了,请师叔放了我阮郎吧。”
飞鸿子说:“把你的离精镜给我。”
欲海癫仙蹙眉说:“这是师父留给我地护身法宝,我不能给你。”
飞鸿子说:“欲望塔和离精镜是我们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