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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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莘楚话里的意思是指没有被幽帝糟蹋,心里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个淳于香,我去金乌别馆采花的目的是为了陷害东海侯,但春风二度后,我又对那个乖巧多情的少女有点动心,常常会担心她进宫后被发现已经不是处女之身而惨遭酷刑,但一直也没听到宫中传出什么消息,东海侯父子一个升了官、一个正想当驸马爷呢。
我问:“楚楚宝贝,你在宫里见没见过一个叫淳于香的美人?她也是这次进宫的。”
莘楚摇摇头,问我淳于香是谁?
我见她不认得,也就不多说,心想等我搞定了寿阳公主,让她帮我想办法救出淳于香吧。
我盯着莘楚美丽的大眼睛,说:“楚楚宝贝你真美!”
莘楚含羞,垂睫抿唇,非常腼腆。
我去亲吻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和睫毛最美,你眨眨眼睛让我看看。”
莘楚抬起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翘着,真的眨了三下,的确是楚楚动人。
我眼睛向下,瞄到美女隆起的胸脯上,美女因为紧张,胸脯起伏得很厉害。
我说:“你的胸部肯定更美,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莘楚的脸更红了,双手捂着脸,小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我解开她身上纯白的亵衣,裸露出雪白的手臂和粉搓玉琢的肩背,白缎青花的抹胸紧紧束住双乳。
我用手指分别在抹胸下突起的两点按了一下,莘楚“嘤”的一声,身子一颤,双手依旧掩着脸,双肘并没有紧紧缩压在胸前,明显没有抗拒的意思。
抹胸散开,那对鲜活的白肉球怯生生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是不是巧合,莘楚的眼睛大,那里也大,象两颗小小的红樱桃,色泽也非常鲜润,熟透了似的。
我伏在她胸前,看那两颗红樱桃。
莘楚还是以手掩面,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喘或者呻吟。
我抓她的手腕将她手移开,说:“楚楚宝贝,你看着,我亲你了。”
莘楚双颊绯红,眼睛羞涩的看着我,目光随着我的脸往下移,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惊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赶紧又用手掩着脸。
我笑了笑,继续挑逗,弄得美女身子乱扭,雪白的肌肤泛出桃花红,手伸到亵裙里一摸,哈哈,不出我所料。
我掀开被子,将莘楚剥得白羊似的一丝不挂,然后脱光自己的衣裳,将宽大结实的躯体覆盖到美女娇小的胴体上。
即使在破身极痛的那一刻,莘楚也没有喊出声,自己捂着嘴,那蹙眉苦捱的娇态让我大起怜惜。
过了一会,美女的眉头舒展开来,盘在我腰间的两腿开始用力下压,我知道她应该是有感觉了,楚楚美人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声,捂也捂不住,很响亮地叫了我一声:“殿下……”整个身子痉挛收缩,象龙虾一般,美丽的大眼睛上翻,模样有点怕人呀。
我尽情享受美女高潮的触摩,同时进入《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吸纳她处女的元阴,果然受用无比。
等她稍稍平静,我又继续,迅速地把她送上又一个快乐顶峰,这山还望那山高,快乐的顶峰无穷无尽,让莘楚彻底迷醉。
身下承欢的美人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苏醒来的第一句是:“殿下,这是真的吗?”
我抚摸她汗湿的娇躯,笑着说:“是在做梦?你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就不见了。”
莘楚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眨,生怕一眨眼,我就真的不见了,然后脸上绽出一个笑,将脸伏到我胸膛上,轻声说:“是真的。”
美女在我怀里甜甜睡去,我也闭目养了会神,觉得在丹田里的真气越来越旺盛,几乎要将小腹膨胀起来,摸摸,看看,却一切如常。
天蒙蒙亮我就起床梳洗,叮嘱了南宫乙一声,就骑着踏雪乌骓出了少师府,直奔南门。
寿阳公主很是勤快,我刚到一会,就见她在一队女兵的簇拥下飞马赶到,见到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说:“你还真来了。”
寿阳公主今天一身戎装,银鳞战甲,犀皮护肩,背着桑木弓、雕翎箭,腰挎双刀,象是行军打仗。
第18章 纵马狂欢(中)
我打量着那一队女兵,我不愿意这些女兵跟着去黑龙潭,这会影响我的行动。
我说:“三公主带着这些女兵去干什么?是能擒龙还是能钓鱼?摆谱讲排场,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威风呀?”
寿阳公主胀红了脸,怒道:“你管得着吗?本公主就爱显威风!”
我冷冷地说:“黑龙潭是很危险的地方,不是花拳绣腿能顶用的,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要不这样吧,公主带着女兵在这附近先转悠转悠,我独自去那黑龙潭……”
“不行,”寿阳公主打断我的话,“我一定要去。”
我说:“三公主,你该不会是胆小得很,需要带着她们壮胆吧?”
寿阳公主一向自负胆大,接连遭我羞辱,气得发疯,命令那队女兵回去,她一个人跟我去。
我正中下怀,却又装着恳切地说:“公主也和她们一道回去吧,黑龙潭可不是闹得玩的,公主是金枝玉叶,臣保证取了宝来献给公主。”
寿阳公主的胸脯又在气鼓鼓的上下起伏,眼睛凶巴巴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然后你随便在外面瞎跑半天,你们西原的珠宝多,随便取个什么回来糊弄一下本公主,哼哼,本公主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你休想捣鬼,本公主今天非跟着你去不可!”
我一笑,带马出城,寿阳公主骑着她的大白马紧紧跟来。
守门的将士把我拦住,说幽帝有旨,少师不得出城。
我看着寿阳公主,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寿阳公主上前对那将领说:“他是随本公主出城的,有什么不可以,快让路,不然我鞭子抽得你跳。”
寿阳公主的霸道刁蛮是出了名的,那将领苦着脸,望着我说:“少师大人,别让小将为难呀。”
我策马近前,在那守城将领耳边低声说:“将军没看出来吗,我正追求这位公主呢,想当驸马爷,所以绝不舍得回西原的,将军放心,我们出城转转就回来。”
那将领看看我,又看看寿阳公主,脸上浮起笑意,让路躬身道:“公主殿下请,少师大人请。”
我哈哈大笑,催动胯下踏雪乌骓,纵马出城。
寿阳公主在后面追上来与我并骑,侧着头奇怪地问:“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就放你出来了?”
我笑个不停,不说话。
寿阳公主很好奇,见我不说,更是心痒难熬,一定要逼我说,我就如实的说了,寿阳公主脸一红,“啐”了一声,扭过头去,胯下白马瞬间加速,把我甩在后面。
踏雪乌骓不甘示弱,奋蹄直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片刻功夫就向南奔出七、八里地,到了皇家园林边缘。
这是一片方圆百里的的狩猎场,有林木和草原,各种各样的野兽在其中游荡生息,时不时被前来打猎的皇室贵族追得四散奔逃。
骏马狂奔,晨风凛冽,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得到,我问:“公主殿下,前天敖广是陪你来这里打猎吗?有什么收获?”
寿阳公主大声回答:“我射到了两只獐。”
我故意气她:“什么,一整天才射了两只獐!公主的箭法也太稀松了。”
寿阳公主本来心情不错,一头细辫迎风飞扬,容色娇艳,好似天边的朝霞,这一下子又被我气得沉下脸,怒道:“敖广都说我箭法高超,你有什么了不起,敢这么说我,你射两只来给我看看。”
我手一摊,说:“好,把你的弓箭给我,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箭法高超。”
寿阳公主怒气冲冲把桑木弓甩给我,又给了我三支雕翎箭,说:“三支箭,你给我射三头猎物,少了一头,你就是吹牛的大混蛋。”
我试了试弓弦,笑道:“我力气大,可别把你这小弓扯断了。”
正说着,东南边那上小山丘后奔出一群麇鹿,棕皮白斑,树角长腿,潮水般卷过来,领头的麇鹿突然发现前面有人,立即转向,朝西奔去。
我叫道:“追!”踏雪乌骓闪电般加速,向麇鹿群直追过去,寿阳公主赶紧催马跟上。
寿阳公主的大白马虽然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马,但和我这匹踏雪乌骓相比,还是稍有逊色,平时跑跑不觉得,但现在全力追赶鹿群,速度就显示出来了,寿阳公主渐渐被我甩下十余丈远,在后面一个劲叫我等等她。
我大叫:“不能等,不然鹿群就跑了。”
踏雪乌难奋力疾奔,渐渐追上鹿群,只差二十丈远。
我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射中后面的那只鹿的肚子,我这箭力道大,那鹿随即翻倒。
首发命中,我信心倍增,我以前的箭法平平,但箭法无非是臂力和眼力这两方面的功夫,我现在的臂力和眼力都远胜从前,自然也就箭术大进。
我觑准目标,又是一箭射出,一只高角大鹿应弦栽倒。
紧接着我又射出第三支箭,这箭力量很足,在穿过一只鹿的脖颈后,箭头又射中边上奔跑的另一只鹿的肚子。
脖颈中箭的鹿立时毙命,另一只鹿就肚子上拖着这死鹿跑了半里地,血流得差不多了,终于倒地。
鹿群四散逃开,寿阳公主骑着马赶了上来。
我说:“公主请看,三支箭,四只鹿。”
寿阳公主撇嘴说:“你不过是仗着马快罢了,还有,还有是因为我的弓箭好。”
我呵呵笑,也没辩驳,显得很有气量。
寿阳公主打量着我的踏雪乌骓,说:“原少师,你这匹马送给我吧,我把我的大白马换给你,你们西原人不是喜欢白色吗,那这白马正合适。”
我心里暗笑,口里说:“那小臣就多谢公主赐马了。”跳下马来,走过去伸手来扶寿阳公主下马。
寿阳公主按着我的手掌,跳下马来,在与她手掌接触的这么片刻时间,我催动御女真气,虽然只是手与手的接触,却好象瞬息间摸遍了寿阳公主的全身。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俏脸通红,赶紧甩开我的手。
我们换了坐骑,继续向南奔驰。
大约跑了二十多里,我见马背上腰肢挺拔的寿阳公主银甲红袍,腰束得细细的,很是惹火,心生一计,趁寿阳公主不戒备,探身挥拳,对着白马左前腿猛击了一拳,听得骨骼断裂的声响,白马悲嘶一声,向前冲出几步,失蹄栽倒。
我早有防备,凌空翻身,潇洒落地。
我叫苦道:“公主,你这马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摔我一下,这不是欺负人吗!”
寿阳公主带转马过来,着急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我牵着缰绳,要拽那白马起来,白马左前腿骨折了,哪里站得起来,赖在地上哀鸣。
寿阳公主不知马腿折了,下马来哄这大白马,叫它起来。
哄了两句,白马不起来,寿阳公主就没耐心了,挥鞭就打,骂道:“丢脸的家伙,不争气的家伙,我打死你……”
白马吃打不过,挣扎着三足站立,勉强跑了两步,忽又翻倒。
我抓住寿阳公主的马鞭,说:“别打了,这马可能骨折了,要不我们就回城吧,明天换了马再去。”
公主脾气倔强急躁,说:“不行,非要今天去不可,你是不是巴不得不去呀,哼,就要去。”
我说:“我没马了,怎么去?叫我走路去?”
寿阳公主骑上踏雪乌难骓,叫道:“你别想赖着不去,你坐到我后面,两个人骑一匹马去。”
我早有此意,动如脱兔,一下子就蹿上马背,坐到寿阳公主身后。
寿阳公主嗔道:“别贴着我!”
我为难地说:“不贴着坐的话,我就掉到屁股后面去了。”
寿阳公主偷偷笑了笑,没再吭声,一抖马缰,踏雪乌骓就象一支离弦之箭,驮着我们两个朝南飞速奔去。
第19章 纵马狂欢(下)
我问:“公主,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公主说:“前天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水,说等过些天他父亲东海侯会请来一个道法高深的什么仙人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么去的,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
寿阳公主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一撞,娇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撞下马去。”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死了!”
寿阳公主除了没戴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甲、犀皮护肩把整个上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一下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一个小山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手就搂着寿阳公主的腰肢。
寿阳公主嗔道:“松手松手。”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甲挑逗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象小兽一般乱撞了一会,身子软了,无力地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么可恶了?”
寿阳公主也说不出我为什么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