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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伪白莲奋斗日常-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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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早上已经用过早饭了,这还没到中午呢。
  这几日自己的食量好像大了些。
  转念想到肚子里的孩子,瞬间又释然了,她低头摸了摸小腹,现在到底是两个人了,能不饿的快吗。
  她之前居然都没察觉到是因为这个。
  齐楚楚朝着站在旁边的玉书招了招手,吩咐道。
  “玉书,去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
  下面小厨房里准备着不少吃食,很快就送了上来。
  齐楚楚吃了一碗百合莲子粥,又用了几块点心,这才觉得舒服了些,正拿帕子擦嘴。
  就听得外面有声音传来,守在屋子外的小丫鬟进来通传了一句。
  原来是锦绣院那边派了人过来。
  ——
  “让人进来吧。”
  齐楚楚放下手中的帕子,吩咐道。
  那丫鬟领命出去了,将人带进来。
  走在前头的是老夫人院里的年婆子,平日里在锦绣院里管些事,齐楚楚过去请安的时候,时不时会碰见,还算面熟。
  年婆子身后,此时还跟着一个陌生妇人,穿着件蓝色粗布衫裙,瞧着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
  “二夫人好。”
  两人齐齐唤了一声,弯腰行礼。
  齐楚楚点了点头,瞄了一眼年婆子身后的那妇人,疑惑地问道。
  “祖母派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年婆子退开些,将身后的那妇人拉上前来,笑着回道。
  “回二夫人,这位是张家娘子,老夫人特地让奴婢把人给您送过来,这段时间好方便照顾您。”
  主要是之前楚楚的话,反倒提醒了老夫人。
  楚楚这怀的头一胎,什么也不懂,院子里又都是些年轻小丫鬟,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了。
  老夫人心思转到这儿,索性让年婆子选了个妥帖人送过来。
  这张家娘子以前伺候过怀孕的人,很多事也有经验。
  齐楚楚瞧了一眼,见那张家娘子中等偏瘦身材,模样干净,举止利落,话也不多,看着是个朴实的性子,就笑着点了点头,谢过了老夫人这番好意。
  ——
  睡了个午觉起来,齐楚楚洗了把脸,坐在梳妆台面前梳头,迷迷糊糊地,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
  眯着眼,仔细思索了一下。
  目光落在手中的梳子上,哎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把。
  昨儿光顾着和严青这家伙生气了。
  还有这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吓了她一大跳,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就这么着,几样事情堆在一处,她竟是把自家亲爹忘了个一干二净!
  严青把她掳走的时候,她爹还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呢。
  严青是个练家子,那两拳头下去可不轻,她那可怜的爹现在该不会还躺在那儿吧?
  不,齐楚楚摇了摇头,应该也不至于。
  她爹现在好歹也是堂堂的临平王,虽然是个冒牌的,但身边还是有不少人伺候的。
  要是失踪那么久,手下的人肯定会去找的。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伤的重不重。
  没听到外面有什么风声,要是真出了大事儿,肯定像上次一样闹得满城风雨的,她爹应该是没有性命危险的。
  都怪严青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  
  对了,还有爹这件事,昨天事情乱七八糟地撞在一块,她还没来得及告诉娘亲,正好趁着今天去给娘亲说一声。
  也让娘亲开心开心。
  想到程氏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有多激动,齐楚楚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简单地收拾打扮了一下,便带着玉书往紫竹居去了。
  ——
  “娘”
  齐楚楚进了院子,往程氏住的房间走去。
  换了两声,却没听到程氏的回应。
  齐楚楚正不解着,就见一个小丫鬟从厨房那边走过来,在程氏的门边停了下来,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去推门。
  托盘上放了个白瓷碗,里头是黑漆漆的药汁,冒着腾腾热气,还散发着一阵阵苦味。
  齐楚楚加快脚步走上前,望着那药碗,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我娘生病了?”
  那丫鬟怯怯地看她一眼,知道这是瞒不过去了,只好坦诚道。
  “是的,昨儿个咱们夫人一回来,就有些不舒服,今天早上越发严重了些。”
  “怎么都没人通知我?”
  齐楚楚抿着唇角,语气有些重。
  娘跟她明明都住在威远侯府,离得这么近,生病了她却一点儿都不知道。
  “是……是夫人不让告诉您的,说这是老毛病了,吃点药很快就好了。而且您又怀了孩子,不想让您操心。”
  “行了,药给我吧,你先下去。”
  齐楚楚一边说着,一边要去接她手上的托盘。
  玉书却是抢先一步接了过去,她家姑娘现在也心太大了些,就算是孝顺母亲,也不能再做这种“重活”啊。
  齐楚楚反应过来,也没再跟她抢,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等玉书把托盘搁下,便让她先出去了。
  ——
  “娘,该吃药了。”
  齐楚楚坐在床边唤了两声,程氏睡得也不安稳,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床榻上的人美目睁开,白皙的额上还冒着虚汗。
  “楚楚?你怎么来了?”程氏惊讶。
  她不是让小丫鬟别传话过去的吗,这丫头怎么会过来。
  齐楚楚用帕子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不满道,“娘你还说呢,居然连生病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
  程氏却是着急地推了推她,手却没什么力气。
  “你快出去,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
  “我这还生着病呢,别过给你了。”
  程氏越是心急,越是冒了一头的汗。
  这丫头刚怀上,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自己可不舍得让她和肚子里的小外孙出什么事。
  齐楚楚自然是不肯走的,扶她坐起来,端起药碗,要给她喂药。
  程氏人在病中,到底是拗不过这丫头,知道大女儿性子一向倔,她决定的事情自己这做娘的也劝不动,只好顺着她了。
  ——
  程氏是从拜完观音回来,就有些不舒服。
  主要是被之前那事儿给吓着了。
  她这几年在府里呆着风平浪静的,哪里碰到过那种轻狂的男人。
  程氏脸皮薄,不好意思把这事说给女儿听,而且其实也没真的出什么事,免得女儿生气担心,她也就没提。
  只是当晚回来就做了噩梦,梦到自己好不容易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推开了,偏偏那花名远扬的临平王又冒出来穷追不舍,她在梦里害怕的一直跑,都不敢停下来。
  结果偏偏被路上冒出来的大石头给绊了个跟头,眼看着那临平王越来越近,近的能感觉到那人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程氏又急又乱,偏偏怎么使劲都爬不起来,心中突突直跳,紧张地不行,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然后再一睁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绣着花鸟纹的纱帐顶,恍惚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大半夜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于是早晨醒来就有些头重脚轻的。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吃几幅药就能好,她特意叮嘱了丫鬟,不让露出风声。谁想到楚楚会突然跑过来。
  这丫头都是要当娘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养胎,还整天跑来跑去没个消停。
  ——
  齐楚楚喂完药,从桌上的干果匣子里拿了颗蜜饯,给程氏服下。
  看她精神似乎好些了,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
  “娘,我跟你说件事。”
  “有事改天再说,你快回去歇着。”
  程氏却是开口回绝道,生怕她继续呆在这里似的。
  其实程氏这会儿就是有些发热,也没有咳嗽,倒不至于传染。只不过她关心则乱,也就顾不得这些个。
  “娘,这件事很重要,我说完就走。不过,你待会儿听了别太激动。”
  齐楚楚打量了自家娘亲一眼,也不知道她听到这事会是什么反应,是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还是像严青一样,毫不犹豫地立刻否认,甚至当作笑话来看呢?
  呸呸,不提那家伙了,提起来她就一肚子气。
  “啊,什么事?”
  难得见女儿这般郑重的模样,程氏也有些心神不定,紧张地攥住了被角。
  不知道女儿到底要说什么,什么事会让她激动?难不成是什么坏事?
  齐楚楚握了握她的手,靠近了些,低声说道。
  “其实……爹还活着。”
  程氏瞪大了眼睛,回过神来,拍了她一下,“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爹都去世好几年了,怎么能拿这个乱说。”
  齐楚楚也知道,仅凭这四个字,娘亲肯定是不相信的。
  所以,她过来的时候,顺手把上次爹给她的木匣子也带过来了。
  “真的,娘你看这个,这就是爹给我的。”
  程氏还觉得她是中了邪了,直到齐楚楚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出来,放到她面前。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些个小玩意儿,分明是楚楚小时候,齐远曾经做来给她玩的,手艺还是那么粗糙,只是样式却没怎么变。
  “这……这怎么会……”
  程氏有些想不通了,摇了摇头。
  “不不,这是你爹以前给你做的吧,是不是?”
  “娘,你忘了吗,当时我们走的急,哪里来得及收拾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爹前几天刚送过来的。”
  “对了,还有这封信。”
  齐楚楚从匣子中拿出信,给程氏看。
  东西有可能是旧的,可这信封上熟悉至极的字迹,却是做不得假。
  而且那信封上的墨迹,分明还是新的。
  程氏拆开信封,眼眶红了,手也有点儿发抖。
  “你爹,真的还活着?”
  女儿没必要骗她,难道这件事是真的?
  只是……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已经入土为安了。
  “真的!”齐楚楚肯定地回答道。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程氏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只不过爹现在,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着,就算站在面前,娘你恐怕也认不出来了。”
  齐楚楚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程氏不解。
  这丫头的话,怎么听得她晕晕乎乎的呢。
  齐远还活着,但是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她还认不出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其实现在那位临平王,就是爹来着。”
  程氏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这丫头,越说越离谱了。
  那个不学无术、花名远扬的龌=龊王爷,怎么能和齐远相比。
  齐楚楚只好一点点解释给她听。
  说的口干舌燥的,程氏总算是信了大半,毕竟当时临平王起死回生这件事,在京城中可流传了许久,大家都啧啧称奇。
  如果真相是这样,是齐远借着临平王的身体活过来了,倒也说得通。
  而且女儿也根本没必要骗她。
  只是这件事,听着怎么那么像在做梦呢?
  说起做梦。
  程氏又想起昨晚噩梦里那一幕。
  其实昨儿个白天惊慌逃开的时候,如果临平王存心想要追上来欺负人,以她的速度,肯定是跑不了多远的。
  偏偏他却没有追过来,依着那恶=心男人求饶时候的说辞,这临平王以前也不是什么善类,只怕做过不少这种事儿,为什么这次却改邪归正了?
  就算他那时候没有歪念头,以他那种人的性格,肯定会置之不理,怎么会对着自己这个陌生人突发好心,还救了她一把呢?
  齐楚楚却是不知道之前还有这么一桩事,见母亲有些发愣,只以为她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还需要缓一缓,也就没再多说。
  走到桌边,写了封信,把娘已经知道这件事的消息写了上去。
  爹收到这封信,怕是要高兴坏了。
  现在既然知道是亲爹了,也就不客气,顺便把周凝霜求的那件事提了提,也好快些把关在牢里的李弘放出来。
  虽然说起来自私,但齐楚楚还是有些感谢李弘和周凝霜这两人。
  要不是她们俩,临平王也不会出事,要不是临平王出了事,她爹又怎么可能有这个机缘重返人间,让她们一家四口重新团聚。
  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让她们家的大恩人继续呆在监牢里。
  齐楚楚写完信,便去了周凝霜院子一趟,让她赶紧把东西送过去。
  ——
  夜色已深,院中时有凉风拂过,漆黑的夜空之中,繁星点点。
  严青拾阶而上,推门进了屋,屋内点了两盏壁灯,散发着暖黄的光,室内一片静谧。
  他往里间的方向走了两步,黑沉的眸光往屏风那边扫了一眼,停下步子,低声问守在外间的丫鬟。
  “夫人歇下了?”
  “是,夫人半个时辰前歇下的。”
  严青点了点头,移开视线,转身往净室那边走去。免得扰了她睡觉,干脆等洗漱完再进去。
  净室之中,水声渐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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