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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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谬赞了。”云锦笑了笑道。“这是用牛奶煮得。自然香浓些。”
“你难道不觉得良妃娘娘可怜吗?”四阿哥也趁热喝了口奶茶。然后看着云锦问道。
“当然觉得啊。”云锦坐到元寿地小车边。“虽然云锦在宫中与良妃娘娘没什么来往。但她名义上总也是爷地母妃啊。又是个大美人。就因为生了那么个儿子。落得这样地结果。当然很可怜了。”
“照云锦这么说。良妃娘娘地是八哥地错了?”十三阿哥很感兴趣地问道。
“当然啦,”云锦一边逗弄元寿一边说道,“要不是八爷整出那么多事儿来,皇上也不会那么说良妃娘娘,所以,元寿啊,你可不要跟他学啊,否则额娘就要被人说成乐户出身的贱妇了。”
“胡说什么呢,”四阿哥不高兴了,板着一张脸,“说老八就说老八,拉扯上自己做什么?而且皇阿玛的话也是你能随便评断的?”
“是,云锦失言了,”云锦冲四阿哥讨好的笑笑,“其实云锦也知道,皇上对良妃娘娘已经很好了,就说十二爷的额娘,出身总也比良妃娘娘好些吧,现在却连个嫔都没有封上呢。”
“那就你看,皇阿玛为什么要那么说良妃娘娘呢?”十三阿哥饶有兴味的接着问道。
“其实这点事儿爷和十三爷肯定早就想明白了,偏要再来考云锦,”云锦瞄了瞄四阿哥,“云锦说对了也没个奖赏,说错了还得挨骂,何苦来哉。”
“四哥,”十三阿哥失笑的看着四阿哥,“云锦现在财迷越发的重了,连说个话都要赏了。”
“你现在越发的惫懒了,”四阿哥淡淡的看云锦一眼,“字也不练了,书也不看了,要是连事儿也不想了,这脑子还要来做什么?”
“云锦倒是不图那个赏的,只要说错了爷不怪罪就是了。”云锦笑着看四阿哥。
“就说你的吧。”四阿哥冲她白了一眼。
“既然爷让云锦说,那云锦就且胡乱猜猜看,反正也只有两位爷听到,说了也没什么,”云锦笑了笑,把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下“云锦猜,皇上之所以会这么说良妃娘娘,是给八爷留着面子呢,是对八爷的保全之意。”
“哦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快说来听听。”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催着云锦快说。
“那张明德谋刺皇太子一事,八爷都做了什么,大家都清楚,皇上心里也必是明白的很,只是他如果真要是追究到底的话,那八爷想必是早就没有现在这份自在了吧?大爷现在是个什么样子,那就是前车之鉴了。”云锦娓娓的述说着“皇上不想按八爷在张明德一案中的罪过来处罚他,自然要另找理由了,所以良妃娘娘的身世才会被皇上拿来说事儿,说白了,良妃娘娘是替儿子受的这份骂呢。”
其
代,云锦看小说时到康熙这么说自己的女人,自妈,也是觉得他太没有人情味,太残忍了,可真正接触了这些人,才明白“事情都是有两面的”这句话。当然云锦也不是说康熙这么骂自己的女人就是对的只是如果八阿哥不去谋夺诸位,康熙也不会如此大骂良妃的,他也是对八阿哥太失望了。
当然八阿哥做为一个皇子,想出人头地也不能就说他错了,可是也得分是怎么个争取法啊不成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去杀人放火啊。张明德这个事儿实实在在是八阿哥做出来的,还有这次康熙处置党附太子众人的导火线景熙首告托合齐结党会饮案,简单来说是在多罗安郡王马尔浑去世后不久,镇国公景熙首告步军统领托合齐父子于马尔浑丧期内宴会及贪婪不法各款而这镇国公景熙就是八阿哥的妻舅,这种种的事儿,不能说都是巧合吧?
就即使是这样,康熙对八阿哥也是手下留情、仁至义尽了,把一个刺杀皇太子的严重的罪名全让老大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背上了,如果他要是深究下去,多审几个人,而不是那么草草了事的话,那八阿哥必是要与老大同罪的。
虽然是手下留情,但康熙必然也是痛心之极,要骂一骂八阿哥出气的,只是他能骂什么呢?要真的把什么都揭开了,八阿哥他们这些人不死也得脱层皮,想骂却没法骂,那还不话赶话,怒火上来扯点别的?所以说良妃受的这场污辱纯粹是被她自己的儿子八阿哥牵连的!
“那叫你说,皇阿玛对八哥还寄予希望了?”十三阿哥与四阿哥对着看了看,十三阿哥的眼底有着一份惊奇,而四阿哥则还是很平静。
“那要看是什么望了?”云锦说的兴起,“如果说皇上希望他能改过上进,那是自然的,可是要说更进一层的话,云锦觉得八爷基本上是没什么指望了。”
“何以见得呢?”十三阿哥看也是打定主意让云锦一次说个够了。
“且不说八之前犯的错已经遭了皇上的大忌,就是他以仁义自称这一条,云锦想也不会中皇上的意的。”云锦拿出后世的分析来说事儿。
“这是为什么?”十三阿哥看云锦问道,“皇阿哥一向以仁孝治国,为什么你会说他不喜欢八哥讲仁义呢?”
“十三爷又在考云锦了,”云锦笑吟吟看着十三阿哥,“八爷如何能跟皇上相比呢?八爷是靠着仁义之名,这些朝臣才会向他靠拢的,并不是真心的服帖了八爷,将来一旦有个什么不合他们的心思,他们都会是八爷的掣肘,皇上英明果断,岂会给大清江山留下这种隐患。而且,”云锦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着四阿哥。
“说吧,”四阿哥淡的说道,“你刚才也说了,这里没外人,不用讲究那么多。”
“皇上其实也明白,他的‘仁’已使国库空虚了,要不是那些个生意多少填补些,怕早就捉襟见肘了,”云锦小声的说道,“所以他老人家必不会再选个‘仁’的,说不得要选一个心性坚忍,能挣银子的主儿。”
“你觉得老八做不到这点吗?”四阿哥语调依旧平淡,“他怎么说也是个有才的,能力也是有的,现在是为了笼络群臣才讲究仁义的,如果将来出了头,他也不见得就狠不下心来,至于说挣银子嘛,那老九不就是把好手吗?”
“九爷挣银子可不是为了国库,再说他那一套也未见得可以摆到台面上,”云锦瞅了瞅四阿哥,知道他是故意跟自己抬杠,反正也说到这份上了,索性就说到底吧,“而八爷嘛,也就占了他是皇子的便宜罢了,云锦倒是觉得他做事太过注重眼前的利益,而忽略了循序渐进,有点自恃小聪明的意思。他让人到各地去说他是好学王子,声名都远播到江南了,可是皇上让他写字,他哪怕是做样子,也做得不逼真,还不肯下苦功夫,去找别人来代笔,这点可是连云锦都不如,云锦不管字写得多差,也从没有做过弊的。”
“好了,这事儿你还有脸说,”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字写得不好很光彩吗?前阵子生元寿坐月子不写也就不写了,可你出了月子都多少天了,居然也不动个笔,以为黑不提白不提的,就混过去了不成?打明儿个起,每天三十篇字,一篇都不能少。”
“爷,”云锦这下傻了眼,看来这得意就容易忘形,这说顺嘴了,居然把这事儿也给说出来了,不是自己找病吗?心里一边暗自后悔,脸上却赶紧陪着笑,“您也看到了,云锦总得照顾元寿,哪有工夫写字啊。”
“写字的时候交给奶妈带不就行了,”四阿哥不为所动,“也没有你总带着的道理。”
“是啊,”十三阿哥点点头,“这要是在宫里,哪能由得你自己带孩子,都是奶妈带着的,每天送过来给你看看就可以了。”
“可是这不是在宫里,是在别院啊,”云锦据理力争,“云锦亲自带元寿,是有助于他的心理健康的。”
“什么?心理健康?”十三阿哥听着这新名词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这样云锦才可以与元寿加深母子的感情,也让他知道额娘是爱他的,”云锦解释着,“如果让奶妈带,会让他的思想产生混乱的,会以为自己是不受人待见的呢。”
“瞎说什么,”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爷的儿子谁敢不待见。”
“不是说真的不待见,是说他会这么以为。”云锦赶紧解释,“再说把元寿交给别人,云锦也不放心。”
“怎么,那个奶妈有什么不妥吗?”四阿哥马上就绷起了脸。
“没有,没什么不妥,”云锦忙说道,“这是福晋选着送过来的,最是老诚不过,哪里有什么不妥,只是这孩子由谁带,就跟谁亲,云锦可不想和自己的孩子生分了。”
“好了,”四阿哥皱了皱眉,“那你就先带着吧,至于写字嘛,就按在宫里那样,写五篇吧。”
“爷,”云锦还想耍赖。
“再说就还是三十篇。”四阿哥一瞪眼。
“好嘛,五篇就五篇吧。”云锦缩了回去。
“哈哈哈!”
臭十三,居然幸灾乐祸,等一会儿就在你的菜里加一把盐,看你的嗓子还能笑得这么清亮不?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话痨本色
然最终云锦是没往十三阿哥的菜里多加盐的,这种拆穿的把戏还是不要玩为好,虽然说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口味不尽相同,但如果十三阿哥吃了不对味,也难保四阿哥不会去尝一尝,这样一来,自己就免不了要被他教训了,也许会追加几篇写字的作业以示惩罚也不一定。
所以云锦不只是没有在那些十三阿哥喜欢吃的菜多放什么作料,反而是少放了些,而且在做法上也下了些功夫,让味道上清淡了好多,这样一来,既可以十三阿哥吃了不过瘾,而四阿哥吃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就算心里明白自己在给十三阿哥排头吃,但只要不过分,想来他也是不会出声的。
如云锦所料,十三阿哥在菜入口之后,就皱了眉头,旋即也就明白了,他看着正在服侍四阿哥用膳的云锦,有些无奈的笑着。
“看来还真是不能得罪你,我也只不过是笑了笑,你就马上给我眼罩看。”十三阿哥摇着头苦笑,“你这一报还一报,可是比噶礼要快啊。”
云锦也知道十阿哥指的是噶礼与张伯行互参的事儿,张伯行告他在这次江南的科场案中,以五十万两银,徇私贿卖举人,不肯审明实情;还说他初到两江总督任职,就对两省文武属官,逢迎趋附者,虽秽迹昭彰亦进行包庇,守正不阿者,虽廉声素著也要吹毛求疵。噶礼知道张伯行要参他,反应也很快,马上就秘密购到了张伯行的条陈,也捏撰数款,星夜驰奏,弹劾张伯行有七项罪行,并否认自己得银五十万两的事儿。一时间,朝野为之哗然,这才引得康熙动怒将二人双双免职。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互参事本来是应该发生在康熙五十一年正月的,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提前发生了,甚至连康熙对太子那些人的处分也提前了,也许是她这只蝴蝶煽出来的后果吧,不过提前虽是提前了,但事情的发展还是大抵与原来的历史相同,并没有发生比较大的变化。
“十三爷说什锦听不懂。”云锦当然要装糊涂了。
四阿哥看了看十三阿,又看了看云锦后伸筷子从十三阿哥面前的菜挟了些尝了尝,又抬眼看看云锦。
“今天菜是清淡了些,”云锦赶紧冲他露出笑容,“云锦是想着马上要过年了,油腻的东西肯定要吃不少以现在也应该清清肠胃了。”
“老十三。你得这次地科场案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四阿哥瞅瞅云锦没说什么而跟十三阿哥谈起政事来了。
“张鹏这一临阵倒戈。倒让这个案子有些难说了。”十三阿哥想了想说道。“不过皇阿玛心里明白张伯行是个清官。虽然现在暂时免了他地职。想来以后还是会起复地。至于说噶礼嘛直也是圣眷较隆地。他又是满人加上他母亲与皇阿玛地关系。李煦、曹寅对他也会维护几分果放在以前。皇阿玛也许会不了了之是现在他老人家这边训斥着太子。那边派张鹏去审案。应该也是有着想动噶礼地意思。只可惜张鹏这次地行事未能合他地意。”
“噶礼虽说有贪污之事。但皇阿玛看在他乳母地分上。怕也是有所顾虑。所以这次明知张鹏循私。却未将他召回。可见他老人家也是在犹豫地。最后会如何还真地不好说。”四阿哥沉吟着说道。“那张伯行虽是个清官。可却是个没才地。这种人就是起复了。也未见得有什么好处。”
“这倒是。”十三阿哥点头说道。“皇阿玛也说过地。张伯行‘操守虽清。总因不能办事。衙门案件堆积。连年不结。以致拖累多人。经时羁候。民皆怨之。纵不爱钱。于地方何益又说‘张伯行向曾奏称。臣无以图报。惟期风移俗易。家给人足。乃抚吴数载。风俗未见移易。近闻苏州百姓生意渐至消耗。米价初只七钱。今长至一两六七钱。民食维艰。所云家给人足者何在抚乃封疆大吏。当诚心为朝廷效力。俾地方有益。不当无其实而出大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