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记-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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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爷过来的那几次,”四阿哥眉头锁得更紧了,“都说是门已经上锁了呢?”
“回爷的话,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翠屏又摇摇头。
“翠屏,”云锦这时想到了一个可能,“那门你每天晚上都检查吗?有没有可能是咱们院子里的人提前给锁上了?”
“回主子话,”翠屏又把身子面向云锦,“这个绝对不可能,翠屏每天都去查看,主子没就寝前,院门肯定没锁。”
“爷,”云锦想了想又问四阿哥,“您每次过来,都没有叫过门吗?”
“翠屏,”四阿哥看了一眼云锦,没先回答她的问话,反而先对翠屏说道,“这次你没听你主子的话,虽说是为了主子好,但毕竟也是违了主子命令,一会儿去管家那里领罚。”
“是。”翠屏冲四阿哥行了一礼。
“好了,你先下”四阿哥冲翠屏挥挥手,打发她下去了。
“爷,”云锦见翠屏离开之后,又问了遍四阿哥,“您还没说您过来的时候,有没有叫过门呢?叫了之后,是谁开的?这些都还没问呢,您怎么就让翠屏下去了?”
“我让她下去,自然有我让她下去的道理。”四阿哥看了看云锦,这才说道,“你说话也注意些,有我这个当爷的亲自叫门的吗?再说那几次我也没在这儿,哪里知道叫了门没有。”
“您没在那儿,”云锦让四阿哥说糊涂了,“是怎么知道云锦这儿的门提前锁了呢?”
“我不会叫人来看嘛。”四阿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说不得问题就出在爷叫的这个人身上了,”云锦觉得四阿哥根本就没资格发脾气,现在看来,这可是他自己的人惹出来的事儿,“要不要也把他叫过来问问清楚。”
“自然是要叫的,”四阿哥没起身,只对外扬声叫了一句,“苏培盛!”苏培盛就一溜小跑的进来了,也不知他之前是藏哪了,这门夫练就起来想必也不是很容易。
“主子,”苏培盛冲着四阿哥施了个请安礼,“您有何吩咐?”
“你起来吧,”四阿哥对苏培盛说道,“我也没什么吩咐,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嗻,”苏培盛站起身来,肃手站立,“奴才一定如实回答。”
“我来问你,当初晴格格和巧曼格格来的那天,我进宫回来,”四阿哥看着宿毒问道,“让你派人到这儿来一趟,你是叫谁来了?”
“回主子话,”苏培盛一弯腰,“奴才派的是王安,因他刚进府,所以奴才想着让他借此熟悉下府里的情况。”
“苏培盛,”云锦插着问了一句,“爷让你派王安来我这儿,是有什么交待吗?”
“回侧福晋话,”苏培盛先看了看四阿哥,见他微微点头,才转向云锦回话,“主子让人给您传个话,就是他在福晋那里歇下了,让您不用等了。”
“之后那几次呢?”四阿哥又把发问权接了回去,“又是谁来稻香村这儿的?”
“还是王安。”苏培盛回答着。
“王安现在哪里?”四阿哥问着。
“回主子话,”苏培盛说道,“他说家里出了事儿,告了半天假。”
“去把他找回来。”四阿哥吩咐着。
“嗻。”苏培盛答应一声下去了。
“爷,原来您这阵子对云锦不阴不阳的,就是为了这个啊,云锦可真是伤心哪。”云锦借机满含幽怨的对四阿哥说道,“想云锦跟您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虽然有时会有些小小的吃醋,但什么时候不识大体,让您为难了?您只凭下人的话,连问都不问云锦一声,就定了云锦的罪,也太让云锦寒心了。还有今天,云锦都受伤了,您不说疼惜也就罢了,居然又要看字,又要训人。”
“谁说我不疼惜了?”四阿哥向云锦伸出手,云锦故意扭转身子不理他,结果他还是起身走向云锦,将云锦从椅子上扯起来,自己坐了下去,然后让云锦坐在他腿上,用手轻轻的抚摸云锦被包扎好的伤处,“爷不是让叶大夫好好给你治了吗?”
“你自云锦受了伤之后,从没有问问云锦疼不疼,”云锦嘟着嘴说道,“只跟叶大夫说不能留疤,如果云锦真的留了疤,您是不是就更不待见云锦了?”
“我没问你疼不疼,是因为我知道一定疼的,问了岂不是废话,”四阿哥虽然是在解释,但语气却还是那么淡淡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气人,“再说你有疤没疤都是你,爷不会因为你有疤就不待见你,也不会因为你没疤就待见你。”
“那你到底是待见不待见云锦呢?”云锦转过身来盯着四阿哥问道,“云锦不相信爷这些日子对云锦这样,会仅仅是为了锁没锁门那点儿小事儿,以爷的精明,如果真在意这个事儿的话,早就直接来问云锦了,而不会放任这个误会存在到今天。所以爷要嘛就是不待见云锦了,要嘛就是有别的理由。”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岂不是太赔本了吗?
“你先别说爷是不是待见你,先说说你是不是待见爷吧?”四阿哥也反盯着云锦的眼睛问道,“之前锁门的事儿,爷以为至少说明你心中还是在意爷的,所以此举虽既不合规矩又恃宠而骄,但爷还是将它隐了下来,没有告诉福晋对你进行责罚,那天爷提早回来,本是想用过膳后就跟你一起回稻香村把话说明白的,可是你开口却只问元寿的事儿,对爷做了什么根本就不在意,爷当时还觉得你是故意来气爷的,虽然冷了你几天让你反省,但也觉得你情有可原,可是经过今天一说,才知道,原来你并没有锁门,也没有吃醋,倒是爷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爷,那您到底是想让云锦如何做呢?”云锦很无奈的瞅着四阿哥,“您是希望云锦锁门啊还是不希望云锦不锁门?”
“你别把话扯开了,”四阿哥静静的看着云锦,“这不是锁不锁门的事儿,而是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在意爷?”
“爷,”云锦咬了咬嘴唇,“您怎么又说这个话?云锦跟了您这么久,您都感觉不出来云锦的心意吗?那云锦也太冤了。”
四阿哥没说话,只是双手扶住云锦的腰,把她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走回书桌前的椅子那儿坐下。
“爷?”云锦见四阿哥如此,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站在那儿。
“要说你一点都不在意爷,那是冤。了你,”四阿哥坐在那儿看着云锦说道,“不能否认的是,你一直对爷都是与其他人不同的,不只是帮了爷许多,甚至为爷能舍了性命,按说这些足以说明你是如何的在意爷了。”
“爷,您说这些做什么?”云锦一听。说舍命救四阿哥的事儿,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事儿,有什么不能说的,爷也。一直都记着呢,”四阿哥表情依旧平静,“可是,虽然你为爷做了这么多,但爷却总还是觉得你并没有把自己全部都交给爷,你一直都是给自己留着余地呢。”
“爷,云锦孩子都为你生了,整个身子都是您的了,”云。锦勉强对四阿哥笑着说道,“还能有什么余地可留的呢?”
四阿哥没说话,只是用他那清冷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云锦。
“既然爷已经认。定了,那好吧,云锦也跟爷坦诚的说一说,”云锦让四阿哥看得笑容渐渐的僵住了,后来干脆收起了笑容,“云锦怕死到了什么程度,爷也是知道的,可是爷刚才也说了,云锦能为您舍命,这说明什么,说明在云锦的心底,爷的生命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这难道不能说明云锦对爷的在意吗?至于说爷觉得云锦没有全心投入的来对爷嘛,爷,您刚才还说过一句话,您说您是皇子,要做的事儿很多,要照顾的人也很多,做不得‘一怒为红颜’的事儿,而云锦,只是您的女人之一,与他人一起被您照顾着,自然是要懂事、知礼、守本分,不能做让爷‘一怒’的事儿。”
“这么说,你不全心对爷,倒是为爷好了?”四阿哥淡淡的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云锦点了点头,“爷(),您想啊,如果您的女人全都对您全心投入,那以女人小心眼儿的天性,为了抢爷的心思和眷顾,还不得打翻了天,打破了头啊,那爷您别说什么事儿都不用做了,就连皇上那边也会为您治家无方而对您失望的。”
“你别总是扯这个扯那个的,”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爷也没说让所有的女人都这样,爷现在问的只是你。”
“爷,”云锦走近了四阿哥,柔声说道,“您能看重云锦对您的心意,云锦很是感动,其实云锦对爷的心意也是勿庸置疑的,再用句刚才爷说的话,云锦对爷一直都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即便是在嫁给爷之前也是这样,这就足以说明云锦对爷的在意了,只是没嫁爷之前,云锦为避嫌疑,得矜持着,嫁了爷之后,又得克制着。”
“你倒是对爷说过的话记得清楚,全用回爷身上了,”四阿哥瞅着云锦,皱了皱眉,“不过,你既然已经嫁给爷了,还克制个什么劲儿?”
“爷,”云锦苦笑了一下,“云锦也是女人,也希望爷多喜欢云锦一些,多来云锦这儿一些,但为了爷,也为了云锦自己,这种想法都是不能放任下去的,否则云锦会越来越贪心,也会越来越缠爷,爷您是什么样的人物,岂会被一个女人所牵绊,到得最后,您会为云锦的不懂事而厌烦,云锦也会为爷的疏远而伤心,元寿和云锦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会为了咱们二人的矛盾而不开心的。”
“你真的就是为了这个,”四阿哥盯着云锦问道,“才不把全部心思放在爷的身上的?”
“云锦不是没把全部心思放在爷身上,”云锦看着四阿哥的眼睛,坚决的说道,“云锦只是不敢太过放纵自己对爷的心思罢了。”
“你这么说就这么算吧。”四阿哥看起来并不是完全相信的样子,但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云锦暗暗的松了口气,她当然不能对四阿哥说实话,做为一个从现代来的穿越者,在对方没对自己全情投入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全部感情放了下去,岂不是太赔本了吗?且不说在四阿哥的心目中,那把椅子的位置肯定是最重要的,就说从他前些日子的表现来看,这个人在感情上也不是那么靠谱的,这冷一阵热一阵儿,自己真要完全投入进去,感冒发烧都是轻的,一个不小心,连自己的小命都可能被扔进去了。
现在历史的发展已经不完全是云锦所知道的那样了,她现在的首要目标是保护好元寿,再来就是坚持自己一直以来的既定方针,背靠四阿哥这颗大树混吃等死,至于说情啊爱啊的,有了当然更好,没有也不会死人的。不过,虽然云锦认为四阿哥这些天对自己冷落的原因不会象他刚才说的那么简单,但从这儿也能看出他对自己是否全心爱他还是很在意的,那以后就在守住自己一颗心的情况下,对他多加一些温情吧,毕竟他是自己的男人、元寿的爹,也是他撑起了这个家,总还是要让他舒心的。
“爷,这字你也看过了,”云锦见四阿哥的别扭劲儿过去了,就笑着跟他说道,“就把它毁了吧,省得你再看到生气。”
“先不忙毁,”四阿哥阻止云锦要拿走那张纸的企图,又展开来看了看,“让你练字,你历来就是个糊弄,写起这个来,倒是顺畅多了,先留着吧。”
“只要爷不嫌弃,那就随您吧,”云锦见四阿哥如此说,也就不再坚持了,反正他都看过了,也不怕什么了,再说他也应该没脸把这个东西拿给别人看的,“您现在是不是回屋歇一会儿呢?云锦也该去为您准备膳食了”
“行了,”四阿哥站起身来,对云锦说道,“你这刚受了伤,又怀了身子,还是跟我一起去歇着吧,膳食有张嫂弄就行了。”
“云锦谢爷的体谅,”云锦面上含着笑,心里却对四阿哥颇有微词,现在你倒是知道我应该歇着了,刚才让我站那么长时间算是怎么个意思,“说实话,云锦也真是有些累着了。”
“不是说怀了身子要多走动些吗?”四阿哥听了云锦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扶着云锦往前走。
“爷,”云锦脚底绊了一下,“云锦这不是受伤了吗?”
“走路看着点儿,”四阿哥先提醒云锦一句,然后才淡淡的说道,“你那不就是破了个口子嘛,只要不破相也就没事儿了,我以前练武之时受的伤可比这儿重多了,还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爷,男女本就不同,再加上您乃非常人也,”云锦只觉得头上黑线又挂了下来,“云锦如何能跟您相比呢?”
“我看你的身子骨儿就不错,”四阿哥和云锦走进屋里之后,四阿哥扶云锦坐了下来,自己也走到上位坐好,上下打量着云锦,“这回肯定能给爷再添一个儿子。”
“爷,”云锦想到了一件事,“叶大夫说云锦怀了身子时,您为什么会那么惊讶呢?可是您觉得云锦不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