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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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样,轻轻松松骗过守军就可以了,必须得经过血战才行!至于内应趁夜间敌人疏忽之际开城,更是无稽之谈,在两军交战时,城门乃重中之重,有团团大军守护着,怎么可能给你寻得机会?除非守将是傻子!然而,乱世中头脑少根筋的人能够统领一方吗?想想也不可能!各政权的开创者或许目光短浅,或许残暴,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缺点,但绝对不蠢!傻子早就给人干翻了,轮不到他云峰来收拾。
远远的,云峰抱拳呵呵笑道:“请问可是诸葛门主当面?”
诸葛显连忙回礼道:“正是老朽,老朽见过将军。”
云峰三步两步上前,扶起诸葛显道:“诸葛门主请勿多礼,南郑城池险固,若非有天机门义举镶助,本将实难攻取,天机门功不可没。”
诸葛显心里一喜,表面上依然谦让着:“哪里,哪里,将军过奖了。”
接下来,两人互相客套,满嘴净是些不着边际的空话,几个回合之后,云峰这才装作无意中觉察到了地上的天机门人尸体,摇头叹道:“累得天机门诸多弟子无端丧生,本将心里甚为愧疚,还请诸葛门主将他们好好收敛,本将三日后当亲自上门拜祭。”
诸葛显微微一震,他知道拜祭不过是个借口,云峰登门定然是另有他事,他天机门能否重振,三天后将见分晓,当即施礼道:“老朽先行谢过将军,既如此,三日之后当于门内恭迎将军大驾!”
云峰拱手道:“我军新破南郑,杂务繁多,本将先行告辞。”
诸葛显领着众门人深施一礼:“恭送将军!”他也是心中有事,必须要赶回去商议如何应对云峰的来访,当然了,阿谀奉承,巧言媚上他不屑为之。
第六十六章 刘月茹的提醒
伪梁州刺史李国死于乱军之中,其余投降的各级将领包括士卒,凡是家小不在汉中的,均发给口粮当场释放,令这些人既大感意外,又无不心怀感激。
李国在当地收纳的侍妾婢女在征得她们的同意后,自然是许配给了亲卫们。汉中女子与西北女子不同,西北女子生活优越的不算,大部分都是皮肤粗糙,肤色暗哑。没办法,风沙大,空气干燥,没条件保养只能这个样子。就连姚静在初见云峰的时候,小脸蛋也是红扑扑的呢,好在这些年来,使用了云峰提供的诸多养颜偏方,比如鸡蛋黄瓜之类的,皮肤才重新变回了莹白如玉的色泽。
而汉中女子的容貌不谈,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美有丑,可那皮肤却个个细腻,水润光泽,仿佛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滴出水来!云峰在前世就清楚汉中是个产美女的地方,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一方水土滋养一方人物的确不是虚言!
原李国府邸经过一番收拾,成为了云峰的临时居所,鉴于城内屋舍不足,刘月茹便以女主人的身份做主,让女子亲卫们全部搬了进来,于是,诺大一座府邸中,只有云峰一个男人,剩下的几百人全是女子,云峰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他虽然不敢有过份的举动,但看着也挺养眼的。
夜深人静,府里的女罗刹们除了个别需要安排值夜,其他的都已经入睡了,云峰刚刚与刘月茹酣畅淋漓的恶战了一场,这会儿正微闭双目紧紧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刘月茹今年二十三岁,这个年龄正是女子最为动人的时刻,在她身上既有着成熟妇人的妩媚风情,也还保留着窈窕少女的丝丝青涩。说起来,云峰对她始终怀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这么多年了,单独相处时仍然会有种心悸的感觉,或许是由于初恋的缘故吧?
如果非要在他的女人中排个座次的话,刘月茹当居第一,这是毫无疑问的,张灵芸紧随其后,云峰对她心怀愧疚,第三为靳月华,她是一个贤内助型的女人,姚静这个憨朴可爱的大萝莉能排第四,其他九位妻子全部并列第五!当然了,这并不代表着云峰会有区别对待的表现,她们每一个人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
云峰在前世虽不至于是个处男,可谈恋爱却真的没经历过,现代社会的女人功利性太强,很难交心,有些结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都不见得了解床伴的真实想法,云峰的精力又花在练武方面,对于女人从来都是只谈性,不谈情,他付出金钱,收获满足,对方即得到金钱又从他身上得到快感,你侬我侬,一拍即合!所以,他格外珍惜与刘月茹之间的这份感情。
刘月茹也是微微闭上秀眸,静静的偎在云峰怀里,回味着刚才那种令她**彻骨的滋味,她有些不懂,这个男人的精力怎么会那么强,即使她已是暗劲高手,可仍然有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或许,得安排云郎与那三个丫头早点成亲才行。’刘月茹暗暗想着,突兀的,她脑海里竟然冒出了苏绮贞的面容,出于女人的敏感,她是越来越觉苏绮贞有可疑之处,其实,云峰的妻子们对苏绮贞都挺同情的,假如真把一颗芳心系在了云峰身上,应该没有人会横加阻挠,至少刘月茹是乐于促成此事。
刘月茹抬头看了看云峰,犹豫片刻,小声唤道:“云郎!”
“恩?”云峰睁开眼睛,侧头微微一笑,大手攀上了刘月茹丰满的胸脯,又开始不安份起来。
刘月茹伸手按住,没好气道:“云郎,妾和你说正事呢,你有没有觉得绮贞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呃?”云峰一怔,不解道:“绮贞?她怎么了?为夫倒觉得正常的很,月茹你该不会怀疑绮贞是敌人打入内部的细作吧?”
刘月茹恨的牙痒痒的,一把将云峰那可恶的大手推开:“你想哪去了?妾不是说这个,就是…你再想想!”
云峰糊涂了,带着满脸的疑惑,仔细回忆了一番这几年来与苏绮贞的所有交集,尽管刚认识的时候的确有过比较亲蜜的举动,但他也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反而坦然的很,不禁又问道:“月茹,你别卖关子了,为夫真的不明白。”
刘月茹胸部剧烈起伏了一阵子,明显不愤于这个人在感情方面的迟钝,咬咬牙道:“绮贞…绮贞似乎对你有些…有些想法!”
石破天惊!
云峰浑身一个激凌,刘月茹的话对他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他完全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个方面,他被震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问道:“月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绮贞的性子烈的很,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她那里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呢。”
刘月茹无奈道:“妾哪有开玩笑?云郎你好好想想,比如神态举止之类的?”
云峰眉头一皱,又苦苦回忆起来,半晌,摇摇头道:“绮贞素来不苟言笑,以冷面示人,哪怕对着为夫也极少摆出好脸,月茹你定是看错了。”
刘月茹不依不饶道:“妾记得云郎曾经说过,女人的直觉往往都很灵验,这段日子云郎每次拉着姊妹们吟诗做对,妾都会暗中观察,绮贞的确有些不自然的举止神情,或许是你们男人粗心大意,从没在意过这方面的缘故罢?”
云峰寻思片刻,苦笑道:“即使月茹你所言属实,然为夫的确没能看出分毫,又能如之奈何?总不至于追着绮贞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不?”
刘月茹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对了!以后云郎你多把绮贞带在身边,时日长久,妾就偏不信她不露出马脚!”
云峰却狐疑道:“月茹,你怎的这么热衷于撮合为夫与绮贞?”
刘月茹正色道:“绮贞也是可怜女子,如果她能寻到好的归宿姊妹都会为她高兴的。”接着又面色一变,抬头扫视了云峰一番,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嫌弃她吧?”
云峰连忙讪笑道:“哪能呢,为夫的为人月茹你还不清楚?若果真如此,自然不会辜负了她。”
刘月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仍然不放心的叮嘱道:“不过云郎你可莫要操之过急,绮贞掩饰对你的情义,想来不出于身世方面,她这心结还得慢慢开解才好。”
云峰大手又重新攀上刘月茹丰挺的胸部,嘿嘿笑道:“为夫自是醒得,如今夜色已深,明日还得早起,咱们再来一次!”
“啊~!不……唔唔唔~~”
第六十七章 晋代的茶
时间匆匆即逝,凉州军的伤亡情况摆上了云峰案头,阵亡三千九百一十八人,重伤一千五百二十六人,还有三百一十三人终生致残!这么惨痛的结果,令他久久不能言语,一方面在默默哀悼着为此战捐躯的将士们,另一方面,则是感到了心疼,要知道,光是抚恤金就是一笔庞大的开销!
两年前云峰把抚恤标准提高到十倍,说实话,的确考虑欠周,他当时只想到了骑兵!凉州骑兵全是弓骑,几乎不与敌军正面冲锋,况且又有云峰不惜血本的大力投资,因此战死率极低。然而,对于步卒,他是真的疏忽了,攻城全靠步卒,而这恰恰是造成大量死伤的最重要缘由。
但他又能如何是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天下没有后悔药可吃!云峰只得独自吞下苦水,他也就能在以后的攻城作战中尽力避免重大伤亡罢了,除此再无他法可想!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决策最忌讳脑袋一拍,主意就冒出来了,应该事先广泛征求众人意见,一人智短,多人智长,看看是否有什么疏漏或是不合理的地方。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吃点教训也好,治理天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他觉得有必要与天机门相互加深了解,尽可能的做到求同存异,其实天机门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如果仅因为政见不同就弃之不用,对于缺乏人才的云峰来说,的确太可惜了。
破城的第三天,也就是二月二十四日清晨,云峰依照约定拜访天机门。从外表看,不过一普普通通的宅院罢了,围墙斑驳,大门破旧,实在难以想象这就是当年叱咤风云、三分天下的蜀汉名臣良将后代的居住所在。
按照刘月茹的吩咐,云峰把苏绮贞带在了身边,当然了,只带一个人不像样子,于是,他又带上了王桂,刚好一左一右。
远远的,就看到以诸葛显为首的四大家主站在门外,还领着二十名门人弟子在等候着他的到来。
云峰暗暗观察着,只见四大家主皆是面现恭敬之色,反而弟子们倒复杂多了,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不服气的,还有的人目中竟带着淡淡的悲伤,应该是有亲人死在了争夺城门的战斗当中。
云峰视若无睹,来到近前,三人翻身下马,不急不缓的向着天机门走去,诸葛显迎上前来笑呵呵的抱拳施礼道:“老朽见过将军,请将军屋内述话,寒舍鄙陋,还望将军匆要嫌弃才好。”
云峰微微一笑,朗郎赞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请问:何陋之有?”
天机门众人均是浑身一震,这几句赞辞把他们夸到了天上,不由得默默吟颂着,弟子们原本对云峰的印象不过一武夫而已,仗着手中握有雄兵便胡作非为。然而,这剽窃来的《陋室铭》却令他们收起了轻视之心,隐约显现的不友善也渐渐地转变为了钦佩与崇拜,云峰亦是暗感满意,看来对付文人骚客的最佳武器,还得靠着文章诗辞才行。
诸葛显再次深施一礼:“将军谬赞,我等愧不敢当。”
云峰连忙扶住:“诸葛门主勿要多礼,天机门品性高洁,其先辈为兴复汉室呕心沥血,实是当得此赞,还请诸葛门主把诸位与本将介绍一下,如何?”
诸葛显一拍脑袋:“老朽老糊涂了,罪过,罪过!”接着,把场中众人依次向云峰作了介绍,云峰则面带笑容一一还礼,一幅礼贤下士的模样。
被迎进门内,云峰首先去偏厅吊唁天机门阵亡弟子,严格依照《礼记》要求,于灵前敬奉香火、盘水、干饭、酒脯与菜食,一样不少,又以官方身份安慰了死者家属,一番复杂的仪式之后,请进到了厅堂。
刚一进入,云峰顿时一怔,厅堂正中高悬着一副字,寸大的正楷苍劲有力,观其裱痕疑为新作之物,内容居然是《定军山叹》!
诸葛显老脸微微一红,解释道:“将军于先祖墓前所咏诗句,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实应流传千古,老朽不忍埋没于世,便擅作主张书写下来,悬于厅堂正上方,还望将军勿怪。”原来,三天前姜发回到门中,把他的经历原原本本道了出来,当他吟出了这首《定军山叹》,一群老家伙们无不是老泪纵横,唏嘘不已,诸葛显当场挥毫,并裱好挂上。
云峰没有任何剽窃诗词的羞耻感,摇摇头道:“诸葛门主这可折杀本将了,本将对武候亦深为景仰,当日不过有感而发,然文笔粗陋,怎敢流传于世?万万当不得!反观其书法苍虬高古,笔力透于纸锋,若非书法大家怎能有此佳作?为本将所不如也!”
诸葛显连忙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