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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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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建康震动

人的心灵在不露破绽的时候,堪称无懈可击,然而,一旦被撕开了一小条缝隙,那么,一溃千里则不可避免。司马玖就是典型,面对酷刑拷打不为所动,可他青梅竹马的发妻却是他的死穴,尽管云峰自已都觉得以女人为挟很卑鄙、也很无耻,却没办法,再使别的手段将会对司马玖造成永久性伤害,而这个人关乎着能否兵不血刃的取下宁州,只能不要脸一回了。

司马玖老老实实的按要求写了三封书信,一封是给朝庭的表文,盖上由朝庭赐下的益州刺史大印,由云峰捎带去建康。另两封分别给他在云南的家眷以及心腹,均是告之平安顺利。经再三推敲,确认信中没有暗语隐词之后,云峰便命亲卫们把司马玖抬下去替他治疗起了伤势。

九月初六清晨,云峰率领以李刚为首的一千男子亲卫、苏绮贞为首的五百名女罗刹、又挑选出三千五百精骑,每人三马,以及诸葛菲主仆与庚文君,奔向了涪陵郡治汉复,而成都,在韩璞未到之前暂时交由王桂打理。

被挑选出的骑兵们均是兴奋不已,这一次从建康回返之后,他们将正式成为亲卫中的一员。相应的,按男女人数二比一,女罗刹也得随之扩张,到时候还得从女子医护兵中择优选取。

七天以后,抵达了一千三百里外的汉复,全军休整了一天,又从韩勇部补充了足够箭矢与二十天左右的粮草与少量清水,便正式启程,目标直指建康!

云峰为测试长途奔袭需耗费的时间,全军轻骑简行,不带诸如帐篷之类的任何辎重。好在九月份江南地区仅仅进入了初秋时节,算不上寒冷,夜晚裹条毡子也就凑合着过了。

由汉复至建康,约迢迢三千里的路程!沿途需横穿武陵、衡阳、长沙、豫章四郡,再北上庐江,一路向东直抵建康,这是亲卫自成建制以来最长的一次急行军。

一路上,尽量不惊动沿途郡县,遇有城池挡路,则昼伏夜出,小心绕过,经过的每一处地形包括山川河流、城池村落、兵力大致分布等等都有专人记录下来。

九月份的最后一天黎明,云峰率部来到了建康外围,他是自西南向东北而来,却偏偏绕了个大圈,在草草用过早餐之后,由城东南向着建康缓缓接近。

城西的石头城驻扎有王敦的三万军,而城东则兵力薄弱,且可以随时南下威胁会嵇吴郡等江东腹地。

建康虽是天下第一繁华大城,可外城却没有城墙,而是由一不规则椭圆形外郭篱构成,外郭篱与宫城之间分布着数座军事堡垒,石头城不算,自北起依次为白石垒、宣武城、南琅邪郡城、冶城、西州城,东府城,丹阳郡城。

云峰率部在东篱门外两里缓缓止住,透过栅栏,可以看到后方不远处的东府城,以及一片片高大堂皇的宫殿群,这一带是皇族勋贵们的居所。

“当当当~~!”城头上早已警钟长鸣,城门也被紧紧关闭起来,守军均是如临大敌般的看着这一支不知来路的骑兵队伍,说起来,他们还是头回见到成建制的骑兵呢。

“你等何人?何故来我建康?”守将紧张的喝问道。

云峰向后一招手,亲卫迅速打出了凉州旗号,然而接过亲卫递上来的敕书,单掌托起道:“本将乃凉州牧、西平将军,今奉天子诏令入京面圣!”

有圣旨在手,守将也不敢放他进城,开玩笑,人家外藩进京也就带着两三百亲卫,可这位倒好,足足带了五千军!这要放进城来,出了意外抄九族都不够抵罪的!

守将拱了拱手,大声道:“即如此,请使君稍待,末将得向上头请示。”

云峰还礼道:“有劳将军,还望速去速回!”

守将不敢怠慢,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就得掉脑袋,连忙快步离城而去!

凉州牧带兵突如其来的消息如一阵风般迅速席卷了全城,并越传越玄乎,兵力从五千骑兵被传到了五万骑!有的说他是来谋朝篡位的,有的说他是受天子密诏勤王攻打王敦,还有的就不靠谱了,比如风闻宋袆艳名不远万里前来接她回返凉州、抢劫建康市集掳掠江南美女等等,总之,各种说法都有!

所导致的后果是商铺纷纷歇业,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就连秦淮画舫都全部靠在了岸边,歌妓们早已不知去向。

而在钟山主峰半山腰的竹制院落内,一名妙龄少女正呼喝有声的使着一套拳法,身姿优美,仿似舞蹈,令人目眩神迷,猛然间,做了个收势,徐徐吐出一口浊气,转向张灵芸抱拳道:“请师姊指点!”

张灵芸眉头一皱,其实她很不满意,这是打拳还是起舞?正待开口说些什么时,却见荀灌娘快步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灵芸,随为师进来,你那夫郎来了。”

“啊~!”张灵芸一怔,俏脸现出了难以抑制的惊喜之色,随后跟着荀灌娘走进了堂屋。

“听到了没?师姊夫来了!”

“快,快,咱们快去听听师傅和师姊都说些什么?”

张灵芸的小师妹们对云峰可是足足好奇了两年多,都想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夺得深受她们敬重的大师姊的芳心。于是在唧唧喳喳中,全部涌向了门口,都探着小脑袋向内看呢。

荀灌娘也不理会,看了看魂不守舍,心思明显已飞到山下去的张灵芸,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问道:“灵芸,你那夫郎可威风的紧哪,带了五千骑进京,这个人想做什么?”

张灵芸略一寻思,很快明白过来,微微笑道:“师尊,您又不是不知道的,京中权贵对云郎颇多误解,云郎亦是心知肚明,多带些人,也好护着自身安全嘛。”

荀灌娘不悦道:“莫非为师就护不得他?”

张灵芸连忙上前拉着荀灌娘道:“云郎又不知师尊乃何许人也,也怪弟子当初离去时没说清楚,师尊,您放心吧,云郎当知分寸,自是不会胡作非为,否则,弟子…弟子也饶不了他!”

荀灌娘沉吟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张灵芸心里一松,又问道:“师尊,可有住处安排给云郎?”

荀灌娘瞪了张灵芸一眼,无奈道:“你呀,心里就记挂着他,你放心便是,父亲应允把长干里的一座宅子让于那小子暂住,又怎会怠慢了他?”

张灵芸欢喜的施礼道:“弟子谢过师尊,谢过师祖。”紧接着就喜色一收,咬了咬牙,迟疑道:“那…那么弟子现在便下山罢,请师尊应允。”

荀灌娘无奈道:“你急什么?你那夫郎应是还未入城,如今尚书台正紧急商议此事,待入城了再去会他也不算迟。”

“哦~!”张灵芸低低的应了声。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朝庭应对

假如由院向后山方向转入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间径,其尽头将是一片精致如镜的清澈水面,每当清晨,在朝阳的照射下,隐隐有丝丝缕缕的紫气氤氲蒸腾于湖面,故名之紫霞湖。

湖边一道泉水自山涧而下,形如瀑布,飞流直泻入湖中。山泉旁的山洞,即为后世钦定的道家第三十一洞天:紫霞洞!

华仙门老祖吴普真人端坐于湖边,双目微闭,手中一支不带钓钩的渔竿垂入水面,浑然不在意是否有鱼儿上钩。

而在谷口,出现一道青衣人影,健步如飞,快速来到吴普身边,此人约四十左右,身着道袍,正是名士葛洪!

葛洪呵呵笑道:“你这老家伙就会装,姜太公于渭水边钓到了周文王,你在自家里又能钓到什么?”

吴普一眼斜了过去,不屑道:“老夫自得其乐,关你甚事?你这假牛鼻子又如何能品得其中三味?”

葛洪在吴普身边盘膝坐下,不以为意道:“老道,你那徒孙女婿来了,呵呵,动静不啊,竟带了五千骑入京!”

吴普不予理睬,依然有节奏的震颤渔线,吸引着鱼儿在四周穿梭游动。

葛洪自顾自的继续道:“不过,那子倒是挺合贫道胃口,听在汉中三言两语便退去了前来兴师问罪的北方大德竺法雅,竟是引用了古身毒释道的教派之争,学识之丰,着实令贫道惊讶。”

“哦?”一提到这方面。吴普表现出了稍许兴趣,转头问道:“来听听?”

葛洪便把他所打听到的情况了出来,原来,竺法雅在南郑轼羽而归之后。回到襄国也没隐瞒,原原本本的向佛图澄及各位师兄弟详尽道出,致使上座部的逸事在佛道圈子中广为流传,连带着云峰也是名声大燥!

吴普脸上现出了好笑之色,摇摇头道:“竺法雅为人老实,一心礼佛,难免受了捉弄。不过,那子能想出这一典故来搪塞于竺法雅。却也是个妙人啊!”

葛洪呵呵赔着笑了一阵子,接着道:“如今尚书台正在商议此人带兵进京之事,怕是要引起不动静啊!”

吴普不耐的放下渔竿,起身道:“理他们作甚?来。你这假牛鼻子来的刚好,陪老夫去对弈一局!”着,向山洞走去,葛洪眼中精光一闪,跟在了吴普身后。

荀灌娘与葛洪口中的尚书台位于宫城宣阳门与大司马门之间。此时的尚书台中,充满着凝重的气氛,云峰率五千骑入京确是出乎了众人意料,自古以来。(除了董卓带兵入洛阳,与王敦以清君侧为名强占了石头城。从未有外藩行此大不韪之举。

主座原本属于尚书令郗鉴,如今却被王敦高踞其上。王敦以丞相身份录尚书事。所谓录尚书事,即朝廷重臣秉其它职权者,可以录尚书事为名掌实权。

王敦一拍几案,大怒道:“凉州牧目无法纪,嚣张跋扈,带兵入京意欲何为?莫非欲行董卓之事乎?湘州刺史以及各郡郡守莫非是瞎子不成?竟无人觉察五千骑越境而过?还是与凉州牧有所勾结?”其实王敦还真有在江面上伏击云峰的想法,他在武昌、姑孰(今安徽省马鞍山市当涂县)各驻有一支水军,令人日夜监视大江,反正杀死之后可以由老天爷来背这个黑锅。

众人听了王敦的怒骂,均是面面相觎,心想你不就是活生生的董老二吗?不过没人去触这个霉头罢了。

王导觉察到气氛有异,也觉得颇为尴尬,便打起了圆场:“此事也不能怪责沿途州郡,凉州牧所属均为骑队,行军快速,即便地方上有所发觉,也来不及上报给朝庭知晓。更何大晋腹地空虚,如若此人有意隐匿形迹,暴露行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从兄,当务之急乃是如何应对凉州牧进京,搞明白此人意图所在,追责之举依弟看,还是就此作罢为好。”

王敦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王导的建议,真要追责,司马承一句话就能驳的他哑口无言,整个湘州加上郡县兵也才几千人而已,拿什么去拦截五千骑兵?然而,给司马承扩充军权或是于湘州境内修建关隘,也是他所不愿意为之。

郗鉴沉吟道:“此事须心应对,朝庭宣诏使者按行程计算应于八月底九月初抵成都,另有车骑将军去接受益州,以此推测,凉州牧由成都抵京,不过二十余日。而据世将(王廙表字)来报,汉复驻有一支万人骑队,若此人相召,加上传令时间,可于月内兵抵建康,诸位不得不防。”

荀菘接过来道:“其实,此事倒也不难猜测,凉州毕竟孤悬西北久矣,与朝庭不通往来已有些许时日,虽名为晋地,实与一国无异,凉州牧带兵前来,包括屯兵于汉复,不过是对朝庭心有猜忌,以护其安全罢了。况五千骑,野战或能来去如风,攻城却力有未逮,诸位无须想的太过复杂。”

温峤捋须道:“中书令言之有理,不过,带兵面圣影响恶劣,若朝庭不管不问岂不相当于默许了此等先例等虽能理解凉州牧之心谨慎,却也须严辞斥责于他,否则朝庭威言何在?走罢,诸位有谁愿与老夫去迎接此人入城?”

庚亮施礼道:“弟子与凉州牧有一面之交,愿去出迎!”

荀菘也呵呵笑道:“老夫正想瞧瞧凉州铁骑如何个威风法。”

王导却向王敦道:“从兄,无论如何,这凉州牧总算是入京的首位外藩,咱们王氏若不出面难免落了下乘,至于其他,容后再议,王氏只须有一人前往即可,以兄身份不便出迎。其余有份量族人亦不在京,便由弟去会会此人。”

随后,又向四周问道:“诸位还有何人愿意出迎?多去些同僚,也显得朝庭大气。”王导接连问了两遍。吴姓士族的首领,侍中纪瞻才不情不愿的怒道:“培塿无松柏,薰莸不同器!凉州牧虽居高位,却为北地凳奴出身,有何姿格等并行?况此人倚仗兵权胡作非为,老夫还正想责骂于他,去迎他?啊呸!”完,重重吐了口口水!其余的吴姓士族们也是面现鄙夷之色。

王导暗暗冷笑。吴姓士族目光短浅、自命清高、服散成风、奢侈堕落,连最基本的面子功夫都不会做,这种废物还想执掌中枢?做梦!便也不再催促,把目光投向了勋贵。勋贵却是一幅事不关已的模样,更有几位现出了狂燥不安状,显然是散瘾大发,因此也无人毛遂自荐。在他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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