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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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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亮不由得眼前一亮,赞道:“好,弟子这就跑一趟!”说罢,向着东华门方向疾行而去……

而在此时的钟山紫霞湖畔,葛洪匆匆步了过来,见着吴普真人仍如往常般的空杆垂钓,不禁没好气道:“你这老杂毛倒是挺有闲心的,贫道告诉你一事,包你再也钓不下去。”

吴普真人连眼都不抬,随口道:“既如此,那就别说了,莫要扰了老夫清修。”

“你!”葛洪一阵无语,怔怔的站了一会儿,才来到吴普真人身边坐下,自顾自道:“今日建康有传言,你的弟子甘卓连同两万多大军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又影射是你那便宜徒孙动的手脚,老杂毛你可有何想法?还能再钓下去吗?”

说罢,葛洪转头看向了吴普真人,令他捋须微笑的是,吴普真人身子僵了下,随后立刻就恢复如常,脸上却现出了惋惜之色,叹道:“老夫这颗心还是不静,哎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季思便是梦幻泡影,你、我、众生皆为梦幻泡影,还是应作如是观啊!”

葛洪暗自气结,冷哼道:“老道,你修道怎修成了这幅模样?竟连你亲传弟子的生死都不关心了?”

吴普真人淡淡道:“季思定为云将军所害,此事不难推测,你让老夫如何?莫非下山寻仇?老夫早就劝过他们勿要迷恋红尘俗世,他们听不进去又有何法?既然栈恋权势,应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之劫,各人生死有命,老夫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 荀灌娘的责问

葛洪现出了一丝欣慰之色,捋须笑道:“老道,这才像个人话,贫道来告之你此事,非是让你下山寻仇,而恰恰是存了化解之意,你既如此想,那再好不过了,只是,你这修道有问题啊,修道可不能独修,还须立功德才能感应天心啊!”

吴普真人一改道貌岸然模样,嘿嘿轻笑两声,不屑道:“你怎知老夫不立功德?老夫与云将军结下善缘便是莫大的功德,他日云将军得了天下造福于万民,老夫也能跟着沾上功德。(。)倒是你走入了歧途,以为凭着医术救几个人就是功德?即便是,那也有限的很。”

见葛洪现出思索之色,吴普真人继续道:“这样罢,老夫指点你一下,云将军似对天师道、南华观等宣扬的代天宣化,普济世人的教义颇为反感,这一点恰与你我不谋而合,你这牛鼻子可择日寻到云将军,与之谈一谈对道门的想法,或能得他支持开宗立派亦非不可能之事,若果真如此,你身为一代教主,自然是功德无量!”

葛洪不由得精神一振:“不错,观云将军对瓦官寺的改造以及与竺道人的辩谈,可以看出他提倡修道应修身重于治国,须清静无为,首重修心,与贫道确有几分相似。”

道教来源于黄老之学,在西汉中叶以前,黄老之学把以道治国作为其理论探讨的重点,随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学成为治国依据,道教有向养生单一方向发展的趋势,而这个方向也是云峰所主张的宗教发展方向。

及至东汉未年,受朝政糜烂,百姓民不聊生影响,道教被一撮别有用心份子生生附合上了代天宣化、普济世人的政治纲领,以至有了黄巾之乱与后来的五斗米道、天师道及诸多小道派,而葛洪的道教思想是金丹大道。**讲究修身之余立功德,不犯云峰的忌讳。

吴普真人塞了根竹杆过去,叮嘱道:“此事不忙于一时。待云将军诸事已了,将要离开建康前你再去寻他。好了,你既然来了,就陪着老夫钓上一会儿罢。”

葛洪微微一笑。把竹杆伸入了水中…

江南的春天与西北的春天截然是两种不同风格,西北的春天总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绿的不彻底,绿中往往带着黄褐色,时常还掺杂有扬沙浮尘天气来袭。而江南的春天则是一派生机融融的景象。处处鸟语花香,尤其是白荡湖畔,一团团的深绿浅绿与碧波荡漾的湖水交相辉映,令人流连忘返。

这些日子建康无战事,云峰也落了个逍遥自在,日日纵情于山水之间,这一日,云峰正与诸女在湖边玩着老鹰捉小鸡。他扮演老鹰。荀灌娘扮演母鸡,鸡群中时而升出一阵阵惊呼声,又时而冒起银铃般的娇笑声,偶尔还间杂有一两句不满的嗔怪,所有人都已沉浸入了其中。这时一名女罗刹来报,说是庾亮来访。有要事单独与荀灌娘相商,云峰也没太在意。在荀灌娘离开后换了张灵芸当母鸡继续,约摸半个时辰。又一名女罗刹快步而来:“禀将军,荀家女郎请您去她帐中。”

“呃?”云峰略有些诧异,荀灌娘主动相邀还是头一回,正暗暗猜测着这个女人用意的时候,甚至都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方面,突的面色一变,他猛然记了起来,甘卓失踪的消息一大早就由亲卫传给了他,再一联系到庾亮来的不早不晚,不禁心里一个咯噔,暗自大骂起了庾文君的八辈子祖宗!

张灵芸见着云峰有些愣神,忍不住催促道:“云郎,你还傻站着干嘛?师尊难得寻你一趟,应是有要事寻你,你还是快些罢,别让师尊久等了。”

“呵呵”云峰回过神来,强笑道:“这不是有些意外吗?那现在就过去好了。”说着,转身而去,同时脑筋亦快速开动起来,寻思着对策。

目送云峰的背影渐渐消失,庾文君转头问道:“大师姊,真是奇怪了,师尊能有什么非得偷偷摸摸把将军叫过去?莫非是…该不会打算以身相许?”

张灵芸没好气道:“师姊你说什么呢,师尊怎会是那种人?”接着却秀眉一蹙,不确定道:“不过,咱们呆会儿还是过去听听算了。”张灵芸虽不认为荀灌娘会向云峰表白,不过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货色她可是清楚的很,孤男寡女独居一帐,什么都不好说,尤其是荀灌娘并非对云峰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如今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是荀灌娘自已不承认罢了。

“嗯!”庾文君重重点了点头,一脸的激动之色,小拳头也不自觉的紧紧捏了起来。

没多久,云峰来到了荀灌娘寝帐,里面的布置很简单,摆放着两张床,铺盖都叠的整整齐齐,不用说,另一张必然是庾文君的。走进女子寝帐,何况还是未有过亲蜜身体接触的女子寝帐,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生出些想法,云峰也不例外,心神不由得一阵荡漾。快速扫了眼后,这才看向了荀灌娘,果然不出所料,荀灌娘面色阴寒,浑身有一股慑人的煞气正向外发散!

云峰不动声色的施了一礼:“弟子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弟子来所为何事?”

荀灌娘凤目一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刚刚元规前来告诉为师一个惊天消息,甘师兄连同两万多军竟然莫名失踪了,为师百思不得其解,两万多人凭空消失,莫不是得罪了鬼神,又或是其他什么人动了手脚?断山,你能不能告诉为师?”说着,凤目中迸出两道寒芒,紧紧锁死了云峰!

云峰略一迟疑,觉得还是实言相告为好,有些人他不愿意搪塞,荀灌娘就是其中之一,当即老老实实的再施一礼:“正是弟子遣韩将军所为!”

“你为何这么做?甘师兄哪里得罪你了?又或是怎么了?甘师兄是否已命毙你手?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荀灌娘的责问声如连珠箭般射向云峰,身上的煞气也再次攀升,爽上了另一个高峰!

云峰无奈的两手一摊:“请老师见谅,如不出意外,甘卓应是命丧于韩将军之手,其实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甘卓挡了弟子的道,又敌视弟子,因此弟子虽是为难,也只能下狠手啊!”

第三百六十四章 挠痒痒

“你!”荀灌娘那坚挺的胸脯一阵剧烈起伏,令她意外的是,云峰倒光棍的很,原以为这人要抵赖一番呢,好半天才愤愤道:“未曾料你竟凶横至此,好!甘师兄碍着你的事你就要他命,若有朝一日为师挡了你的道,又或是对你的所作所为看不顺眼与你作对,你会不会也要了为师的命?你说!”

云峰淡淡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呃?”荀灌娘微微一怔,紧接着就追问道:“哼!你不怕将来为自已埋下祸根吗?”

云峰摇摇头道:“不怕!”见荀灌娘又是一怔,云峰解释道:“假如将来老师真的与弟子作对,那弟子只有冒犯了!”

“如何冒犯?”荀灌娘脱口而出。

云峰突的咧嘴一笑:“老师,您看好了,弟子先示范一下!”话音未落,刷的一下身形纵起,一个恶虎扑食,猛的扑住荀灌娘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一瞬间,荀灌娘回过神来,连忙挣扎道:“断山,你干嘛?你快放手!”

云峰不但不放,双臂反像个大铁箍子般圈的更紧,嘿嘿笑道:“老师,您想啊,咱们成了一家人,您还会与弟子作对吗?不就挡不了弟子的道了?”

“你不要脸!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快点放手!”荀灌娘怒极,撒开双臂,如同两柄大铁锤般狠狠砸向云峰后背!一时之间。帐内“砰砰砰!”响不绝耳。

荀灌娘下手毫不容情。显然在恼怒之下使了全力,云峰赶紧提气护住背部,不过,他可不会光挨打不还手,手臂稍稍向回缩了些,对着荀灌娘的腰间,竟挠起了痒痒!

顿时,荀灌娘面色一僵,手臂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云峰一见这招好使。更加的变本加厉,十指几乎要幻出了残影一般,游遍在荀灌娘的整个腰身。

“咯咯咯”

“啊哈哈哈断山,快放手啊咯咯咯”

云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正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呢,看以后还听不听话,还敢不敢给自已摆脸了!

在云峰的魔手下,荀灌娘的身体有如水蛇般剧烈扭动,双手也不自觉的扶上了云峰肩膀,竭力想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推开,一阵紧似一阵的大笑声在寝帐中回荡起来。

按说以荀灌娘的丹劲实力,本不应惧怕挠痒痒这种小儿科把戏,不过。云峰的指尖可是运上了丝丝暗劲,双手虽说游走荀灌娘的腰身,却始终有手指按住笑穴!笑穴又名志室穴,位于人体腰部第二腰椎棘突下方,左右旁开三寸。

何况荀灌娘寒暑不侵,即便是数九寒冬,也只是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再往里面仅有贴身护住那两颗宝贝的小小亵衣了,穿这么少,如何能挡得住云峰的魔手作怪?

“咯咯咯断山。快点放手啊!为师受不了了!”荀灌娘在失声哀求的同时,体态不断变化,先是试图推开云峰,发现没起作用,又手掌下移想掰开那两只铁臂。试了一阵子图劳无功后,再猛锤一顿后背。接着反挠起了云峰的痒痒,可是男人的耐受力比女人要强一些,最终荀灌娘颓然放弃了反抗,仿若失去了力气一般,双臂紧紧圈住云峰脖子,脑袋搁着肩头,整个人都扭在了他的怀里。

云峰大感**,剧烈的身体磨擦使他有充兄的信心,那杆枪的硬度吊起只水桶都不在话下!手上丝毫不见停歇,云峰转过头,咬着荀灌娘的耳垂小声问道:“老师,您还打不打弟子了?”

“啊!不要!不…打了!”荀灌娘浑身一颤,无力道。

云峰暗自满意,猛吸了口那圆润的耳垂,再次问道:“老师,那您还怪不怪弟子了?”荀灌娘的耳垂与张灵芸诸女还不同,她们的耳垂都打有耳洞以佩带耳坠,而荀灌娘却白嫩光滑,在缕缕黑丝的衬托下,显得尤为诱人!

荀灌娘飞快答道:“不要碰这里!为师不怪你了,断山你快点停手啊,求你了!”

女人越是反抗挣扎,往往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云峰就是这种情况,他变本加厉的吸住荀灌娘的耳垂含含糊糊问道:“老师,那你愿不愿意与弟子成为一家人呢?”

“愿…”荀灌娘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及时醒悟过来,立刻改过了口:“不愿意!谁要和你成为一家人?你快放手啊!”

云峰一听不高兴了,本已放慢的手速再次变快,舌头也伸出来,**起了荀灌娘那香喷喷的耳垂,使得荀灌娘在急迫的呻吟中还夹带着咯咯咯的娇笑声,好一会儿才稍稍松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老师,您说什么?弟子没听清啊!您再说一遍。”云峰发现,荀灌娘的身体敏感程度远超常人,尤其是耳垂更是连碰都不碰得!

‘或许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实则越有一颗滚烫火热的心吧?也有可能是这个女人三十多年未得雨露滋润,虽表面若无其事,**却得不到渲泻以至越积越厚,一碰就触发出来!再是圣女也是女人啊,生理需要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云峰仿如女性专家般暗暗给荀灌娘做着分析。突然,他又觉得有些反常,荀灌娘并未如先前般接过话头,而且哀求声也没了,反倒脸颊上传来了一种湿湿热热的感觉。

云峰一个激凌,迅速转头一看,却见荀灌娘紧紧咬住嘴唇强迫自已不发出声音,而两行清泪正顺着脸庞缓缓滑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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