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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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连夜出兵
云峰摆了摆手,示意免礼,又指向苏绮贞道:“这位是苏将军,他日杨远胆敢欺侮你们,可以找苏将军替你们出头。”说着,向庾文君看了过去:“或者找这位庾小娘子也行!”
苏绮贞才刚刚点了点头,庾文君就小胸脯一挺,挥舞着小拳头打起了保票:“如果这个臭男人敢不尊重你们,两位妹妹尽管来,哼!看姊姊如何修理他!”
二女的目中顿时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怔怔的定立当场!竟连回礼称谢都忘了,她俩都没料到,大王会如此的和蔼近人,而且还不放心的警告了杨远,要知道,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大王啊,而咱们呢,只是最为卑贱的侍妾罢了!,杨远较为尴尬,讪讪施了一礼:“大王与庾家女郎言重了,末将绝不教她俩受半点委屈便是。”
“孤只是提醒下,你的两位妻子也是可怜女子,既然跟了你,作为一个男人就有责任让她们开心幸福,明白吗?”云峰边叮嘱着,边给张灵芸与刘月茹各打了眼色。
张灵芸与刘月茹快速相视一眼,一丝无奈一闪即逝,这人倒好,仗着家里的珠宝首饰多,拿出去送人丝毫不心疼,不过,她们也明白,小恩小惠在恰当时候使用,往往比封官授爵更能起到意料不到的效果,于是会意的褪下手腕上的玉镯,双双走上前来,在二女的惊愕目光中,张灵芸微微笑道:“今日两位妹妹喜结良缘,咱们也没什么好送的,权以两只手镯作为贺礼,呵呵~~还望莫要嫌弃是戴过的才好。”
“啊!”二女惊呼一声,一瞬间又慌又乱,就连说话都变的口不择言,均是现出了一幅手足无措的模样。
“怎么可能嫌弃呢?不,不!妾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不能收。请快点收回去吧”
“这可折杀妾了,咱们身份卑贱,可万万担当不起啊!”
她们虽不清楚张灵芸与刘月茹的身份,但是能和大王共用晚膳,身份可想而知必然不会低,与自已可谓天差地别,正如以前居住在坞堡的时候。杜氏的主母宠妾、甚至就连得势的婢女对自已这类的侍妾也是予打予骂,从不给好脸,怎可能这般的和颜悦色?
杨远也连忙跟着道:“王妃,可使不得啊!王妃的好意末将心领了便是。”
刘月茹俏面一沉,淡淡道:“如何使不得?这镯子也不是什么精贵玉镯。咱们也就随意带着,今日赠予两位妹妹,不过聊表下心意。另外请两位妹妹莫要自轻自贱。无论过去有过什么,如今你们已是杨将军的妻室,杨将军今次冒死立来大功,大王他日必将重用,还望你们能尽快适应现在的身份才好。”丢下这句话后。与张灵芸不由分说的把玉镯硬塞入二女的手心,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杨远以眼角余光快速一扫。这两只玉镯,晶莹通透。浑然天成的绿色点缀在近乎透明的玉质当中,他虽不懂珠宝玉饰。但也能看出绝非平凡之物,而且从张刘二女的手腕褪下,蕴含的意义则大有不同,相对而言,价值反倒成了次要因素,一时之间,一股效死之心油然而生。
杨远不知该说什么时好,虎目竟隐有斑驳的泪光闪现,而他的两名妻子更是喜极而泣,大滴大滴的眼泪水已顺着脸颊沽沽滑落,如果不是身处的地方不合适,放声大哭也不是没可能的。
太液池畔荡漾起了一股令人感动的真挚情义,就在这时,王桂却扫兴的嘿嘿一笑:“杨远,既然是王妃的心意,你拿着便是,如果实在不愿收,嘿嘿~~本将代为收下也行。”
“王桂!”杨远还未想好措辞,其实他知道王桂是开玩笑,张灵芸的责怪声就传了过来:“够了,有你这么没脸没皮的吗?哼,如果你家那位知道了,你就等着跪床头吧!”
王桂连忙闭上了嘴巴,当时怎么也料不到,娶回来的女人竟然是只母老虎!被呼来喝去不说,更悲惨的是,人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自已只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尤其是李刚这一趟建康之行带回了两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乐舞双全,每当李刚得意洋洋的向自已炫耀的时候,那份心情,真的是没法向人诉说啊,只能独自瑟缩在角落里咽下苦涩的泪水!有时他都想请张灵芸出面,去劝说劝说家里那凶悍的婆娘,可是有心无胆,无数次把话吐到嘴边,又无数次生咽了回去。
“杨队,你还是收下吧。”一名亲卫羡慕的轻扯了下杨远衣角,这令杨远回过神来,猛一咬牙,给他的两名妻子打了个眼色,夫妻三人施礼称谢:“末将(妾)谢过大王与王妃的赏赐。”
“行了,又不是公务,无须如此见外。”云峰随意一挥手,看向了王桂:“王桂,你们可曾用过晚膳?如果没有,就留下来一起吃,杨远你顺便把擒得羯胡奸细的经过给孤说说。”
杨远下意识的就要推辞,王桂当即拉住他,舔了舔嘴唇道:“那末将就谢过大王赐食了。”前方火堆中的撩人香气早已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就等着云峰这句话呢。
云峰又转头吩咐:“来人,把那羯胡拖下去拷问,问出与杜氏有何勾结,录一份口供。”
“遵命!”几名女罗刹走上前来,一人扯一只胳膊,如拖死狗般的拖向了远处。”
接下来,围着火堆加了几条坐席,在隐约可闻的惨叫声中,起先杨远等四名亲卫还有些拘谨,说话磕磕巴巴,舌头不大利索,可是随着美食的诱惑以及云峰恰到好处的发问,气氛渐渐地愈发轻松,这一餐,对于他们来说,当是终身难忘,如果再知道了这价比黄金的烤肉是由云峰亲手制出,会不会后悔自已吃的太快了呢?
很快的,美味的鸡羊鱼被一扫而空,王桂诸人连袂告辞离去,而女罗刹也把口供呈了上来,羯胡虽是硬气,却熬不过这帮女人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法,十八般技艺才使了三样,她们还没过足瘾头呢,就忙不迭的悉数供出。
口供上血迹斑班,签名画指一样不少,张灵芸看过之后,俏面已是一片森寒,忍不住怒道:“杜氏当真是胆大包天,哼!断粮道?从后偷袭?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料来存有杜氏般心思的坞堡不在少数,只是如今仅抓到了杜氏,其余的并不知谁名谁姓,这该如何是好?”
云峰淡淡笑道:“有个杜氏为前车之鉴,应能震慑住一大批心怀不轨之徒,这就足够了。”
刘月茹点了点头,接过来问道:“云郎你打算何时出兵?”
云峰寻思道:“为夫率骑兵连夜动身,天亮之前可兵临杜氏!”
“嗯?”庾文君不解道:“将军您干嘛这么急啊?杜氏以一堡之力又如何与您对抗?待明日天亮准备周全不好吗?”
云峰摇摇头道:“正如你所言,杜氏面对我军不堪一击,他怎会坐以待毙?极有可能趁夜出逃,因此才要赶早。庾小娘子,你是留守营寨还是讨伐杜氏?”
“那还用说?当然是跟着您,杜氏也有不少无辜之人,文君可得好好看着,不让您滥杀无辜!”庾文君一脸的理所当然,搞的云峰就像杀人魔王似的。
云峰一阵无语,怔怔的瞪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转头道:“灵芸、月茹,这一趟大约三五天就能回来,为夫带上绮贞就可以了。绮贞,你准备下,唤上五百名姊妹。”
“遵命!”苏绮绮有模样的施了一礼,快步离开。
看着苏绮贞快速远去的背影,张灵芸暗自摇了摇头,无奈道:“云郎你放心好了,这里不会有事的,平了杜氏就早点回来。”
淡淡的叮嘱,却蕴含着浓浓的关心,云峰不由得一步上前,双手紧紧搂上张灵芸,凑脸就要亲吻下去。
“啊!云郎,你干嘛啊?快放手,师妹还在看着呢?”张灵芸赶紧俏面一闪,惊呼出声。
“没事,庾小娘子也老大不小了,迟早有这一遭,让她看着,先学学技巧!”说着,也不顾又羞又怒的庾文君,云峰重重吻上了张灵芸那鲜艳的嘴唇!
“唔唔唔~~!”
微弱的挣扎就快变为了热烈的迎合。
云峰又拉来俏面通红的刘月茹,轮流品味起了二女小香舌的甘甜滋味。其实男女之间,尤其是结婚多年的伴侣,或许是太熟悉的原因,亲吻时的美妙感觉往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消褪,最直观的感受则体现在对方的口腔不再如以往那般的香甜了,而是充满了咸湿味道,哪怕没有口臭也是如此。
不过,云峰没有这种感觉,他的诸多妻子们的小香舌,仍是一如初见时的甘甜可口。
时间或许流逝很快,也或许很慢,总之,这一男二女一幅旁若无人的模样,皆是放开心怀细细品味着由对方舌尖传递出的浓浓情义,似是把庾文君当作了空气。
而庾文君虽是早早背过了身体,却时不时就转头偷偷瞥上一眼,把舌头向对方嘴里伸真有那么舒服吗?瞧他们那丢人样子,还吸的滋滋有声呢!
“大王。姊妹们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出发吗?啊!”匆匆而至的苏绮贞突发一声惊呼!
张刘二女仿如触电般,一把推开了云峰!
张灵芸红着脸道:“云郎你快去罢,别耽搁了,要是杜洪跑了看你后不后悔!”
云峰抹了把嘴角,猛一招手:“走,去前寨升帐!”
第六十五章 末日来临
云峰留韩勇守寨,带上曾大牛与姚益生合计两万骑,配三马,经一路不间断换马狂奔,仅两个时辰就已抵达了杜氏坞堡,而这个时候才仅仅丑时(凌晨一点)而已。
地平线的十里尽头处,黑乎乎的城堡有如一座步入暮年的巨兽,历经了百年的风雨侵袭,如今只能虚弱的趴伏在地面上苟廷残喘,等待着死亡那一刻的真正降临。透过清冽的月光,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座庞然大物的身周正向四周发散着丝丝缕缕的颓丧气息。,云峰下令骑队减慢速度,于堡外三里停了下来,又转头吩咐:“大牛,你领五千骑围着坞堡散开,严防有人坠墙而逃,益生,你领三千骑堵住东门!”
“末将领命!”二人双双施了一礼,各自点齐兵马沿着坞堡外墙疾奔而去。
云峰再一招手:“升火!”
熊熊火把依次点亮,堡外的空地上一片光明。
“咣咣咣~~!”城头顿时敲响了急促的铜锣声,影影绰绰的身形也不知从哪儿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云峰仍是不急不忙,领着骑队缓缓向前逼近。
而在堡内,杜洪一整天都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一队队的骑兵回返,他的希望也一次次的升起,再一次次的破灭,直到太阳落山,仍有一队未能归来,这令他的心里残留着最后一线希望。
‘或许他们发现了敌踪,正在一路追杀吧?’杜洪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已。
“杜郎,妾心里总是不安,都已经深夜了,那些人还没回来,不会是出意外了吧?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如何?”说话的是白天那位中年美妇。她是杜洪的正妻,此时整个杜氏宗族的最核心成员,包括宠爱的妾氏、兄弟子侄、各房房长及其亲眷、以及小部分的贴身亲信,林林总总数百人,全都聚集在了大殿,大殿的角落,已堆上了一箱箱收拾好的金银细软。
中年美妇的提议使得数百双带着不安、恐惧、紧张等等绝望情绪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杜洪。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直到傍晚时分才被知之了羯胡奸细被劫走一事,这个消息不吝于一个晴空霹雳当头轰来,不仅意味着他们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幸福日子将走到尽头,更有可能就此丢掉了性命。
杜洪的精神也如一根弓弦般紧紧绷着。等待是最难熬的,尤其是知道死亡正在一步步的接近,却不知道到来的具体时间。不过。杜洪仍是存有些许的侥幸,迟疑道:“如果最后一队骑兵成功迎回了羯大人,那咱们岂不是虚惊一场?莫非这大好家业就白白的弃之不顾?不如,还是按原计划,到黎明时分未有消息传来。咱们立刻就走!”
“郎主!”一名房长拱手相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由长安来咱们杜氏。轻骑简行只须三两个时辰便可抵达,如今已这么久了都没消息传来。很可能真的没多少希望了,咱们越早走越安全。请郎主当机立断,速下定夺!”
又一名房长跟着劝道:“郎主,如果您实在丢不下这份家业,咱们也得先离开坞堡,寻个僻静之处观察一阵子,确定了长安方面没有动静传来,再回返也不为迟,总之,呆在这堡里,食不知味,寝不能眠,这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是落不下来啊!”
这么一说,引发了殿内众人的共鸣,他们都是身同感受,等死的滋味谁能受得了,于是纷纷点头称是。
杜洪一一扫视着众人,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斗争,片刻之后,猛一咬牙道:“好,备好车马,咱们立刻就走”
话音未落,殿外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由远及近快速传来:“大事不好了,郎主,秦军打过来了!”
众人均是心脏猛的一抽,连忙向外望去,一名家将正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