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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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慕容皝脱口而出。
云峰冷哼一声:“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一瞬间,慕容皝满心都是苦涩,但很快就明白了云峰的顾忌,关键还在于人口基数过大,如姚姓羌族、枹罕慕容部等十万人口级的小族,云峰可以容忍,而如辽东慕容部近百万的人口,由于有匈奴刘渊与羯族石勒的先例在前,任何一个中原王朝,的确需要防备他日有被异族喧宾夺主的可能,既便换了自已,也会心存警惕。
而且对于自已来说,身边有一个强大的大一统王朝总是令人寝食难安,尤其是云峰更是令他恐惧,这人太可怕了,手段狠毒不说,花招又层出不穷,不但战无不胜,而且高瞻远嘱,在与任何人的争斗中都不落下风,为部族、为子孙后代计,远走高飞倒也不失为一可行之策,咱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慕容皝无奈道:“皝明白了,只是天下之大,不知该往何处,请秦王指条出路。”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有一本书,名为《西方奇物志》,不知三郎君可曾见过?”
慕容皝点了点头:“当年于辽东曾翻阅过,书中所述着实令人不可思议。”正说着,却面现不敢置信之色,直直看向云峰,失声道:“莫非是秦王你”
云峰接过来道:“不错,正是孤亲手编写,书中所述虽难以使人一时尽信,却大体属实,三郎君请放心便是,在灭杀刘琨之后,三郎君可率领族人迁往西方,那里气候温和,土地肥沃,民众愚昧,凭你慕容部十余万精锐铁骑,在当地立足生根应该不是难事,尽管这一路迢迢上万里,不过,孤会为你提供部分粮草物资,而且由中土出了西域,一路向西行去,有诸多零散分布的中小型城寨村落,沿途获得给养当是轻而易举,以日行五十里的速度,再算上冬季扎营避寒,最多三五年间,便可抵达目的地,届时你我两国,或有互为兄弟之邦的可能。”
第三百三十三章 暂不公开
慕容皝心知,这也算个不错的结局了,虽然有跋涉万里的辛苦,路途中还可能存在不可测的风险,但总比与虎为邻,稍有不慎,族人就沦为秦国的奴仆要强吧,假如那极西之地真如云峰吹嘘的那么好,慕容皝有自信,凭借慕容部的十余万铁骑,征服当地的土人不在话下,慕容部或可成为西方之主!
一时之间,慕容皝的心头倒是泛起了一片火热,他满怀诚挚的再施一礼:“皝谢过秦王,那么,事不宜迟,皝即刻回返枹罕,如果路途不耽搁,应可于盛夏时节与从兄率骑两万前来听从秦王号令,但请秦王明示关隘州郡,免得生出不须有的误会。”
“诶~~”云峰却摆了摆手:“三郎君何必急于一时?即来长安,且容孤一尽地主之谊,过个三五日,亦不为迟,今晚孤于未央宫摆酒款待三郎君,何况孤还须画一份往西方的路线图,也免得你部走了弯路,好了,三郎君一路奔波,孤暂不留你,请先往驿馆梳洗歇息,傍晚自会有人前来接你前去。”说着,向两名女罗刹递了个眼色。…
云峰这倒不是虚言,没有地图,慕容皝根本就不知道欧洲在什么地方,很可能到了中亚,寻一水草丰美之处就会止步不前了,这与他的意图大相径庭。
“皝多谢秦王,这便告退!”慕容皝不明白云峰的心思,在拜别之后,跟着女罗刹向着城中走去。
目送着慕容皝渐行渐远的背影,庚文君忍不住道:“将军。您指点慕容皝前去的极西之地想必是塔克苏布教士的家乡。罗马帝国吧?罗马帝国能让您正眼相待。应该是个强大的国家,由于距离过远,您无力染指,因此诱使慕容部前去,一来可给罗马帝国带来麻烦,二来既便慕容部不敌罗马帝国,也可以去了一腹大患,您倒是存的好心思啊。文君终于明白您发行《西方奇物志》的用意了。”
云峰一脸的理所当然之色,阴恻恻的笑道:“国与国、种族与种族之间,只有利益,而不能谈交情,有利则合,无利则分,夺利则战,此乃天经地义!
为打击削弱对方,自然要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所谓的和平友好,共同发展那只是哄人的鬼话罢了。地球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就这么东西,分他一口,咱们吃什么喝什么?孤这么做,从道义上并没什么不对,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塔克苏布知晓,呵呵~~否则这老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的不好说。”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守口如瓶的重要性,云峰诱使慕容部去往塔克苏布的老家,根本是不安好心,这分明是祸水西引,不但将会给沿途的中小部族带来滔天浩劫,还会使罗马帝国陷入长年战乱当中,果然是条毒计!于是均是连连点着头,连声保证绝不外传。
过了好半天,荀灌娘也叹道:“慕容部此去是吉是凶,与咱们并无太大干系,不过,若论起大奸大恶来,天下间无人能及刘琨,一个人能隐忍潜伏,暗中策划多年,还把诸多阴谋布置的井井有条,着实当得起奸雄二字!只是,任他狡诈似鬼,也料不到慕容皝或会成为他快速败亡之因,可见人算确是不如天算啊!”
庾文君跟着道:“既然慕容廆为奸人假冒,那么,把事情揭开,让天下人都识破他的真面目,岂不是能令刘琨不战自乱?甚至还可能被慕容部反噬而亡呢!”
裴妃略一寻思,就摇摇头道:“咱们手上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是来源于祖约的那封信,慕容廆自然能够推托的一干二净,甚至可以反咬一口,说有人蓄意构陷,若运作的好,反而能令慕容部同仇敌忾,更加的团结!
还有一点,由于刘琨已经把慕容部尽操于手中,因此慕容廆的身份只能在关键时刻揭破,打他个措手不及,若是过早公诸于天下,刘琨很可能会采取补救措施,填补这个破绽,以此人的心机计谋,并不是没可能做到,到时候咱们只落得空欢喜一场。
而在朝庭眼里,即便人人都相信慕容廆为他人假冒,却不会去指责刘琨,因为鲜卑乃是蛮夷,与蛮夷,使阴谋诡计,把它纳于掌控之下这是一等一的义举,说不定呀,朝庭还会夸赞刘琨的奇谋妙计,赞他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赞他做的好!更有利于提高他在朝庭的地位呢,所以说,慕容廆的身份,暂时还是不要揭破才好。”
云峰微微笑道:“裴家姊姊言之有理,依孤看,最好的办法当是在阵前擒获慕容廆,当场揭去他的面皮,慕容部必然不战自乱,再由慕容皝出面收拾旧部,刘琨纵有万般手段,也是回天无力。”
得到情郎称赞,裴妃的俏面不由浮上了一丝晕红,喜滋滋的把一缕秋波送了过去,这段日子以来,每隔三两天,裴妃就能享受到一次欲望的盛宴,令她的眉眼间终日都挂着挥之不去的盈盈春意。
不得不说,男人小弟弟吐出来的口水,的确具有美容效果,尤其还是来自于一个打破虚空高手,效果更见不凡!
由于有了它的滋润,裴妃的皮肤日渐光滑细腻,发梢间那不多的白发,也出现了色泽加深变黑的趋势,原先裴妃的面相,显得比荀灌娘老一些,但如今,这两个都是三十来岁的女人已是难分轩致,令人分不出谁是姊姊,谁又是妹妹,可以说,在云峰的滋润下,裴妃焕发出了生命中第二春,即使那青灰色的道袍,都遮掩不住她的风采。
尤其是裴妃的胸部,那一对略有些下坠的鼓胀胀,非但不影响美观手感,反而把脑袋埋入其中,会让人休会一种源自于母亲般的温暖,这是令云峰极度着迷的感觉,再加上那浓浓的熟女风情,床榻间的肆无忌惮,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个妙到极品的女人!
衣通姬不算,她始终对云峰不假辞色,裴妃这里的四个女人,包括荀灌娘在内,个个都是索欲无度,而家里的女人们也要雨露均沾,也亏得云峰踏入了打破虚空,否则,会不会如李雄般精尽而亡,这可不好说了。
云峰向四周一扫,见没有陌生人,于是左右开弓,把荀灌娘与裴妃双双向怀里一搂,招呼道:“走,咱们去十字寺那里看看,看完了就该回城了。”
“嗯!”庾文君点了点头,与微红着脸颊的荀灌娘、裴妃,以及女罗刹们,跟上了云峰的脚步。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司马绍之死
当晚的酒宴结束之后,慕容皝第二天就匆匆离去,他可以仅用六天由枹罕奔至长安,但一支两万人的骑兵部队不行,而且这迢迢三千里的后勤补给,也是个令人头疼的难题。
尽管由枹罕北上四百余里便是凉州门户榆中,慕容吐延可以从当地取得秦国资助的粮草,然而,这只存在于理论中,枹罕与榆中之间,隔着祁吕贺兰山,山势陡峭,大多数的山峰都有千丈左右的高度,这显然是一座没法翻越的天堑!
慕容吐延只能率众东行,沿祁吕贺兰山南麓至秦州郡治上邽,才能得到秦国的粮草物资,这近千里的路程崎岖难行,能日行五十里就已很不错了,在这其间,一切都需要自给给足。
虽说游牧民族以劫掠为生,但在抵达上邽之前,这一片区域千里无人烟,根本抢无可抢,因此他至少需要自备一个月的粮草,这对于即将面临春荒时节,而且又人丁不旺的枹罕慕容部来说,无疑是个极其沉重的负担。…
筹备粮草约需两个月,穿越谷地需要一个月,上邽至长安间本是一片通途,但需要与沿途城池、关隘交换路引公文,还需要由秦军引导前行,这也得花上两个月时间。
由慕容皝回返的这一天算起,也就是元月十七,枹罕慕容部的两万精骑,最快只能于六月中旬与云峰汇合,所以,尽管云峰殷勤挽留,慕容皝却不敢有半分耽搁。
慕容皝平静的离开了,天下间的形势也暂时处于平静当中。百姓们还未从新年的喜气洋洋气氛里缓过劲来。但知情者都明白。随着云峰回返到长安,一场席卷大江南北、决定所有人命运的全面战争将会随时爆发,而这个时点,很有可能在五月麦收之后的任何一天来临。
因此,无论是石勒,还是刘琨,新年刚一结束,就紧锣密鼓的作起了各项布置。石勒一是调集精锐入并州,蒲坂津是重中之重,防备秦军强渡黄河,另一个重要节点是上党三关,即石研关(井陉关),以及南面的壶关与天井关,这三关任何一关被突破,秦军都可以源源不断的注入河北,二是加固营缮虎牢、荥阳一线,纵深防御直达浚仪(今河南开封)。
石勒的战略意图很明显。他明白,河北千里平原。无险可守,一旦秦军东出并州,或是北渡黄河,又或是双路齐头并进,将可以长驱直进至襄国,那么,仅凭一座平原上的孤城,年轻的赵国将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所以外线防御,是他唯一的选择。
与石勒的被动防守不同,刘琨则是把他的计划推行下去。
元月十七的深夜,建康刚刚降下一场大雪,大地一片洁白,宫城里正有一道淡淡的人影急速飞奔,这道身影如鸿毛般飞掠而过,令人惊骇的是,雪地上并无半点足迹落下,当真是雁过留声,踏雪无痕!遇有守卫或暂时闪入树从,或躲在山石后面,竟无一人发现他的行踪。
不多时,已来到一座宫殿附近,宫殿里有微弱的灯光透出,他猫下身子,细细观察了片刻,确定附近无人,这才身形一展,不慌不忙的走到门口,又贴耳倾听了一小会儿,这才伸手叩门。
“笃笃笃~~”
“谁?”屋里传来了司马绍略带些不安,又有点心虚的喝问。
一道尖细的声响起:“陛下,快开门!长安来的紧急消息,有关秦王!”
说实话,司马绍的心头正烦躁着呢,他刚刚在一名宫女身上忙活了好一阵子,却没射出来,虽然宫女使用了诸多手段,包括连吹带打,不过,那家伙依然处于半软不硬的状态,也就是指表面上充血涨大,但是硬度不够,还必须时刻集中精神,不能分心,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使他意识到,自已很可能不举了,他甚至还能记得宫女离去时眉眼间的那一抹淡淡的讥讽!
司马绍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充满活力的年纪,然而不举,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天底下最最令人抓狂的事,司马绍根本不能接受这一事实,宫女离开之后,他无数次的反思原因,最终归疚于云峰与刘琨所带来的沉重压力,使他没有心思接近女色。
有了这个结论,司马绍的心里舒坦了些,为了证明自已的能力,他挥退了殿内殿外侍奉的黄门,静气凝神,排除心里杂念,努力回想那名宫女还算能入得眼的**身体,同时脱去裤子,右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只不过,结果与先前类似,心里虽然有欲望,但不能在那家伙上面体现出来,既使都感觉到了疼痛,仍是无济于事,这令他又是焦急又是沮丧。
深更半夜,安静无声,突然有人敲门,司马绍那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