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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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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葛洪反抗了吗?刘琨旨意一下,立刻封闭山门,人家配合的很呢!

之前,云峰预料到刘琨很可能会在形势不利时对正一道下手,因此劝告葛洪顺其自然,解散、甚至山门被夷为平地都由得他,将来击灭了刘琨重建便是,没必要与刘琨硬抗招来灾祸,葛洪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欣然应允。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不慌不忙

葛洪面带微微笑,渊立如松,清风拂在身上,袍袖哗啦作响,一幅得道高人的模样。

慕容廆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无端生出了一种挫败感,葛洪根本不在乎,他觉得这气势汹汹的查封就像一个笑话,于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了民间的笑料!

不多时,百姓中也陆续有人发现了气场的诡异转变,纷纷向着周围的同伴讲诉传递,一传十,十传百,嗡嗡声迅速扩散,人人目中现出了了然之色,均是挂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数之不尽的类似面孔被慕容廆眼角的余光瞅着,又使他无端的感到了羞耻,他不明白,为何成功查封了正一道,天师道可以死灰复燃,却半点都感受不到成功的喜悦呢?

自今日起,正一道真的没了,即不能举办那华丽至令人羡慕的斋醮仪式,也不能再以小恩小惠拉拢民心,葛洪也将恢复到本来身份,成为一名孤魂野鬼般的野道士!

可是,心里真的没有哪怕一分一毫的欣喜啊!

慕容廆的确是不明白,不反抗其实也是反抗的一种,所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正是这种境界,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你能奈我何?你也蹦达不了多久,咱们走着瞧好了。

这正是葛洪的应对方式!

渐渐地,慕容廆回过味来,一丝恼怒不由涌上了心头,葛洪的原话是终大楚一朝,这是什么意思?是楚国支持不了多久?这就是赤裸裸的挑恤!然而,葛洪既不能杀,也不能抓,他还能如何?

怀揣着挫败、羞耻与恼怒,慕容廆冷声道:“你既然识相,本将便把你个面子,一个时辰之后,山上再有任何人逗留,一律缉拿交有司论罪!”说着,猛一招手,军士们立刻就要向后殿涌去。

“且慢!”葛洪连忙喝止!

“哦?”慕容廆一怔,一股畅快感情不自禁的涌上了心头,他不怕葛洪争辩,怕的就是葛洪那副无所谓模样!

慕容廆带着点戏谑,和颜悦色的问道:“稚川先生另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若是合乎情理,本将可代奏陛下!”

葛洪向后方拱了拱手,正色道:“前朝孝元皇帝定鼎建康之初,特赐紫霞湖予吴普真人,而吴普真人仙去之前,曾将紫霞湖赠与贫道,有诏令文书为证!故以,紫霞湖乃贫道私人产业,又为封存吴普真人仙褪之所,不容任何轻慢,还望大将军约束手下,勿着人擅自入内,以免坏了我朝法纪,给陛下蒙羞!”

“这”慕容廆刚刚升上心头的畅快立时消散无踪,葛洪的话语毫不客气,警告意味十足!

然而,偏偏慕容廆还无言以驳,楚国的立国比较特殊,它并不是谋篡了前朝的江山又或是推翻了前朝的统治,它是在司马氏后继无人的情况下,才继承了晋室江山,因此,它是继承,而不是否定!

吴普真人手持司马睿的诏书,这是刘琨必须要承认的,而吴普真人把紫霞湖转赠给葛洪,手续齐全,合理合法,这也是刘琨没法否认,因此,紫霞湖未得葛洪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事关楚国的国本,也事关王朝的性质。

其实,刘琨的确存了把吴普真人仙褪弄出来的心思,一来他想研究一下,看看能否从中窥得仙道的奥秘,二来如果尸体**变质,则可以拿来打击正一道,只不过,紫霞湖进都进不去,还谈何得到吴普真人的仙褪?

慕容廆一瞬间有了种强行派军入谷的冲动,旋即就强压下来,没办法,葛洪严格来说,也是士族出身,洪父葛悌,初仕吴,吴亡以故官仕晋,后迁邵陵太守,是个秩比两千石的高官,更何况,葛洪自已还有个关内候的封号呢,并不是一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哼!”慕容廆再也按捺不住,重重一哼:“山上一干财货,悉数封存,除随身衣服,不得擅取,还望稚川约束好诸人!”说着,向左右一喝:“走!”

数百名随从跟着慕容廆悻悻走向山下,与来时的煞气腾腾不同,去时则有如斗败的公鸡,给人一种垂头丧气的感觉,连带留在山上查抄正一道的数千名军士也是气势大泄,在各自将官的带领下,默不作声的向着各殿行去。

百姓们虽然都清楚正一道被封只是暂时,但查封真正出现,心里仍是免不了泛起阵阵的哀愁,慕容廆前脚刚走,一名百姓连忙问道:“稚川先生,这道门被封,该如何是好啊?”

葛洪无所谓道:“封了便封了,诸位,只要一心向道,居家修持亦是无妨,这道观在与不在,皆是外物罢了,来,都散了罢,各自回家好好过日子,啊?”

“稚川先生”有的百姓忍不住的垂起了泪,广场上飘起了轻微的哽咽声。

葛洪挥了挥手:“道门虽是暂时不在,但我道中弟子仍会行走于民间,来,都回去罢,莫要惹祸上身啊!”

“扑通,扑通!”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百姓们纷纷跪下,向正一道大殿恭恭敬敬行了稽首大礼,好半天,才陆陆续续的向外走去。

葛洪摇了摇头,吩咐了弟子们各自下山之后,也匆匆奔向了后山的紫霞湖,虽说刘琨与慕容廆派人强入的概率很小,却不得不防。

而在钟山脚下,刚刚跨上战马的慕容廆浑身煞气缭绕,脸面阴沉的可怕,今天的经历,令他越想越窝心!

“娘的,待打退了秦军,看老子如何扒了你这假道士的皮!”慕容廆恨恨的咒骂了句。

一名将领凑上头来,冷哼一声:“葛洪不识好歹,他日自有修理他的机会,请大将军不必与这等人一般见识!如今咱们该上哪去?请大将军明示!”

慕容廆转头看了看,马鞭向西面一指:“荀崧府邸靠的最近,咱们先去那儿看看。”

在慕容廆的带领下,数百骑旋风般的冲向了东篱门。

东篱门内,乃是皇族勋贵聚居区,都是占地数顷以上的大宅,如今皇族虽是没了,勋贵却还在,因此,入了东篱门之后,慕容廆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喝令随从放慢马速,不要喧闹嘈杂。

很快的,荀崧府邸出现了在眼前,这是一座方圆十余顷的超大型豪宅,朱门紧闭,院墙四周已被军士们围的水泄不通。

第四百一十二章 分析

慕容廆勒住马头,举目张望,却见院内的一座高楼上,荀崧与桓彝负手昂立,在他们的身边,竟然还有汴壸!

这三人,均是面无惧色,漠然看着院墙外正在挖壕设障的士卒,仿如眼前的不是能要人命的战士,而是修挖排水沟的民夫!

当一接到羯赵被灭的消息,荀崧还顾不得高兴,就立刻意识到刘琨很可能要对自已下手了,于是,赶紧使人通知桓彝与汴壸,让他们举家迁来自已的府宅。

云峰虽然留下了一千亲卫,但三家一分,力量显得较为分散,倒不如集中在一起,也免得被各个击破,桓彝与汴壸均是欣然应允,他俩都没什么产业,家中人口也不多,连妻带妾,加上子女婢仆不过十来人罢了,随便收拾下衣物,倒也不费太大的事。

还亏得荀崧当机立断,两家刚到没多久,大批士卒已蜂涌而至,只要稍迟一点,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如今的慕容廆,最恨的便是这类无所谓的眼神,娘的,都大军围你家了,怎么还不急?该是急的上窜下跳才对啊!葛洪暂时拿他没法,可眼前这些人,却是实实在在的里通外国!

强行按压下的怒火又升上了心头,慕容廆怒喝道:“汴壸!枉陛下器重于你,你竟有负圣恩,与逆贼勾结,这就是你的事君之道?一代大儒名节何在?嗯?”

正声色俱厉间,慕容廆又语气一缓,循循劝道:“汴尚书,本将知你乃是交友不慎,轻信邪佞之言,这样罢,你自已出来,去宫里参见陛下,陛下定会即往不究,依然重用于你,你可莫要自误啊!”

“呵呵呵呵~~”汴壸捋须呵呵笑道:“老夫年岁已高,近几年时常头晕眼花,处理政务颇为吃力,因此,老夫于宅中留下请辞表文,向主上辞去吏部尚书一职,印绶也已封存,请大将军代为转谢陛下,只能有负圣托了。

如今老夫已是白身,今日举家来景猷兄府上小憩数日,孰不料,刚一踏入府门,竟被大批士卒团团围上,请问大将军,陛下意欲何为?初临大宝不思为民谋福倒也罢了,莫非还欲把德高望重的景猷兄拿下治罪?”

“你”慕容廆一瞬间怒不可歇,汴壸口口声声年岁已高,实际上今年才四十八岁,瞧他那精神劲,干到八十四都不是没可能,这就是赤裸裸的弃楚投秦啊!

慕容廆只觉得今天发的火,很可能近十年来都没这么多,他伸手猛的一指,厉声喝道:“好你个汴壸!巧言吝色,本将倒小瞧了你!哼!荀崧勾结敌国,陛下下诏缉拿,你既访友误被围困,那好,本将放你出来,你速速离去,刀箭无眼,免得所有误伤!”

“哈哈哈哈~~”荀崧接过来,仰天长笑:“老夫身为秦国使臣,何来勾结外国之说?自古以来,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更何况秦楚二国何曾有兵戎相见?

请问大将军,楚主兵围秦使府宅,莫非是欲挑起两国纷争,向秦国宣战?哼!贵主登基不足一年,民皆未受恩泽,反倒穷兵黩武,岂不令江东士民心寒?缉捕他国使臣,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慕容廆连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使自已的情绪稍有平复,这些人个个都是辩材无碍,他清楚动嘴皮子绝不是对手,当即冷笑道:“任你等花言巧语,今日也难逃此劫,本将只要一声令下,宅院当中,鸡犬不留!”

“哦?”桓彝伸手示意:“既如此,请大将军下令来攻!”

“这”慕容廆一时哑口无言,在他看来,攻下荀府容易,但他的目的是为了把两万秦军诱出,再取下京口,如果破了府宅,那两万秦军如何还会出城?

正待丢两句场面话,桓彝又嘿嘿一笑:“大将军是否另有预谋?无妨,咱们候着便是,不过,老夫提醒一句,莫要捕鱼不成,反惹了一身腥啊!”

慕容廆不由浑身一震,桓彝话中有话,既仿佛在告诉自已攻打府宅绝不容易,又好象在说,已经看透了你的图谋!

慕容廆失却了所有说话的心情,连场面话都不丢,狠狠瞪了楼上三人一眼,喝道:“此地严加围困,不得放走一人!走!”说完,勒转马头,向着远处奔去。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爆响,亲随们紧紧跟了上前,看着扬起的沙尘渐行渐远,桓彝刚刚那满面的自信为一缕忧色所取代,不由叹道:“刘琨心思歹毒,必欲以你我为饵,于要道设伏,将曾将军那两万骑诱出聚歼,哎~~老夫有些担心啊!”

荀崧摆摆手道:“你莫要为曾将军面相欺骗,断山即然敢置他一支孤军于京口,便已充分说明曾将军乃一心思细腻之人,又怎可能轻易中伏?你放心便是,若老夫所料不差,一旦刘琨动手,令郎当会由江面攻打石头城,唯一所虑的,反倒是咱们这里,毕竟老夫这宅院已成了一处绝地,假如刘琨倾力来攻,只怕形势不妙。”

杨远立刻从三人身后转出,拱了拱手:“末将人数虽少,却经大半年准备,把府宅布置的有如铜墙铁壁,守到大王领军前来不成问题,请三位放心!即便刘琨出尽全力,但咱们战至哪怕最后一人,也誓必保得府中无恙!”

荀崧摇摇头道:“丧气的话不要再说,最多开春,你家大王必会南下,咱们只要坚持过这几个月就可以了,来,想的太多反无端伤神,都下去罢,外面由得他忙碌,也不必过多理会!”

众人纷纷点头称善,陆续提步向着楼下走去。

荀崧这里就这样了,只能被动等待,而荀府被围的消息仿如旋风般疾速散播,顿时朝野震动,所有人都明白,随着秦军的节节胜利,刘琨坐不住了,秦楚间将正式撕破面皮,以一场大战来决定天下谁属。

荀崧府邸被围是在正午时分,约摸临近傍晚,王导悄悄来到了庾亮家中。

经通报,被迎入了内宅,分宾主落座之后,王导直言道:“景猷之事想必你已知晓,如今形势也日渐分明,楚主这是杀鸡儆猴,我等士族再难以左右奉迎从中取利了,秦楚两方,必须要择一附之,元规,老夫只想问一句,你欲如何自处?”

“呃?”庾亮不解道:“景猷公已摆明投向秦王,而你我虽向楚称臣,实则保持中立,秦王也好,楚主也罢,天下未分,岂会强来?为何不能观望?”

王导的目中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失望,时人皆赞庾亮风情都雅、自奉兼正,但王导凭着他那久历世故的锐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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