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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穿越五胡乱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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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芸俏脸微红,回手在云峰腰眼狠狠一拧,嗔道:“云郎,快点坐好,咱们夫妻俩得喝上一杯合卺(jǐn)酒。”

云峰嘿嘿一笑:“灵芸说的极是,倒是为夫过于急燥了,这样吧,就由为夫斟上一杯来为灵芸赔罪。”说着,探出手臂倒了一小杯酒,送到了张灵芸唇边。

张灵芸眉头一皱,没好气的说道:“云郎此为何意?正所谓夫妻同饮,琴瑟合和,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妾又岂能独自饮用?”

云峰却故作神秘的说道:“灵芸你且放宽心便是,为夫又怎会不知?乖,快把嘴巴张开,为夫喂你喝下。”

张灵芸偏头看了看云峰,见他浑身上下都没藏酒的地方,可是又做出一幅成竹在胸的模样,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哼!你要是没酒喝,晚上就不许你上榻!’张芸灵暗暗发着狠,银牙一咬,就着一饮而尽。不过,她还是留了条后路,只是把酒液吞咽了小半,大部分还含在口中。要知道,新婚夫妻不同饮合卺酒,那可是非常不吉利的。

就在她以眼角的余光瞟向云峰的时候,云峰却单手一紧,另一手捧住她脸颊,轻轻一扳,紧接着快速凑了上去,于张灵芸措手不及间,重重吻上了那双娇艳红唇,然后滋溜一吸,把包括小香舌在内的甘甜酒液吸啜入了口中。

“轰~!”瞬间,张灵芸头脑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尽管她已年届廿四,却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一时之间,整个人竟怔住了,不知所措的任由对方亲吻抚摸着。渐渐的,她一身高贵华丽的嫁衣变得散乱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一般,直欲呻吟出声,一双星眸似阖还开,于眼波流转中,情不自禁的转过娇躯,双手缠绕上对方颈脖,忘乎所以的回应起了爱郎的款款深情。

她不清楚什么时候被抱到了榻上,更不明白又是何时已身无片缕,但是,生性豁达的她,并没有如一般女子的羞涩表现,既然已经成为了这人的妻子,又何必推推却却呢?倒不如大大方方,敞开身心,与爱郎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这边红鸾帐暖,春色无边,被浪翻滚,玉体隐现。而张骏,却有如失魂落魄般的提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踉跄行走着,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喃喃自语:“云峰,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草死你所有女人!老子要你不得好死…”如此这般,反复念叨着。

他已不记得有多少壶酒饮入喉中,也不记得刚才于金凤楼中草过了多少名青楼女子,他需要麻痹自已,需要极度发泄,把心里的憋闷与愤恨狠狠的发泄出来!

被夜晚的凉风吹了一阵子,张骏逐渐恢复了几分清醒,可随之而来的,脑海中却控制不住的在想象着他的姐姐张灵芸,于云峰那狗贼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啊~~!”张骏突然仰天狂嚎,尽管他强迫自已不再去想,可那画面依然接连不断的闪现在眼前,他只觉得心里憋闷的象要炸开一般,迫切需要找人倾诉自已的心事,否则,他真怀疑自已会疯掉。

‘仙师,对,仙师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肯定会有法子的。’一想到刘弘,张骏精神之为一振,在他看来,刘弘就是神仙,神仙自然是无所不能,一定能帮他夺回姐姐!

张骏转头向四下里看了看,分辩出了所处位置,便快步向着刘弘宅院走去。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正有两个黑色身影远远缀在了他的身后。

半个时辰不到,张骏出现在了刘弘屋内,却意外的发现,阎沙与赵仰竟然也在。

张骏一怔,心里有些后悔来此,可又不能转身就走吧,于是跪下拜伏道:“弟子冒味前来,打扰仙师修行,请仙师恕罪。”

刘弘挥了挥手:“公庭无须多礼,快起来罢,深更半夜,你不于家中好好修行,来此所谓何事?”

“这个…”张骏为难起来,如果只有刘弘一人在场,他会毫不犹豫向刘弘倾吐出心事。可是,阎沙与赵仰还在呢,毕竟暗恋亲姊,有悖人伦,传出去当为天下人耻笑,这又让他如何说的出口?

刘弘三人相视一眼,均感觉事有蹊跷,赵仰以退为进道:“或许霸城候有难言之瘾,不方便为末将听到,要不,末将与老阎暂且回避一下?”

此话正合张骏心意,刚要顺水推舟的令他二人先行离开,刘弘却不悦道:“你三人皆为为师衣钵弟子,当亲如手足,同舟共济。公庭你是否遇上了为难之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你二位师兄能帮上一把倒也未必没有可能。”

张骏迟疑道:“此为弟子私事,弟子难以启齿啊。”

这下子,三人好奇心更甚,均打起了精神,刘弘正色道:“诶~!公庭闷在心里不说,为师与你二位师兄又如何替你解决?公庭你且放下心来,你二位师兄绝非嘴碎之人,当会替你保守秘密。若是你信不过我等,此事就此作罢。”话语中,隐约透出了一丝怒意。

张骏心里一惊,面色瞬间剧烈变幻起来,作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同时目光一一打量着赵仰与阎沙,这二人立刻在脸上挂起了一幅关心之色,并朝张骏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骏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心想着谅他们也不敢传出,于是,咬咬牙道:“仙师在上,弟子自年幼起也不知怎的,对家姊甚为依恋,年岁日深,这份依恋之情不但没有减褪,却反而……”

随着娓娓诉说,张骏有一种浑身轻松舒爽的感觉,毕竟这个秘密已经在他心里埋藏了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令他心里所承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

而刘弘、赵仰与阎沙三人也恰到好处的摆出了倾听的神色,使张骏渐渐地彻底放开,把所有一切都详细道出,包括自已内心的彷徨与羞辱,对他父亲张寔的不满,但更多的还是对云峰的憎恨!

最后,张骏面带愧色,跪下哀求道:“仙师,弟子自知有悖人伦,当为天下人所不耻,可是,弟子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已啊。请仙师指点弟子一条明路,帮弟子把家姊夺回来吧。”

刘弘等人又相互看了看,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与狂喜,很显然,这三人都把握到了其中所蕴含的机会,不过,得先把张骏的心结解开才行,不约而同的,脑筋均迅速开动起来,替张骏打起了主意。

第一百一十四章 伏羲与女娲

通过眼神与细微的表情交流,刘弘、赵仰与阎沙很快就达成了默契。

“咳,咳!”刘弘清了清嗓子,脸上挂起了一幅痛其不争的表情,斥骂道:“公庭,为师可是万万没有料到,你竟会对令姊心生爱恋,于世俗中,的确是有悖人伦大统,秽乱纲常社稷,当受万世唾骂!”

张骏惶恐道:“弟子知罪,求仙师指点。”

刘弘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虽已陷入迷途,可谁让你是为师弟子呢?为师又岂能不管不顾?公庭,为师且问你一句,如今令姊红丸已失,已非完壁之身,你仍然要娶她为妻么?”

张骏连声应道:“只要能与家姊相依相守,弟子不在乎这些!”

刘弘捋了捋须,点头道:“念你痴心一片,为师便点拨于你。如今之法,唯有变迷途为正道!公庭你既随为师修习仙道,已算我道门中人,不受世俗约束。且我道家修行讲究个随心所欲,率性而为,若心有滞碍,念头不畅,难免逃不脱走火入魔,化为灰灰。终究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接着,却话音一转:“你既然爱慕令姊,大胆纳之便是!无须再去顾虑他人看法,何况世俗中人又岂敢于我道门中事指指点点?如此一来,你多年心结一旦解开,修炼起来必将事半功倍。正所谓一举两得。”

张骏却依然犹豫不决,施礼道:“弟子谢过仙师开导,可是,弟子终究生存于世俗之中,这问心无愧,恐难以做到。”

“嗤~!”赵仰轻笑一声,不屑道:“霸城候非是对奋威将军不报念想,不过是畏于人言罢了,然此等事情早有先例于前,霸城候不必过于纠结。”

“哦?有何先例,赵将军有话直说便是。”张骏有些不悦于赵仰的嘲笑,眉头一皱,催促了起来。很明显,张骏除了对刘弘保持着尊重以外,对于阎沙与赵仰两人都不放在心上,在他眼中,这二人形同奴仆走狗!

赵仰不以为忤,微微笑道:“上古圣皇伏羲氏娶妻女娲氏,然女娲氏恰是伏羲氏的亲生妹妹。有圣皇表率先前,霸城候与令姊结为夫妇有何不可?又何必心生顾忌?”

“恩~?”张骏心中一动,觉得赵仰所言颇有几分道理。‘是啊,人家上古圣皇都能娶自已的妹妹为妻,我张骏又怎么不能娶自已的姐姐?’

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可还是有些顾虑,一时之间,沉思不语,眉头亦高高蹙起,显示内心深处正在做着剧烈的交锋。

而刘弘三人,均面带微笑,目含鼓励的看着张骏,等了小半会儿,见他迟迟不能定夺,刘弘便给阎沙施了个眼色,阎沙会意的点了点头,冷笑道:“霸城候还在犹豫什么?可莫要忘记,如今令姊正婉转承欢于云峰胯下,莫非霸城候就能坐视自已心爱的阿姊受此凌辱不成?”

这话一出,效果立杆见影,如同火中浇油一般,张骏瞬间就面现狞狰之色,脸庞都为之扭曲变型起来,目中更是喷出了熊熊妒火,恨恨道:“云峰此贼,不将他千刀万剐,难消本候心头之恨!”

赵仰赞许道:“霸城候所言不错,只有除去此贼,霸城候才可以得到令姊。”

张骏狠话放过,整个人却有如泄了气般,颓然道:“可如今此人深得家父宠信,且手握兵权,本候又能如之奈何?”

“哼~!”赵仰阴笑道:“云峰乃外来人士,于凉州根基浅薄,料来翻不起什么大浪,所恃者,唯有西平公而已。有西平公为他靠山,我等自是动他不得。不过……”说着,沉吟起来。

张骏急了,微怒道:“赵将军怎的说话吞吞吐吐,还请明言!”

赵仰为难道:“此话恐有冒犯,末将不敢说出!”

张骏挥了挥手,大度道:“但言无妨,本候赦你无罪便是。”

赵仰面现犹豫,略一挣扎,拱手道:“既得霸城候恩准,那么,请恕本将直言,假若西平公一去,霸城候则可立即继位为凉州牧,以凉州之主的身份,诛杀云峰,夺回令姊,岂不是手到擒来?”

“轰~!”一道霹雳于脑海中划过,张骏身子一晃,他没料到赵仰竟然是劝他轼父,要知道,轼父比纳亲姊为妻还要罪大恶极,这可是大逆不道中的大逆不道!不由得,脸上现出了怒容,刚要开声斥骂,可是,心里却莫名的闪现出了张灵芸的动人身姿,一想到他姊姊今后每晚都要承欢于云峰胯下,不禁心如刀割!令他斥骂之语再也说不出口来,整个人就如同一具雕像般,怔怔的一动不动!

阎沙心知此时已到了关键时刻,还须再加上一把力,便嘿嘿一声怪笑:“西平公身患隐疾已非秘事,然近段时间以来,西平公寻医问药动静颇大,其中意味着什么,想来霸城候早已心知肚明。”

赵仰接口道:“无非是霸城候已失宠爱,西平公欲另行诞下一子以行废立之事。”

阎沙拇指一竖,赞道:“赵将军一语中的,年前仙师就已言明,西平公或有百岁寿元,如今仅年届五旬,若真能寻到名医医治,再诞下一子非为不可能,介时霸城候又将如何自处?”

赵仰继续劝道:“莫非霸城候就甘心大位旁落?退一万步说,既使你不在乎名利权位,不在乎对令姊的爱慕,甘于接受她日日承欢于云峰胯下。但是,不要忘记,霸城候你身为张氏长子,将来的新任凉州牧是否会视你如心腹大患,必欲除之而后快?”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平淡,看上去就像在闲聊拉着家常,可听在张骏耳中,却是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把他心灵的薄弱堤防给溃去了一小块。

“啊~!”突然,张骏捂住耳朵,歇斯底里的尖声狂叫起来:“住口,都他娘的住口,统统给本候住口!”一说叫喊着,一边撒腿就向外跑去。

赵仰见状,连忙一个闪身窜出,拦在张骏身前,把他给堵住,冷冷道:“霸城候,请保持冷静。”

张骏茫然转头四顾,却发现三人均面带着鄙夷之色。

刘弘目中透出了浓浓的失望,手指着张骏,厉声喝道:“行大事者当不拘小节,然公庭你畏首畏尾,胆小如鼠,如何能成得大事?况且,为师与你二位师兄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看,一旦西平公鹤驾归去,介时是谁登上凉州牧大位?莫非还能是为师抑或你二位师兄不成?”

刘弘这一骂,如醍醐灌顶,张骏渐渐回过神来,弱弱的问道:“可是,若是被人发觉,弟子又该如何是好?纵使天下之大,恐弟子再难有立锥之地啊!”

赵仰微微一笑:“这有何妨?霸城候无须过于担心,只要手足利落些便是,对外可宣称西平公暴病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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