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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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开满了鲜花,春夏秋冬四季温和,处处绿树成荫牛羊成群,春天只要把种子洒入土里,无须刻意耕作,秋天就能获得大量的粮食!
尤其是当地百姓身材矮小(古时欧洲人的确没有中国人高大),并且愚蠢蒙昧,武器又落后,十分易于征服。女人则是胸大臀肥,皮肤比牛奶还白,留着波浪形的金色头发,长着魅人心魄的碧色眼珠,而且在男女关系上开放大胆,对于强者往往会自动献身!
当地土王酋长的宫殿是以黄金打造!
。……
这本书严重歪曲事实,不过,他也没打算在凉州境内发行,而是准备通过情报系统使之流传于刘曜与石勒境内,其目地不言而喻!
除了文化方面,他还打算在他的统治范围推广内家拳,使国内人人习武,武运昌隆!
云峰想通过练拳来强种强国。更何况,如果百姓人人习武,就再也不会是温顺的小绵羊了,任何贪官污吏在欺压百姓之前最好先想想后果,会不会大半夜的被人偷偷摘去了脑袋?
第七章 关中震动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这一天清早,阴预将要前往建康替云峰讨要封号。
云峰曾答应派三十名亲卫随行以护卫安全,不过,他还需要亲卫顺路替他办一件事。
他把其中五人召了过来,掏出张图纸递过去道:“图上所绘名为甘薯,产于珠崖(海南岛)。你们五个把阴公护送到建康之后,自行离去替本将把此物寻来。”
甘薯是个好东西,产量大,不挑地,种下去不用管,无论人畜都可以食用。
世人都以为甘薯于明朝由吕宋传入中国,可是云峰前世曾看过西晋振武将军、襄阳太守嵇含所著的《南方草木状》。
书中有言:“甘薯:根、叶亦如芋,实如拳,有大如瓯者,皮紫肉白……旧珠崖之地,海中之人,皆不业耕稼,惟掘地种甘薯,以充粮糗,是名薯粮……”
从此文可以看出,中国也是甘薯的原产地,至于为什么没有传播开来,反而要由吕宋引进,这不是云峰需要关心的问题,他只需要把甘薯搞过来自已种植就可以了。
五人分别传看了一遍,纳于怀中藏好,施礼道:“请将军放心,末将必不负将军所托。”
云峰点了点头,叮嘱道:“此去万里迢迢,且需要渡海,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可和当地土人发生冲突。”抬头看了看天,继续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本将和你们一同过去送送阴公。”
。……
云峰的时间安排的很满,每天都过着忙忙碌碌的生活,可是,在此时的关中,却陷入了一片恐慌与混乱当中。
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与游子远战败身亡,这两条重磅消息令长安城里处处充满着紧张的气氛,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就谣言四起,说的维妙维肖,有鼻子有眼。
都在传凉州、姚戈仲与蒲洪三方联军即将趁胜进攻关中,军队规模由一开始的二十万,变成了四十万,后来又增加到五十万,最新版本则是八十万大军!已经于上邽集结完毕,正在向关中开来。东面的羯胡呼应凉羌氐三方联军,从洛阳发兵五十万夹击长安!
使得街道行人均是面带凝重之色,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商铺几乎没有开门营业的,一片萧条!
对于谣言,刘曜当然是严加镇压,但他的做法却令城内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街上兵卒三五成群,严厉监视着过往的每一个行人。然而,天下人之口又哪是那么好堵的?你越是这样,百姓越是当真,大家当面不传,私下里却传的更凶。
有关于云峰的传言也是数之不尽,由于他坑杀四万降卒,关中百姓把他描绘成了一幅恶魔形象。说他身长九尺,体格粗大,眼似铜铃,青面獠牙!
还说他每餐必须以活人心肝下酒,每顿要烹吃两名婴儿,每晚都需要九九八十一名处女侍寝……
总之,什么样的屎盆子都朝云峰头上扣,商纣夏桀和他比起来小儿科一个!
另外,他还被赋予了一个重要功能,止小儿夜啼!一旦哪家的小孩夜里嘶哭不愿睡觉,大人只要把脸一板,把云峰的大名抬出来就可以了。
“再哭?再哭云峰就来了,当心把你捉去扔锅里煮了吃…”
小孩立刻就吓得浑身打着哆嗦,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尽管眼泪水还在哗哗淌着,好在哭泣总算是止住了!
外面人心惶惶,皇宫里的刘曜亦是忧怒交加,他恨不得把蒲洪捉过来食其肉,寝其皮,非如此无以渲泻心里的愤恨!他明白,经此一役,赵国实力大减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将再无余力发动对外战争,能守住关中这一亩三分地就已经很不错了。
“陛下还是吃点东西罢,昨天一天都没吃,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刘曜转头看去,只见一名中年女子端着一碗羹走了过来,正是他的皇后羊献容。
说起来,她还是羊明的从妹(堂妹),于贾南风伏诛不久被立为晋惠帝的第二任皇后,八王之乱中又被五废六立,可谓历经苍桑。
怀帝元嘉六年(311年)六月,刘曜、王弥破洛阳,羊献容不可避免的沦为了囚虏。此时她已年过三十,又经多年磨难,身上再也看不出半点当年的千娇百媚模样,然而,世事无常,出人意料的是,偏偏被刘曜奉为天人,当即被封为中山王妃。
太兴元年(318年),刘曜称帝,羊献容又被立为皇后,她不但受宠,并且还参与朝政。
刘曜叹道:“十万大军仅余四千归返,游卿也已命丧敌手,朕每念于此,不禁悲痛万分,哪还再有心思一饱口腹之欲?”
羊献容摇头道:“陛下身为一国之主,又怎能为一时的挫败而委靡不振?如今关中流言四起,民心不安,正需要陛下身为表率,安抚百姓。”紧接着,羊献容微微一笑:“来,陛下,妾伺候你吃点罢,吃完了妾陪你出宫去散散心。”
刘曜勉强吃了两口,问道:“献容,如今我大赵元气大伤,可谓四面受敌,该当如何是好?”
羊献容沉吟半晌,提议道:“当前陛下大敌非石勒莫属,秦凉二州虽处于陛下腹背,然秦州一团散沙,凉州又地处偏远,地寡民薄,难以构成实质性威胁。
况且大军出征凉州补给困难,因此游子远才不得不去南安抢粮,给了蒲洪背叛陛下的机会,有此前车之鉴,陛下不应该再对凉州用兵,须暂时安抚交好,集中兵力用于东面,以拒石勒来犯。
待我大赵若干年后恢复了元气,再采用步步为营的方法,逐渐蚕食秦凉二州,方为稳妥之策。”
刘曜寻思片刻,点头道:“蒲洪虽为致败之因,然朕之责亦不可推卸,大败石生反倒滋生了骄气,以至于急功近利,害我十万将士命丧他乡。如今国难当头,献容所言确是上策,不过,朕已与凉州交恶,又如何能安抚交好?”
羊献容笑道:“陛下莫非忘了,原汉国长公主刘月茹如今已是凉州牧云峰的妻室,听说颇得宠爱。论起辈份来,她可是陛下您的从妹呢,依妾看,陛下不妨修书一封,差人送予刘月茹以述亲情,若她认了您这从兄,当可表明凉州亦无心与我大赵为敌,介时再派出正式使节与之交好,陛下以为如何?”
刘曜不由得愁眉一展,捋须笑道:“献容此计甚佳,不愧有才女之名,好,朕这就修书一封,快马送往姑臧!”
羊献容连忙取来笔墨,伺候刘曜写起了家信,很快的,洋洋洒洒数百字挥毫而出。
在刘曜吩咐侍从送走书信之后,羊献容再次端来羹汤笑道:“陛下快吃了罢,吃完了妾陪同陛下去城中安抚百姓。”
心情一舒爽,胃口就来了,刘曜伸手接过,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第八章 羌氐二族的出路
在刘曜觉得自已已经走出困境的时候,蒲洪却感到他把整个部族带入了一条死胡同!
蒲洪非常非常的后悔,如果能预知凉州最终会落于云峰之手,那他说什么也不会背叛刘曜!
凉州大败赵国,实力明显将得到极大增强,蒲洪固然有脱赵自立的愿望,可是他就不担心来自于西面的威胁吗?寄人篱下尽管不能独立自主,但至少还可以保障他的安全,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呢?
这源于他对张寔的了解,张寔在内政管理方面颇有一套工夫,但是在地盘上却没什么野心,也就是说不会主动对外挑起战争。所以蒲洪才胆敢于两军对决时扬长而去,在游子远背上狠狠捅上一刀,使得刘曜由进攻姿态被迫转为防守姿态,无力再对他构成威胁。
可是,高兴还没几天,让他又惊又怕的事情发生了,云峰居然拿下了整个凉州!
作为老对手、老仇人,蒲洪对云峰可是下了相当一番苦功的,云峰与张寔不同,张寔老成持重,保守温和。云峰却年轻气盛,手段狠辣,一旦他完成了凉州内部的资源整合,将有极大的可能挥师东进,介时他蒲洪第一个遭殃!
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蒲洪有四条路可走:第一、趁云峰立足未稳之际再度挥军去攻,将威胁掐灭于萌芽状态。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光凭他手上的区区三万兵马,想想也觉得好笑。
第二、重新统一氐族各部,以壮大自身。问题是其他族酋现在与蒲洪实力相差不大,他只是在名义上还挂着族长的头衔罢了,以他目前手中所持有的力量,想做到这一点可谓是任重道远,没有数年甚至十数年时间休想完成。
第三、再次向刘曜称臣,以获得庇护。这一点直接被蒲洪否决了,可以预见的是,当他再次向刘曜投降的时候,就是他蒲洪被抄家灭族的那一天到来!
第四、放弃秦州,远遁塞北!想要做到这一点也很不容易,他的部族在秦州这块土地上已经生活繁衍了上百年时间,早就习惯了半农耕半游牧生活。
一下子放弃掉祖祖辈辈生存的土地而远走他乡,显然在族中会遭到激烈的反对,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蒲洪一样能对局势看的那么透彻,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个魄力。就算能够勉强成行,可是塞北为鲜卑拓拨氏所控制,人家实力比他氐族不知道要强上多少,一个不慎,将会落得个举族覆灭的下场!
远遁塞北,隐藏着巨大风险!
以上四条路均不可行,蒲洪一筹莫展,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整日里愁眉苦脸,脾气暴燥,惶惶不可终日。其实他还有最后一条路可走,就是向云峰投降!然而一来有杀子之恨,二来他不确定云峰会不会留他一条生路,他对此人的想法一点都捉摸不透,所以,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从未再升起过。
与蒲洪相同的是,姚戈仲也在操心着部族的未来。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姚戈仲却一幅愁眉不展的模样,始终不言不语。
“阿翁,何事如此烦恼?”姚益生不解的问道。
“哎~!”姚戈仲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你那好兄弟当上了凉州牧之事?”
姚静狐疑道:“郎君成了一州之主,做为您的未来女婿,您应该高兴才对呀,又干嘛苦着脸呢?”
当云峰成为凉州牧的消息传来,整个羌族中最高兴的就是她了,为此还兴奋的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呢,作为一名女子,当然是希望夫君越有出息越好,姚静虽然年纪小,但也不能免俗。
她甚至还在幻想着云峰登上皇位的那一刻,皇后是不指望了,刘月茹、靳月华与张灵芸哪个都比她漂亮,也都比她能干,但不管怎么说,总能捞个贵妃当当吧?
姚戈仲无语的看了看姚静,摇摇头道:“没错,话是这么说,可此人尽掌凉州大权对我羌族而言却非是好事。”
姚益生挠了挠脑袋,疑惑道:“阿兄为人光明垒落,出手大放,以至诚待人,又怎会不利于我羌族?”
姚戈仲正色道:“益生,你毕竟尚是年幼,阅历不足啊,只看到了他其中一面,但此人还有另外凶残嗜血的一面,被你忽略了吧?就拿他坑杀四万降卒来说,历史上又有几人能做到?无非白起、项羽等寥寥数人罢了,看人不能光凭自已印象,要把他一言一行结合起来做出分析。”
姚静顿时不依了,噘着嘴道:“阿翁,郎君不是有特殊情况嘛,他当时不是急着回去平叛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嗤~!”姚戈仲不屑道:“平叛?依为父看该是夺权才对!再说了,就算凉州不生内乱,你以为云峰会留这四万人一条性命?若是为父所料不差,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那四万降卒一条生路!”接着又语重心长的向姚益生问道:“益生,你好好想想云峰为什么一定要行此坑杀之事?”
姚益生点了点头,用心的思索起来,好半天才犹豫道:“莫非是他凉州兵力有限,没那么多人来看守降卒?”
姚戈仲欣慰道:“不错,就是这个原因,若只是俘获几千人,你那阿兄或许会留他们一条性命。”
随后暗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此人年纪轻轻,却手段老练狠辣,心思狡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