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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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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是主,她是仆,如他所说,他是命令。

    见他已经撩袍坐了,她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我能不能先喝点水?”

    一个上午就在外面奔波,一口水都没喝,这个时候,她才想起口渴。

    男人“嗯”了一声。

    她走到桌边,端起先前男人为了证明自己手没事,故意提壶倒的那杯没喝的水,正捧着送到唇边。

    “不凉吗?”男人骤然开口。

    弦音一怔。

    自是知道他的意思,水已经凉了,但是,她想说的是,他的口气比水还要凉好吗?

    “没事,反正天气也有些热。”

    又不是冬天,冬天她还吃冰淇淋呢。

    见她如此,男人也未再多话,微微抿了薄唇。

    她捧着杯盏便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因为是在两个大男人的注视下进行,所以,她喝得很斯文。

    男人看着她,忽的眸光一动,转眸瞥向管深。

    “对了,管深,你上次说,你的那个小名,整个王府,只有本王知道是吗?”

    管深一怔。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弦音也愣了一下,出自人的本能,自是也抬眸看向管深。

    而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跟管深面对着。

    管深怔愣着看着前方,正好与她的视线相接。

    管深还在想这个男人突然提这个的用意。

    他那个小名,的确是整个王府只有他知道,可是,他却宁愿他不知道啊。

    狗腚子,狗腚子这么难听的小名,他希望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更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叫过啊。

    弦音一口茶“噗”地喷出来,且呛住,扭头就剧烈地咳了起来。

    心里却还是想笑。

    狗腚子,哈哈。

    二狗子,狗娃子,她倒是听说过,第一次听说有人叫狗腚子,狗屁股,哈哈。

    不行了,她越想笑,越咳得厉害。

    感觉到两道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时,她才意识过来自己反应有些大,连忙敛了思绪,边咳边红着脸解释。

    “不好意思。。。。。。事实证明,不听王爷的,就得吃亏,这。。。。。。这水的确太凉了,一不小心就。。。。。。就给呛住了。。。。。。咳咳。。。。。。”

    放下杯盏,她背过身去,拂着身上被撒泼到的水,在两人都看不到的方向,继续憋笑。

    哈,狗腚子。

    管深自是没发现什么,但是,某个男人却是看着她的小背影,略略挑了挑眉尖,并唇角一勾。

    这厢管深颔首回答:“回王爷,是,是只有王爷知道。”

    “嗯,”男人点点头,“本王甚是荣幸!”

    管深一震,心感惊慌,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褒是贬,是真心是调侃,抬眼睨去,见男人却好似真的心情不错的样子。

    还甚是罕见地、和颜悦色地朝他扬了扬手:“你退下吧。”

    **

    【此章两章合一章四千字哈,今天更新毕,大家周末愉快】

2 第459章 给本王滚(1更)【求月票】

    管深走后,弦音又沉淀了一会儿,才总算让自己面色如常地转过身来。

    男人微微抬了抬臂,示意她坐。

    她依言拂裙坐在他对面,执起玉筷,看着琳琅满目的小菜,不知道该先夹哪一个。

    “王爷想吃什么?”

    “本王想先喝汤。”

    好吧。

    将玉筷放在筷枕上,她端起瓷碗,给他舀了一碗汤,刚准备递给他,又想起他的手伤着呢,只得自己拿起勺子喂他。

    舀了一小勺吹了吹,伸到他面前,“也不知道烫不烫,王爷先慢点喝。”

    “你先喝一口试试不就知道烫不烫了。”男人回道。

    喝一口试试是没关系,只是她还得重新舀一碗,她嫌麻烦。

    哎,好吧。

    见她准备重新拿碗,男人又道:“算了,你试也是用嘴,本王喝也是用嘴,不用试了。”

    这就对嘛。

    大家都是人,要平等嘛,而且,她人小皮嫩,他人老皮厚,原则上应该比她更耐烫不是。

    弦音甚是满意地舀起一勺继续喂给他。

    他张嘴承了。

    “烫不烫?”

    “唔,还好。”

    弦音便放心大胆地一勺一勺喂给他。

    他一口一口静静承着,微微垂目凝着她,那一刻,心底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炸开。

    所以,他是那个特别的例外么。

    她能读所有人的心,作坊看门的阿龙、秦义、管深,甚至当今天子,唯独就是不能读他的,是吗?

    若非亲眼所见、若非亲身经历、若非是当事人,他真的难以相信这一切。

    世上竟会有如此奇怪的事情,如此奇妙的缘分,她会读心,对他无效。

    她竟然会读心!

    却读不出他的!

    心绪一时间晃动得厉害,他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如此这般一想,以前的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也就都说得通了。

    从第一次见她,她在县衙的屏风后面。

    当时他以为是小孩子贪玩偷看升堂,如今想来,是帮那个叫什么张山的县令读心探案呢。

    是了,就是这样,张山不就是以明察秋毫、断案如神、任何人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而名声鹊起吗?

    所以,那个叫张山的县令也知道她会读心?

    他微微眯起了眸子,眸底泛起几丝冷意。

    再后来,她入三王府,进府正遇佩丫被杖责,她当场指出是彩珠的诬陷。

    当时以为她只是擅长察言观色、分析推断、投机取巧,如今看,也是读心的结果吧。

    还有后来入宫,引她闯入禁园那次。

    她为了自保说自己会占卜之术,指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单德子口袋里有桃子,虽然后来掏出来是李子,但这肯定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她一定用了读心无疑。

    再后来一起去午国的时候,她一直想要赶管深新买的那个叫流云的婢女走,甚至不惜掐自己。

    他一直想不通,她是如何知道流云是细作的,就是她口中的坏人,她是如何知道的,如今此疑惑也终于解开。

    还有就是在午国的天旺赌场,厉神医前来迎战他的时候,是带着她一起来的,虽然厉神医的解释是,小孩子好奇要过来看热闹,但是,他当时就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计划安排的。

    几局下来,他局局胜出,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见招拆招、不如他们所愿的结果,现在想来,原是她的读心术对他无效。

    难怪啊,难怪他们临时改变策略,想要让管深或者薛富上,因为她不能读他的,可以读管深和薛富的。

    只不过他没有同意,他派了李襄韵上,没想到阴差阳错,李襄韵当时眼瞎,她的读心术也用不上,所以,再次落败。

    还有后来,他装病想要去神医府,厉神医不愿,她拉住厉神医,两人一直眉来眼去,特别是那个厉神医,一直对她挤眉弄眼,他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如今想来,是两人在用心里交流。

    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过来一个问题。

    所以,她会读心,除了那个收留她的张山,厉神医也知道?

    她不仅将自己会缩骨的秘密告诉了厉神医,还将自己会读心的秘密也告诉了他?

    就算为了解身上裂迟之毒,就算是有所求,毕竟只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吧?对方底细丝毫不知,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概不知,就这样将自己的秘密全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对方?

    在他面前,她不是各种千方百计隐瞒生怕他识破吗?

    哪怕得知他如此寻找吕言意,甚至伤成这样,她也没有告诉他一点秘密的意思。

    于她来说,难道他还没有厉神医熟?

    他突然觉得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底深处猛地往上一窜,正好她喂了一口汤给他,准备将勺子拿回,他顺势咬住勺子。

    弦音一怔,不意他会如此。

    再试图将勺子拿回来,依旧没能如愿。

    弦音还以为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嗔了他一眼:“王爷无聊不?松口。”

    男人如她所愿松了口,却是沉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和鼻腔里面出来:“本王也觉得很无聊。”

    语气几分寒凉,几分讥诮,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让弦音听得心口一獠乓馐豆床欢浴�

    疑惑看向他。

    见他薄唇紧紧抿着,俊美的五官线条明显有些绷,眉宇压得很低,气场也压得很低。

    她眼帘颤了颤,一头雾水。

    刚刚还似是被管深的小名愉悦到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怎么突然就变了脸呢?

    就在她疑惑之际,男人“噌”地一下自座位上起身。

    “你回吧,本王不吃了。”

    语气很不善。

    弦音怔了怔,一脸懵逼。

    怎么就突然不高兴了呢?

    “王爷这才只喝了几口汤,就。。。。。。”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蓦地沉声打断:“你走不走?再在这里聒噪,本王可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弦音浑身一震,惊错地看着他,心中更加莫名。

    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什么意思?

    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就好好地喂他汤,难道还惹他生气了不成?这发火也得有个原因不是。

    “王爷这是。。。。。。”

    “本王说最后一遍,趁本王还没改变主意之前,最好给本王赶快滚!”

2 第460章 她怎么说(2更)【求月票】

    滚?

    弦音左右看了看。

    真的,如果不是房间里再无其他人,她真的会怀疑他这话是不是对她说的。

    莫名其妙发火,甚至用上了“滚”这个字眼。

    本就不是个会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人,何况他的态度还如何恶劣,她自是也气结不轻。

    滚就滚,她还不高兴伺候呢。

    “铛”的一声清脆,她将勺子扔在瓷碗里面,又“啪”一下将瓷碗置在桌案上,起身,二话不说就往外走,头也不回。

    尼玛,神经病!

    **

    带着一肚子气回到致远院,笑里藏刀和上屋抽梯两人在偏厅里正准备吃饭,见她回来便唤她一起吃。

    她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遂说了一句自己不饿,就准备回房,却是被上屋抽梯一把拉住。

    “不行不行,今日一定要吃,刚刚我们还在说,可惜你不在呢,上次你买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吃,难得我得了冯老将军的赏赐,出去买了一只香酥鸡,你必须也一起吃。”

    香酥鸡?

    弦音顿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地咽了一下口水。

    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一刻都不得闲,还着实有些饿了。

    而且,跟那种人置气个毛?气坏了,是自己的身子,对,她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不是。

    **

    管深估摸着时间,进房来准备收拾餐盘,看到男人一人坐在桌边,桌上的饭菜一动未动,他甚是奇怪。

    “王爷怎么。。。。。。”

    “将那些账簿送去致远院,告诉聂弦音,明日开始不用来本王这里了!”

    管深怔了怔,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所以,意思是,让那丫头明日开始在自己的致远院看账簿吗?

    见男人脸色很不好,他赶紧依言照办,心下却不免泛起了嘀咕,刚刚不是还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吗?怎么一顿饭的时间就晴转多云了,不对,是晴转暴风雨了?

    **

    管深抱着一摞账簿,一进致远院下人住的偏院,就听到偏厅里欢声笑语、甚是热闹,尤其是那丫头的声音特别响亮。

    似是在讲自己今日去成衣作坊的见闻,在学两个什么人为了一件成衣的袖子争辩吵架呢。

    他拾步走了进去,发现她们在用午膳。

    确切地说,是在吃鸡,全部用手,桌上一片狼藉,小丫头更是只差没站到椅子上,一边撕啃着手里的一只鸡腿,一边眉飞色舞小嘴喋喋不休,见他进来,才停住。

    “管家大人。”三人都跟他打招呼。

    他直接道明来由:“聂弦音,王爷让我将这些账簿给你送过来,说从明日开始,你不用去云随院了,就呆在你的致远院看吧。”

    弦音怔了怔,心里其实是有些意外。

    如此也好,免得明早过去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呢?烦。

    她举着手里的一只鸡腿示意管深:“嗯嗯,好,看我一手的油,麻烦管家大人帮我将账簿放那边茶几上,谢管家大人!”

    说完,继续啃鸡腿,油和酱弄得小嘴边上到处都是。

    管深皱皱眉,将账簿放下便离开了。

    出门便听到里面绘声绘色的演讲又继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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