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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恶汉家的小娇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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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刀疤好不留情面,“谁和你有缘?你算什么东西。”刀疤凝视着面前的男子,双手握拳,隐隐听到指节咯吱咯吱的声响,迈出脚,面目狰狞,好像要上前与人打架似的。
    “刀疤。”沈聪松开手握着的树干,淡淡喊了声,刀疤扬起下巴,不情不愿的退了回去。
    “来山里也能遇着,的确算缘分,卫哥有雅兴,竟来青禾村后山玩捉迷藏。”沈聪嘴角微扬,不紧不慢道,见卫洪身后的男子跃跃欲试,圆目微睁,含恨的看着他,沈聪挑眉,手指在两侧动了动,刀疤立即扑过去删了那人一耳刮子,碎道,“在聪哥跟前一点不懂规矩,聪哥是你能直视的吗?”说着,又在他脑袋上重重拍了下。
    少年不服,手拽着刀疤衣衫欲还手,耳边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男声,“小张,像聪哥道歉,出门前我怎么和你说的?遇着前辈,就该低眉顺耳服服帖帖,别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身强力壮就得意上了天。”
    听他意有所指,刀疤挥手欲将他一并打一顿,早看卫洪不顺眼了,若非顺风赌场幕后的老爷和木老爷关系不错,早就对付他们了,谁管他们是谁?
    “刀疤,回来吧,他不懂事,你也别太计较,教训两下就是了。”沈聪不动声色,阴翳的目光落在小张脸上,想通了什么,道,“你倒是像你三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比三哥厉害多了。”
    两人交锋,邱老爹也回味过什么,站在边上,尽量不过问,凭两人说话的口吻约莫清楚二人是死对头,偷偷抬眸,打量对面的男子两眼,村子里没有卫姓人家,倒是最近说亲的珠花,听说夫家姓卫。
    沉思时,只听对面的男子恭敬的喊他邱叔,邱老爹一震,不知如何回应,看对方年纪,叫他一声哥就够了,去自降辈分,甘愿喊他一声叔,邱老爹侧目,询问沈聪该如何应答。
    沈聪转身手里的镰刀,促狭道,“难得卫哥能屈尊降贵,这可是邱叔的福气,有你一声叔,往后,那帮人也不敢越过你去。”话完,似笑非笑的盯着挨了打忿忿不平的小张。
    小张心口颤得厉害,双腿不听使唤往后退,察觉到卫洪的目光,又大着胆子往前一步,咽了咽口水,规矩的喊了声,“邱叔。”
    沈聪给以一个孺子可教的神情,蹲下身,举起手里的镰刀,只听啪的声,身侧树枝断裂,刀疤也折身回去,从邱老爹手里接过绳子,拉直放在地上,将沈聪砍下来的枝桠规整好,小张看得目瞪口呆,他三哥还在床上躺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些日子好不了,张三怨恨沈聪,才让他去赌场跟着卫洪,找机会为他报仇。
    这些年,因着张三在赌场挣钱,村子里人不敢招惹他们,而且,还有好些人巴结,加之又有张三带回来的银子,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可想而知,张三受伤,对家里人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他紧了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为他哥报仇。
    “聪子还真是样样精通,这点,我可比不过你。”说完,悠悠然转过身离去。
    人走了,沈聪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眉头紧锁,小声和刀疤说话,“你觉得他来这边是什么意思?”
    刀疤早看卫洪不顺眼,本想骂两声,转而一想又止住了,沈聪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若非察觉到端倪不会问他,若有所思道,“想给我们个下马威?真要如此,下回老子照样打得他满地找牙,方才就不该拦着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沈聪张嘴,余光瞥到邱老爹的鞋,又欲言又止,岔开了话,“山里柴火多,咱多砍些,往后邱叔也轻松点。”天气热,沈聪瞧着枝桠就砍,这些柴火挑回去晒过后才能烧,真要挨着挨着找枯树枝,他没那个闲情。
    刀疤啊的声睁大眼,不明白为何话题转得如此快,听了邱老爹回答才恍然大悟,跟着笑呵呵道,“是啊,待会回去,晒院子里,过几天就能烧了。”
    如何不知他们避讳自己,邱老爹无奈,脑子里也在想那个男子是谁,想来想去也没将他往珠花未来夫婿那处想,直到傍晚,沈聪和刀疤回了,他从村头回来,路上听说不少刘家的事儿才明白,山里遇着的那人怕就是珠花未来相公,卫洪了。
    刘家的事儿在村里闹出来的动静不小,李氏从媒人家回来,面对众人打探,犹如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那日相看的男子是卫洪手里的小弟,卫洪事情忙,才让他过来,谁知,李氏会错了意,竟认错了人,卫家对珠花极为满意,恨不得立即成亲,李氏哪会同意,最后,没法子,将日子定在了冬天。
    众人看她神色就猜出珠花的亲事该是成了,不过,听说卫洪是顺风赌场的老大,无人敢得罪他,想到这点,李氏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回到家,又安慰珠花一番,对着满屋子家具,心也欢喜起来。
    卫洪和珠花的事儿传开,什么声音都有,不过打听卫家的事情后,眼红的不少,卫洪会挣钱,又是赌场老大,要什么有什么,传着传着就成了珠花嫁到卫家做少奶奶的,莲花气得不轻,和邱艳说起这事儿,还抑郁难消,“就她那副样子还当少奶奶?当奴婢还差不多,你瞧见你三伯母没?这几日天天去刘家做客,恨不能住在刘家呢。”
    邱艳不解,何氏和李氏上回在院子里争执了几句,李氏素来小气会记仇,何氏去那边做什么?问莲花,莲花也不知,拿起桌上的花儿,烦躁道,“谁知道呢,你说莲花真有做少奶奶的命?”听她三句不离珠花,邱艳揶揄她道,“是不是你也嫉妒莲花嫁得好?”
    被说中心事,莲花扑过来挠邱艳的痒,她心气不顺,珠花嫁得不好说不准她还会同情珠花,结果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旧仇旧怨又来了,如何不气,疯闹会儿,莲花满头大汗,坐在凳子上,暗搓搓抓过桌上的开得正艳的花儿,气鼓鼓道,“反正,我是不信珠花有那么好命,说是过去做少奶奶,关起门,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邱艳身上也流汗,黏黏的难受,闻言,附和道,“你说的对,别听外边人说的,好与不好,咱能看出什么?”村子里,面和心不合的人还少么,大家都是惯会装的,起码,她知道村里有几个汉子喝醉了酒喜欢打人,在外边,那些妇人不照样笑脸盈盈维持着家里和睦,夫妻相敬如宾的名声?珠花过得好与不好,只有她自己清楚。
    进入夏,一天比一天热,树上蝉鸣聒噪,闹得人心里愈发烦躁,珠花的亲事在村里被人津津乐道,没过几日,又被其他家的事儿盖住了,不过,珠花在村里出尽了风头,初始闹死闹活不肯借,这会儿,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心情。
    邱艳的亲事定在中秋后,这些日子,她整日在家给邱老爹缝补衣衫,往年,对针线活极为排斥,眼下,却喜欢起来,恨不能再快些,趁着出嫁前,多给邱老爹做几身衣衫,哪怕,其中有些是是邱老爹不穿的衣衫拼下来的布。
    坐在窗前,偶有温热的风吹来,邱艳反而觉得愈发热,往里边挪了挪,邱老爹去地里看玉米了,天热,傍晚需要灌水,又想起沈聪来,那回后,沈聪不曾来过,她手里的银镯子也没来得及还回去,他不问,也总要还的。
    遐思间,院外传来敲门声以及珠花的说话声,“艳儿,在家吗?”
    邱艳皱眉,她和珠花并无往来,更别说关系好到串门,站起身,从窗外探出个脑袋,轻轻回应了声,“在,什么事儿啊。”
    “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邱艳心底愈发疑惑,站着,不着急给珠花开门,性子使然,双方打小就不喜欢彼此,邱艳也不会喜欢和她们一块,得知珠花爱慕沈聪,心里更是不舒服,她和莲花差不多,也盼着珠花嫁得不好,为着她一点小心思,也和莲花透露过,珠花觊觎沈聪,邱艳没理由会盼着她嫁个好人家,时不时来自己跟前恶心自己。
    尤其,听邱老爹说,珠花的夫家和沈聪该是有仇的,邱艳更不会和珠花交好。
    等了半晌不等人开门,珠花极为不悦,这些日子,村里人谁不是捧着她,争相称赞她,夸得她飘飘欲仙,得意了好几日,前两日,卫洪又亲自送了两只簪子来,有意无意打听邱艳的事儿,珠花警钟大作,随后才知道卫洪的意思,竟是让她多和邱艳走动,卫洪和沈聪两人存着误会,希望自己做个好的贤内助,靠着和邱艳关系,解开两人间的误会。
    珠花如今觉得卫洪虽然年纪大些,对她却是真心实意的好,卫洪既然说了,她当然乐意帮卫洪跑腿,如此,才来了这边,谁成想,邱艳半点面子不给她,日头晒,她掐了片芋头叶盖在头顶,生怕晒黑了,又等了会儿,才听到院里传来脚步声,珠花撇嘴,压抑着心头怒火,尽量温和道,“邱艳,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推开门,猛地见着珠花,邱艳没认出来,脸上铺了层厚厚的胭脂,显得肌肤莹白如玉,眼睛描得大了不少,红唇微张,整个人,好看得她都快不认识了,淡淡笑道,“什么事儿?”
    拿起头顶的芋头叶,珠花想挖苦邱艳两句,扇着风,扭着腰肢,径直进了院子,“记忆里,还没来过你家。”珠花眼神到处打量着,目光所到之处不无鄙夷,碍着卫洪的叮嘱,生生忍下了心中嘲讽,“艳儿,你怕是也知道我和卫大哥的亲事了,到时候,你嫁去沈家,记得要回来吃席面,我娘喜欢清净,本想请几家亲戚简单热闹热闹,谁知,卫家那边的意思,要大办,银子都给我娘了,还说,少了什么东西直接开口就是了,卫家人热情,我娘没法子,咱从小一块长大,你可要回来……”
    回来看我打扮得端庄大气,在众人称赞祝福下嫁人,珠花暗狠狠地想,要让沈聪后悔当日拒绝她是多么错误的决定,想着,珠花挺直了脊背,举起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露出手腕上,两只明晃晃的银镯子,唇角微扬。
    话说得情真意切,若忽略掉珠花嘴角的得意以及沾沾自喜,只怕邱艳自己都怀疑,她和珠花是玩到大的好朋友了,顿了顿,如实道,“那会再说吧,我也不知是何情形呢,不管如何,你过得好就成。”
    面子上该做的功夫还是要做,邱艳回屋拿了针线篮子出来,临窗而坐,珠花打量番院子,扭了扭屁股,跟着坐下,“我娘待我嫁了人,家里准备新起两间屋子,往后,家里添了侄子也住得开,而且,我娘特意说了,会给我留一间,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屋子住,邱叔就你一个闺女,也会为你打算的吧。”
    几间屋子是邱老爹分家出来起的,说起来,十几年来,墙裂了缝,邱老爹请人糊了层新的泥将缝盖住,颜色新旧不一,一眼就看得出来,邱艳顺着珠花视线看去,脸上并无多的情绪,“家里就我爹一人,不用刻意留着,我回来也有地方住。”
    珠花哎哟声,“艳儿,你可别误会,我说啊,这墙有些年头了,你和沈聪成亲后可别忘了邱叔,想法子,把屋子修葺番才是正经,毕竟,邱叔一个人,夏季狂风骤雨,墙倒下来压着人了可怎么办?”
    邱艳知道珠花不安好心,没想着故意过来炫耀的,挑了挑眉,不接话,珠花又从发髻上的簪子炫耀到手腕上的镯子,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邱艳认真听着,在珠花说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故作不解道,“听说,卫家那位之前成过亲的?”问出这句,如愿见珠花冷了脸,邱艳心头痛快不少,“我整日在家,还是从过路人的嘴里听来几句,要我说,不管年纪大小,又是否成过亲,对你好才最重要。”
    语气不冷不热,珠花脸上得意尽数收敛了去,卫洪什么都好,偏生成过亲年纪大不容人辩驳,张了张嘴,不在意道,“我娘说了,成过亲的才懂得疼人,年纪大,什么都让着我,没什么不好,媒人那边也说了,好多人家排着队想嫁进卫家呢,我福气好被卫家看重了。”说完这句,珠花心里好似有了底气,继续炫耀手里的镯子。
    邱艳心下冷笑,又问道,“你说有话和我说,什么事儿?”
    被邱艳打断,珠花皱了皱眉,这才想起正事,笑道,“没什么,小时候多有误会,过些日子,你要嫁人了,过来好好恭喜你,以前发生的事儿是我不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卫大哥和沈聪都在帮赌场办事,咱少不了会来往,提亲串串门而已。”
    邱艳暗自嘀咕两句,从记事起,她和珠花就不是一路人,哪能因着两句话就和好如初?而且,说起来,两人之间没什么牵扯,无非就是小女儿家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罢了,珠花向她道歉反而让她受宠若惊,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委婉道,“小时候的事儿,还说那些做什么,嫁作人妇,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整日柴米油盐酱醋茶,哪还得闲?”
    听她拒绝自己,珠花眯了眯眼,耐着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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