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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正史二三行-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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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京问傅居:“什么是韶华之交?”
    傅居讲道:“百年前的有个丞相叫贺韶,她与刘统将军结亲,后来得知,刘将军的书伴敏华,亦是刘统的枕边人,可贺韶发现敏华挺对她脾气的,于是把她接到相府来,引她为知己,同吃同住分享爱人,后来还说,我与敏华的感情可比我同刘统的更为亲密。韶华之交说白了,就是看上情敌,共享爱人的意思,我看陆泽安大约挺想和你韶华之交的。”
    拾京听得懂,知道他瞧不起自己,但他抓住了傅居说这番话的另一个重点:“所以你的意思是,南柳要和陆泽安成婚?”
    傅居指着自己,脸上的几颗红痣挺鲜艳的,和拾京脸上还未褪掉的红纹颜色有一拼。他笑道:“你也可以期待是我,若不幸,让这皇家大恩掉我脑袋上,那我也没办法说不。到那时,先讲好,家里可没你的份。”
    现在,傅居又给了他一本《眠花词》,拾京翻看了一遍,对他说:“梁师没让我看这些。”
    “你还是看这些有用。”傅居耷拉着眼皮,嘴里不停歇地吃着东西,嘟囔道,“比你学国策政论有用得多,反正你也不考学,不过就是学点小花样会吟几首春花秋月哄人开心罢了……”
    拾京晚上回王府后,见到了终于在繁忙中抽出空跑来瞧他的南柳。
    “这些天学的如何?”
    拾京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说:“南柳,为什么傅居说我看眠花词,比读正经书有用?”
    南柳这些天本就忙得憋一肚子火,拾京此话一出,她瞬间就炸了:“傅居他这么说你的?!”
    “……差不多的吧,嗯……‘反正也不考学,学点小花样会吟春花秋月哄人开心就够了’他这么说的。”
    南柳找到了梁修远说了此事。于是,那天晚上,梁修远回府后就抽出鸡毛掸子冲进东院,拎起正喝粥的傅居,边打边骂:“你给拾京看《眠花词》?你胆儿肥了啊!为何教他这些!殿下今日跟我说了,那孩子是来正经读书的!”
    傅居边嚎边躲,鸡毛乱飞:“非也非也!!娘!手下留情!我观殿下的意思,只是让他识些字,会吟两首诗罢了。又不是养书伴,殿下把他从山林子里带回来,图的不就是一时欢愉吗?你以为是送到这里来让你教他读书考功名吗?非是我糊弄他,因材施教而已。”
    “你以为你以为?你能耐了小混账,找打!!”
    傅起累得半死,朝中最近开矿开考又加之要查西北来的那什么邪教放出来的‘昭王之子’,整日都是混乱吵嚷的,回家想图个清静,哪知刚进府,就见妻子追着儿子满院打。
    自家那个走路都懒得抬脚的儿子如今跑的比兔子还快。
    “爹!爹救我!”
    傅起深深叹息,怜悯道:“修远啊,回你那边打。”
    梁修远鸡毛掸子如雷霆化长鞭,赶着兔子去了西院。
    傅起在恢复平静的东院坐下来,品着酒望着月,舒服地摸着胡子:“终于清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仓鼠跟懒兔子正式会面。
    仓鼠以告状技能,损兔子三点血,暂居上风。
    谢谢,巫觋…林镜君,嗯,汝汝酱~!

  ☆、第47章 韶华之交

拾京再去梁府读书时; 傅居老实很多。
    他跟故意一样; 将袖子挽高; 每天都要露出被打肿的两只胳膊让拾京看。
    这日拾京手去了夹板,傅居坐下来说:“你手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习字了。我娘今天去书院前交待; 让我教你写字。”
    他指着毛笔说道:“就这个,笔墨纸砚都在; 我一个个教,把笔拿起来; 我手疼,动不了。”
    拾京笑眯眯地把笔拿在手里; 姿势正确标准,傅居瞄了一眼没问题,又见他贼笑,说道:“拾京,你可以; 原来还会吹枕边风。”
    拾京不知枕边风是什么风,虚心求教。
    傅居深深叹息:“就是你躺在殿下身旁; 芙蓉帐**渡,趁她正酥软时,对她说的话。”
    “有什么用?”
    傅居酸道:“……有大用,小可蛊惑亲娘揍有才学之人,大可亡国。”
    拾京一脸原来这么厉害,可以试试的表情。
    仆役给傅居端来一盆凉水; 傅公子一边冰着胳膊上的红肿,一边问他:“你是真心来这里求学问,不是为了邀宠?”
    “邀宠是指……小相公那种吗?”
    傅居甩了甩胳膊上的水,答:“差不多吧。”
    “不,我是来读书认字想成为我阿爸那样会作诗的读书人。”
    傅居道:“你若真心学,我就真心教。但你要说实话,不然我教着也没意思。”
    “学。”
    “成,我看你那笔的姿势,会写字?”
    “会。”
    傅居摆正态度,点了点拾京面前的纸:“把你名字写下来我看。”
    拾京把名字写完,将纸转了方向笑着递给他傅居,傅居擦干手,接过来看了一眼,说道:“我娘说让我根据你的字态挑个帖子……我瞧你这个字……”
    傅居挠了挠头,问他:“跟谁学的字?”
    “我爹。”
    “你这字,适合临昭王的《千山赋》,我给你找。昭王爷字画颇佳,虽说入门最好练古一点的碑帖……不过我看你的字,照今人的来更容易摸到门道。”
    傅居带他到了西院的书房,从沉甸甸的木盒里拿出一卷装裱好的字。
    “总而言之,你沾了殿下的光,他人临字都是跟老师学,你跟昭王学。”
    傅居把《千山赋》递给他,又道:“这是真迹。建元以前的事了,昭王送我爹娘的新婚贺礼,你仔细些,只要不弄脏弄破,尽管照着上面的写。”
    傅居舍得,拾京自然不会推辞,接过来道了谢,回到桌案前展开后看到字,愣了一下,问
    他:“昭王……是前朝的王爷?”
    “嗯,前朝帝的同胞弟弟。”
    “听说他曾经遇到大火,烧毁了容貌?”
    傅居半是佩服半是八卦的说:“不仅容貌,可以说浑身上下都是烧伤……他能活到现在我是服气的,忍耐力与心性之坚非常人能比。”
    “他有孩子吗?”
    “很可惜,烧毁身子前未婚无孩。”傅居道,“年轻时是很有才气的一个王爷,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拜他为师,跟着他学制火铳。他这些年只活着就不容易了,才气早被病痛折磨的差不多了,我如今虽拜到了他门下,可他也指导不了多少,挺可惜的。”
    拾京想起路上的所见所闻,问他:“登基继位,是谁说的算?”
    傅居警惕道:“你想问什么?”
    “皇帝登基。”拾京如实回答,“来京的路上,听人说过,现在的皇帝登基是因为有前朝帝的传位圣旨,但按道理说,若是长皇子不死,昭王不残,皇帝也做不了皇帝。”
    傅居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对拾京说:“你也算运气,今天是在我家跟我说这些,你要与别人说这些,脑袋估计就要和脖子分开了。”
    拾京追问:“所以登基称帝,到底是圣旨说的算,还是道理说的算?”
    傅居懒懒道:“能力说的算。”
    拾京愣了一下,选择题竟然被傅居自加了选项,有些出乎他意料。
    “长皇子……”傅居表情颇为嘲讽的抽了抽嘴角,“没生出来的算什么长皇子,你听神风教教徒说的吧?其实都没成形,皇子公主都有可能,他们神风教信奉传男为正统,所以编造皇后谋害亲子只为自己登基的假话,骗的都是一些不知实情的人。实际上,今上还是皇后时,第一胎落是在前朝帝驾崩前,三个月都不到。你或许不知,前朝帝是个……啧,怎么给你讲,用我爹娘的话说,他是个活在药罐子上的皇帝,一年三百六十日,三百日都是病的,身体那么差,皇后落胎无孩是必然的。再说昭王,昭王虽也聪慧,但并不合适皇位,加之他志在火铳,有点……有点像公主殿下,心思不在朝政上,你懂吧?百姓什么都不知,乱编造一些宫闱秘闻,可这皇位到底适合谁,在朝为官的包括昭王自己都知道。若不是今上,前朝早姓了冯。那种情形下,末帝驾崩前写诏书传位皇后,是明智,也是唯一保江山社稷的办法。”
    这是拾京听到的关于皇帝登基的第三种说法,傅居所说的,算是他听的最有道理的一种。
    “传位诏书朝臣们都见过,假不了。”傅居下了结论,“所以,不要道听途说,信坊间那种无凭无据的谣言。”
    拾京点头表示明白,提着笔,临了一字,又抬起头问:“昭王的字,学的人多吗?”
    “昭王爷的字画当年很有名,好多学子争相模仿,我小时练完萧成卫书后,就是临的他的字。”
    傅居为表示他真的学过,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果真有七分□□在:“练好了,字写得肯定不会难看。”
    他正说着,一仆役手上拿着一张图进来说道:“公子,制造处的王大人送来的。”
    傅居怅然道:“唉……来活了。”
    他对拾京说:“你自己练着,待会拿给我看,我去改个图。”
    等拾京写完把字拿去给傅居看时,傅居身上的衣带解的差不多了,只剩条裤子还在,头发拽掉一地,趴在铺到地上的图纸上,支着头用炭笔画线。
    拾京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问他:“卡弹?”
    “……你看得出来?果然是有点天赋的。”傅居站起来,给他检查字,换拾京去看图纸。
    “我拆过火铳,南柳也说过。”拾京解释完,一边看图纸一边说,“把弹药壳做小一点呢?”
    傅居从他的字上抬起头,嘴角一抽:“开什么玩笑,小一点,推都推不出去。”
    “改膛线呢?”拾京指着图纸上的示意图,“这是膛线吧?把弹药磨小,把膛线改成这种的,就能推出去了。”
    拾京捏着炭笔在纸上画出螺旋线条:“可以让弹药沿着膛线旋转,这样推得远。”
    傅居见了,立刻扔了他的字,凑过来看:“你是说,曲式膛线?”
    “……差不多吧,我觉得你跟我说的应该是一个意思。”
    傅居摆正了神色:“直径怎么算?凹槽你想把它刻多深?”
    “……那是什么?”
    片刻沉默后,傅居说:“明天跟我去制造办,我找人教你火铳的基本。”
    拾京高兴道:“你当真?会有人教我吗?”
    “当然。”傅居说道,“字你改天练。你把旁边的匣子拿过来,里面有炭笔,你拿一支出来,我教你画图。”
    两人在房间内捣腾许久,傅居发现,不是南柳夸大,比起读书,拾京更擅长画图。
    不过,在火铳制造一事上,傅居属于半吊子,功底不扎实。
    他所擅长的是火炮,虽有相通之处,但还是有所不同。因而,教了几个基础后,傅居坦诚道:“我水平有限,兴趣也不在火铳上,你明天一定跟我到制造办去,我找李大人他们教你。”
    “你不喜欢火铳?”
    “……不是,我志在……志在天上,火铳是地上的。”
    拾京疑惑:“什么意思?”
    傅居忽然一扫身上的懒意,眸子里像是点亮了火,说道:“世人一辈子都在和土地打交道,踩的是土,看的也是土,靠土地吃饭,靠土地生活,总要有人朝天上看,我,就是朝天看的人。我想……我想让火炮飞上天,像箭一样能从天而落,指哪打哪。”
    他说完,等拾京嘲笑。
    拾京想了想,认真道:“……好像也可以。”
    傅居闭眼忍住白眼的冲动,扶额道:“……你异想天开呢?”
    “我见过在水上能用的火炮。”拾京说道,“它能到水中去,是因为有船载,你想让它上天,做个能载它上天的东西出来不就行了?对了,陆地上的火炮我没见过,也都像船上的那么大吗?”
    “你竟然还见过船炮?”傅居着实惊讶,“看来你跟这东西有缘,命挺好的。我虽知道巡江船有载八门火炮的,但还真没见过成品。明日到制造办你就知道火炮多大了,那玩意重,船能载动,是因为有水托。但天上除了风,没有别的东西能托,让火炮飞起来,无异于痴人说梦。风托不起那么重的东西,我虽敢想,但也知道这是梦……”
    “把炮做轻些,或者用火铳……”
    房门突然大开,南柳好奇道:“你俩躲这里做什么?咦,图纸?傅居,你在教拾京学火铳?”
    南柳把拾京拉起来,笑道:“好啊,让你到这里读书,你却上这儿来学火铳。”
    “南柳。”拾京笑眯眯地抱了抱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字,“你看我今天写的字。”
    傅居站在一旁,原本看着南柳夸拾京,结果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连忙慌里慌张系衣带。
    系衣带时,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词:韶华之交。
    傅居心中咯噔一声,心道:“完蛋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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