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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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准备的大礼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她这次就是来害她的,她会让她就这样逃过这一劫吗?
南亚的婚礼要接受洗礼,而洗礼的人身份越高越好,南亚王一惊是整个南亚地位最高的人,唯有霍崀是地位在他之下,但声望在他之上的人,所以这个洗礼人的位子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霍崀手持金碗,里面装的事他们所谓的净水,指尖轻沾,之后弹向面前的一对新人,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里结婚可真麻烦,我听说不光要泼水,还要叩神。”安希颜站在裴伊月身边嘟嘟囔囔,他本来就对人家的婚礼不感兴趣,他也不知道裴伊月为什么一定要在这等这么多天,就为了看他们的婚礼。
真是闲的。
婚礼的过程很长,其间观礼的人全都安静的看着,带着祝福和祈祷。
裴伊月百无聊赖的揪了一地的玫瑰花瓣,每当池怜惜看过去的时候,都见她在勾着嘴角手不停的在扯花瓣。
“愿你们携手白头,共度一生,现在可以交换戒指了。”
重头戏终于到了,裴伊月扔掉手里的花杆,啪啪,拍了两下手。
安静中,这两声由为响亮。
两个新人手里咯吱拿着对方的戒指,听到声音,全都朝着裴伊月看了过去。
然而这一眼,吸引他们的不是裴伊月,而是从从红毯的尽头走来的人……
池怜惜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那越走越近的人,她蓦地揭开那层头纱,“阿凯哥?”
跟在濮阳凯身后走进来的人是白洛言,他在人群中寻视了一圈,看到白洛庭和裴伊月之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池怜惜的惊讶并没有引起濮阳凯的共鸣,他同样在人群中找寻某人的影子,知道看见那站在一堆玫瑰花瓣上的人完好无损,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怎么会在这?”安希颜怒吼一声。
安希颜的话刚好也是南亚王想问的,他也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
此刻的南亚王一脸惊恐,甚至没有发现他的新娘正激动的发抖。
“请问你是什么人?”典礼马上就结束了,霍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南亚人,也不是他们请来的客人。
“他是华夏男爵,濮阳凯。”白洛庭亲口介绍,没人会做出质疑,但是他说了些什么?
安希颜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洛庭,“你在说什么?华夏男爵?”
安希颜眼中的恨不加以任何掩饰,濮阳凯男爵的身份是华夏王亲自撤除的,现在他居然说他是华夏男爵?
裴伊月拉住他的手,小声说:“是我让他来的。”
“你……”安希颜差点咬碎了牙根。
这个濮阳凯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华夏对他的惩戒本就不让他满意,现在他们居然把他放出来了,还说他是华夏男爵!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希颜磨牙嚯嚯的问。
“我知道,哥,你安静点,等着看戏吧。”
裴伊月话刚说完,池怜惜手一松,戒指从她的手里滚落。
“阿凯哥,真的是你。”
她从台上跑了下去,直奔濮阳凯。
帕托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戒指,眼眸忍不住的颤抖。
看着穿着婚纱的池怜惜,濮阳凯的目光比以往还要冰冷,那双恨意满满的眸子仿佛能将她吞噬。
“池怜惜,恭喜你啊。”
池怜惜使劲的摇着头,近乎疯狂,“不,不是这样的,阿凯哥,我都是为了救你,现在你出来了,我们离开这吧,我不跟他结婚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他结婚。”
濮阳凯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看向站在台上一脸惊愕的帕托。
帕托慢慢捏紧了拿着戒指的手,“小惜,你在说什么?你给我回来。”
在场这么多人,他是南亚的王,如果今天婚礼失败,他的面子要往哪放?
见池怜惜始终站在濮阳凯面前,帕托大步走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平日里温柔的目光变成了狠厉,“池怜惜,你耍我吗?今天这场婚礼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池怜惜手一甩,随手扯掉头纱丢在地上,“帕托,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之所以接近你只是为了把阿凯哥从华夏救出来,我从没想过嫁给你,我只是在利用你,对不起。”
“对不起?”帕托脸色逐渐变得狰狞。
啪!
他一个巴掌甩过去,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
池怜惜连回神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他掀到在地,半边脸上顿时浮起了一层红肿。
“我告诉你池怜惜,这世上没人可以利用我,包括你在内,你说不嫁是吗,好,留下你的一只手,我就放你走。”
南亚人是残暴的,更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南亚王,在这样的场合让他丢脸,就算他在喜欢这个女人也无法容忍!
池怜惜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或者说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伸手抓住濮阳凯的裤脚,“阿凯哥……”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连他都这么说了,帕托再次看向池怜惜,他蹲在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别挑战我的耐性,更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能在我面前为所欲为,这世上没人敢利用我,池怜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跟我结婚,还是留下一只手,你自己选。”
☆、【183】 婚礼还是葬礼
好好的一场婚礼闹成现在这样,而罪魁祸首却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这效果简直就跟裴伊月预料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她没想到帕托这么狠,还以为他是真的爱池怜惜呢,居然要她留下一只手。
事情突然转变,安希颜也不闹了,眼前的场面虽然乱了点,但是关他毛事啊,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狗咬狗似乎也不错。
帕托还在等着池怜惜的回答,而池怜惜也不是轻易服软的人,她放下捂着脸的手,看向帕托,“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不爱你,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凯哥,我只是在利用你。”
帕托咬着牙,额上青筋直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么的成全你。”
他站起身,“来人,拿刀。”
南亚王的吩咐没人敢不听,虽然谁都没想过要在他的婚礼上见血,但这是他自己的的决定,新娘也是他的,没人敢阻拦他,也没人会去阻拦他。
一个士兵拿着刀走过来,铮亮的砍刀,看起来有半截手臂那么长。
池怜惜再强硬也会怕,她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被打的半边脸慢慢肿了起来,精美的妆容早已凌乱不堪。
“阿凯哥,救我。”
濮阳凯低眸睨了她一眼,冷冷的说:“自己做错的事,自己解决,我帮不了你。”
她绑架裴伊月那件事濮阳凯始终记在心里,他知道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她,其间发生的事他即便不问也知道裴伊月经历的心酸。
以前对她的训练是张弛有度,他从没让她如此筋疲力尽过,只要一想到录像里裴伊月最后体力不支晕倒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把池怜惜千刀万剐。
突然,站在那看热闹的裴伊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南亚王,你砍归砍,可别把人弄死了。”
帕托看了裴伊月一眼,目光并不和善,“她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濮阳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帕托其实恨的人应该是她,但是他却动不了她。
虽然这里是南亚,华夏的人鞭长莫及,可就算是霍崀也不会让他动这个手。
裴伊月抱着胳膊笑了一下,“就算我想让她死,也不需要你来动手,别忘了当初我们说好的,只要她嫁给你,我和她只见的事我就不追究,但现在她不嫁了,这人,就是我的,你要砍就快一点,你要是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耐心在这看你表演。”
帕托本来就生气,被裴伊月这么一刺激,更是火大。
他蓦地一把拿过士兵手里的刀,“小惜,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能保住你,你确定要跟我抗衡?”
保住?
池怜惜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你跟池天南,没区别。”
都是随手就打,随口就骂,有什么分别?
她好不容易弄死了池天南,怎么会再把自己送进另一个虎口。
她看向裴伊月,一身素净的婚纱衬托的却是那张满含恨意的脸,她现在终于知道她说的那份大礼是什么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她故意安排的,她从来都没想过放过她,她提出让她跟帕托结婚,只不过是个圈套,为的,就是让帕托跟她反目。
她要让她掉进无底的深渊,让她永无翻身之日,现在她明白濮阳凯为什么会说她是利刃,而她永远都比不过她!
池怜惜坚定的目光像是在告诉裴伊月她对濮阳凯的忠贞不渝,她开口,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嫁。”
手起刀落的那一瞬,濮阳凯像是怕被污了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从来都不在乎人的性命,更何况是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裴伊月缩了缩眸子,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池怜惜的哀嚎声随着伴着鲜血的喷溅,将这浪漫的婚礼现场晕染出了另一番风味。
帕托拿着滴血的刀,那双眼再次看向池怜惜的时候再也没有爱恋和同情。
白洛庭冷笑一声。
裴伊月看向他问:“你笑什么?”
“薄弱的感情,一瞬间就能崩塌,这样的人也敢说爱。”这话是嘲讽,是鄙夷,是无尽的嫌弃和厌恶,池怜惜固然可恨,但是他也佩服她对濮阳凯的感情,但是这个帕托,真心让他感到恶心。
“卧槽,婚礼现场砍了自己的新娘,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南亚风情就是不一样啊,真他妈的牲口。”看着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安希颜真的很难忍住不唾弃一口,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来参加婚礼还是来参加葬礼的。
☆、【184】 你们是一伙的
裴伊月走出来,睨了一眼断了一只手的池怜惜,毫无怜悯的表情看上去既冷酷又无情。
“南亚王,气你也出了,现在人我可以带走了吧?”
帕托手一松,咣当一声,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
他看向裴伊月,目光隐隐颤抖,“伯爵夫人可真厉害。”
闻言,裴伊月笑了笑,“谢谢夸奖。”
帕托是生气,他气池怜惜出尔反尔让他当众没了面子,但是他更气裴伊月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之前他没有看出来,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打算好了这一切,她从没想过放过池怜惜,所有的事都是幌子,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看着裴伊月笑意潋潋,帕托咬着牙点了点头,“好,既然伯爵夫人开口了,那么人你带走吧,我不会再跟你争。”
裴伊月视线淡淡一撇,看向白洛言,白洛言这次是带了人来的,他出马,一切都是万全。
白洛言招了下手,两个穿着便装的人走了过来,架着池怜惜的两条胳膊,将那虚脱的快要死掉的人拖了出去。
她想让濮阳凯救她,可是断了手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了,她开口,却叫不出声,直到她被带走,濮阳凯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他的视线落在裴伊月的身上,看着那张熟悉漠然的的脸,他心里酸酸的,“你的伤怎么样了?”
裴伊月转会视线看了他一眼,“死不了,继续吧。”
继续?
帕托惊恐的看向裴伊月。
继续什么,她不是只为了池怜惜来的吗?
帕托不敢跟濮阳凯对视,他害怕,心里惶惶不安。
然而,他越是害怕什么,这件事就越是会发生,濮阳凯不舍的移开视线,他看向帕托,“好久不见,帕托先生。”
一句问候,承载了太多帕托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而这些事实也是他拼命想要掩盖的。
一直以来池怜惜帮她出谋划策,他做成了许多他以往只敢想而不敢做的事,他以为她是他的福星,没想到原来她是灾星,而且是专门来毁他的。
霍崀微微蹙起眉,“男爵先生,你们认识?”
濮阳凯看着帕托,“帕托先生该不会是忘了我吧?”
帕托躲避着他的视线,隐隐握拳,“我不认识你。”
“是吗?可是我认识你,而且还记得五年前,是你主动来找的我。”
蓦地,帕托眼一怔,瞳孔瞬间放大,他咬着牙,看了濮阳凯一眼,随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裴伊月,“你们,原来是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很惊讶吗?
裴伊月以为她自己爆出身份的那天他就已经想到了,居然现在才发现?
她好笑的说:“南亚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说清楚一点,什么一伙的,这样会让大家误以为我们是坏人的。”
裴伊月提议放濮阳凯出来是冒着风险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