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盛婚:妻色撩人-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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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伊月提议放濮阳凯出来是冒着风险的,所以一定要物尽其用。
她的目的的确是为了池怜惜,但是她也承诺过落落村的人,她要改变南亚的现状。
见裴伊月明知故问,帕托气恼之下说:“你是杀手,前任南亚王就是死在你的手里,而他,就是指使你的人。”
噗呲一声,裴伊月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
真好,她等的就是他自己挖坑自己跳。
帕托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群人的质疑。
华夏的伯爵夫人,未来的华夏王妃,何等高贵的身份,他居然说她是杀手,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猜不过二十几岁,推算五年前,她也许还没成年,怎么杀人?
霍崀一直都对前任南亚王的死因有所怀疑,听到帕托这么说,他首先怀疑的不是裴伊月和濮阳凯,而是帕托。
他从台上走来,蹙近眉心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南亚王是怎么死的吗,现在说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这背后是谁指使的?”
“我……”面对着霍崀的怒视,帕托心里一阵恐慌。
他蓦地伸手,只想濮阳凯,“是他们害我的,他们合起来害我的。”
这话越说越接近现实,但同时他也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濮阳凯这次来的任务,白洛庭已经在这之前早就跟他交代好了,他们两人虽然不合,但却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不把裴伊月拉进这趟浑水里。
濮阳凯在大牢里带了这么久,但却没有抹去身上的那股冷肃,他最喜欢的就是敌人自乱阵脚,尤其是像帕托现在这个样子。
“帕托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好像是你主动联系我,让我帮你想办法除掉南亚王。”
闻言,现场一阵哄乱。
唏嘘声由小至大,声声讨论的都是这件事的真实性,实际上他们一听到濮阳凯的话大部分人的心里都已经相信了,毕竟这话是帕托自己先说出来的,如果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现场的哄乱是早已预料的,濮阳凯继续道:“当年我的确是帮你出了主意,但南亚王最终死在了谁的手上你我心里都清楚,我是找了杀手来引起动乱,但是她的子弹并没有打中任何人,开枪打死南亚王的人是你,帕托先生,我说的有错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是她,是她杀的。”
裴伊月看着指向自己的手。笑了一下,“南亚王,你说人是我杀的,证据呢?”
“证据?我就是证据,是你自己说的你是杀手黛,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裴伊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黛?那是谁?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说着,裴伊月转头看向安希颜,“哥,你听说过吗?”
她是谁?
她可是月华夫人的女儿,S国的公主,大庭广众之下说她是杀手,简直是疯了。
安希颜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哪里会听说这样的事,奇奇怪怪的。”
这种时候他当然是帮自己的妹妹了,他虽然心里埋怨这个死丫头又多管闲事,但这个帕托的确不是个做王的料,看在阿都娜的份上,他也会帮落落村的那些人换了他这个南亚王。
见她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帕托简直不敢相信,“你,之前明明是你自己承认的,你现在居然……”
“我承认什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我自己承认自己是杀手,因为你求助于华夏男爵,所以我出面帮你解决了前任南亚王?真好笑,先不说我不可能是杀手,就说我在跟濮阳烨结婚之前都没有去过华夏,我又怎么会跟华夏男爵联手做出这种事?”
谎话说的这么顺口,就连濮阳凯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他怎么记得,他没教过她说谎啊。
转念一想,好吧,一定是跟蒙小妖学的。
其实裴伊月只要承认了这件事更加利于解决,但是她之前答应过白洛庭不暴露身份。
二对一,稳胜,而且帕托的话实在是太多漏洞。
“帕托先生说的话虽然荒唐,但是有一句还是对的,那就是当年假装袭击前任南亚王的人是国际杀手‘黛’,也正因为这样,所以更能证明这件事南亚王的死并不是她做的,南亚是世界上枪械流动最频繁的国家,而且一直以来你们使用的子弹都是特制的,巧的是,五年前黛的子弹也是特制的,她有一把独有的枪,配的是独有的子弹,这个世上独一无二,她的手段我相信在场的人有一半人都会知道,她想杀人从来都不掩藏,更不会为了某个人也去换了她的武器。”
这个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他了解裴伊月这样的一面了,濮阳凯说着这些的同时,像是重新回忆了一遍过去,以前想到这些他会觉得黛是他的骄傲,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心酸。
他没办法再拥有她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完成她想做的事,就算是给她最后的补偿吧。
------题外话------
中秋快乐~小爷要去过节了,今天只有一章,么么啾,明天尽量早点发(づ ̄3 ̄)づ╭?~
☆、【185】 上演饿狼传说
前任南亚王死后的一切都是霍崀处理的,他当然知道他死于哪种枪弹之下,以前他对帕托虽然说不上怀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掂量,现在濮阳凯说出这一切,他除了愤恨,更多的却是后悔。
他居然簇拥着一个凶手当了五年的王,简直是愚蠢至极!
“帕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他还能说什么?
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看向裴伊月,“是你,全都是你,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伊月轻轻扬起嘴角,“我做什么了?揭露了真相?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你既然当了南亚的王,为什么不好好做呢,民不聊生,要你何用?”
好一个大义凛然,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帕托不甘心,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在狡辩什么,他瞪着裴伊月,蓦地身子一抵,突然捡起脚边的刀。
看着帕托拿着刀朝她劈了过来,裴伊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嘴角。
脚步声四处而来,看到这一幕,不管是白洛庭还是安希颜、白洛言还是濮阳凯,他们都是紧张的。
裴伊月的身手他们全都不担心,但是今天她不会有任何动作,帕托不是想杀了她,而是想逼她动手,这一点他们能看出来,裴伊月自然也看得出来,所以她不会躲。
砰地一声枪响,帕托脚步一顿,瞳孔猛地放大。
裴伊月笑了一下说:“看吧,霍崀统帅就比你爱国,也比你看的透彻。”
霍崀放下手中的枪,看着帕托慢慢倒下,“来人,把南亚王待下去,时候接受审理。”
霍崀蹙起眉,看向裴伊月,她的身份有关华夏和S国,他出手打伤帕托自然是不想给南亚招惹麻烦,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对裴伊月一点都不怀疑。
一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淡定的去面对一个拿着刀要砍她的男人,她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
帕托说的话在这一刻他似乎有点信了,但是他也相信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关系,若要追究,也只能从源头开始。
一场婚礼,到最后变得零零散散,结果虽然跟裴伊月预料的不太一样,但过程差不多。
她转身,没有走向白洛庭,而是朝着白洛言走了过去,“白大哥,你回来了?”
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迎,但是白洛言却觉得自己有愧于她这样的笑脸,他轻轻点了点头,“抱歉小月。”
“没事,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那个,你叫人把她给带哪去了,可以交给我了。”
身后,一只手横在了裴伊月的腰上,白洛庭看着白洛言,“辛苦大哥了,你先回酒店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
南亚王的事情告一段落,虽然这件事跟濮阳凯有关,但是他也说了,他只是帮忙筹划,他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濮阳凯的心思一般人难以捉摸,当初帕托找到他,他并没有打算帮这个忙,可是后来一想,蚊子再小也是肉,所以他才想了这个办法,既帮了忙,有不用自己出手。
好在他当时有所防备,不然今天也帮不上裴伊月这个忙。
车里,裴伊月看向开车的白洛庭问:“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
“去看池怜惜。”
闻言,裴伊月稍稍愣了一下,“你把她弄到哪去了,你该不会是把她弄死了吧?”
白洛庭模棱两可的说:“应该还没死。”
“应该?”
白洛庭看了她一眼,“现在可能还活着,但是一会就不好说了。”
他这么神秘兮兮的,裴伊月也没有多问。
车开了一路,最后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空地,一个生了锈的铁笼,里面一直灰色的野狼。
野狼嗷呜一声,像是饿久了想要寻觅食物,灰色的皮毛有些粗糙,野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
裴伊月嘴角抽搐了两下,“呵呵,这东西好像不适合当宠物吧,还不如甄千暖的老虎呢,这玩应儿会吃人吧。”
“嗯。”白洛庭应了一声,“会吃人。”
裴伊月再次看向铁笼,“这荒郊野外的你整一头狼关在这,到底想干嘛?”
这会儿裴伊月的好奇心已经起来了,因为她实在看不懂他的用意。
白洛庭没让裴伊月下车,两人坐在车里看着铁笼里饿了两天的狼,他说:“再等一会。”
过了一会,一阵尘土飞扬,一辆白色面包车开了过来。
两个人从车里下来,来到白洛庭的车旁站定,白洛庭要下车窗问:“人还活着吗?”
“活着。”
白洛庭点了点头,“把人带出来。”
那人回头招了下手,另外两个人架着胳膊就把池怜惜从车里带了下来。
被砍掉的手已经简单的处理过,白色的婚纱满是斑驳的血迹,少了一只手的地方缠着一层厚重的纱布,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拽下车,不挣扎也不求生。
裴伊月看了看要死不活的池怜惜,有看了看关着野狼的笼子,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把她给我扔笼子里去。”
裴伊月刚想到点苗头,就听白洛庭这么说了一句,她微微一怔,有些愕然,“这么狠?”
白洛庭转头看她,“这也算狠?她送你一百个男人,我只送了她一头狼,跟她相比,我很仁慈不是吗?”
裴伊月抿起嘴角笑了一下,“嗯,的确很仁慈。”
池怜惜本已经放弃抵抗了,可是一听白洛庭的话,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所谓的笼子,那只狼瘦的皮包骨,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随时能将人活活吞下去一样。
她以为她没了一只手已经是惩罚了,她也不觉得裴伊月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顶多就是杀了她,可是她忘了,上次她抓了裴伊月,最生气的不是她本人,而是濮阳烨。
池怜惜惊恐的摇头,由最初的挣扎变成挣扯,“放开我,我不要,你疯了,你们都疯了,你们想杀我就直接杀了我好了。”
这种垂死挣扎的场面白洛庭见的太多了,白洛庭看了她一眼说:“当初你给了小月一次机会,现在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能把狼杀了活着出来,我也放你一条生路。”
裴伊月本以为自己就够小心眼的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比她还要斤斤计较,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铁笼子?
这狼一看就是饿了好几天了,别说是池怜惜,就算是她进去都未必能弄死他,他这不是明摆着想要她命吗!
裴伊月没做声,既然白洛庭想要帮她报仇,她当然不会有意见。
白洛庭下巴轻轻一扬,把她给我扔进去。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池怜惜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过华夏的特种兵,眼看着她被丢进狼窝,裴伊月笑了一下说:“你可真狠。”
白洛庭挑了一下眉梢看着她,“有吗?我这才准备了一只狼,跟你准备的一百个壮汉相比,我好像还算仁慈了。”
裴伊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可这是野狼,而且看样子好像还饿了好几天,那一百个人可能会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手下留情,可这畜生不会。”
白洛庭笑了一下,手一伸,勾过她的脖子,凑近她那张脸,“这么说你还想过要放了她?”
“当然……”
嗷呜~
“啊!”
一声狼嚎,池怜惜尖叫声不绝于耳。
裴伊月看过去,妈呀,还真是饿狼传说,池怜惜的一条胳膊被野狼咬住使劲的甩,池怜惜手抓着铁笼又哭又叫,可是狼知道什么,根本不理会,它撕扯着她身上的婚纱,血从婚纱下面一点点的晕出,铁笼内一人一狼拼命的追赶撕咬。
裴伊月打开车门,从车里走出去,脚步在离铁笼两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那演戏的眼神不带一丁点怜悯,就如池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