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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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放心吧。我想通了,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气你们,这事情就算是我胡闹的。”
顾夫人一听更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这样僵持着下去,早晚会有一方要妥协,只是没想到这次妥协的竟然是他,而且还这么快。
她收起了医药箱,装着不经意地问着:“那女孩的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其实说话的言语间已经放柔了很多,那女孩和自己儿子没什么牵扯就行。
要是真像他说的那样,那还真的不能怪人家女孩。
“不用我处理,她……早就自己做了手术,把孩子拿掉了。”
顾靳原仿佛费劲了全身的力气,才一字一句地将这句话表述完整,只是那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任谁见了都觉得堵得慌。
顾夫人一愣,当下也明白了过来,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股子酸涩。
顾靳原反抓着母亲的手说:“爷爷那边,您暂时别说这件事,他老人家其实挺期待的。我也挺在乎的,她是该有多恨我,才会这么狠心……”
顾夫人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猛地起身,口气也变得冷淡了下来:“这天底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要是能断的话,趁早断了吧。”
说完后,顾夫人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她何曾见过一向倨傲的小儿子露出这样的表情,无奈且落寞,他说在乎那个孩子,怕是真的在乎的还是那个女孩吧。
等顾夫人离开之后,顾靳原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久,心里很烦很乱。
是啊,这天底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他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
一块怎么捂都捂不热的石头,怎么养都养不熟的野猫。
他也常常问自己,一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步步接近她,那时候她就怯生生地站在沈绍廷身边,眼里好似再也看不到别人。
而他,想要靠近她。仅仅只是想要靠近她而已,想要让她别那么害怕自己。
只是后来,事情发生了变化。
每个人都有追逐自己心头之好的权力,他有何不可呢?
他向她伸出手,她拒绝。
从来都是拒绝……
到了后来,似乎他从来都没用对过方法。既然得而不到,用点手段夺了便是。
果真向她所说的那样,他们两这一团死结,除非强行剪断,怕是解不开了。
两清就两清,只要她再也别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如果再出现,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顾靳原站在窗边,手中有个什么东西直接被他扔进了垃圾桶,眸光沉静的如同古井深泓。
他喃喃道:“你可躲好了,别再落在我手里。”
……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许初见在家待了有半个月的时间。
前几天的时候,她几乎整天把自己关在房内,任谁劝说都没有用。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她才哭着直接在外公面前跪了下来,红着眼睛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
这一下,把家里人整个吓坏了。
她说出自己怀孕的这个消息,却死活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是一个劲哭着流眼泪。
家里人本来就疼她,尽管憋着一股气,却也只能好生地安慰她。
最后,僵持不下去,许则扬冷着心肠说:“初见,听话,你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而许初见只是默声摇了摇头,如果能舍得,她就不会从那个地方跑出来。
“舅舅,妈妈当年是为了护着我才离世的,现在要我亲手结束掉这个孩子的生命,我……真的不忍心……”
“那不一样!”许则扬冷声打断她。
许初见从来没听到过舅舅用这样的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肩膀缩瑟着眼泪掉的更凶。
“地上凉,先起来。”舅妈梗着声音,动作温柔的把她扶起来。
而许初见固执的一动不动,似乎一直在等着外公说话。
不是怒其不争,更多的只是心疼。
未婚先孕,父不详,这些,她以后要怎样去承受?
家里没有人知道她和顾靳原之间的纠葛,再加上她的打死不说,都只以为她是在外面受到了什么欺负,男方还不肯负责。
本就是他们当成女儿来疼的人,怎么忍心她受到这种委屈?
一想到她才二十出头,以后的人生还很长很长,未婚生子是一道不能磨灭的疤痕。
这疤痕会跟着她一辈子,以后若是遇到了合适的人,孩子又该怎么办?
可许初见这样子,却是执意要把这孩子留下来。
最后还是老爷子发了话,尊重初见的决定,若是真的决定留下这孩子,那就他们家养着,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家里的宝贝。
许初见得了外公这一句话之后,又狠狠地抱着外公哭了一场。
许老爷子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外孙女哭鼻子的样子,当下只能扶着她的背后安慰着,乐呵呵地说:“哭什么,以后多个人,家里也就热闹了。”
许初见哭的不能自已,她知道自己很让他们失望,是该失望透顶了吧。
她承认自己很懦弱,懦弱到这样的勇气都没有。
可能是在死亡边缘挣扎过的人,会格外的珍惜每一个存在的生命……
……
转眼即将六月,许初见在家里不知不觉得待了一个月,自打把事情说开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这个孩子的不是,只是变着法子给她补身体。
一个月下来,许初见的身材比之以前要圆了一小圈,而且整个人也比刚回来的事后精神很多。
只是她本来就瘦,三个月的身子还未显怀在,看上去和先前没有什么差距。
晚饭后,许初见照例扶着外公出去散步。
夏天傍晚的风带着些微暖的温度,打在人脸上很舒服。
可能是和自己的心境有关,这时候她也不再去想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幕一幕,只当是做了一场梦。
走了一会儿后,许初见扶着外公在一处凉亭坐下,自从上次中风之后就需要每天这样的锻炼,她笑着问:“外公,累不累?”
许老爷子只是摇了摇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像是思忖了很久,他才缓缓问道:“初见,你老实告诉我,这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姓顾?”
许初见心中一惊,怔愣地看着外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外公,我……”她心里忐忑不安,这时候对着亲人,她慌了神。
许老爷子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猜了个大概,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多想。
“我见过那个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是初见,你要知道,他们家高门大户,不适合你。”
许初见神色淡然,她早就知道自己和顾靳原不可能,这个孩子说到底只是她一时心软而留下来的意外而已。
“我和他,不会再有什么关系的,他现在应该很讨厌我……”亦或是,会恨她吧。
她到现在都依然记得很清楚。
忘不了一个月前的机场,顾靳原看她的那个眼神,夹杂着很多很多,甚至有她陌生的看不懂的情绪。
许老爷子本来还想说着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再说。
顺其自然吧。
……
这段时间许初见的生活很规律,她的体质本来就不太好,先前的情况也一直很糟,每周都会固定去医院产检,只是胎儿的情况仍然时好时坏,只是她焦急也没有用。
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很久,直到家里寄来的一封从学校来的文件。
有关她的留学申请表。
顾家人做事情果然有效率,这么快就把承诺了她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若是放在几个月前,她应该是很在乎这个机会,现在,她觉得一点用都没有。
许初见还是去了一趟帝都,她需要办理一年的休学。
正值盛夏,头顶的阳光热烈而刺眼。
重新站在这个机场,心中竟生出了万般滋味。
一个月前她刚从这个地方逃走。
宋楠在接机口等着她,看到了她的身影之后就不停地向她招着手。
有一段时间不见,宋楠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只是一个月前请的那一次假实在是让宋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又听到她说要休学一年,这更让她按耐不住问:“初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许初见只是笑了笑,她原本只是想只一个人偷偷来的,可她在这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还是只能打电话给宋楠。
“等以后再告诉你行不行?现在,我不是很想说。”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要是在这个城市,她都会觉得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许初见不想说,宋楠也就没再问她什么,只是握着她的手慢慢走出了机场。
机场的停车场比较远,“初见,你在这坐一下,我去取车子马上就回来,你可别乱跑啊。”
之前那件绑架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许初见看着这人来人往的机场,当下便笑了笑说:“没事,这里人这么多,我能乱跑什么啊。”
听到这话宋楠也就放心下来了。
许初见的手随意地放在自己的小腹处,垂着头把玩着衣裙上的带子。
她一直垂着眸子,以致于没发现不远处有人停下了脚步。
……
“顾先生?”向谨言在身后催促着。
机场的人来人往,可男人的视线很轻易的就看到了那一抹身影,微沉的眸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身上,神情讳莫如深。
“走吧。”良久,他才收回视线,薄凉的唇不带一丝温度。
与这盛夏的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175。173你最好记着这句话,不要再落到我手里
许初见坐在机场外的椅子上,天气有些燥热,而她身上好似透着一种沉而静谧的味道,温婉如水。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心中不免生出感慨。
离离合合的人生撄。
人潮汹涌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顾靳原还是一眼看到了她,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许初见一心都在想着关于学校的事情,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的靠近偿。
他一步步走上前,而她没有半分反应。
直到眼前的阳光被一道阴影挡住,她才抬起头。
一个月未见,她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果然是离了他,活的更自在了些。
他的唇角牵起一抹嘲弄。
顾靳原脸上的表情很淡,声音透过沙沙的微风传到许初见耳后:“怎么一个人在这,在等谁?”
他浑然不绝自己这话问的是多么的多余。
许初见木然地看着地上他被拉的很长的影子,头顶的阳光被他高大的身形所遮挡,想一双黑色的羽翼,将她整个人掩的密密实实。
她咬了咬唇慢慢站起来,一言不发地与他擦身而过,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交集。
顾靳原又怎么会轻易地受人冷落,面色一沉,一下子就握住她的手臂,低沉地说:“朋友见面也该打个招呼,这点礼貌你都不懂?”
他低沉的声音凉凉的,好似带着一种沁入心扉的凉,与这燥热的天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而深邃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她,带着强迫的力道逼得她不得不转身回头。
许初见转身,秀眉紧皱,朋友?他们算什么朋友?
如果可能的话,她宁愿一辈子都不愿遇上这个人。
“顾先生,你好。”打招呼是么?可以。
生疏客气,冷漠疏离。
她一直都是叫他顾先生,却从没有哪一次现在这样,陌生的仿佛就是真的在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打招呼而已。
顾靳原沉默了良久,一直没有接话,就这样圈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收紧的力道恨不得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深深地红痕。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
她吃痛着皱眉,也不说话,用另一只手去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他松手,她在一边站定,跨出的那几步距离很短,却是远远的离开了他所在的范围。
顾靳原没有要走的样子,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视线深沉。
许初见倒是直接:“你有什么事?”十分疏离的口吻。
他不答反问:“既然走的这么干脆,还回来做什么?”
“没有人规定我不能来这,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她冷淡地回答。
那后半句话咬字极重,故意在强调着什么。
她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不想也不能再被他搅了。
顾靳原微微眯着凤眸,一步步靠近她。
他穿着灰色的西装,丰神毓秀,颀长的身形显得很挺拔,每走一步好似都能将人的眼迷煞。
许初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管是过了多久,她对他,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惧意。
顾靳原微勾着唇,声音浅淡道:“你最好记着这句话,不要再落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