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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继室女吃喝日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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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明泽动作极快,几步便走到了右侧楼道口,崔嘉宝没办法,只好小跑过去。守门人瞧着他们像是对兄妹,善意地笑了笑。

    首先是机关,机关设的有些迟钝,但凡有一定拳脚功底的,要躲过都不难,薛明泽的动作不带花哨,如行云流水,轻轻松松便破了第一关。有那眼利的,只看这最简单一关,便为薛明泽叫好。

    尔后又有奇门遁甲。

    还不等崔嘉宝为薛明泽担心,便见他似乎是极为熟稔,先前将董成济困了好久的阵法在他面前如若无物,反倒不如那些反应快些的机关要让他费神。

    他一路轻松过了将董成济打伤的那一关,拳脚利落,身姿矫健,绝不拖泥带水,让人看了极为心驰神往。董成济虽是个练家子,也不得不跟着感叹,薛明泽虽知年长他一岁,但身上功夫却远胜于他。

    因着走文道的人多,走武道的人少,有真才实学的武道人更少,先前从未有人上了第八关,众人都不知道第八关考的是什么。

    直到薛明泽拿起了弓,才有人注意到中间竟悬着一枚特制的铜钱。那铜钱太小,也不知是谁眼尖看到了,其他人才在一堆花灯的映衬下找到。

    “莫不是要将箭射进那孔中?”

    “这……应当不会吧?低下全是人,若是那箭不中,伤着人了怎么办?”

    “你看那弓少说也是一石的吧?这少年看着清瘦,能不能拉开还是一回事。”

    “我看他先前表现不俗,应当是武艺过人,拉弓应当不成问题。”

    底下人再是议论纷纷,薛明泽也听不到,便是听到了,他也不会在乎。他拿起弓,弓是一石,虽用着不大舒服,但还是可用。带到他年满弱冠,一石弓便可完全掌握。

    这箭矢倒特殊,是无头箭,只在尾部加了箭翎,一是增加难度,二是怕人失了准头伤人。

    薛明泽将箭矢搭在弦上,瞄准了铜钱中孔。

 第33章 花灯(下)

    “你们看; 那箭矢没有头部,这怎么用?”

    “看他样子好像是真要射进那孔中,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真可惜; 本以为这年轻人能拔得头筹。”

    崔嘉宝虽一直为薛明泽提着一颗心,但此刻倒是出乎意料的放心; 如果是薛明泽的话; 如果是弓箭的话……他不会有问题的。

    薛明泽盯着那铜钱上方一点,有些微微走神; 他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练习弓马。本也没什么喜爱不喜爱之说; 但母亲一直说这是他成家立业之本; 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直到今日; 他才有些确切的喜悦感,薛明泽手中弓弦一松,那箭在空中滑出美妙的流线,精准地射入铜钱中。

    没有头部的箭矢精准度大失; 但凭借着远非常人的力道和判别力,薛明泽还是成功将它送入该去的地方。

    看热闹的人情不自禁地叫起好来; 倒比自己赢了花灯还激动,崔嘉宝也跟着跳了起来; 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

    薛明泽却未离开,又拿起一支箭。

    “这是什么意思,旁边还有一支箭; 莫不是要把这三只箭全射入铜钱中?”

    “真是岂有此理,设计这套的人是存心不想让人取灯不成!”

    眼见正主没有异议,都要开始第二次射箭了,低下却是群情激愤起来。掌管活动的人不得不出来解释道:“定风楼的规矩向来如此,这最精妙的灯,也不是年年都有人取下,但设的再难,终究是有人能取得的。正是如此,这中间独一无二的灯取下时才有意义。”

    旁人不过是跟着抱怨几句罢了,见掌事的都出来发话了,也便不再说些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为薛明泽可惜。

    就在这时,薛明泽的第二支箭射中了,和第一支箭一起稳稳当当地卡在钱币中。这钱币是精铁所熔,特支撑铜钱外圆内方的模样,中间的孔比寻常铜钱要大上些,但插了两只箭,只剩下一点点空余。第三支箭,注定是难度最高的一支。

    “中了!中了!”

    底下人跟着惊呼。董成济苦笑,他一直对自己的功夫颇为自信,薛明泽平日虽事事压他一头,但他心内还颇有不服。此刻见他手上功夫,确实远非自己能及。

    薛明泽没有让大家等太久,第三支箭很快射出,弓弦离手的一瞬,他顿觉有些不妙。这一石弓到底不合手,最后一下,远不如前两只箭稳妥,他有些失落。

    底下却传来一片欢呼。

    薛明泽微讶,抬眼看去,那箭虽歪了些,却因力道大,硬是挤开另两只箭插了进去。前两只箭被挤出了好些,有些不稳,但三只箭互相压制着,倒勉强平衡了起来,这一关,算他过了。

    薛明泽忍不住看了眼楼下的崔嘉宝,笑。

    这倒是运气好,想来这盏灯,合该是送给她的,这叫命中注定。

    底下人跟着激动了一番。因着右边武道尝试的人少,且鲜少有人有薛明泽这般身手,大家的目光都被右边吸引了过去。文道试的人多,且试的都是他们看不见的东西,直到此刻,才有人发现,左边的人竟也上了八层。许多颇负盛名的才子多在七层停下,在温瑜之之前,也不过两人得上八层。

    “今个儿是什么运气,来了这么多青年才俊。”

    大家纠结了一会儿,多半还是先看薛明泽这边,毕竟他已登顶,若是失败了,再看温瑜之这边也是一样的。

    崔嘉宝心中打鼓,第八层已是这般难,不知道第九层会是个什么情况。

    第九层竟是个字谜,崔嘉宝先是愣了愣,尔后又反应过来,世间文武双全者往往只是噱头,不可能样样精通。能通过前八层的,于武道必是佼佼者,于文道便会有所疏漏,最后一关,也就成了最难一关。

    而薛明泽确实也不擅长字谜。

    崔嘉宝有些难过,都登顶了,却不能夺胜,就算是薛明泽,也会有些失落吧。

    守关人将写有字谜的卷轴放下,好让在场人都能见证,谜面简单又大气,只四个字:天下同心。

    薛明泽不过一看,便笑道:“正是一个合字。”

    这出在武道里的文题并不难,想是为了取个好彩头,只借题面之意,倒便宜了薛明泽。这一年一盏的灯,终归是到了他手上。

    走马灯悬空挂在中间,守关人拿来特制的杆子去勾,也不知是走马灯太重,还是那守关人手不稳,灯从杆子上掉落。薛明泽夺过杆子,脚尖于地上一施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右脚触栏,左脚勾于栏杆之上,伸手将灯勾回长杆头。他还稳稳立于栏上,浑然不知在他人眼中有多危险。薛明泽小心翼翼取下走马灯,见它没有在摇晃中烧毁,知灯皮的材料也非同一般,心下松一口气,这才跳下栏杆,自顾自地从楼道下来。

    早在薛明泽去接那灯时,崔嘉宝便吓坏了,旁的人说什么她已是听不见,只愣愣地等着薛明泽出现。

    薛明泽很快便出现在她面前,额头犹带细汗,脸上倒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崔嘉宝跑到他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眉头皱在一起。

    薛明泽俯下身问她:“怎么不高兴?”

    崔嘉宝不满道:“薛哥哥,你太乱来了,只是一盏灯,你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薛明泽看她一副小大人模样,心中好笑,却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解释道:“于我来说并不危险,只不过寻常罢了。”

    她幽幽叹气道:“那也不值当把你的好身手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万一受伤了多不好,你这便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不好好保重自己,反倒比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容易受伤。”

    她说的倒也不错,薛明泽有些心虚,便岔开话题道:“你不喜欢这盏灯吗?”

    崔嘉宝为这盏灯惊叹,却没有想要据为己有的心,但当薛明泽拿着这盏灯出现时,她便喜欢极了这盏灯。

    崔嘉宝接过灯,笑了笑,杏眼微挑,满眼都是欢喜。

    另一边的温瑜之终归是没能通过第八层,悻悻而归。第八层的花灯颇有意趣,周宁接过灯已是喜不自禁,倒是温瑜之自己有些感慨。

    他走过来拍了拍薛明泽,叹道:“还是你厉害,这灯说拿就拿。”

    薛明泽神色淡淡,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谦,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自来走文道的多,走武道的少,文道的题若是出的简单了,刚开始就被人拿走了,定风楼还拿什么做噱头?你的题定然是比我的难上许多,破不了也正常。”

    温瑜之定定打量他,道:“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居然会安慰我。”

    薛明泽又不搭理他了,温瑜之撇撇嘴。

    几人玩闹了一场自是累了,打算在定风楼坐上一坐,却见董明月走了过来。一见董明月,崔嘉宝便有种不详的预感,只见她硬生生地把崔崇安拉到了武道口。

    崔嘉宝既想笑又担心她。

    董明月的喜欢太过赤诚,虽然她不是莽撞之人,但偶尔也会冲动,就如现在一般。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终归是对她不好的。现在他们几人都在一块儿,倒是还好,她只怕将来会发展成不好的情况。

    但又或许两人便两情相悦了呢?崔嘉宝不知道,只说今晚,便及时行乐吧。

    董明月虽着男装,却只是为了方便行动,脸上脂粉犹存,桃腮杏脸,细心点的人都能看出是个明丽女子。先前董成济已拉她来过一会儿,这会儿她又来一次。守门人拦着崔崇安,说他已取过一次,不能再试。

    董明月却笑,谁要他取?

    在守门人目瞪口呆之中,董明月便自己上了楼。

    若要问在场最惊讶的是谁,大概就是崔崇安了吧。他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只能长长叹口气,又有些担心董明月。董成济都受了伤,董明月怎么也不会比董成济强。崔崇安很欣赏她,她一身侠气确实与众不同,但也仅此而已了。

    董明月年纪小,拳脚功夫皆不如哥哥,自然很快就下来,但多多少少是自己取了盏灯。她兴冲冲地将灯递到他眼前,眼睛像天上的星子一样亮。

    崔崇安心里叹口气,面上是温文尔雅的笑,道:“这灯我不需要,你不如送给你哥哥。”

    董明月脸上的笑淡了起来,眼睛还倔强地看着他,似乎他不收,她的手也不会收。崔崇安看起来还是那么温柔,态度却很坚定。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董成济看到了,走了过来,对着崔崇安道:“崇安,妹妹给你,你便收下。”

    崔崇安一看董成济便头疼,他平日里也是厉害人物,但什么事扯上妹妹便毫无原则。他既然不喜欢董明月,拒了这盏灯才是好事。这样想着,他却看到董明月卷起的袖口下有一道红痕浮肿,似乎是刚刚划出来的。

    思绪这么一漂浮,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接过那盏灯,董明月的眼,很亮。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说的话歧义太大,吓到小天使了TAT,薛哥哥是妥妥的男主不要方。

    我周二到周四比较忙,所以都是剩下四天有空的时候码一周的更新,周二到周四一般不上来回复,但是会用手机读者号暗戳戳看大家的评论,今天被大家误解CP吓上来了哈哈哈哈。

    因为写的时间比较少,所以没法好好检查错字,欢迎大家捉虫,我会在更新前后修改,尽量不影响到大家。

    然后关于老温,他和薛哥哥比较不一样,薛哥哥是那种光明磊落的人,老温是笑里藏刀,但是对于自己人又有不一样的温柔。比如他和薛哥哥的友情,他知道薛哥哥不喜欢他的一些手段,但是他知道有益处的事情还是会叫上薛哥哥。每个人都不一样,老温也会慢慢变化一些,给他个机会啦=3=

    来自周三晚上被大家评论吓哭的作者

 第34章 推手

    崔嘉宝将那盏美人灯挂在了墙上; 里面的蜡烛早已燃尽,她也没有再往里添蜡烛的意思,只看它静静地待在墙上就很好。

    崔嘉宝坐在梳妆台上,任桃杏给她编着发髻; 眼睛又忍不住转着去打量那灯。花朝见了,又调笑道:“姑娘; 你眼珠子是要黏在这灯上拿不下来了。”

    崔嘉宝亲昵地瞪了她一眼; 花朝便捂嘴偷笑。崔嘉宝又忍不住去看那灯,这一看; 却发现了点从前没看到的东西。因着角度问题; 她从前从未发现灯座脚上似乎刻着字。崔嘉宝这就想起来; 桃杏连忙道:“姑娘别动,编着头发呢; 想要什么叫两位姐姐拿来便是。”

    花朝眼里还带着笑,崔嘉宝不愿叫她,月夕温温柔柔地看着她俩,把那花灯取了过来。崔嘉宝不去看她们笑眯眯的样子; 一心研究起那个字来,发现是个“沙”字。

    这花灯节是由知府出面; 交由本地大户出面,今年单看定风楼; 便知道这手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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