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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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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惊羽抽了抽唇角。
  对于骨灰级的点心控来说,给他吃黄连……简直就是折磨。
  他怕苦,她知道,当初给他准备这个,就是为了让他叫苦不迭。
  “苦死了,什么玩意!”果然,贺兰尧的声音都不复平时的淡定。
  苏惊羽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了他跟前,“喝水,润润嗓子。”
  贺兰尧偏过头望着苏惊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里头包的什么鬼东西?!”
  “……黄连。”
  “你给我吃黄连?!”
  “谁让你之前总拿我当猴耍,你不是说了,允许我耍你么?现在可不能跟我算账。”苏惊羽眼见他不接自己倒的水,便收回了手,自己喝了一口,“这黄连,其实也是好东西,苦是苦了点,但是清热解毒,你平时吃的东西上火,我怕你嗓子冒烟,半夜流鼻血,这才给你准备了黄连馅的糕点,也算是给你去去火,不算是整你。”
  “黄连清热去火,好东西?”贺兰尧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但苏惊羽却觉得那一丝笑意有些……危险。
  她轻轻‘嗯’了一声,将椅子挪远了一些。
  “既然是好东西,那么就不该我一人吃,小羽毛也来分享分享可好?”贺兰尧如此说着,抬手一把扯过了苏惊羽,将她直接从她的座椅上扯到了自己的怀中,一手擒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压上她的唇,舌尖蛮横地闯入,将口中的苦味过渡给她。
  苏惊羽察觉到口中萦绕着黄连的苦味,有些哭笑不得。
  海棠不知哪儿找的黄连,做的黄连馅桂花饼如此入味,竟然……苦成这个德行,难怪贺兰尧要喷了。
  唇与唇一触碰便好似胶在了一起,辗转不息难舍难分,本该是柔情蜜意的时刻,奈何口中的苦味实在让人很难忽视。
  良久贺兰尧才放开了她,苏惊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到桌边,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茶水。
  将茶水在口中含了许久,她方才咽下。
  抬眸之际,瞥见贺兰尧有些阴沉的脸,苏惊羽干笑了两声,“阿尧,我还有事,我中午再来,先走了。”
  话音落下,忙转身朝着殿外迈去。
  贺兰尧眼见着她的消失在眼前,冷哼了一声,而后坐回了椅子上。
  她竟然给他吃黄连。
  忽然殿外响起了脚步声,贺兰尧抬眸,只见是乌啼伸着懒腰打哈欠进来了,他才踏进殿内,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食盒,却没见苏惊羽的身影,不禁问道:“殿下,是惊羽姐姐来过了么?”
  贺兰尧答非所问,“她竟然给我吃黄连。”
  乌啼一时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见他眉眼间似乎有些不悦,上前道:“殿下怎么了这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拿了一块盘子里的桂花糕。
  贺兰尧轻瞥他一眼,并不提醒,只慢条斯理道:“她竟然给我吃黄连。”
  “什么黄连?”乌啼一边问着,一边对着手中的个桂花糕一口咬下,才嚼了一口,顿时脸色一僵。
  下一刻,他也低下了头,与贺兰尧一样的,一口将嘴里的糕点呸到了地上。
  “这里面包的馅……”乌啼看了一眼手中的桂花糕,唇角一抽。
  他总算知道殿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才想问,他根本就没看见黄连的影子,原来……
  贺兰尧望着乌啼,唇角勾起一丝凉凉的笑意,再次重复,“她竟然给我吃黄连。”
  乌啼望着他的笑颜,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殿下,我听见了,你都说了三遍了。”
  看这情形,他必定也是吃过了。
  殿下最怕苦,想必此刻是心情不大好了。
  “惊羽姐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拿这个给殿下吃?”乌啼将手中那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扔回了盘里,倒了一杯茶水直往口中灌。
  “兴许是为了报复我之前耍她那几次。”贺兰尧眸光低垂,“给我去打听一下,昨日玄轶司内部可有发生过什么事,小羽毛左手手腕上有一道伤口,你给我去暗中查查,是怎么伤的,来龙去脉我都要知道。”
  她的伤,即便是她自己伤的,那也该有个原因。
  谁导致的,谁就该负责。
  不仅要负责她的伤,包括他吃黄连的火气,那倒霉鬼也得一起受了。
  ……
  苏惊羽一路离开了永宁宫,舔了舔唇。
  嘴巴里总算是没有那股苦味了,黄连真不愧是最苦的中药之一。
  她自己之前可没尝过这糕点的味道,要不是贺兰尧逼着她也尝了,她还无法了解这其中滋味。
  苏惊羽正缓步行走,忽然想起好几日没有去看月光,应该去问候问候才是。
  毕竟身为国师身边的‘红人’,她也该常常去和国师大人问安,多巴结巴结才对。
  如此想着,苏惊羽便转了个方向,往谪仙殿而去。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进了月光的寝殿里,抬眸,印入眼前的画面是——
  身着浅蓝色衣裳的男子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捏着根小小的胡萝卜,往桌子上的篮子里伸。
  篮子里是……一只小小的袖珍兔子。
  与李贵妃的那只祥瑞玉兔一样的大小,一样的品种,只不过,月光身前的这一只,是黑版的。
  “国师大人,你这只祥瑞玉兔是哪来的啊?”苏惊羽走上前打趣道。
  “我这只,不是祥瑞玉兔,是修罗玉兔才对。”月光漫不经心道,“白为正,黑为邪,白色的是祥瑞玉兔,那么这黑色的自然就是相反的意义。”
  “哟,那您把它养着是为了净化它的心灵,给它洗除它的罪恶么?”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善良与罪恶。”月光悠悠道,“善人,未必就没有起过恶念,恶人,未必就没有过善念,人之初性本善,善恶并不是生来就能决定,关键在于后天形成的因素,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邪不胜正这样的说法,成王败寇,胜败靠的都是本领,你若强大,再恶都会有人说你善,你若懦弱,再善也会有人说你恶。”
  “你真的很适合当一个神棍……哦不对,半仙。”苏惊羽撇了撇嘴,“怎么忽然想起要养兔子?”
  “看你们养宠物似乎很好玩,我便也养来玩玩。”月光道,“蛇太冷血,猫太淘气,狗太缠人,唯有兔子,乖巧又不会作怪。”
  “你在嫌弃我与贺兰尧养的宠物?”苏惊羽翻了个白眼,“兔子有什么好的,一点儿都没有灵性,呆头呆脑,蠢萌蠢萌的,还是猫狗好。”
  “惊羽。”月光忽然唤了她一声,而后抬眸,少见的一本正经,“你有没有发觉,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苏惊羽闻言,面上划过一丝不解,“何事?”
  月光唇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可还记得你我曾经立下的一个赌约?”
  苏惊羽闻言,陷入了回忆。
  赌约……
  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画面,苏惊羽眼角一抽。
  那个赌约是……
  “你若是忘记了,我不介意提醒你。”月光淡淡一笑,“咱们的赌约是,你不可对十皇子动男女之情,你若是对他动情,你就要自己抽自己一耳刮子,当然,你若动情的对象不是他,那么我就要抽自己,还得用脚掌抽。你想起来了么?我这儿还有咱们当初白纸黑字立下的字据,你要不要看……”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儿事,我这就先走了,改日再来。”苏惊羽不等月光说完,起了身。
  她怎么可能忘。
  她真是太天真,之前以为,月光只会掐算,又不能操纵人的意志,喜不喜欢贺兰尧,自然还是她本人说了算。
  况且,打赌的时候,早有声明,她输了自己打脸,月光输了用脚打脸,这么刺激的事,让她不得不动容……她太想看这位旁人眼里神秘高冷的国师拿脚丫子抽自己了,当时并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且那个时候,她对贺兰尧可没有动心。
  犹记得当初她的原话是:找谁也不能找贺兰尧,那么难缠,那么不好驾驭。
  现在真是啪啪啪打脸,打的那叫一个响亮。
  现在的心态是:除了贺兰尧,不接受其他人。
  “慢着。”苏惊羽才要转身,身后便想响月光的一声叹息,“又想耍赖,你就是笃定了咱们是熟人,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你才耍赖耍的如此直接?”
  苏惊羽轻咳了一声,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也罢,让姑娘自己赏自己巴掌,确实有点儿为难人了。”月光不紧不慢道,“这样吧,一巴掌改为一盘点心好了,不过这点心不能买,得你自己做,方显诚意。”
  “成交。”苏惊羽没有半分犹豫,一口应下。
  月光斜睨了她一眼,“现在你知道了么,很多时候,不能将话说的太绝。”
  苏惊羽:“……”
  “大半仙,算你厉害,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就是不能随便和人打赌。”苏惊羽撇了撇嘴,“也许是我命里赌运不好,和人打赌总输。”
  和月光打赌,她输,和贺兰尧打赌,她又输。
  “不是你赌运不好,而是跟你打赌的人,恰恰好比你有本事。”月光浅浅一笑。
  苏惊羽:“……”
  寂静了好片刻,她才道:“行了我要走了,您老继续‘闭关’,我不打扰。”
  “慢着。”正准备离开,月光却喊住了她,“那只小黑猫牙上的毒,我已经研制出解药了,你带上吧,我相信你总有用到的时候。”
  “这么快就有成果了?”苏惊羽有些讶异地转过身。
  月光正将一个小瓶搁在桌上,“就这个。”
  “你以后要是不当半仙了,可以考虑神医这个职业,绝对吃香。”苏惊羽俯身拿过那小瓶,装进衣袖里。
  当初找月光研究小蓝牙上的毒,是为了避免再次发生类似使臣中毒那样的事。
  虽说现在贺兰尧和她的关系已经亲近了许多,但难保他不会再因为某件事,对某些无辜的人下手,例如上回跟古月东杨发生争执,好好的去毒人家的少傅,让那使臣躺着都中枪,那个家伙,只要不是他的熟人,他从来都不管别人死活,但是她不一样,她恩怨分明。  上次求个解药差点儿和他吵架,这样的事可不能再发生。
  苏惊羽离开了谪仙殿,朝着玄轶司操练场而去,正走在半路上,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女音,并不陌生——
  “苏惊羽,站住。”
  苏惊羽脚步一顿,回过了身。
  正对面不远处,一袭杏色华贵宫装的贺兰诗雅迎面而来,身后跟着两名宫人,她步履姗姗,眉眼间一副傲慢轻蔑之色。
  苏惊羽面无表情地等着她走近。
  “苏惊羽,你倒是好大的能耐。”贺兰诗雅到了她跟前,冷笑一声,“昨日你找人那样辱骂公子辛,他不和你计较也就罢了,本殿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可没想到,你竟还找人去打伤他?”
  “我找人打伤他?”苏惊羽蹙了蹙眉,随后唇角浮起一丝讥诮的笑意,“公主,没有证据可不能乱污蔑人,请问你们逮住那个人了么?请问那个人说了是我指使他的么?”
  “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模样,是玄轶司密探之一,公子辛才与你发生矛盾后不久便让人打伤,你敢说这事儿当真和你没关系?”
  “好笑了,他公子辛的仇敌有多少,我想不用我多说,作为有名的三公子之一,倾慕他的女子不少,玄轶司里不少密探之所以看公子辛不顺眼,就是因为他们有些人心仪的女子倾慕他,想要打伤他的理由太多了,凭什么公主就认为和我有关?”苏惊羽漫不经心道,“首先我的意中人又没看上他公子辛,我可不恨他,其次我昨天已经教训过他,玄轶司里,多的是人比我还讨厌他,他被人打伤你却要来怪我,不知所谓。”
  “你……”贺兰诗雅语塞了片刻,随后冷笑一声,“好,苏惊羽,本殿拿不出证据,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若还对二位公子不敬,找你麻烦的,可就不仅仅本殿一人。”
  “哟,公主殿下您这心还够大呀,两位公子你都想纳入裙下?”苏惊羽装模作样地叫唤了一声,“我本以为,公主您倾慕的只是公子谦,昨日看他受伤,又是关切的慰问,又是递手帕的,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今日你却为了公子辛来质问我,五公主,您到底喜欢哪一个?或者你真有打算脚踏两只船?不错不错,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同样可以三夫四侍,身为公主的您,更有理由面首三千,男宠傍身也不过分……”
  “苏惊羽你住口!”贺兰诗雅被苏惊羽说的脸色涨红,“你……简直无耻!这种轻浮放荡的话,身为女子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本殿只不过是看不惯你的恶劣作风,前来警告你一番,却被你说的我水性杨花一般!今日我与公子谦偶遇,他才与我说起公子辛受伤的事儿,公子谦与公子辛是好友,那么本殿帮着公子辛又有什么不对?哪里是你说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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