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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吾家皇姐初长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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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室?众人这才意识到元梓筠不是普通人物,想到她这装束,除了那久久未到的长公主她们想不到其他人了,顿时跪成一片:“参见长公主。”
  “都起来吧。”
  郡主听见这才如梦初醒,脸刹那间就白了,原来这个口中的村姑竟是皇上的亲姐姐,她从未见过元梓筠,那里会知道到面前这人竟是长公主,想到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爬起来腿一哆嗦就跪了下去,“姐姐,我……我知错了。”
  如意姑姑上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姐姐也是你能叫的?”
  素雪郡主赶紧改口,“公主殿下……”
  “要不要我给你行礼?”元梓筠俯首弯着眼睛问她。
  郡主被问得哑口无言,样子颇为狼狈。
  “你倒说说看是谁将我教成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她虽是笑着,可那恐怖的语句倒像是刀子一样往郡主耳朵里钻。
  郡主吓得赶紧不停地磕头,“公主殿下赎罪。”
  元梓筠没兴趣跟这草包计较,一转身却看到仍旧站着的墨从安,疑惑问道:“大夫为何不向本公主行礼?”
  墨从安一袭玄色衣裳,袖口竟也绣了翠竹,跟元梓筠站在一起格外相配,“微臣既是殿下未来的夫君,这繁文缛节不可省去么?”
  元梓筠怎料他竟吐出这话来,几日不见这人倒是无赖流氓得紧,“谁是本公主未来的夫君?”
  “公主不是说,肯收微臣做男宠吗?”
  元梓筠那小麦色的脸颊上飘起可疑的红晕,她又气又恼,怎料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当日玩笑之语来。
  “本……本公主何曾说过这些话。”她朝墨从安使着眼色。
  墨从安的眼神黯淡下来,突然用伤心拒绝的语气说道,“公主……是没说过。”
  “……”元梓筠看着他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就好似自己是辜负了他的渣女一般。这个光禄大夫画风不对啊喂,怎么这么不要脸?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元梓筠感受着周围别样的眼神之后,觉得自己跟墨从安之间恐怕是说不清了,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不行礼的事情。
  她堂堂长公主竟然败给了这厚颜无耻之徒。
  元梓筠想着待到某日街上无人的小巷子,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那种角落里,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女罗刹的恐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元梓筠微笑着上前,“大夫今日定是又忘吃太医给你开的药,才会胡言乱语。本公主准你回府休息。”
  “多谢公主体恤,只是这选妃之事事关重大,皇上既然将此事交给你我两人,微臣就不可不尽责。”
  长公主微笑中透露着装傻,“今日的宴会和选妃有何关系?”
  墨从安勾着嘴角,“借着这次宴会正好可以择选,殿下您说是吗?”
  “你说得有道理。”直接把我的计划都说出来了。
  元梓筠尽量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制造出血腥场面。
  一场闹剧之后,他们各自心不在焉地坐回了宴席之上。
  素雪郡主肠子都悔青了,她哪里想到长公主竟然躲在人群之中,她就这样将自己的名字在元梓筠的候选名单上划掉了。还得感谢长公主不追究自己口无遮拦说的那些话的大恩大德。
  她摸着自己红肿的脸,想起自己以前叫君王哥哥也没被掌嘴,不过是叫长公主为姐姐就被打成这样,顿时委屈起来。
  那个书生也没有行礼,怎么长公主就容得下?自己好歹也能算的上长公主的半个妹妹,竟然在众人面前给她难堪。
  先帝在之时,素雪郡主的父亲信王因为战功显赫故而被封为异姓王,算得上先帝的半个兄弟,所以那素雪郡主便称呼元梓文为哥哥,那语气十分甜腻,可是面对其他人却是一副刁蛮骄纵的模样。
  她自幼在信王的封地长大,信王极其宠爱她,也就导致了她跋扈嚣张的性格。
  可是在元梓筠面前,她自然不敢造次,暂且不说她身在皇宫,更重要的是这昭仪之位……本来她还想着自己和元梓文比较亲近,可是眼下她得罪了长公主,也只能闭上自己的嘴祈求她宽宏大量了。
  素雪郡主将头埋在一堆食物之中,偶尔悄悄地抬眼瞥向长公主。
  元梓筠坐在首席上,拿着笔墨记录着什么,在座的宾客们都屏住呼吸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猜测着长公主是否在甄选入宫的人选。
  这一餐饭吃得大家是心惊胆战,怕吃太多不雅观给长公主留下不好的印象,又怕吃得太多是不给皇家面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为难得紧。
  而那些王孙公子也生怕被长公主看上了,一个个小心谨慎的,不敢多看长公主一眼。
  倒是有几个胆大的想巴结上长公主,眼神时不时地朝她瞟去,却看长公主身旁号称要做她男宠的墨从安,颀长的身躯端坐在桌前喝酒,他们多看长公主一眼,那人的酒盏就沉重地砸下来,伴随着如同钩子斜斜地朝他们刺来。
  他们一哆嗦酒水溅了一手,将视线移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墨从安不过是一介书生。
  长公主浑然不觉,只是好奇地看着底下这些女子,一个个小脸拿着小手帕擦着樱桃小嘴,满脸纠结的模样。唯独角落里一个女子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长公主觉得这个女子甚好,心思单纯。
  只是看她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看上去才十五岁左右,实在是不忍心将她引入这皇宫里,而其他人又城府太深,千方百计地想要索取荣华富贵,若是引入宫中,说不定会招来祸端。
  仔细想来,她才明白这选妃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啊。
  她这心什么时候这么柔软了呢,又或是在见到战争的残酷的时候,才更不忍心破坏那些美好的事物。
  元梓筠自嘲地摇了摇头,忽而撞上一双眸子,那里面没什么神采,却似乎含着洞悉一切的眼神。元梓筠看过去,那人端庄地坐在那儿,如同寒梅秋菊散发着幽韵冷香。
  小桃顺着长公主的视线看到了丞相府的千金,也在心中叹了句不凡,不愧是帝师的女儿,知殿下恐怕有几分中意此人,便凑到殿下耳边说了这女子的身份。
  元梓筠点点头,在手中的帖子上只写下了一人的名字。
  而另一张废纸掉到了小桃的脚边,她捡了起来,只见上面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中间写着,墨泽二字。
  泽,便是墨从安的名。


  ☆、七个长公主

  感情之前元梓筠在写写画画是做这么幼稚的举动,小桃还以为她是在拿着小本本记仇。
  最后宾客散尽,杯盘狼藉,可是元梓文都没有来。
  天气有点冷了,虽是温暖的阳光,却也夹杂着几缕寒风。
  小桃将披风小心翼翼地盖在主子身上,元梓筠性意阑珊地支着腮帮,却看到墨从安眼神迷离,碎发粘在额头之上,有几分凌乱之美,白嫩的鼻头上渗出几颗汗珠儿来,脸颊微红,像是那冰冷的雪莲一刹那沾染了颜色,忽而乱红飞过。他敛着眼睑,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在脸颊上打下小小的阴影,上面似乎还挂着一颗泪珠儿。
  元梓筠见过墨从安的模样,从未失态过一分一毫,曾经的装醉、落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又何曾露出这样的模样来呢。难道,这才是他喝醉的样子吗?
  墨从安的侍从想要将他带回府,他却死死地拽住桌子,像是孩童一般,那副模样让人哭笑不得。
  只见他甩开侍从,拿起桌上的一壶酒径直走到元梓筠面前。
  原来,他喝醉了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跌跌撞撞的走路,而是每一步都轻浮得像踩在云朵上一样。
  那酒凑到长公主面前,墨从安睁开眼有些傻气地笑了起来,道,“这酒是微臣偷来的,喝吧。”
  那双眸子虽只睁开了一半,却有流光溢彩在其中流转,元梓筠哑然失笑,顺着他说,“这皇宫里的酒本公主想喝就喝,根本就用不着你偷啊。”
  “是啊,用不着了。”他喃喃自语,身子摇晃着。
  元梓筠身上的披风往下滑了一点,她用手往上拽了拽,看到醉酒的墨从安,指尖顿了顿,随即将披风拽了下来像是照顾孩子一样披在他身上,还细心地为他系上带子。
  墨从安很高,元梓筠虽然不矮,却也只到他的下巴处,她一抬头,就看见墨从安少有地这般看着自己。
  他一向看着所有人都像是看着没有生命的物品,纵然对她有些许不同,也似乎在眸子前笼罩着一层薄纱,论谁也看不清真实的他。可是此刻,元梓筠被他那毫不遮掩的侵略性的目光看得脸红心跳。
  若是旁人这般流氓,恐怕早已经消失在了长公主的视线范围之内。可偏偏这人是不同的,可不同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他突然笑了,“公主,微臣这次……可是真的醉了啊。”
  元梓筠往后退了一步,愈发觉得墨从安是个戏精。“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公主就可以随便怎么处置微臣了啊。”墨从安歪着头笑。
  元梓筠双手环胸转身侧对着他,“本公主可从来不欺负弱者。”
  “公主,其实有件事微臣一直没有跟你坦白。”墨从安揪了揪头发,“其实……其实……公主命硬克夫的传言都是因为微臣。”
  元梓筠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
  “微臣妒忌他们,所以……”
  元梓筠不可置信:“所以你残忍地杀害了他们?”
  墨从安打了一个带着酒气的嗝,摇摇手道:“不,微臣只是跟他们说……”
  他指着自己半晌不说话,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得,挠了挠头,“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没喝醉,你先跟我说,你对他们说了什么?”元梓筠哄骗似得开口。
  “不,喝醉了就要回家。”墨从安好像在催眠自己,一直重复这句话。
  “喝醉了就要回家。”
  墨从安在原地绕着圈子,像是在找什么,可是绕了几圈突然很伤心地哭了起来,“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颗颗滚烫的泪珠从他眼眶里渗出来,看得元梓筠手足无措。她抬手招那侍卫,“还不将你们大人送回去。”
  “遵命。”说着便上前扶着墨从安,却被墨从安拂开,他死死抱着大殿里的一根柱子,神志不清地说,“你走开,呜呜呜。”
  元梓筠没想到喝醉了的墨从安竟然如此失态,难不成今天就让他抱一晚上的柱子?
  她尽量语气轻柔,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个难题,所以那副笨拙的模样一点都不温柔,倒像是要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你不是要回家吗?他认识回家的路,让他带你回去好不好?”
  元梓筠忍不住用手抚摸他的头发,墨从安也不知道听清楚没有,突然乖巧的像一只小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过来我告诉你。”
  元梓筠好奇地把耳朵凑过去,他温润的嘴唇突然粘上了她的脸庞,软软的触感随即消失,随即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每一个字随着湿润的水汽都像是要往她的耳朵里钻。
  “梓筠。”
  “此生,非卿不娶。”
  墨从安的嘴角漫出一丝傻笑。
  刹那间,元梓筠耳旁好像突然寂静无声,除去那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发出的无规律的咚咚声。
  肢体僵硬,无法思考。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能自如。
  待到她终于反应过来,才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火烧火燎的,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元梓筠将墨从安的双手锁在身后,一个大力引得墨从安疼得又哭了起来,他挣扎着哭喊着,“呜呜呜,我疼……”
  元梓筠感受到他身体里一丝内力也无,顿时松开了手。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
  或许也不普通,毕竟敢对长公主耍流氓的人除了他再没有旁人。
  长公主环顾四周,那些原本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视线突然消失,众人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毕竟他们还想多活一会儿。
  元梓筠终究是无奈地看着墨从安。
  长公主耍得了枪,弄得了鞭,杀得了敌军,终究是对付不了书生模样的流氓。
  冷风拂过元梓筠的脸庞,带来初春的一丝寒意。
  长公主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恼怒还是无奈,终究是让那侍卫赶紧带了墨从安出宫。
  至于今日的事情,若是有胆子那些奴婢便泄露出去试一试。
  天色渐晚,元梓筠心思有点乱,她一转身却看到小桃伸着脑袋往殿外看。
  元梓筠不禁好奇道,“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桃回头道:“皇上总不会不记得您的生辰。”
  元梓筠刚想不屑地翻白眼,却听到殿外“皇上驾到”的声音。
  她在跪倒的一片奴婢面前看过去那人,今日他着了一件玄色衣袍,上方用金线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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