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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女尊一品女官-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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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青只好答应下。


第65章 玉衡醉酒
  温如言扫了一会儿就觉得腰背有些不舒服; 倚靠在沐婉身上抱怨说:“从前接着在诛林山上就已经够辛苦的了; 真没想到; 到了这里一样这样劳累。”
  沐婉一直不敢抬起头深怕被人认出来,只能低声说道:“还不是你出的主意; 你看看现在该怎么办。”
  温如言回答说:“自然是找个时机和凤后谈谈啦; 不过我觉着这件事情你去的话事半功倍。”
  沐婉不说话; 只是安安静静地扫地。
  这时候朱青来了,看见温如言在偷懒呵斥道:“怎么不干活?这才第一天就已经开始偷懒了?”
  温如言没想到这朱青出来的这般快; 连连求饶:“是我不对; 我懈怠了; 我马上扫马上扫。”
  朱青又看向在一旁扫地地沐婉冷冷说道:“就你。。。。。对了你叫什么?”
  沐婉用尖细的嗓音回答:“沉木。”
  朱青皱着眉:“沉木?怪不得木木的。凤后吩咐了今晚上你去伺候凤后就寝。要做什么都清楚吗?”
  伺候凤后就寝?
  沐婉大脑一下子就空白了; 这去了岂不是会露馅?
  沐婉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不会伺候就寝。”
  朱青走上前狠狠拍了拍沐婉的脑袋:“胡思乱想什么呢; 就是去铺床换衣服; 怎么这都不懂。凤后吩咐了就是你!”
  温如言在一旁看见朱青打沐婉那一下实属不轻啊,看来对于此事朱青内心也是有怨言的。
  朱青说完依旧是骂骂咧咧地:“我可告诉你; 别以为服侍了凤后这一回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我可是凤后的陪嫁!你听明白了没?”
  敢情这朱青害怕沐婉取代他?
  温如言心里已经在默默给沐婉祷告了。
  朱青说完就又走了。沐婉和温如言二人面面相觑。
  沐婉狠狠拍了拍温如言后脑勺,骂道:“这下闯祸了吧!”
  温如言一脸委屈:“这好像也不能怪我吧。我怎么知道这凤后不怕生啊。”
  沐婉叹了口气,现在还不是和玉衡摊底牌的时候; 还是得瞒着为妙。
  是夜; 揽月宫的宫灯已经亮起。
  沐婉低着头捧着衣服走进里屋,屋里面的烛火很微弱,显得整个里屋都很黯淡; 沐婉把衣服捧到桌台上,候在一旁。
  玉衡正在烛火边上看书,边上还放着酒壶。沐婉一进来就已经闻到了玉衡身在浓重的酒味。
  但是玉衡似乎没有注意到沐婉已经进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玉衡依旧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沐婉知道玉衡太过了解自己,只要自己一开口玉衡一定会认出自己,所以只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一旁一句话不说。
  蜡烛上的光芒越来越昏暗,上面的蜡油一滴一滴滑下来,看着就快要燃尽了。可是玉衡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同一页书一动不动。
  沐婉深怕打扰到玉衡,所以也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时间久了感觉双脚都有些麻木了,大脑也是昏昏沉沉的。
  这时候玉衡终于抬起头来,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听到玉衡熟悉地声音,沐婉只觉得,猛觉周身骨头和散了一样,先前奇痛麻胀虽然去了十之八九,但是后背心一带仍是麻木不仁,颈肩背等处酸痛非常,不能转动。
  沐婉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玉衡合上了书,淡淡开口:“本宫突然想起来了,朱青说过你不爱说话。罢了过来替本宫更衣吧。”
  玉衡已然已经站起身来张开了双臂,沐婉低着头走上前,双手有些不利索的环上了玉衡的腰想要给他脱下外衣。
  只是,沐婉突然发现这男子的衣裳和女子的是不同穿法的,自己貌似不会解男人的衣服啊————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玉衡不是怀孕了吗?这肚子怎么看着——不像呢?摸着反而有些软绵绵的?
  沐婉的动作有些迟钝,玉衡也是发现了,低下头看见沐婉的手还在摸索着找不到解扣的地方,不禁有些恼了:“你不会?”
  沐婉自然是不会,一时间慌了阵脚。
  玉衡却一把抓起了沐婉纤细的手,打量着说:“你的手倒是生的细巧,怎么看上去不像是干过什么苦事的人?”
  沐婉一把抽开了自己地手,捏着嗓子说:“家父待我极好从前不怎么做事。”
  玉衡突然转过身,一把抓起沐婉的下巴,迫使沐婉看向自己。
  外头的月光明亮而又圆润,透过纱窗进来,反倒是比油灯还要亮堂些许。
  沐婉不敢直视玉衡,玉衡却盯着沐婉的脸看,玉衡冰冷的手指划过沐婉的脸庞,嘀咕着:“你一个男子,怎么长的这般像她?”
  沐婉连忙松开玉衡的束缚跪在地上带着些许喘气的尖声说道:“请凤后恕罪,奴婢从来没有侍奉过人就寝,不懂规矩,还望凤后原谅。”
  沐婉就这么磕头跪在地上,她还能闻见就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和依稀掺杂着的淡淡的海棠花香。
  玉衡迟迟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玉衡坐在床上没有生气地说道:“既然不会,那就抬起头来看清楚,本宫是怎么换的。”
  沐婉自然是不敢抬头,玉衡却一把抓起沐婉的脸让沐婉直视他。
  紧接着玉衡缓缓脱掉了他的外衣,随后一个枕头从他的肚子上滚了下来,掉在了沐婉的面前。
  这是?虽然沐婉早就怀疑这玉衡很可能没有怀孕,但是他现在就这么让自己看是怎么回事?他知道自己是沐婉?可若是他知道又怎么会不揭穿自己?
  玉衡冷冷地看着沐婉有些醉醺醺地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沐婉迟疑着回答:“枕头。”
  玉衡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错,这是本宫的孩子。大周国的嫡女。”
  沐婉不说话。着了什么疯魔这是。。。。。。
  玉衡接着有些不清醒地说道:“本宫已经示范着脱了一件了,现在你来脱剩下的。”
  还脱啊。。。。。沐婉心里叫苦。
  这玉衡毕竟已经嫁给了周笙,自己这样好像不太像话。可是玉衡已经站起身在沐婉面前了。
  沐婉只得上前,手刚刚才环上玉衡的腰,玉衡突然回过头来狠狠抱着沐婉,玉衡的下巴抵在沐婉的肩膀上面,声音颤抖的说:“你别动。。。。。”
  沐婉自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到了,自然是不敢动。可这玉衡在搞什么名堂啊,就算是把自己当成男人了这样做也不太妥当吧。
  沐婉想要挣脱开玉衡,却一不下心踩到了玉衡的装成怀孕的枕头,脚底一滑,二人就这样双双倒在了床上。而沐婉就这样直挺挺地压在了玉衡的身上。
  这一幕或许从前是自己做梦都想得到的一刻,而如今的沐婉却觉得这一刻太过惊悚,而且是会有杀身之祸的惊悚。
  玉衡的双眸有些迷离,依旧紧紧抱着沐婉,像个孩子一般地喊道:“你若真是她该多好。。。。。。。”
  好什么?难不成还能再来过?
  沐婉这一刻真想冲出门去狠狠揍温如言一顿出的什么馊主意,她现在怕是已经安稳的睡下了,自己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瞧瞧,现在好了老麻烦没解决,新麻烦反倒是又来了。
  沐婉实在是忍不住了,发话:“凤后您冷静一点,我是男人。”
  玉衡苦笑着满不在乎地说:“本宫知道啊,本宫不介意。你介意吗?”
  我。。。。。。。。能说介意吗。。。。。。
  玉衡看着沐婉的脸,一脸认真地说:“或许,你就是她。你入宫就是想见我对不对?所以还打扮成这副模样来。要不你让我瞧瞧吧。”
  说完玉衡拉扯着沐婉的衣服似乎想看看她究竟是男是女。
  沐婉自然是不能在任由玉衡胡闹了,对准部位一击将他打晕了过去。
  看到玉衡不动唤了,沐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今日真是荒唐透了,这算是什么事?
  沐婉刚想走,又踩到了那个软绵绵的东西。
  沐婉低头看见了那个枕头,捡起来仔细看着,心想:玉衡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假怀孕?他可知道这要是被发现死的就不止是他一个人了,整个玉家都会受到牵连。可这玉衡又明明是最重视家人的。
  沐婉又走到桌案前,桌案上的那本书,玉衡看了很久,沐婉倒是好奇里面写了些什么能让玉衡这么痴迷。
  沐婉翻开来,最中间一页是一张小纸片看着像是另外夹上去的,都有了泛黄和褶皱可见主人对这一页似乎特别注重,在微弱的烛火下面沐婉看清了上面的字:
  愿,沐婉和玉衡结为夫妻,永不分离。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沐婉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仔细回想着才想起来这是小的时候沐婉和玉衡一起到报国寺的姻缘树下面写下的纸条。时隔很多年了,要不是看见这张纸头沐婉自己都已经快忘记那件事情了。
  只是没想到,玉衡还收着这张纸,自己的那张早就在从前沐府的那场大火中消失了。现在想起来真是世事无常。
  沐婉回头看了看玉衡给他盖上被子后,抽走了那张纸,走到门口丢进了火盆里。
  有些事情,忘记或许比死守来的更加自在一些。


第66章 沐婉泄露
  第二日夜已将尽; 远处已闻见鸡鸣。
  玉衡缓缓睁开了双眼; 昨日的酒劲还让他的脑袋晕乎乎的; 身子也有些酸痛无力。
  朱青已经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看见床边乱糟糟的一幕朱青心中一惊; 尤其是地上的那个枕头。。。。。。昨夜发什么了什么?莫不是那个新来的宫侍发现了什么?
  朱青放下东西走到床边扶起玉衡问道:“凤后您这是怎么了?”
  玉衡晃了晃脑袋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地说道:“脑袋有些晕沉沉的; 应该是昨夜酒喝多了。”
  朱青惊呼道:“凤后您昨夜喝酒了?您可还。。。。。。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瞒不住了。”
  玉衡冷眼瞧着朱青继续说:“没什么好担心的; 如今周笙哪有闲工夫管本宫,这前朝没了何洁沐婉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楚缃一介武夫独挑大梁; 你看看眼下全是莽夫。”
  朱青服侍玉衡穿衣服; 然后说道:“奴婢听说这个莽夫用情很深; 自打先王夫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找过新的了。”
  玉衡穿好衣服走到梳妆镜前打理着头发说:“自然了; 听说这个男人是前朝年弃华的侄子文武皆是精通又是相貌无双,也难怪她忘不掉。”
  朱青帮玉衡盘发; 不解地问:“可是这样的男子怎么会看上楚缃?”
  玉衡冷哼着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哪里来的他选择的权利。那个时候年弃华已经被贬,年家没了指望只能靠嫁儿子来夺得权利; 更何况在当时那个乱世武夫可比文人可靠多了,起码有还手之力,不会死于非命吧。”
  朱青若有所思地说:“那也是个可怜人。”
  玉衡回答:“是可怜,这个男人孩子一出生就死了; 最后因为战乱孩子也丢了。”
  朱青帮玉衡洗漱; 接着问:“这个楚缃当年随着古南国国主后来国破和楚琏一同投降的,话说这个楚缃和楚琏是不是也有什么亲戚关系?”
  玉衡摇了摇头:“没关系只是同姓罢了,楚琏祖上就是古南国皇族亲信; 而这个楚缃不过是个山野村夫只是受到了楚缃的重视而已,她原名粗鄙不堪楚琏才给她赐姓取名。”
  朱青却始终不明白:“皇上任用前朝的将士是不是有些危险?”
  玉衡冷笑着说:“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楚缃虽然是前朝但是也是早年周笙的党羽之一,周笙称帝她也帮了不少忙。更何况如今周笙不过是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罢了,等到时机成熟这个楚缃还不是一样会被丢弃。”
  朱青似乎明了了,这时朱青想起来了,慌张地问:“凤后昨夜那个沉木是不是知道了您。。。。。。”
  玉衡一头雾水,朱青指了指地上的枕头。
  玉衡头顶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昨夜自己喝多了难道失控了?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沐婉还没睡醒就被温如言急急忙忙的推醒,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温如言拉着出了揽月宫。
  沐婉泪眼朦胧的打着哈欠:“如言你干什么啊,这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温如言一副着急上火地样子说:“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如玉哭的厉害,还说不出话来,我实在是担心的要死,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看看她怎么样。”
  沐婉无力反驳,二人就这样到了太医院。
  太医院现在在的还只有昨夜当值太医,想来天色还早宫门还没开。
  温如言拉住一个太医就问:“这位大人可有见过温如玉温大人?”
  那个太医熬夜一晚上顶着个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回答:“你谁阿,找她做什么?她已经不在了。”
  温如言更加着急地问:“可否告知她去了哪里?”
  那个太医揉了揉揉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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