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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宅门逃妾-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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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衙差把两个人证前后脚带进来,朱县令这茶都吃了两盏了。
  按规矩,朱县令先问张十二爷,春晓说的可属实,张十二佯装斯文诚礼的道:“却是有这么一回。”意思是其他时候有没有私下见面就不知了。
  春晓抿住唇没法反驳。
  那头也来了证人,却是个丫头,春晓瞅着面生,不知谁家的。
  但见那丫头跪下磕头,嘴里道:“奴婢是太师府的丫头,名叫燕儿,原是在下院侍候春晓姑娘的。”
  春晓愣住,顺着燕儿抬头细细端详,忽地脑子里闪过一件事,她曾因与绿曼罅隙,以丢了簪子为由,大动干戈的在院子里罚跪了一众丫头,当日三爷与她撑腰,还盘了库里的账,却是那一回还从自家院子里揪出几个不安分的,过后都找由头打发了,其中似有个叫燕儿的,燕儿的叔叔在大太太跟前当差,燕儿后头去了大房,下院里便再没提过这个人。
  “你并不在我身边侍候,又早几个月就去了大房那头,如何能证明这玉佩是我的?”春晓冷声道。
  燕儿抖了一下,死死低下头,闷声道:“姑娘的好东西太多,几箱子都装不满,哪里留意一块玉佩了?奴婢却是记性好的,姑娘戴过的,什么时候戴的,奴婢都记得。即便离了您身边,奴婢却也总能见到您,每次也都记得清楚您的穿戴,这块玉佩是您离开太师府那晚戴在腰上的。”
  ………题外话………第三更~

  ☆、第274章 明晃晃的偏袒

  “胡言乱语,我离开时除了一盆水仙花,什么也没带走。”春晓才要说夕秋等丫头都能作证,却听燕儿斩钉截铁道:“不是的,您抱着的水仙花底下还压着一个匣子,我瞧的真真的,那匣子正是寰表姑娘送您的,里头该是装的连弩。”
  春晓委实震惊,再看燕儿,那丫头虽然低着头,说话时却是手都不曾抖一下,可想是个格外冷静的性子,春晓脑子懵了一下,随即想明白,这是高明的栽赃,七分真三分假,到更似真的了。
  ‘卢栽赃,张难傍,三爷靠不上。’还真是如此呢。……
  就听堂上朱县令惊问,“什么连弩?”
  春晓调整呼吸,很快稳了下来,早在她为了逃避龚炎庆的猥琐而一把火把柴房烧了的那一刻,她就发现,自己最大的优点其实是惊而不乱。她表现的比朱县令还惊讶,也问:“什么连弩?”
  燕儿一愣,“就是姑娘抱的匣子里,有连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春晓低了低头,与朱县令欲言又止道:“民女从太师府出来的时候,确实抱了一个匣子,却是不想叫人见着,压在了花盆下,连我那贴身丫头都没留意,却不知这丫头从哪看到的。再有,匣子里也不是什么连弩,而是……民女积攒的一点积蓄。偿”
  这么说倒是更合情合理,朱县令一时不知该听谁的,只问:“匣子何在?”
  春晓道:“就在我住的地方。”
  朱县令便吩咐人去取匣子,燕儿登时道:“奴婢认识那匣子,可同去指认。”
  朱县令允了,春晓心跳的快要冲出胸腔。
  匣子确实在她的住处,只不过是两个,一个装着龚炎文给的银票,一个装着连弩,因都是龚炎文的东西,两个匣子一模一样,装银票的那只原是装小木鱼和其他一些小零碎的,木鱼被思岚带走,小零碎如今却是在她身上,譬如头上的钗和小手指上戴的指环,全是龚炎文制出的隐匿型小兵器。
  如今只盼着,他们翻到的是装银票的那只。
  春晓暗暗祈盼,面上云淡风轻,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稳如泰山。
  朱县令分神瞅了眼,心底又在动摇,想着会不会是栽赃陷害,这被告看起来既笃定又无所察觉似的。可如果真查出春晓有连弩,那么其本上疑犯就定下来了,如此又不好向龚三爷交代,着实难心,如今是真心祈盼春晓并非真凶,便可省去许多麻烦。
  天色渐渐沉下来,冬日里天短,不过是傍晚十分,已经足够掌灯的了,有杂役把大堂的蜡烛点燃,郭志杰也挨着边往里靠了靠,天越晚,外头越冷,却是点着脚尖也不肯家去。
  春晓、燕儿、祝母以及朱县令,都觉得时间难挨,恨不得立时见分晓。
  待衙役把匣子取来,所有保持一个姿势的都已经僵硬了,衙役贴着朱县令的耳朵说了几句,随后站到队列里,朱县令显见是沉思了片刻,看了眼春晓,忽地一拍惊堂木,“可恶婢女,竟敢栽赃陷害,说!你受何人指使,拿了什么好处,要告你原来的主子,可见是个卑劣至极的恶奴!”
  燕儿听明白是在训斥她,先是不明所以的抬了抬头,立时磕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和春晓姑娘一无怨二无仇,为什么要害她?更不会受人指使,怪只怪奴婢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记下了,求大老爷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再记别人身上都有什么东西?朱县令听的也觉得滑稽可笑,却是一脸威严,道:“还敢狡辩?给她看看!”说着叫衙役拿匣子过来给燕儿看。
  燕儿、春晓并祝母,以及一班衙役与在外头张望的郭志杰,齐刷刷一起看过去,就见一个衙役伸出两只手托着两个匣子,一模一样。
  朱县令点着那匣子道:“你还不承认是栽赃陷害?被告说过匣子放的银票,并不知什么连弩,房间里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可另一个就真的是连弩,方才衙差已经问过贴身侍候被告的丫头,丫头说在太师府时常见被告拿出匣子来点银票,却没见过什么连弩,如此可不就是栽赃陷害么?而说出这番话的就是你,陷害被告的也是你。”
  祝母不赞同的挡在燕儿身前,“怎么不说两个匣子都是她的?”
  “倒真是一模一样呢,做的可真像。”春晓佯装震惊的看着两个匣子,余光却扫了眼朱县令,但见朱县令一抹愁绪掩在眼底,显见也觉得为她开脱有些为难,春晓便知朱县令是看在龚炎则的面上,关键时刻还是要袒护自己的。
  “你竟敢诓骗青天大老爷,明明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不然怎会在你家翻到?”祝母气急败坏道。
  春晓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在你家翻出龙袍你就是造反了?”意思是有找出的证据也不一定能证明真像,有龙袍也要看你有没有造反的那个本事,同样的,有连弩,她也不见得就会用啊。
  一时两方争吵不休,朱县令也不知这案子如何下去,便叫先散了明日再审。
  祝母却提出关押春晓,以防她跑了。按理既然揪出凶器连弩,朱县令该对春晓当堂用刑,若是春晓不肯认罪再关押大牢,等候春晓拿出证据为自己洗脱嫌疑,如今即便不用刑,亦不该把人放走,便是轻咳嗽了一声,道:“押入女牢候审。”
  春晓没有反驳挣扎,郭志杰却不同意,只吵吵着冤枉,扑上来与祝母撕打,祝母年近半百却体型墩硕,实则悍妇,郭志杰平日里没与人打过架,虽是先动的手却不得章法,两个扭打的不成样子。
  朱县令起初并未阻拦,见郭志杰并未占到便宜,给衙役使了个眼色才将两人分开,下令一人仗责五板子,论藐视公堂罪。
  郭志杰被打的有机巧,祝母却是实打实,春晓看祝母被儿子女婿架走,明日不知还来不来的了,再看了一眼朱县令,朱县令也正看春晓,两相里一对,各自明白。
  转天祝家来人祈请案子延后,祝母身子有恙,不能来堂。
  ………题外话………第四更~!~
  还有一更,需等一阵~!

  ☆、第275章 越狱(今日10000+)

  再说昨晚春晓被押入女牢,倒是比桃仙镇的女牢要狭窄些,牢里囚犯拥挤,高矮胖瘦,年老年小的不一而足,也是热闹,眼见戴着帷帽的春晓进来都惦着脚看,继而窃窃私语。
  春晓此时是二次登科,比第一回茫然无措强上许多。
  押她进来的衙役与女牢的牢头低声交代了几句,狱吏点着头,转回身带她进入最里间的一个栅栏间,但见里头有一个人,狱吏把栅栏门拉开,和和气气的请春晓进去。
  旁边栅栏里的人纳罕,狱吏一走,纷纷问春晓是什么罪名进来的,上了多少好处给那狱吏。
  春晓也不应声,只安安静静找了个角落坐了,也折腾一天了,着实疲乏,便想着熬一宿,明日还要与祝母、燕儿对峙,别的不想,先休息好了再说。只她才合上眼睛,就听外头脚步声传来,且径直朝着里头来。
  不一会儿栅栏门响,狱吏又推进来一个,如今栅栏里便是三个人。
  春晓并不好奇进来的什么人,仍旧闭目养神,却听脚步声止在她跟前,一人惊呼:“怎么又是你!偿”
  春晓这才睁眼来看,牢里昏暗,只走廊里有几盏牛油灯,栅栏里更是晦暗难辨,细细端详,便是一怔,想了想这人说的‘怎么又是你’,便笑:“你又接了谁的活来掳我?”
  春晓对面的是个粗壮妇人,虽不知姓名,却是老相识,正是小云山半夜里追追打打的其中一个,为了银子始终把月盈扛在肩头的那位。
  妇人闻言一愣,立时捂住嘴,摇摇头不肯再说话。
  春晓双眼笑盈盈的道:“我猜猜,姓卢的?”妇人没反应,便又道:“姓张的?”妇人眼露疑惑,显然还是不对,春晓心头一沉,“姓龚的?”
  那妇人是个憨直的,闻言当即脸一垮,也不捂着嘴了,嗓门有些压不住的道:“你这妮子又精又灵,看来这趟买卖又是一文钱拿不到还要惹一身的腥。”
  春晓却心情复杂,微微蹙眉,“太师府里是何人买你害我的?既然这桩生意你是做不成了,不如和我做一笔。”她把荷包卸下来在手上掂了掂,足有二十两,道:“二十两定金,我问你答,答的详尽,出去后我便再给你二百两。”
  见妇人有犹豫,春晓诱惑道:“有了这笔钱,你去哪不行?”
  妇人一想事还没办就暴露了,对手还有精准的箭术,实在不好对付,不如反过来做她的生意,总之都是拿钱,是钱就好花不是?便点点头,“太师府一个叫做素雪的丫头与我做的买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要我趁机把这个药给你灌下去。我本来是在外头等的,可等来等去又说你被押起来了,我就到牢门外揍了个看门的,如愿进到里头寻你,不想被你识破,如今便听你的,咱两个做生意。”
  春晓也爽快,伸手将荷包塞妇人手里,因问:“什么药,做什么用的,素雪可说为什么要害我?”
  妇人把一包药拿出来,春晓闻了闻,看不出什么究竟,就听妇人道:“说是哑巴药,那丫头却是没说为啥要这样做,倒是临走时嘟囔了一句作孽。也不知谁作孽,还是说她也觉着这么做是在作孽。”
  春晓点点头,心里已经有数了,太师府里想叫她消失的只有一个人,她把药包好,贴身放到怀里,便不想再说什么了。
  那个人是龚炎则的亲人,她能说什么呢?这世上若说有什么叫她受委屈,他必然是会给她讨回来的,唯有一人,只怕除了隐忍和避让,便是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妇人瞅了瞅春晓暗淡清冷的眼睛,心里感慨大宅门里龌蹉事真多,万不可与她们做纠缠,道:“剩下的银两我去哪取?既然办不成事,我便要先出去了。”
  春晓也不问她有什么法子出去,只道:“在这呆一宿,明儿我出去了你再走,明早我告诉你去哪里取银子。”呆一宿,也叫老太太不明情况的悬悬心,做坏事总该提心吊胆才对。
  妇人果真听话呆足了一宿,第二天春晓告知妇人哪里取银子,便出了大牢预备上公堂,却因祝母不能来,她转了一圈又被押回来。回来后见栅栏里只一个人,也是佩服,妇人倒真能说走就走。
  春晓坐下来想着赵福在外头会如何斡旋,既然朱县令有意开脱,只证明她不会用连弩即可。
  正想着,就见栅栏门一开,走了多时的妇人被狱吏狠呆呆的推了进来,妇人身子微微踉跄后站稳,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横了眼狱吏离开的方向,随后瞥见春晓看过来的目光,面带讪然的坐下,干巴巴笑道:“外头有仇家,还是这里头稳妥。”
  春晓也不问,点点头不再理会。
  如此过了半日,妇人精力旺盛,睡了一觉起来便坐不住了,在栅栏里犹如困兽般乱转,一眼瞥到静悄悄靠墙坐着的女人,便凑了过去搭话,那女人始终一声不吭,妇人说了一时口干舌燥,也觉无趣便要抬屁丨股离开,那女人却是一把抓住了妇人的袖子,哑着嗓子道:“找你杀人,要多少银子?”
  ……
  单说春晓被关在牢里,外头已然是急坏了,原本是有意拖延时日等三爷回来,却不想前几日管闲事的那位封疆大吏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给朝廷上了折子,请求督办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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