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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佞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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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景盛芜浅笑道:“无碍。”
    “三小姐止步。”
    景盛芜打帘而入,方行进偏厅便被李嬷嬷给挡了下来。“侧妃伤势过重,此时不便见客,三小姐请回吧。”
    “李嬷嬷话儿说得冠冕堂皇,就这么打发我回去怕是不易。”
    李嬷嬷老脸一黑,沉声道:“三小姐此言何意?侧妃为你所伤,眼下只剩一口气,三小姐还想作何?”
    景盛芜不搭话儿,朝风月使了个眼神,风月伶俐,几步上前便抱住李嬷嬷的手臂,娇笑道:“李嬷嬷,瞧你这面色黑得都快赶上我们小厨房儿那锅底的色儿了,你年纪大了,可不宜动怒。”
    景盛芜径自绕过李嬷嬷,朝内室走去,李嬷嬷见状心中一急,无奈风月人小力气却大的很,箍着她的手臂叫她腾不出手来,只得朝里间儿的两个丫鬟高喊道:“别在屋里头愣着了,快出来拦下三小姐!”
    话音方落,内室的门便从里头打开,连个模样儿俊俏的小丫头朝景盛芜福了福身子,言道:“侧妃身子不适,三小姐莫为难奴婢。”
    景盛芜脚步未停,冷眼瞧去,言道:“你们两个不用在府里伺候了,去账房领了工钱另寻他处吧。”
    李嬷嬷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独独没料到景盛芜会如此简单直接地应对。
    两个丫鬟闻言,面色一白,求救似的望向李嬷嬷,李嬷嬷暗骂没出息,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出来,紧随景盛芜进了内室。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斜照进屋子,斑驳的光影落在窗下的书案上,案上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上好的狼毫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
    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
    景盛芜伸手,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走向另一头的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垂下淡紫色纱帐将里头的景象尽数遮去。
    隐约瞧见里头侧身躺着的人影儿,景盛芜勾唇,缓声道:“四妹妹方才受过杖刑,快些趴下吧,眼下这姿势可不对。”
    果然,里头景盛颜闻言,身子蓦地僵直,随即清了清嗓子,声若蚊蝇般,言道:“原来是三姐姐来了,妹妹身子不适不能起身,三姐姐见谅。”
    说着,不忘缓缓挪了身子照景盛芜说的,趴在床上,隔着纱帐不时地传出几声**,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楚般。
    景盛芜眸色清浅,问道:“我听夫人说四妹妹在姐姐院儿里受了杖刑伤了后腰,这不,半刻也不歇地就赶来问问妹妹是何时的事儿?”
    闻言,景盛颜期期艾艾道:“三姐姐心中有数,何必还来为难于我?头晌妹妹不过是见秀禾受罚心中不忿与三姐姐讲了番道理,三姐姐便拿出掌家嫡女的派头来对我施以重刑……”
    “真有此事?”
    景盛颜话音方落,便见孙氏并着景正明推门而入,景正明扫了眼纱帐里头,寒声问道。
    “父亲莫气,原也是我的不是,咱们府里眼下毕竟是三姐姐当家做主,随意处置了我的婢子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是颜儿不该质疑三姐姐叫姐姐动气。”景盛颜话中带了几分哽咽道。
    景正明闻言,怒意更甚,景盛芜这些日子在府里的作为他睁只眼闭只眼权当不知道,可景盛颜不仅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更是御王侧妃,岂是能随意发落的,此事若叫朝堂上的政敌拿住,怕就要大做文章参他景正明个教女无方,藐视皇权的不敬之罪。
    “四妹妹先别忙着掉眼泪疙瘩,你这盆脏水,恕我这个姐姐不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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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章 拿捏破绽

景盛颜这厢委屈地抽抽搭搭好不可怜,孙氏那头儿听了确实不干了。
    “都到眼下这副光景儿了,三小姐难道还想巧言诡辩吗?难道就叫侧妃这伤白挨了吗?”语毕,扯着景正明宽大的袖子哭诉道:“老爷,妾身知道三小姐打小儿便同我们不近乎,可您看看这些年衣食用度上妾身可有一分亏待了她?她一朝掌家以怨报德,您瞧瞧这后院儿叫三小姐折腾的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
    闻言,景正明眉头紧锁,冷眼瞧了眼景盛芜,寒声道:“盛芜,你因过去之事待颜儿有偏见为父清楚,可毕竟……她是你的亲妹妹,你怎可下如此狠手,事已至此,若为父不拿出个交代御王那头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景盛芜眸光清寒,待景正明话落,她朱唇轻启,言道:“四妹妹既一口咬死是我令人对她施以杖刑,想来人证物证也是不会少的,父亲何不叫她拿出来叫我瞧瞧,也好坐实了我这罪名。”
    景正明闻言觑了孙氏一眼,道:“这事你可有人证?”
    孙氏轻蔑的目光扫过景盛芜,讥笑道:“若无认证,妾身岂敢指认只手遮天的三小姐,”说着话儿,回身儿朝李嬷嬷使了个眼色,道:“去把人带进来。”
    李嬷嬷得了命令刚迈开脚步,却听景盛颜柔柔弱弱的声音从纱帐里头传了出来。
    “三姐姐到底是闺中待字的女儿家,说到底此事是咱们自家的事儿,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也便罢了,妹妹不愿传扬出去给三姐姐难堪。”
    话音方落,景正明眼中多了几分赞赏,道:“颜儿知书识礼,如此甚好。”
    可孙氏好容易逮到机会怎肯轻易撒手,况且先前儿早安排好了几个婢子仆人指证景盛芜,此番定将她打回原形,永无翻身之地。
    “颜儿年纪轻心肠软,顾念姐妹之情不忍三小姐声名扫地,可老爷细想,颜儿来日带着这一身伤回王府,御王何等睿智,还真能瞒过他不成?”
    景盛颜窝在纱帐里头气得俏脸发白,暗道自己这个母亲成不得气候,方才她听景盛芜言语间的蔑视,心头不安便改了主意,退而求其次,此事若就此揭过本是变相坐实了景盛芜罪名,景正明为了安抚景盛颜必是要做惩处的,可眼下叫孙氏一搅合又多出几分变数。
    见景正明不答话儿,孙氏面色一喜,暗自给立于身后的李嬷嬷递了个眼神,李嬷嬷会意,这才欠着身子恭敬地退了出去。
    不多时,外头传来些许声响,孙氏面露得色,恶狠狠地剜了眼景盛芜,道:“等人进来妾身倒想看看三小姐还有何话说。”
    闻言,景盛芜勾唇轻笑:“我自然有我的说法,只是,四妹妹香闺婢子便放进来,仆从还是在外头候着的好,毕竟眼下四妹妹贵为侧妃,若传出些不着边际的难听说辞可不妥。”
    孙氏方要反唇相讥,却被景正明一个厉色阻了下来,算是应了景盛芜的说法儿。
    李嬷嬷打帘而入,身后跟着两个一水儿桃米分色襦裙窄袄的丫鬟,模样儿甚是俊俏,许是走得急,脸蛋儿红扑扑的。
    景盛芜清冷的眸光将她们挨个儿扫过,缓声道:“我瞧着你们两个面熟得紧,从前是在哪个院子里伺候的?”
    “奴婢……奴婢……”两个丫鬟支支吾吾,面上有几分为难的样子。
    “翠竹和细柳是东院儿的婢子,也难怪三小姐面熟。”孙氏插话儿进来:“施杖刑时这两个丫鬟正巧在场,三小姐该不会忘了吧。”
    “哦?既是如此,那你们二人且说说我是如何对四妹妹施以杖责的?因何杖责?杖于何时?责有几数?行于何处?”景盛芜缓步上前,不慌不忙极为耐心地开口。
    对上景盛芜清冷的目光,两个丫鬟顿时慌了神儿,死命地回想李嬷嬷方才交给自个儿的话,右边儿的细柳率先道:“因三小姐罚跪秀禾姐姐,四小姐护仆心切与三小姐说了番道理,三小姐盛怒之下命小四和小六杖责四小姐。”
    话落,一旁的翠竹忙不迭地点头,接话儿过去:“三小姐是巳时一刻在院子里杖责了四小姐,足足打了30大板才叫停呢,打得四小姐腰上一寸的衣裙都染了血。”
    景正明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孙氏心里得意,面上却露出一副悲戚的神色,道:“三小姐好狠毒的心肠,我的颜儿自小体弱,哪能受得住这样重的刑罚。”
    景盛芜眸光清浅,欢声道:“夫人别急,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语毕,转头望向细柳,问道:“你与翠竹的说法一样?”
    细柳眸光闪烁,轻声道:“奴婢与翠竹看到的一样。”
    “好,你们二人且先去外头候着吧。”
    孙氏闻言,柳眉一竖,尖声道:“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打发了她二人算了不成?”
    景盛芜冷笑,寒声道:“夫人急什么,不是还有个小四与小六么,他们进不来,咱们还不能出去么?”
    语毕,提了裙裾朝外间儿走去,孙氏生怕她耍什么花样儿,忙快步跟了过去。
    “奴才拜见侯爷,夫人,三小姐。”
    景正明并着孙氏坐在外间儿上首的两张红漆木椅上,景盛芜坐于左下首位,闻声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望去。
    前方跪着两个粗布衣裳的仆人,二人的头皆是深深垂于胸前,有几分难安的样子。
    “方才翠竹说我巳时一刻曾在院子里命你们杖责四小姐,你们二人也与她一般说法?”景盛芜缓声问道。
    闻言,二人皆是以头抢地,高呼:“奴才该死,请侯爷,夫人饶命。”
    景盛芜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唇边含笑,言道:“你们二人是掌管府内刑罚小吏?”
    “是。”
    “哦?那你且说说我明你杖责于四妹妹身体何处?伤于何处?”
    “这……”
    见状,孙氏暗道不好,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懂得这些细枝末节,只对下交代了杖刑,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这样多的明堂。
    心里头想着,忙开口道:“三小姐方才不是问过细柳了,伤的是腰上一寸,难道三小姐忘了不成?”
    小六闻言,忙点头应声道:“对,对,是腰上一寸,腰上一寸。”
    景盛芜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既能当得府中小吏,怕也有几分真本事的,我若叫你二人重责四妹妹腰上一寸,你们可会伤及它处?”
    “断然不会。”
    “呵,那倒真是奇了”,景盛芜声音陡然寒了下来:“我瞧着四妹妹怎么伤的是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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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章 七出之罪

孙氏闻言心头一慌,她与景盛颜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夫人,一个是打小娇生惯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哪里晓得区区“杖刑”二字里头多得是的明堂。
    景正明屹立朝堂数十载,对弄权一道自然也是深谙其义,眼下瞧着孙氏目光躲闪的样子,心下狐疑,当即板起脸,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我记错了,颜儿伤的是臀下!是臀下!”孙氏支支吾吾了半晌,把心一横,哭诉道:“老爷,颜儿是妾身的亲生女儿,难道妾身还会害她不成?”
    闻言,景正明面色稍霁,提脚狠狠地朝小六踹去,寒声道:“没用的东西,连四小姐伤了哪儿也记不得了?”
    “奴才糊涂,是臀下!”小六并着小四跪伏于地,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景盛芜冷眼旁观,唇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冷声道:“眼下你们可想清楚,四妹妹究竟是伤在何处了?”
    小六忙不迭地点头:“记清楚了,记清楚了。”
    “不再改口了?”景盛芜冷冷地扫了眼孙氏,朝小六轻笑道。
    话落,孙氏缩在袖管里的手倏地握紧,心底的不安叫她没心突突直跳,瞧见小六递过来询问的眼神,孙氏暗自咬牙,几不可察地朝他点了点头。
    小六这才敢回了景盛芜的问话,道:“四小姐伤的正是臀下。”
    闻言,景盛芜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端起茶盏细细地咂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你二人既负责府内刑罚,该是清楚杖刑的刑具也是有讲究的,那你二人且说说,我对四小姐施以杖刑时,命你们用的是大杖,法杖,还是小杖?”
    景盛芜断定景盛颜身上的伤处这小四与小六是不知晓的,想来也知,景盛颜自诩天之骄女,孙氏更是把自个儿那女儿宝贝的什么似的,如何肯叫两个身份卑贱的下人伤了去,景盛颜身上有伤不假,却十有八九是孙氏的手笔,眼下瞧孙氏彻底黑下来的脸色便知一二了。
    “小四,小六,你们深谙府内刑罚,那今日我且问上一句,诬陷侯府嫡女该当何罪,处以何刑?”景盛芜放下茶盏,缓步踱于小六身前,缓声问道。
    语毕,小六与小四求救似的望向孙氏,口中低声唤道:“夫人,这……”
    景盛芜美眸流转,浅笑道:“我与你们说话儿,你们问夫人做什么?难不成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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