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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表姑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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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这个表姑娘用了什么手段,她都邪乎得很。以为这样就能解许陈两家的仇怨,那就走着瞧,即便有着赐婚,许家妇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好当!
  梓妤突然就打了喷嚏,耳根也在发热,心想又有谁在唠叨她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东西:吓尿了!
  梓妤:立flag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许嘉玄:士可杀不可辱。
  不久后,许嘉玄:求辱!


第13章 (捉虫)
  陈家表姑娘被赐婚给许嘉玄的消息一夜不胫而走,引来京城官宦人家热议。
  两家有仇怨众所周知,皇帝怎么就这样凑一对了。众人免不得四处打听,奈何两家都极低调,只打听到威武侯的继室刘氏今日一早就去了陈家。
  未来的婆母上门,梓妤自然是要见,一番梳妆,盈盈来到厅堂。
  厅堂里已经坐满人,她的两位舅母都在,这几日被拘在屋里做针线的陈莹玉也在。正朝她抿嘴笑,眼珠子一劲往高坐上的刘氏瞥。
  梓妤当没懂她的打趣,来到老人跟前福一礼,陈老夫人就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威武侯夫人。”
  刘氏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眼前一亮。前两日有听闻陈家表姑娘貌美,今日一见确实惊艳,特别是笑起来时那双眼,从眸底深处涌出的光柔柔笼罩着你,如雾似风,竟让人止不住心跳。
  “快快别多礼。”刘氏伸手扶她,这样一个儿媳妇谁瞧着不喜欢。
  梓妤重新站好,不卑不亢地微笑谢过,落落大方。
  等到落坐,刘氏这边就缓缓道明来意:“钦天鉴那边说明日是吉日,世子明日就过来下聘,一并议定婚期。”
  陈老夫人对不端架子的刘氏颇有好感,这种事情其实派个人来报信就成,偏她本人来了,这会也是笑容满面:“往后小鱼就劳你多照顾了。”
  赐婚已定,老人心里再不满意许嘉玄,为了外孙女能在许家舒心些,当然知道不能一味强势。
  刘氏闻言有些受宠若惊的笑,嘴里连连道应当的:“那么个可人儿,我这是多了个闺女呢。”
  陈老夫人稍稍放下心来,就说带她到园子里转转。刘氏婉拒:“不怕您见笑,府里头正乱着呢,我这边得早些回去。”
  赐婚到下聘的时间太短,其实谁不是措手不及。
  陈老夫人也就不多留,笑吟吟让梓妤相送。
  走在游廊下,刘氏侧头打量梓妤精致的五官,想了想,还是宽她的心说道:“外头那些流言非语你不必要理会,侯爷不是那种迁怒的人。世子爷是不大爱笑,却也没有外边说的那么不讲理,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梓妤倒没想到刘氏会跟她说这些,可见刚才在外祖母跟前不是假意,遂笑道:“我只管听您的,外头的那些话不理会。”
  这也是她表示亲近,刘氏大喜过望,拉着她手一直笑。其实刘氏有担心自己这个继母身份尴尬,眼下是真正松一口气。
  梓妤将人送到垂花门,结果正好撞上前来的卫国公老夫人婆媳下车来。
  她神色一顿,刘氏更是愣了愣,没想到会见到大长公主,忙朝她见礼。
  乐平大长公主表情有一瞬的尴尬,很快又被挤出的笑掩盖,跟刘氏道喜,寒暄几句匆忙先往内宅去了。
  梓妤送走刘氏并没有着急往里头赶,而是走得慢慢悠悠。她知道大长公主来是做什么的,武安伯的事情肯定压不住,大长公主不能装聋作哑,再丢脸也得先拉着儿媳妇过来说明白。
  所以她要是赶回去了,那才叫一个尴尬。
  陈老夫人是在来迎人的半途就遇上她们婆媳,见到卫国公夫人低垂的脸颊隐约还红肿,先是怔愣,听到大长公主说明来意有气也不好发了,只能干笑着说就是个误会。
  等到梓妤回到厅堂,乐平大长公主已经要回去,临离开前拉着她手说一定会添份厚礼祝贺,即便笑着眼里还有浓重化不开的惆怅。
  两府准备着婚事,许嘉玄却面无表情抓了武安伯入宫,告诉明德帝已经去查看过武安伯发妻的尸骨,头骨有裂缝为钝器所伤。
  武安伯直接吓瘫软在大殿里,明德帝当场就削他的爵位和夺了官职,又让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可是老武安伯功绩在那里,明德帝不好做得太难看,想起许嘉玄生母的嫡亲妹妹是武安伯府三夫人,直接就把爵位转到三房头上。
  许嘉玄哪里不知明德帝这是在施恩,替姨母谢恩。
  等到从宫里出来,鲁兵就候在宫门,跟他说起别的事情:“兵部那个主事在牢里自尽了,刺杀的兵器怎么流出去一句未提,此事太子那头恐怕没法避责。”
  那日从兵部拿来帐,顺着一查就抓到了一个主事,结果那是个硬骨头,居然到死也不开口说是谁指使。
  许嘉玄心里正为定亲一事烦着呢,太子那头的事情还理不清,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一拂袖策马离开了。
  鲁兵被甩在宫门口,低头摸了摸鼻子,可怜他们副使了,居然被乱点鸳鸯谱。
  许嘉玄策马无目地走,正准备出城跑一圈的时候,那么巧遇到收到消息回城来的方景铄。
  方景铄喊住他,又拉了他到芸娘那里喝酒,不知该是说恭喜还是同情。
  “怎么才两三天,她就成你未婚妻了!”
  许嘉玄抿酒不语,方景铄又道:“其实你也不算太吃亏,她成了你媳妇儿,陈家又疼她,怕你们过不好,以后不就得低三下四哄着你?”
  就是那个姑娘有点怪力。
  方景铄想着要提醒一下好友,可当初拍胸脯保证过不外扬,这下憋得那一个叫难受。
  许嘉玄还是没说话,芸娘就在边上积极地给倒酒,不过一个时辰桌上已经空了四个壶。
  等两人从芸娘那出来的时候,满街找许嘉玄的锦衣卫终于见到人,一个红色的小册子就送到他手里,上面赫然是他与那个表姑娘的婚期。
  “翻了年的元月二十六?!那不就只剩一个多月?谁择的日子?!”
  方景铄瞅了一眼,惊出声。
  来送东西的锦衣卫说:“是钦天鉴那头择的,似乎陈首辅也已经知道了。”
  陈家明知道仓促,居然没有换日子?
  许嘉玄握着红册子,被酒意冲得微红的眼眸眯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他们是嫁,哪由得他们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说罢,把册子往身上一揣,打马又走了。
  方景铄紧张地在他身后喊:“你上哪?”
  “回府!”
  他丢下两字,方景铄知道他不是去陈家吵架也就不管了,自己半醉半醒地爬上马,亦是往家去。
  次日,许家下聘,不少官员借口祝贺都跑到陈家看热闹。
  这是喜事,陈家也不好赶人,许嘉玄更觉得自己被人当山里猴一样围观,一张脸沉得能滴水。
  “许副使,笑一笑,大家都在看你,传到陛下那头有所误会就不好了。”礼部尚书适时在他边上暗中提醒。
  许嘉玄我行我素,一点面子也没给,仍是板着一张脸。
  陈老太爷跟陈二老爷看在眼里,脸上亦没有什么喜色,陈老太爷甚至朝许嘉玄冷哼一声,催着礼部尚书快走完程序。
  前院热闹得很,绿茵偷偷去瞄了眼,把新姑爷的不耐烦看得真真的,回头就给梓妤告状:“您是没瞧见,许副使的脸和灶里头的锅底一样黑。”
  梓妤正在屋檐下喂小东西吃食,闻言笑道:“他要是面带笑容那才叫可怕。”
  无端被赐婚,还是有仇的人家,谁能笑得出来。
  主仆两这头正说着,管事却是小跑着过来,见到她焦急道:“表姑娘,表姑爷说有东西要亲手交给您,老爷也不好阻拦,这会人就要到了。”
  梓妤就往院门的方向看,已经看到阔步走来的许嘉玄。一身大红的飞鱼服,一副不苟言笑的凶相,可能是因为来下聘要避讳,随身带的绣春刀倒是不见。
  管事见人来得那么快,悄悄站到她身后,仿佛是要保驾护航。
  梓妤在此时说:“前头肯定很忙,你辛苦了,快去帮着些。”
  她这是支开自己,管事踌躇了一下,绿茵就笑吟吟说奴婢送管事,给两人让了地说话。
  许嘉玄在院门口便看到那个明艳的少女,倚着美人靠,大红的裙摆逶逶散开,惊艳了萧瑟的冬日。
  他眯了眯眼,来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
  小东西见到他不安地从架子上飞下来,跳到梓妤裙面,紧紧贴着她。梓妤摸摸它翅膀安抚,抬头冲来人微笑。
  许嘉玄对她的这份淡然绷紧了脸,顿了片刻才说话:“婚期定在年后,元月二十六。”
  “一个月,似乎有些仓促?”梓妤也略惊讶。
  许嘉玄见她吃惊的神色不像作假,心里奇怪,难道陈家没有告诉她?便说道:“那就延后。”
  梓妤眨眨眼,很无所谓地说:“好。”
  她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抗议,完全不在乎地就应下,许嘉玄呼吸滞了滞,心头莫名觉得不爽。她要嫁自己并没他想像的欢喜,改婚期也无不悦,那日说要赖上自己的明明是她,怎么现在闹得他像是能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样。
  他眸光沉沉盯着她看,梓妤被看得也莫名奇妙。
  他不想那么早成亲,她应下了,做什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难道是怕她反悔,还是觉得外祖父那头不好开口。
  她迟疑片刻,说道:“我会与外祖父去说,推迟个半年或者一年。”
  不想看到许嘉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是时间太短?
  梓妤就朝他伸出两根手指说:“要不两年?”
  许嘉玄低头看她细白纤长的手指,她还真是觉得无所谓!心里头的不爽就成了一股邪火,他先是狠狠地磨了一下后牙槽,倏地一笑。
  梓妤的两根手指头就被他手掌给捂了下去,他弯着腰凝视她带疑惑地眸子,说:“不,就一个月后。”
  梓妤:“……”不是他说要延后?
  什么毛病。
  但他既然不改,那就不改了,好脾气地再微微一笑:“管事说你过来是有东西给我?”
  许嘉玄在她笑容中心情再度变得诡异,又因为离得她近,竟能在她眼里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她还不知道熏了什么香,甜丝丝地融入到他呼吸里。
  他心头一惊,松开她的手快速直起腰,不想动作太大,放下手时把腰间的玉佩给勾了下来。
  他就眼睁睁看着生母给的玉佩落在她裙面上,还砸了那只讨厌的鹦鹉一下,惊得它飞起来扑他一脸冷风。而且玉佩的穗子勾在它爪子上,这下连着玉佩和鸟都上天了。
  梓妤抬头,正好看到许嘉玄黑着的脸,忙道:“快下来,别把许副使给我的东西摔坏了!”
  许嘉玄:“……”
  他来这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许嘉玄: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第14章 
  借口是自己找的,许嘉玄到底没好意思要回玉佩,憋了一肚子窝囊气离开陈家。
  前来看热闹的宾客见主角都走了,留下礼物纷纷告辞,都把许煞神那张黑着的脸记在脑海里。心想许陈两家就算结亲,这个表姑娘嫁过去恐怕也不好过。
  在许嘉玄离开后,梓妤仍倚着美人靠,对着太阳看手中的玉佩,折射的光柔柔照在她精致面容上。
  这是块上好的羊脂玉,正面刻有平顺二字,背面雕有青竹和雄鹰。而平顺二字要比别处纹路都显得有光泽,一看就是有人常常用手指摩挲所致。
  她盯着玉佩来来回回地看,确定这绝对是许嘉玄常佩戴的。
  常佩戴的东西一般来说都有特殊意义,他却给了她。
  梓妤回想他离开前盯着玉佩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多少少察觉到不对。
  绿茵见她一直盯着新姑爷送的东西瞧,抿嘴直笑:“姑娘,您喜欢,奴婢给重新换个络子,您戴身上。”
  “你见他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有点生气?”梓妤理了理玉佩上蓝色的穗子,侧头问。
  绿茵回忆说:“副使不是向来都是一张冷脸,不过刚才脸色更难看了是真的。”
  “先收好吧。”
  梓妤略一思索,把玉佩递过去。
  方才讨论婚期的时候许嘉玄就怪怪的,看得出来他对成亲一事十分不满意,如果不满意,又怎么会给她送玉佩?
  她觉得可能自己有所误会了。
  前院的宾客已散,但后宅里还有陈家的几位亲戚,梓妤就被陈老夫人再喊过去作陪。
  一阵见礼和寒暄后,梓妤坐到陈莹玉身边。
  刚坐下,就被她往嘴里塞里块姜糖,说:“表姐一路过来,吃一块驱驱寒。”
  梓妤含着糖,舌尖上是掺了些许辛辣味的甜,想起二舅母生意上的官司,装作不经意地说:“这几天你衣裳缝得怎么样?用的什么布,若不明儿起,我也跟着你凑热闹。”
  说起女红,陈莹玉当即就皱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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