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嫁郭嘉-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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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根本没把关羽放在眼里,在他心中,关羽有的不过是匹夫之勇、好大喜功。而曹操竟给了关羽如此高的赏赐,心中十分不悦。又见关羽毫无跪谢之意,不禁勃然大怒,两指直指关羽鼻尖,“关羽!你可是不服!”
而此时的曹操也紧皱眉头,虽说他本意是任人唯贤,不论败兵降皆将一视同仁,但是遇上了不合作的,他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关羽微微抖了眉。凤目微微眯起。终于屈了膝重重一拜。道:“谢主公。关羽不过是一降将。只怕有负主公所托。”
曹操这才露了笑。摆手笑道:“哈哈。将军切莫过谦。此后我等一同为朝庭效力。各施所长便好。还是说。云长你另有所求?”
“主公英明。云长仍有一愿。不知主公可否答应?”。
“哼。败军之将。今也敢像主公提要求!”反对地声音再次由曹将之中传来。
然而关羽却没有反驳。只是沉住气。慢言道:“羽听说主公攻下小沛之时。俘获了刘备大人地妻室儿女。若是她们至今仍在主公上下。还望您网开一面。能将她们放还。”
没料到会是这样易如反掌地请求。曹操大喜。大笑道:“这有何难!孤这就将刘备那一家子人放还。至于如何处置。便是随将军意愿了。
“谢主公!”
而后曹操下令设宴,一来是为关羽的归降庆贺,二来则是犒赏一下连征数日的将士。
张辽好酒却从不贪杯,形单影只坐于席间,他瞥了一眼面带忧色的关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年刘备投靠吕布之时,张辽和关羽便有了写些交情。张辽一直敬关羽忠义,而自傲如关羽。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晚辈的智勇双全。虽说此后二人各侍其主。但这份惺惺相惜式地友谊却保留了下来。所以他很了解关羽的性格…………一个偏将军的封号未必能留得住他,他同张飞刘备情谊深厚。早已如亲兄弟一般,又哪是能用功劳犒赏交换的?就算是接受了这个职位,关羽心中也必定忐忑。忽觉身后有人轻轻一拍,张辽抬起头,眼前是郭嘉微笑着的面庞。就地坐在张辽身边,郭嘉问道:“主公久未设宴,文远兄何不与众人同乐?竟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郭嘉的面颊微微有些绯红,这与张辽听闻的有些不同,“奉孝?那小子喝酒可是一向面不改色心不跳。”记得荀如是说道。
“郭大人。”张辽连忙忙拱手作揖。
“主公今日在此设宴正是图个欢畅,文远兄何必多礼?”说着郭嘉将张辽的空樽满上。
“郭大人,张辽一时疏忽,错了注意,万不该讲尊夫人留于营中,如今便是追悔莫及!郭大人……”
胳膊撑着身体,郭嘉摇了摇头,淡淡道:“不必多说,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大人出兵迎战也是合理之举,至于莲儿么……”郭嘉目光闪烁,忽然换了话题,“适才嘉观关羽大人,发现偏将军似是有心事……当然,不仅仅是我郭嘉,主公也对此更是十分忧心。主公待关羽不薄,文远兄想必也是看得分明,若这般厚待还无法得其衷心……”
“郭大人,”张辽放下酒樽,面色凛然,“郭大人此言甚是,但张辽认为,主公正是看重云长这点,试问一名忠义之士,又怎能仅因高官厚禄而降?也正是因此,张辽从心底敬重云长。”面对反驳自己的张辽,郭嘉不紧不慢呷了口酒,咧嘴一笑,“文远兄所说,正是嘉心中所想。”
“此话怎讲?”见郭嘉忽而改口,张辽有些不解。
“当年刘备投于吕布帐下,嘉曾闻传言,说文远兄在那时便与关羽有几分交情,可有此事?”
“这是不假。”张辽心照不宣,坦然答道。
郭嘉直了身子,郑重说道:“嘉深知文远兄之才在关羽之上,但主公目前急欲留下关羽,若能使其忠于主公最妙,如若不能。至少也为我所用。”
“如此说来,奉孝地意思是……让辽前去劝说关羽?”张辽瞄了眼不住举樽痛饮的关羽,稍有犹豫,道,“先生所说有理,只是辽与云长久未相见。怕是有负厚望。”
“此事能不能成,将军不亲自试试怎会知道?主公也正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张辽微微颔首,“主公厚待关羽,有应其要求释放刘备妻儿,这是有恩与他。这个情,关羽不该不报。”说完张辽便起身离席,向关羽走去。
郭嘉望向曹操方向,点头示意主公事已办妥。曹操这才放下心来。接着给荀“敬”酒,只见荀令君已是满面通红,耳朵更似要滴血一般。但主公敬酒怎敢不受?荀只好又硬着头皮喝了一杯。
“人心难测,谁知道欢颜背后,究竟是悲是喜?”郭嘉感觉自己似乎是醉了,竟然喃喃自语起来。
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气流上涌,郭嘉轻轻咳了咳。四周人声鼎沸,文臣武将聚集一堂,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但郭嘉却感觉有些恍惚,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仿佛一场梦境。他可以看着一切发生,却从不曾是那其中地一份子。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为何心中会是空荡荡的?为何会觉得寒冷而迷茫?这种空虚如此煎熬。是美酒佳人、奇兵险策永远无法填补的。
好孤独啊。
微微眯起眼睛,郭嘉将头靠在漆柱之上。极目远眺,夜空之中,一轮圆月莹白如玉。
“傻瓜,总是陷自己于危机之中……不过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你了。”郭嘉苦笑道,轻轻一抬右手,他举樽对月,将清冽酒水一饮而尽。……………………………………………分割线……………
赵云不得已只好放弃寻找姜然。若是去趟吴郡再回,恐怕官渡之战都要接近尾声了,何况还不知姜然说得是真是假?而得知真相之后,姜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呈直线下滑。我希望赵云可以找到姜然,我更希望可以同姜然当面对峙,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按理说,我已经对赵云毫无用处,但他缺并没有打发我走地意思,这不禁令我心生疑虑。“到了邺城你会怎么做?将我交给刘备?
“不。”牵马走过闹市的赵云看了我一眼。“我有自己的打算。”
集市人声吵杂我根本听不清赵云说了什么。而于此同时,我问道一阵清香“沁入心扉”。那是无比诱人地,食物的清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个黎阳城看似又小又土气,但生活环境还真是不赖。也许是受邺城影响,人丁兴旺不说,更是没见一个恶霸贼匪,士农工商各司其职。
我沿途张望,目光最终聚焦在一身粗布短打的中年男子身上。头发简单用头巾扎起,他挽起袖子一开蒸笼,只见诱人地热气升腾而起,包子的肉香让我几欲垂涎。
赵云拴好爱马,见我正盯着包子发呆,有些无奈地皱皱眉,“你又饿了?”
虽说身为将军严格果断,但平日却十分平易近人,正义感极强。与赵云相触这么些天,我算是知道这家伙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过于心软,最见不得的便是无辜者的求援与眼泪。跟赵云混熟后,我更是开始肆无忌惮地说笑,而小节方面赵云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大人您怎么能用又这个字呢?比起您来,我这食量简直是少得可怜。事实证明,暴饮暴食容易伤身,而少吃多餐才是标准的养生之道。”事实上,赵云地胃口确实令我震惊!同他相比,可怜的奉孝简直是吃猫食的。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十三回 小试身手
“到了邺城之后,我还能活几天,能吃几口饭?难道赵大人您就忍心见死不救?”
赵云微微皱了眉。
“不是有句话么,吃饱了好上路。”
“姑娘家这般油嘴滑舌,总有一天会吃大亏。”
我就知道。
说归说,赵云那掏钱的动作还是不会停下的。
他然而见赵云伸手递钱,那卖包子的中年男子周身如遭电击,猛地一抖,立马紧张起来。更夸张的是,这人不仅脸色发红,嘴唇也在不住战栗,连连摆手道:“不收钱、不收钱,大人您拿去便好……”
赵云剑眉上扬,疑惑道:“商家买卖,哪有不付钱之理?”
那中年男子见赵云微微蹙眉,竟点头哈腰,似连连拱手求饶:“贱民不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得大人生气,我该死!真是该死”说着竟然自抽嘴巴子,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打得啪啪直响。
“停手!”赵云怒目而视,一把抓住他自扇耳光的右手,“有话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卖包子的到似没了主意,丢了七魂六魄似的看赵云。
“大叔。可认得这位大人?或是……与他有过过节?”我指了指赵云。向那男子问道。
男子听后。顿时惊惧莫名。与企业是越来越急。“这怎么可能。小地不过一贱民。怎会见过这位大人!”
越来越糊涂了。这卖包子地不会是精神分裂吧?即使另有隐情。显然也与我和赵云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们别理他了。既然他都说了白送。何不拿着走人?反正不要白不要。”我说着便去拿包子。
赵云一巴掌打落我手中地包子。
太过分了!
虽说他下手不重,但让我面子往哪搁!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重新飞进蒸锅。我红了脸怒言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过一个包子,又不值个钱。”
赵云却语气严厉说道:“这怎么行!这位兄弟可是靠此买卖为生,我们不能无故受人恩惠。”
看看人家这思想觉悟!,赵云的形象在我眼前立马高大了一节,不过若是换做现代,赵云若是捡到一块钱。是不是会毅然决然交给“警察叔叔”!?当然,这也难说,因为你必须弄清楚是人改变了社会,还是社会改变了人。
“是么?我倒认为,你若是辞不收受,他可是要困扰得多!你看看他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显然,那中年男子双腿已经开始发抖了,若是赵云此时忽然松手,他一定立马想无骨骼的软体动物一般跪倒在地。
正当此时。只见一骑红尘匆匆而过,仰起漫天沙尘。刚来时还说黎阳城是又小又土,而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土,明明是沙尘暴啊!我立即以袖掩面。
风沙之中,我听到的却远不只一声马嘶。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赫然出现一堆骑兵,他们身披黄铜色的磷铠,手执大刀长枪。而从装备的精良度来看,他们绝不是穷乡僻壤来地山贼土寇,而是名副其实的官家兵将!与此同时,只见街边平民立刻四处奔逃。惊呼声连片响起!仿佛眼前危机并不亚于世界末日。赵云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躲闪,只是早已将手从男子腕间移开,紧握长枪警惕望着来人。七匹精壮骏马,七个彪形大汉,虽说也是飞骑扬尘,但他们显然不是送荔枝的,更不可能是七剑下天山。我注意到冲在最前方的那壮士,从气势上来看。他似乎就是这七人的领头老大。
“都不准动!谁要是敢动,就别怪老子手中的大刀不长眼睛!”
那壮汉大喝一声,随即拔出马背上备好地弩,对准一个正奔逃的平民。
“嗖”利箭出匣,只听一声惨叫,接着人群便不再流窜了。
“他们怎么能……”我刚要开口,便被赵云一把捂住嘴。
“不要出声。”他悄声说道,依旧警惕注视这前方动向。
这就是赵云,他能看到远处敌人目露凶光。却看不到怀中女子满面通红。
“呸!”领头老大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目光甚是凶恶,“狗娘养的。今天真是晦气到家了。”他一咧嘴,咬牙切齿说道。
“平时人就不多,今日更是没几个人影儿。”骂骂咧咧说了几句,只听那壮汉一声令下,六人通通翻身下马,粗暴推开战战兢兢的路人,开始了又一次的掠夺。
“大人啊……小人家有病妻,已经卧病在床两年了,上次好不容易攒的钱……这是小人最后一点希望了……”
还不等那哭号着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说完,壮汉便一脚踢了过去,直接将那可怜人踹出五米开外。
“呃……”这一脚正中下腹,男子在地上纠结翻滚,忽然眼珠一凸、嘴一张,呕出一堆血水来。
周围百姓无不愤恨、惊惧,但即使如此,又能耐壮汉何?只见人群之中,且有几人偷偷摸了眼角的泪。一身荆钗布裙,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却早已将手附在儿子双目之上。
那将士打扮地壮汉点了点手中一袋五铢,大嘴一咧,大大方方露出一口黄牙,“没出息的东西,哭个屁!死了多好,正愁你娘子缺个作伴的!哦,对了,那可没人给你们埋了啊!哈哈哈哈!”
“赵……”
本想劝赵云稳住情绪,观察下形势再说,可话还没出口,就见他那杆长枪如离弦地箭一般从人群中射出。
“嗖!”只听一声尖锐响声,那壮汉手中钱袋已经被长枪插在地上!银白色的长枪贯穿了地面,枪头深深陷入黄尘之中。
“是谁!谁给老子背后搞鬼!”那人恼羞成怒,大喝着望向人群。
“常山赵子龙,你们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