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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春锁深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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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助孕。这东西虽然好,但是处子之身用了后却会大出血,严重的还会直接丧命。又因为价格不低,所以只有权贵后宅和后宫的娘娘们才用得起。
  成子睿给自己的女人喝这个东西,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童玉青从未听过这个东西,更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困惑的抬头,却见俞翀正神情微妙的看着她。
  心陡然一沉,虽然不知道那七宝汤是什么东西,但是从俞翀的眼中可以看出来,他在怀疑她的忠贞!
  童玉青冷笑起来,“是,我已经是七王爷的人,也喝了那七宝汤。”
  看着俞翀眸子里的震动,她的心简直在滴血。
  她直直的看着俞翀,口是心非道:“是你要把我找回来的,现在后悔么,俞二爷。”
  “出去!”
  向来温和的俞翀突然冷怒了一声,铃公主暗暗得意,正要开口撵人,却见俞翀正用那双翻涌着滔天愤怒的眸子等着自己。
  “热闹也看够了,二位是不是可以走了?”
  铃公主脸上一阵难堪,刚要说话又被老夫人给劝了下来。“公主先去我那里坐坐吧。”
  不等铃公主点头,老夫人就直接把人给拉了出去。出了屋子的铃公主勃然大怒,“你放肆!”
  “公主息怒,今天这事儿就算成了,再闹下去,恐怕俞翀会厌了……”
  经老夫人这么已提醒,铃公主这才打消了要再折回去的念头。现在想想自己确实是着急了些,却没想到刚才她信口胡诌的话竟然起了作用。夫妻之间最怕的就是“怀疑”,俞翀这么在意童玉青,现在闹了这么一出……
  铃公主嘴角勾着笑,声音都变得愉快起来。“你回去吧,我再……”
  啪!
  有东西从里头被扔出来,正好砸在老夫人脚边。
  “滚!”
  低沉的嗓音里能听得出他压抑着多少怒火。
  老夫人虽然恼怒,但也知道这会儿确实不是再触怒俞翀的时候。她把铃公主拉到院中,觉得屋里的人已经听不到了才说:“童玉青这个人最会无理取闹,依我看,她定会跟俞翀大吵一架。这时候公主若是再进去,那对俞翀来说公主就跟童玉青一样任性了。”
  铃公主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又回头看了看屋里,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人一走,子华就跑了进来。看着屋里争锋相对的两个人,眉心一跳。
  俞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童玉青寒心不已。“我刚不是承认了么?从我进了七王府,我就已经是成子睿的人了。”
  他脸色难看,掌心扣住比他更要冰凉的手腕。“这不是置气的时候。”


第0149章 察觉
  童玉青心里委屈,挣开他的手,后退两步。“你既然不信我,那我还说个什么劲儿?”
  见他紧锁眉头,目光下移到她的小腹,童玉青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立马护住肚子。
  “俞翀你什么意思?”
  问完这一句,她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俞翀后知后觉,“青儿,我……”
  知道自己伤了她,俞翀着急上来,手才刚刚往她那边伸出去,就被她不客气的给拍开了。
  童玉青也是被气坏了,她有意无意的抚着小腹,唇角抿起意味深长的笑意,眼中却尽是冰冷。“这孩子,还真说不准到底是谁的。”
  站在不远处的子华惊了惊,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俞翀。俞翀背对着子华,虽然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是看他紧绷着的身体,和两侧用力紧握骨节分明的拳头,就知道他现在是有多生气。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童玉青直视着他的愤怒。“你还想再听一遍?要没有那七宝汤,我哪儿能这么轻巧的就有了身子?后宅里多少女人想生孩子都生不出来,我怎么就这么好运,你不过就睡了我一回就当爹了?”
  “童玉青!”俞翀走到她的身边,两手抓住她的双肩,力气大的,恨不得把她直接捏碎了。
  俞翀盛怒的眼眸里还有太多的情绪,童玉青不忍再看,更倔强的不愿意为自己去解释。他既然愿意相信铃公主的话,那就去信好了。
  大不了将来这孩子她一个人带,大不了,这孩子就不要了!
  “那个……”
  “你出去。”
  子华原本想要开口劝劝,话才出口就被俞翀给截了话头,还撵了脚。
  虽然他与童玉青相识的时间算不得长,但是他觉得,童玉青不可能是这样的人。这一次俞翀确实是过分了些。
  可反观自己,若是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冷静的下来。
  子华就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童玉青,轻轻摇了摇头。人家的家事,他呆在这儿听着确实不太好。叹了一声后,转身退了出去。
  刚才童玉青不是没看见子华的动作,她心里也明白,要是再这么闹下去,她与俞翀之间怕是真的要误会了。铃公主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心渐渐冷静下来,她开口:“我……”
  俞翀猛地把她拉进怀里,一手拥着她,一手扣着她的脑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嘘,什么都别说。”
  童玉青鼻子一酸,直接把脑袋闷在了他的怀里,眨眼间,他衣襟那一块就都湿透了。
  出了俞府的铃公主心情愉快的又在京城里转了一圈,回宫的路上突然想起了成子睿。
  “等等,先去七王府。”
  赶车的侍卫看了看天色,有些为难。“公主,现在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说……”
  “要你多嘴!去七王府。”
  侍卫硬着头皮又说:“可现在七王爷被软禁,七王府更是被戒严,公主去了也见不到七王爷的。”
  铃公主天真的小脸儿冷了几分,甜甜的嗓音往下压了压。“本公主要去七王府!”
  侍卫不敢再多言,只能扯动缰绳,调转了马车,前去七王府。到了七王府外头,果真见不是有人守备在七王府外头。铃公主下了马车,却没有上去交涉,只是在门外走了两圈,又上了马车,回了宫里。
  骆衡从书房找到了府中的凉亭,才见着了成子睿。进了凉亭里,一眼就看见了放在石桌上的画匣。骆衡皱起了眉,移开目光后,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成子睿闻言只是艰涩一笑,“她倒是有心了。”
  停了停,他一把扔了手里的鱼食,转身看着骆衡。“可有查到什么?”
  骆衡摇头,“自从皇上复了太子的诸君之位,盯着齐王府的人就更多了。宫中上次传来消息已经是四天前,这几日究竟查的如何,属下还未收到消息。”
  “太子?”成子睿冷笑,“他算哪门的太子。父皇只不过是先把他放出来,好叫本王的那几个兄弟切莫再肖想储君的位置而已。可就算是这样,那个位置,他也做不了几天了。”
  骆衡眉心一跳,“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时机未到。”成子睿坐了下来,修长的手略过画匣,提起了旁边的白玉酒壶,对口饮了一口。“宫中的消息即刻去办,本王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丽贵妃都敢动,连本王都敢惹!”
  话音落,他手里的酒壶砰的碎在了桌上。骆衡不动声色,可旁边侍候的丫头确实吓得不轻。
  成子睿把画匣拿起来,轻轻拂去落在上头沾着酒水的白玉碎片,抬起冷眸看了眼旁边惴惴不安的小丫头。
  “过来收拾干净。”
  小丫头手脚倒是麻利,片刻桌上的狼藉就被收拾干净,洒出来的酒水也都擦干了,只是不用风起就能闻见淡淡的酒香。
  冷睨了一眼还站在前头的骆衡,“站在这里做什么?”
  骆衡欲言又止,可成子睿已经把目光又移到了画匣上。骆衡紧了紧收中的佩剑,只能先退了下来。
  成子睿也没了赏鱼喝酒的心思,把人都撤走之后,又独自在亭中坐了一会儿。心里头想起些事情,他冷漠的唇角弯了起来。
  目光触及画匣,他抬起手指沿着边沿摩挲了一阵,到了锁位的时候,直接把它打开了。两幅画齐整整的放在里头,他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点在上头,似是随意的拿出一卷展开。
  正是他送出去的那一副。
  他把画像铺整在石桌上,失神的望着。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风起,带起了更加浓郁的酒香。
  “王爷。”
  姿月拿了一壶酒,直接就进了亭里王爷刚才打翻了一壶酒,这酒是我从上回出门时从辽江带回来,特地要给王爷的。刚才听说王爷打翻了一壶酒,就顺带给王爷带来了。”
  “辽江的酒一向都很好。”成子睿颔首,“拿来给本王尝尝。”
  姿月面上平静,心里却已经荡漾了起来。她走上前,正准备把酒放下,却见桌上已经放了一幅画,把石桌都给占满了。
  她拿着酒壶的手紧了紧,“我先帮王爷把画收起来吧。”
  说着,姿月就要动手来拿这幅画。
  “放肆!”
  姿月猛地把手收了回来,动作间那壶酒不慎被洒出几滴,正好滴落在了陈墉的画像上。
  成子睿冷锐的目光袭来,姿月浑身冰凉,后退两步直接改下。
  “姿月该死。”
  成子睿虽然没再开口斥责,可是姿月能明显的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座雪山,冷入骨髓,又沉重的叫人喘不上气。
  “王爷……”
  姿月忐忑不安,她知道这幅画对成子睿来说究竟是有多重要。她只是气不过,这样深重的情意被他托付给了那样的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可现在,她只能后悔刚才的莽撞。
  “求王爷责罚!”
  成子睿冷怒的一双眼里确实是动了杀意,他起身,拿着画走出了亭外,想着在烈日下能把酒渍给晒干,别毁了这东西。
  谁知……
  强光下的画像像是裂了一条缝隙,随着被酒水浸湿的地方,有迹可循的能延伸出更长的方向。
  成子睿目光一凛,又换了个角度,一手拿着画像,一手顺着那条痕迹,由下而上的探究着。酒水不多,有烈日一晒,再遇上风,痕迹片刻就消散了。
  他幽冷的眸子一扫亭下的湖水,直接就把画像扔到了湖水里。亭子里跪着的姿月惊呼一声,心中却是无比的雀跃。
  那东西她早就见不得了,现在成子睿把画直接扔了,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对童玉青死心了?
  心中才这么猜测着,她的脸上就已经挂了得意的笑。笑不过一瞬,她又见成子睿运起轻功,飞到湖中又把那画给捡了回来。
  姿月脸上的笑瞬间僵硬,磨牙切齿的恨得厉害。
  成子睿把湿淋淋的画像展开,见画像中的颜料非但没有褪色,反而更加鲜亮。心中了然,这定然是被修复过的东西!
  再看刚才发现的痕迹,拿在光下比照,确实能瞧出痕迹。亭子附近的丫头侍卫都被他使唤走了,他冷眸一扫,又带着画像回了亭中。
  姿月听见脚步声,心里虽然愤恨不甘,却不敢在成子睿面前显露。她把头低下,只能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膝盖。
  “抬头。”
  姿月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
  “抬头!”
  成子睿加重了语气,大有发怒的意思。姿月把头抬起,一双眼睛委屈的通红。成子睿视而不见,往她头上为数不多的饰物上扫了一眼,伸手取下一支素色的银簪子。
  把他画像重新铺在石桌上,用那银簪子轻轻将画像边缘挑开。姿月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不想却撞进了俞翀幽冷锋锐的目光里。她把头低下,心里乱的厉害。
  ……
  看着早已空荡的夹层,成子睿勃然大怒,拂袖将桌上的东西都扫落下地。他紧握拳心,手里的银簪子几乎都要被捏变形。
  “她竟然敢骗我!”


第0150章 何必弄成这样
  看着被摔落在身旁且已经缺了一个角还裂了好大一条裂缝的画匣,姿月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成子睿暴怒的将手里已经变了形的银簪子扔到她的身上,声音冷得叫人生寒。
  “去把骆衡给本王叫过来。”
  姿月领命,不敢抬头的躬身退下,赶紧去找了骆衡。
  骆衡见她脸色难看,锐利的双眼洞察了她内心的不安。“出什么事儿了?”
  姿月摇头。“王爷不知道何为发了大脾气,把那幅画扔到水里,还把画匣给摔坏了。”
  骆衡眉心一跳,不敢耽搁的就赶了过去。
  一踏进凉亭,骆衡就差点儿踩到了被扔在地上的画像。他知道这是成子睿送出去的聘礼,虽然准王妃没了,虽然这画现在也算是毁了,但他明白,王爷再生气,这也是王爷的东西。
  他小心避开,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这才朝着正背着身,负手而立的成子睿敬声道:“王爷。”
  成子睿虽然没开口,可他浑身的冷冽气势却压的人有些不敢靠近。
  沉默良久,成子睿终于转过身,骆衡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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