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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纨绔改造计划-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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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照心里一笑,面上还是故作不在意地道:“我看他精明着呢,按着我娘的意思,这些东西大半都是要再陪嫁过去的,更还有长辈准备的陪嫁在,他不但没损失,还白得了一笔嫁妆,更白挣了我这个人,再没有更精明的了。”
  殷怀月取笑她:“什么人不人的,你知不知羞!”
  沈晚照嘿嘿一笑,殷怀月让身后的侍女捧上两个锦盒:“梅梅人虽然没到,但礼物却是早就备下的,还有我的也在这里……本来我觉着我准备的还挺能拿得出手呢,结果跟你这聘礼一比就差的太远了。”
  沈晚照亲亲热热地道:“只要是你们送的,就是一块抹布我也高兴。”
  殷怀月不领情地啐她:“什么抹布?那就这么穷急眼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沈晚照起身送她出了门,又继续在家里捧着书本子伤春悲秋。
  玉瑶郡主本来自觉找了如意佳婿,但临近要成亲的日子也忧郁起来,整日不是和沈岑风在房里唉声叹气,就是到沈晚照院里和她说些为人妇的道理。
  陈氏哭笑不得,只道两口子不像是女儿要出嫁,像是女儿生了病。说完又觉得不吉利,连忙把话呸掉了。
  六礼中的前三礼一过,剩下的除了亲迎便没有什么麻烦的了,转眼亲迎的日子就到,天还没亮沈晚照就被拉起来梳洗打扮,换上真红大袖对襟衫,再由儿女双全的齐国公老夫人行绞面礼。
  绞面是一项让人非常蛋疼的美容项目,特别是齐国公老夫人没给多少人绞过,业务相当不熟练,差点把沈晚照疼的大声叫唤。
  老夫人见她苦逼着一张脸,笑道:“绞面是疼了些,不过绞好了才好看呢。”
  沈晚照心说我的颜值已经够了就不用再往上加成了!
  老夫人显然没有听到她的心声,手下磕磕绊绊的,绞了十几次才算绞好,沈晚照的内心是崩溃的!
  虽然绞面绞的不大顺利,但好在接下来戴凤冠上浓妆的过程还算顺利,她听见外面隐约的锣鼓声,探头往窗外瞧了瞧,身边有经验的嬷嬷笑道:“这是亲迎的队伍到了呢。”
  外面沈晚照的亲哥,以及堂兄表兄稳稳地拦住了未来姑爷,沈朝要求他当场吹奏一曲凤求凰,迎亲队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竹笛,他立在马上竟真的吹奏起来。
  殷怀俭面沉如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儿,捋起袖子就要和新姑爷干一架——被几个堂兄赶紧拖走了。
  比比武艺倒是无所谓,问题是万一两人伤着了,大喜的日子见了血可太不吉利了。
  睿王府这一辈儿一个女儿都木有,几个表兄齐聚一堂各出奇招,有让新姑爷作诗的,有让新姑爷画画的,又有让新姑爷对对联的,结果被温同志一一化解。
  ——最终进击的刁难团不敌全能姑爷,黯然败退,沈府大门陷落。
  温重光接了亲又和沈晚照放了大雁,寓意忠贞不二,两人便并肩到了前厅听家中父母垂询。
  玉瑶郡主心里也不知道欢喜还是酸楚,一把把她的手握了不松开:“你以后要好好地跟姑爷过日子,你是女孩,又是家中最小的,我和你爹难免把你养的娇了些,在家里的时候万事都依着你,以后……”
  她眼泪滚滚而落,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沈晚照听的心里也很难受,眼眶发涩,轻轻点了点头。
  玉瑶郡主不好再流泪,用绢子掖了掖眼角:“让姑爷瞧笑话了。”
  温重光笑道:“以后都是自家人,岳母这般说可就是见外了。”
  玉瑶郡主脸上这才泛起笑来:“这孩子就交托给你照顾了,以后你们夫妻二人互相扶持,她年纪小,要是有个不妥当的地方,还望你多担待了。”
  其实这话不该在这时候说,玉瑶郡主一见沈晚照便不由自主地说出来了。
  沈岑风瞧着闺女身穿嫁衣,眼瞧着就要嫁入别家,心里剜肉一般的难受,他是男人,不好像玉瑶郡主叮嘱那么些,只得把目光落在温重光身上,沉声道:“往后就……交给你了。”
  这话说的语焉不详,温重光竟然懂了,微微躬身道:“岳父岳母放心,阿晚今后便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照顾她,必叫她一生平安喜乐。”
  沈岑风长出了口气,伸手按在他肩头,又微微阖上眼,掩去眼里隐然泪光。
  睿王妃也是当娘的人,很理解两口子悲喜交加的心情,不过见此时气氛有些沉凝,起身活跃气氛:“这还没嫁出去,岳父岳母便开始教导姑爷了,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慢慢训,如今小两口礼还没成呢。”
  众人俱都捧场笑了,沈岑风两口子目光直直地追随着迎亲队伍远去,他与玉瑶郡主低叹道:“我算是知道有些人家为什么更喜欢儿子了。”
  他眉眼怅然:“儿女都是父母骨血,做什么儿子就能承欢膝下,女儿就得嫁入别家?若是多生几个闺女,一遍遍就跟割肉似的,哪里能经受得住?”
  玉瑶郡主也有些伤感,不过多还是高兴,柔声宽慰道:“别说这些了,今天是阿晚出嫁的日子,嫁的又是京里数得着的人,你这个当爹的难道不该替女儿高兴?”
  睿王妃听了此言,插话进来:“这话很是,首辅再怎么也在京城住着,你们好歹时时能见,当初我们嫁阿瑶……”
  她微微叹了声:“藩地离京城路远,我和你父王每天一闭眼就想着你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在京里住的习不习惯,有没有哪个敢欺负你,那几天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
  玉瑶郡主眼眶又泛起红:“娘……”
  沈岑风拱手道:“我今日自己嫁了女儿,才真真正正地知道当年岳父岳母许以爱女之恩。”
  豫王一家子坐在席间瞧的也很是感慨,豫王偏头看向儿子:“你也该死心了吧?”
  殷怀俭抿了抿唇:“父王不需再问,儿子早已明白了。”
  沈琼楼笑了笑:“你能想明白比什么都好。”
  沈家家世显赫富贵,姻亲也大多都是富贵人家,嫁妆在满地富豪的京城也是数得着的,真真是十里红妆,尤其好些个箱笼众人都是瞧得着的,难免称羡一番。
  沈晚照摇摇晃晃地坐在轿子里,被晃的昏昏欲睡,忽然迎亲的队伍一顿,她就知道是到地方了,她是个闲不住的,悄悄挑开车帘望了望,就见门匾上几个大字‘敕造温首臣府’。
  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帘子就被绿萝啪地一声按了下去,低声道:“姑娘您疯了不成,要是让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另一边的青萝也道:“您小心点!”
  沈晚照只好缩在车里干笑。
  前面的温重光似有所觉,回首朝这边望了一眼。
  进府拜过天地之后就是送入洞房,温重光接过喜称挑开盖头,见底下是一张抹的比墙还白的脸,嘴角稍稍泄出一丝笑意。
  沈晚照本来以为男人穿大红喜服都蠢了吧唧的,不过发现这玩意还是要看颜值的,就像他穿了不但不显得蠢笨艳俗,反而有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妖媚,举手投足十分惑人,她都看的呆了呆。
  江夫人等女眷也赫然在,她想的很明白,反正他们家是求不着温重光什么了,遇见他要帮忙的就顺手帮一把,只求个心安,所以今日过来帮忙也十分尽心。
  等两人喝过交杯酒他就得出去待客,江夫人叮嘱几句之后也出去了,江如月留在喜房里和沈晚照大眼瞪小眼:“你的脸怎么画成这样了,我差点没认出来,你这是上妆呢还是易容呢。”
  沈晚照:“……大姐不是我自己画的!”
  江如月啊了声:“难怪了。”
  温重光方才特意吩咐人备了吃食过来,两人没闲聊几句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进来,反正两人相熟,江如月就陪她吃了几口:“……我早上也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忙活,到现在还没吃上饭呢。“
  沈晚照夹了块莲藕给她,笑道:“那你就多吃点。”
  江如月咽下去,脸上颇有几分感慨:“想不到兜兜转转,你竟成了我嫂子了。”
  沈晚照想到她三姑的心思,神秘地笑了笑:“别急,你以后还有机会逆袭呢。”
  江如月没听懂,想问她却已经转了话头,偏头问道:“你说首辅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江如月老实摇头:“这我哪里知道,等我记事他已经到外面求学了,一年也回不去家里一次。”
  沈晚照本就是没话找话,闻言也不再多问。
  等吃完饭她怕嘴里有味道,把嘴巴漱了又漱,最后犹嫌不够,在嘴里含了块鸡舌香,一开口便是如兰似麝的香气。
  江如月吃完饭就要走人,沈晚照道:“诶……你急什么,再陪我坐会儿呗?”
  她虽然看着挺镇定的,但心里紧张的要命,巴不得有个人多陪她一会儿。
  江如月道:“我娘吩咐了,让我早些出来,不要打扰你们。”
  沈晚照:“……”江夫人真是太体贴了。
  她早已卸了妆换了轻便衣裳,等江如月一走她就把下人打发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乱转,紧张的有点胃疼。
  等后来转的累了便靠在床柱上闭眼小憩,忽然听外间一阵响动响动,是下人行礼问安的声音,珠帘叮当响了几声,一道颀长秀逸的影子就迈了进来。
  沈晚照猛然惊醒,见到他顿了片刻,才问了句没营养的废话:“你回来了啊。”
  他颔首笑道:“这话问的不错,已经很有娘子的架势了。”他轻轻抬了抬她的下巴,吐气如兰:“为夫回来了。”
  沈晚照给他调笑的脸红,咳了声掩住脸上的不自在:“我才洗漱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洗漱吧。”
  她见他又要说话,一把把他推进了里间,自己喝着凉茶压抑着乱跳的心脏。
  就听里间哗啦啦的水声连绵不绝,她这些日子没少被家里的嬷嬷拉着看春宫教导人事,发现自己居然因为这暧昧的响动浮现出许多旖旎的念头来,忙轻轻拍自己的脸一下。
  所以说小黄书还是要少看啊!
  她又在原地不着边际地想了会儿,就见他身穿广袖中衣迈了出来,三尺青丝还是半干的,有些往下滴着水珠。
  她看他肩头都被打湿了一小片,素白的中衣氤氲出一块深色的痕迹,她有点强迫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拿干巾子给他擦起了头发。
  温重光难得温驯地半依在她肩上,隔着衣料舔弄她精致的锁骨,她被弄的火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他不理,声音有些含糊的从她颈项间传了过来:“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见你,可有想我?”
  沈晚照叹了口气,面上竟有几分愁绪:“说不想是假的,可我老觉着对不起爹娘,平白养我这么大,还没尽孝就要离开他们了,我……”
  他亲了亲她唇角:“婚后孝敬也是一样的。”
  沈晚照知道这个道理,略一郁闷便也释然了,其实她还有别的想头,不过这时候说出来不合时宜。
  她见他头发已经擦的半干,把巾栉随手一扔,咕噜咕噜滚到床上:“你是不知道,今天可是累死我了。”
  他轻笑:“我知道。”他撩起她的一缕青丝在鼻端嗅闻:“等会儿更累,你忍着些。”
  沈晚照耳朵通红,其实她很想问一句哥们你还行吗,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正准备回嘴,忽然被他平平密密地压了下来,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疾风暴雨一样的亲吻,指尖也顺着里衣滑了进去。
  他觉出她身子一僵,吻舔着她的嘴唇:“阿晚,无妨的。”
  她手指险些把床帐扯下来,半晌才发出不知道是哭是笑的声音:“老天,你是要杀了我吗?”
  他笑而不答,动作不停她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半晌才从窒息般的快乐中回神,方道:“你,你来吧,别折腾我了。”
  他轻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他倾身吻她:“阿晚,我来了。”
  水乳交融,方由此始。
  他向外间叫了好几回水,折腾到将近黎明这才沉沉睡下,沈晚照半夜醒了一回,怔了怔发现身下有些不对,动了动才发现……居然还在里面!
  她心里大骂了几句死变态臭不要脸的,费力地抬起肩膀撞了他一下,他睡的素来浅,立时就醒了,她怒道:“你你你你……你禽兽啊!你出去!”
  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出去?去哪里?哪里出去?”
  沈晚照在头脑混沌中已经开始思索新婚当夜谋杀亲夫是个什么罪名,冷不丁身子一动,就觉得……又硬挺了起来,吓得她不敢乱动。
  他俯身退出来,无奈笑道:“好了娇娇,好生安置吧,今晚上……不会了再来了。”
  他倾身亲了亲她的发顶:“听说女子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知道快活了。”
  沈晚照无暇注意他的称呼,听他这一句话便沉沉睡去了。
  他却睡不大着,撑起身子查验,发现那处隐隐有些破皮红肿,暗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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