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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纨绔改造计划-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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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怀俭蹙眉道:“我是为了她好。”
  殷怀兰把手一摊:“就是对人好也得讲究个说法,等她自己觉得好了,或者被蚊子咬的难受了,自然会戴上,到时候不就念着你的好了。”
  殷怀俭想了想道:“可爹不是这么说的。”
  殷怀兰没好气地道:“咱们娘也不是表妹啊,脾气性子压根是南辕北辙。”
  其实豫王骨子里还是个很强势的人,只不过他把强势很好的掩藏起来,终于抱得美人归,但殷怀俭就不一样了,强势的不加遮掩,遇到性子温软的姑娘还好说,遇到脾性不好的就等着挨揍吧。
  殷怀俭略带不解,殷怀兰继续道:“表妹是千娇万宠的大家闺秀,强硬一些也在所难免,这时候你就要顺着她来,可别再跟她拧着了,她说什么是什么,就算你觉得不对也得好生跟她说,别老是‘你听我的,你必须的这么干’,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娶的人了。”
  殷怀俭面上的不解瞬间变成了钦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殷怀兰面带得意:“知道我厉害了吧?等会儿下课,不留痕迹地帮她就行了。”
  那边沈晚照确实很郁闷,到了沈明喜下课还进展甚微,她想到自己倒数的成绩就心里烦闷,趁着晚上没人,又问她借了马在射场上悄悄练习。
  没想到射场一侧的柳树下站着一人,长身玉立,见她过来便道:“阿晚,你来了。”


第45章 
  沈晚照先是愕然;随即皱起了眉;浅浅行礼:“首辅。”
  温重光今日穿了身天青色的直缀,上面描绘了浅浅柳叶纹;显出几分清雅来,从容颔首:“阿晚。”
  所以说人长得好了,穿什么都好看;穿浅了是风雅,穿深了是庄重;穿红色是冶丽,穿青色是秀逸,沈晚照暗骂一句穿这么好勾引谁呢;面上却十分随和从容:“首辅好兴致啊,竟然晚上来射场散步,学生就不打扰了。”
  温重光道:“我不是来散步;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沈晚照疑道:“首辅找学生有何事?”
  他声音忽然低了几分:“我答应了要帮你练习骑射;这几日晚上一直在射场等你……”
  沈晚照有几分动容,更有几分不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道:“辛苦首辅了。”
  她不禁头疼起来;两人之前牵绊太多;现在想一根根斩断也是件麻烦事儿。
  她想了想道:“多谢首辅厚爱;学生还是自己练习吧。”
  厚爱这个词不错,用的也极佳。温重光淡笑:“沈师最近虽然没有催促,但下个月的月考总是要进行的;你若是自己练有成效,何至于这么晚了还来独个儿练呢?”
  沈晚照被堵住了,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温重光两手优雅地拢在袖子里:“你也说过,学生以学习为己任,你又何必为了争一时意气耽误自己呢?”
  她倒不是为了争一时意气,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跟他有太多勾缠,她这边正犹豫的当口,他已经走了过来,主动帮她牵起了马缰。
  往前走了几步又道:“你先上马试试。”
  这时候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而且沈晚照离近马极吓得够呛,也没功夫想别的,抖着胳膊抓着马鞍,就是不敢上去。
  他不知道何时凑在她耳边,轻笑一声:“要我抱你上去吗?”
  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扑了过来,沈晚照从耳朵到膝盖,麻了半边身子,她皱眉颇是不悦地看了一眼他,不过给这么一激,倒是生出些勇气来,忍着腿软,脚下打滑了好几次,终于爬上了马背。
  她又强忍着跳下去的冲动,尽量摆正身子,却听一边温重光的声音有些不对,难得带了犹豫:“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沈晚照茫然地看着他,又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就见自己脚上套着白纱袜踩在马镫上,一直绣花软鞋被甩了几米远,应该是刚才脚下打滑的时候甩出去的。
  古代女子的脚还真不能给人随便看,就算如今风气开放,被看见了一双玉足也会尴尬,但她上辈子也是穿着凉鞋过来的,倒不至于有什么心理负担,况且还穿着袜子,怔了会儿,才靠了一声,立时就要下去拿鞋。
  温重光却已经先她一步弯下腰捡了起来,半跪在她身侧,捧住了她一只脚。
  沈晚照惊得头皮都要炸起来了,慌得差点从马上摔下去,惊声道:“你干什么?!”她的脚也是不能碰的敏感带之一,一碰就……
  而且温重光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好像求婚……虽然古代求婚不是这样的,但古代人讲究个气节,要跪也是跪天地父母,她是真想不到他居然会对着自己跪下。
  温重光拿捏着她一只莲足,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又有种莫名的开怀,通身的富贵从脚起,她的脚掌嫩呼呼的,捧在手里像是得了天大的宝贝,他压下心里的异样,帮她把软鞋套好。
  她甩了甩头,正要发火,他就已经站起身,轻声道:“唐突了。”
  沈晚照彻底进入暴走模式,眼睛瞪大了,眼神跟狂暴模式的沈明喜一模一样,抬手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到他脸的时候颜狗本色发作,顿了一顿,改拍为抽,用力抽在他胳膊上,有衣料垫着都能听见沉闷的响声。
  “唐突你妹啊!”
  温重光:“……”
  他本来想躲开,但硬是忍住了,一言不发地生受了这一巴掌,脸上竟还带笑:“我家中仅有我一个独子,并无兄弟姐妹。”
  沈晚照压抑住火气,暗暗地说了十遍‘我是淑女,我不能骂人’,又劝自己‘这人是首辅,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假假地歉然道:“学生不是有意的。”
  他道:“我知道。”
  他说完不留神抬手,一截广袖滑下,露出那一巴掌的红肿来,最中间的地方已经堆了淤血,成了可怖的青紫色。
  沈晚照知道自己下手重了,开始有点后悔,又暗道幸好没打他脸上,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先下手为强,让他没法子找事儿:“首辅你虽是朝中重臣,更要知道礼数,男女有别,怎可对学生做如此轻悖之事?”
  他又垂手,让袖子把伤口遮住,偏头笑了笑:“阿晚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吗?”
  他笑意渐深:“我乐意之至。”
  这到底是怎么拐回去的,沈晚照满肚子大道理被他堵了回去,绷着脸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首辅有伤在身,那学生也不敢厚颜求您继续教导,这就回去了。”
  她说完才惊觉自己在马背上呆了这么久,居然不似以前似的稍微坐一会儿就一心想下去,已经算是极大的进步了。
  他听她说完倒也没想拦她,只是道:“软鞋虽然轻便舒适,但太轻了些,不适合骑马的时候穿,下回换上鹿皮或者羊皮小靴吧,免得脚疼。”
  沈晚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点完头才察觉不对,谁跟他有下回了?
  她下了马,准备把马儿送回马厩,他竟也跟了过来:“天黑路险,我送送你。”
  沈晚照没言声,先去了马厩,等回来的时候见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盏琉璃风灯,黄色光晕慢慢地荡出一圈。
  他亲自帮她提灯,见她来了主动走在前面照路:“走吧。”
  烛火慢慢地漾开,在黑暗的夹道里点亮了光圈,周遭静谧无声,似乎就剩下了这一团光和被光簇拥着的两个人。
  沈晚照思绪又开始复杂起来,盯着琉璃风灯静静出神。
  他先开了口:“我后天可能要去陪都,还有周遭的几个州府转一转,得有一阵才回来。”
  沈晚照微微一愣,在‘与我何干’和‘一路顺风中选了后者,默然道:“一路顺风。”
  他便满足地笑了:“有你这句话,足矣。”
  沈晚照也没再接话,送到灯火通明的学舍门口,他主动走了,她刚踏进去就被笑骂包围了,院子当中围了一圈人,殷怀月一把把她拉到中间,愤愤地指着孔茹:“你看这人恶心不恶心,明明被狼咬死了还开口说话,害得我们都没法玩了。”
  孔茹把腰一叉:“要不是你仇杀我,我干嘛要说话?”
  沈晚照才知道她们又在玩狼人杀,淡定地道:”玩场外的,禁游戏三天,这三天大家都不要和她玩了。“
  孔茹当即要吵,殷怀月立刻接过话头,两人互怼了起来。
  沈晚照累的够呛,没搭理两人,回屋跟洗漱之后倒头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没课,她便想着拉上沈朝去山上逛逛,兄妹俩刚还没走出书院外,就见几个男生边走边说笑。
  她隐约听到什么‘世子……娘气……跟个女人似的,是个走旱道的’,表情立刻难看起来,虽然她对殷怀俭的某些观念不敢苟同,但是好歹是表亲,也见不得他这般被人诋毁。
  几人说的兴起,没见着沈家两兄妹迎面走来,龙凤胎对视一眼,正要出声教训,就见余二带着几个狗腿子从夹道里走了出来,先看见沈家两兄妹,听见这话眉头一挑,冲上来一人果断给了一脚,吓得众人都噤声了。
  他挨个指着骂道:“说什么呢?啊?当着小爷的面儿也说说啊,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啊!“
  众人都不知道余二为什么突然帮着殷怀俭,但听见这话哪里还敢再说,被余二一人赏了一脚就滚蛋了。
  沈晚照看得莫名其妙,今儿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沈朝倒是若有所觉。
  余二这时候已经走了过来,见着沈晚照表情仍旧有点不爽,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昂着下巴道:“咱们的事儿归咱们,不要跟家里掺和。”
  沈晚照想出点门道了,果然又是朝上的事儿,她正欲说话,就见余二涎着脸凑近了,下巴也放低:“你上回做的那几什么狼人杀牌还有没了?有的话也给我一份儿呗,你看我都帮你表哥。”
  沈晚照:“……”
  她刚才还在纳闷余二怎么突然转型了,现在看来狗,是改不了那啥的。
  沈晚照把余二打发走以后,扭头问沈朝:“最近朝上的局势真有那么紧张?余二这种不着调的都跟咱们示好了。”
  沈朝说了个看似无关的话:“次辅也不年轻了。”
  沈晚照皱眉,沈朝低声道:“首辅却是如日中天,次辅为魏朝鞠躬尽瘁那么些年,临到年纪渐长,却仍旧只是次辅,她心里的苦闷自是不少。”
  他摇了摇头:“当初不少人以为次辅会接任首辅之职,但如今还是内阁的二把手,她也有自己的抱负理想,但上头压着首辅那般高才,偏又与她政见不同之人……”
  他后半句没说,沈晚照面露思索,他继续道:“下个月安王世子就要被押送进京了,首辅想要将安王和世子一并想法处置了,以世子来挟持安王,要么削藩,要么推恩,要么就彻底……咳咳,次辅却认为应该按照祖宗规矩,施以恩义,教化世子,让他回封地继承王位之后能襄助朝廷,报效皇恩。”
  沈朝说完耸了耸肩:“朝上如今为了这事儿正争着呢,两边吵得不可开交,咱们家这种中立的都被卷了进去,余家那边也是中立,跟咱们家情况差不多,余二大抵是收到家里的风声了吧,你们还好,男子学舍这边每天都有打架寻衅的。”
  沈晚照长长地哦了声:“原来如此,那表哥……”
  沈朝道:“你不必操心表哥,他是宗室中人,身份高贵,也没人敢逼他参与这事儿,那些人也只敢在他背后嚼舌根,当着他的面儿恭敬地跟什么似的,就差没跪着逢迎了。”
  沈晚照鄙夷地撇撇嘴。
  这么一搅和两人也没心情逛街了,到书院外吃了碗鲜滑嫩爽口,回味悠长的麻酱酿皮就回了书院。
  下午有一节四书通讲,但解明最近不在,所以谢师过来代几节课,底下便问道:“老师,解师去哪里了?”
  谢师一捋胡子,神情复杂,有点像惜才,又有点怒其不争,默了会儿才道:“你们解师有些事儿,要过几日才能回来,你们回家之前的两节四书通讲就由我来讲了。”
  谢师讲课水平虽然高超,但到底年纪大了爱忘事儿,有时候讲了上半句,就跟被按了暂停键的机器人一样,僵在教室里,然后把这半句忽略,直奔下一章节去了。
  就是沈晚照这等学霸也听得头昏脑涨,无比思念解明起来。
  再过两天就是所有人都期盼的假期,沈晚照早早地就起来收拾准备,殷怀月家里里的远,见这场景羡慕的不行:“你回来记得要带点好吃的好玩的给我啊。”
  沈晚照点头:“知道了,你也不要老在书院闷着啊,约几个同样不回家的去城里逛逛呗。”
  殷怀月一想也是,欢欢喜喜地跟她道别了。
  她和殷怀兰刚出学舍就见沈朝和殷怀俭在外面等着,殷怀俭似乎想要说话,殷怀兰重重地咳了一声,他忙换了句式:“阿晚,你包裹沉不沉,我帮你拿着吧。”
  沈晚照笑道:“不用了,这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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