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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纨绔改造计划-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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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照站在人群里,见她愤恨地看过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有本事你就冲过来打死爸爸啊!︿( ̄︶ ̄)︿
  反正两人的梁子是结定了,接下来就各凭本事了。
  沈晚照心情愉快地换完冰刀鞋往回返,正巧这时候沈朝那边也宣布比赛开始了,男子那边比赛要激烈的多了,甚至还加上了身体力行的冰球,动不动就来个野蛮冲撞,让人紧张之余又大呼过瘾。
  最后沈朝被一位打小就在北方冰天雪地里长大的官宦子弟压了一头,只堪堪拿了个第二,不过应当也能入围复选啊。
  沈岑风向来是女儿娇养儿子散养,见他回来报以斜眼鄙视:“怎么才拿了个第二?”
  沈晚照有样学样,鄙视道:“哥,你太没用啦!”
  沈朝:“……”
  他找了个角落默默地舔舐伤口去了。
  两人比完赛了还要等结果,便在专门搭建的观众席里寻了个位置坐下,温重光好巧不巧坐在她身边。
  她面上做出一副端庄严肃,心里却起了促狭心思,手底下借着宽大袍袖的遮掩,用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她得逞之后便要收回手,冷不丁被他反手握住,抽了几下都抽不回来,她惊讶地抬头看,他正好也低头看过来,装的倒是人模人样的:“沈同学,怎么了?”
  沈晚照:“……”
  两人就这么偷偷牵着手,他还在面上和沈岑风应付自如地说话,沈晚照紧张地手心冒汗,他倒还有闲心用小指在她手心勾了勾,脸上却分毫都没有露出来。
  由于人数众多,又没有各种先进地电子设备进行计量,所以比到傍晚才算比完,最后由内宦宣布进入复试的人名单。
  沈晚照还看见殷怀月登场,大声给她加油助威,殷怀月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结果就在她装逼的一瞬间,被两个人反超,只得用尽十二分的力气追赶。
  沈晚照深深叹息,装逼,也是要有技巧地。
  等内宦宣布完已经到了傍晚,沈晚照和沈朝都嚷嚷着饿了,要去京里最有名的醉仙楼吃佛跳墙还有羊包鹅。
  沈岑风无奈摇头:“外面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还不一定干净,味道也没有咱们自家的厨子做得好。”
  由于玉瑶郡主管得严,兄妹俩几乎没有下馆子的机会,闻言一左一右地吵着要去。
  沈岑风给吵得头疼,他说归说,见两个小的嚷嚷着要吃还是点头应了,又转头对着仆从吩咐道;“回去跟夫人说,我们今儿个不在家吃了,让她先用晚膳,别饿着了。“
  下人呵腰应了,骑快马往回家赶。
  沈岑风又转头看向温重光,笑道:“首辅晚膳可有安排?愿不愿意赏脸跟我们一道儿用个晚膳?”
  他瞧了眼沈晚照,点头道:“我孤家寡人一个,自是求之不得。”
  四人便高高兴兴地去了醉仙楼,吩咐下人定了个雅间进去,沈岑风先问温重光要吃什么,他说都可之后才点了两个小的爱吃的。
  羊包鹅和佛跳墙都得费工夫烤炖,幸好酒楼上凉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过片刻两荤两素就端了上来,分别是凉拌肚片,手撕白斩鸡,五丝菜卷和什锦蜂蜜豆腐。
  尤其是肚片和白斩鸡,泡在洒了白芝麻的红油里,瞧着便让人食指大动,沈岑风笑道:“我看你们俩这般爱吃辣,就该跟你们姑父姑母去川蜀住一段,好好地吃过瘾。”
  他说完正准备给两个小的夹菜,温重光却比他先一步动了手,取了公筷,优雅提箸,先给沈岑风夹了一筷子,又给沈晚照和沈朝分别夹了菜。
  沈晚照碗里是最肥嫩鲜美的一块鸡肉,沈朝兴冲冲地低头去看,就见碗里赫然躺着配菜用的萝卜花……
  上回是生姜,这回是萝卜花,沈朝很忧桑,他到底哪里得罪首辅了啊!


第83章 
  其实温重光比较冤枉啊;他全幅心思都放在沈晚照身上了;于是给沈朝随便夹了筷子,哪里想到好死不死夹了块配菜?
  那边沈晚照啃着鲜嫩麻香的鸡肉吃的开开心心;完全没有理会沈朝的幽怨,沈岑风笑着也给温首辅添了筷子菜:“原本是我做主家的,怎么好意思让你添菜呢?”他称呼倒是越发亲近了。
  温重光手指点了点桌面;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等羊包鹅上来,沈岑风做主把一只最肥美的鹅腿给了温重光;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等到饭毕,沈老爹左右打量片刻;又让小二递了菜单子过来,边翻动边絮叨道:“得给你们娘带点回去,让她也尝尝新鲜。”
  沈晚照道:“娘这时候怕是都吃过晚饭了;还是给她带点小吃回去吧;不然晚上吃多了容易脾胃不适。”
  沈岑风笑道:“还是闺女贴心,不过哪里的小吃干净好吃呢?”
  温重光正接过店家提供的热巾子;优雅地擦着修长的手指,闻言笑了笑道:“城南墙根底下有卖冰糖肘子和熏肉酱饼的;味道也算不错;离这里也不远;沈二爷若是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去哪里买一份给夫人带回去。”
  沈岑风点头应了,又笑道:“想不到上昭也爱小吃啊。”
  沈晚照忍不住侧眼瞧了瞧他,怎么两人的友谊发展的这般迅速;这还没相处够一下午呢,竟然叫上小字了。
  温重光笑了笑,些微赧然:“也不瞒沈二爷,我当年来京里赶考的时候身上的余钱不多,有时候馋了也不敢进酒楼用饭,只好四下寻摸些小吃,既充饥又解馋,也能省下不少钱来。“
  这苦情牌打的好,温大首辅原本在沈岑风心里留下的城府深沉的印象彻底被颠覆,只剩下一个努力上进,言谈温和的年轻人形象。
  他见温重光神色微有感怀,连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出声安抚道:“你如今已经身居首辅之位,去哪家酒楼去不得?英雄不问出处,也不必再想那些旧事。”
  温重光应了个是,笑着起身请他先出去。沈岑风见他一笑如春雪初融,不由得有些忧郁,他果真是老了啊,跟这些小年轻没法比。
  沈岑风带着两个小的,雄赳赳气昂昂地打道回府,玉瑶郡主本来想嗔怪几句,见官人手里拎着的小吃,眉眼一弯,嘴上却道:“做什么买这些,浪费不说,外面的东西也没家里干净。”
  沈岑风让丫鬟拾掇拾掇端上来,又让两个小的先下去休息,借了夫人的梳妆镜仔细端详,忽然长长叹道:“光阴似箭,哎,老了啊。”
  其实他如今才三十多岁,再加上相貌光洁俊秀,看起来如二十许人,真不知在这里幽怨什么?
  玉瑶郡主夹了筷子冰糖肘子尝了,只觉得皮香肉酥,大是可口,听了沈岑风的话,不由得转头取笑道:“都说女人怕老,怎么你这个大男人也感叹起时光易逝了呢?”
  沈岑风忧伤地放下镜子,又遣退了一屋子的下人,忍不住问道:“娘子,你也见过温首辅吧?你觉着我和他谁更俊美啊?”
  玉瑶郡主:“……”
  她没好气地说了个冷笑话:“自然是城北徐公最美。”
  沈岑风:“……你好好说。”
  她以为嫁进来这么多年,丈夫爱臭美的毛病已经改了,转嫁到闺女身上了,没想到如今又故态复萌,不由得暗里翻了个白眼,哄道:“自然是你最俊美,不然我嫁你做什么?”
  沈岑风被闺女和儿子轮番蹂躏的玻璃心终于捡起来,亲亲热热地往娘子身边一坐,玉瑶郡主反应了会儿才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你今天见首辅了?”
  沈岑风点了点头,忍不住赞了句:“今日与他相谈甚欢,方知道他德才兼备,怪道能年纪轻轻就能入阁,成了咱们魏朝最年轻的首辅。”
  玉瑶郡主笑话他:“前些日子还在说人家害你没任上好官位,今日只跟人说了几句话就忘形了?”
  沈岑风笑道:“朝政是朝政,私交是私交。”
  她这么一说玉瑶郡主又动了心思:“那咱们姑娘……”
  沈岑风知道她的意思,倒是没像当日一般否定,不过也没说同意的话:“你急什么?咱们朝里女子素来结婚晚,闺女如今才十五呢,你难道不想多留她几年?”
  玉瑶郡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然是想的,就是想把亲事先订下,让闺女先有个着落。”
  沈岑风笑着把她一搂,又沉吟道:“说到这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你一位兄长来找我,也有和阿晚结亲的意思。”
  玉瑶郡主微微一怔:“我兄长他们都在忙呢,哪里有功夫出去玩?”
  沈岑风便把今日的事儿跟妻子说了一遍,玉瑶郡主秀眉微皱,啐道:“别理他,一家人从亲爹到儿子没一个有本事的,只知道见天儿算计儿媳陪嫁,不正正经经地办点事,就知道攀关系巴高枝,在怎么也不能把阿晚许给那样的人家。”
  她说着又恨恨道:“他姨娘当初没少给我娘添堵,现在倒好意思来攀亲,恶心人呢这是!”
  沈岑风笑着安慰她几句,搂着她去歇息,又是温存了一番不提。
  且说那位王八子没有得着好媳妇,回去之后心有不甘,着人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今日坐在沈岑风的‘准女婿'竟然是当朝首辅,也不敢再生事,仔细想想,不管是品貌才干还是身份地位,自家儿子都跟人家没得比,只是拉着儿子找了几个陪客喝闷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喝高了,竟借着酒劲把这事儿哼哼唧唧地抖露了出来,偏他请客的那几个又是个嘴碎的,便把这事儿传了出去,等第二日已经有几个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他吓得心惊胆战,生怕郡主和夫婿找上门来,再不敢多一句嘴,只是话已经传了出去,从下人到主子,并且有越传越快的趋势。
  等沈岑风和玉瑶郡主收到风声,这股风已经吹遍了大半个京城,想补救也来不及,不过这是后话,这里先按下不表。
  沈晚照回去之后也不见嘿嘿迎上来,随口问绿萝:“嘿嘿呢?”
  绿萝一惊,左右瞧了瞧:“方才还见它在屋里挠靠垫呢,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沈晚照摆了摆手:“不理它,又想哄我找它呢。”
  原来嘿嘿也丢过一回,沈晚照便拉了沈朝四下找寻,于是整个侯府的人都能听见兄妹俩‘嘿嘿嘿嘿嘿嘿’的怪笑,据说那晚上好些下人做了噩梦。
  后来总算在一个大肚圆底的景泰蓝花瓶里把它给找了出来,那瓶口不过五寸宽窄,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进去的,只能说猫科动物果然都是液体做的。
  到了晚上沈晚照躺在床上的时候,嘿嘿果然垫着脚尖,轻飘飘跳进了她的床幔里,见枕头已经被她枕了大半,抬起爪子就呼了一爪子过去。
  铲屎的,给朕让点地方!
  沈晚照含糊地轻轻哼了声,这才把脑袋往一边挪了挪,嘿嘿甩了甩尾巴,脑袋枕着两只爪子睡着了。
  她第二天早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见前几天让下人冻上的水地已经结了冰,便拎着冰刀鞋准备去练练,正好沈明喜最近也没事儿干,走过后面园子的时候见她在溜冰,主动要求帮她练习。
  沈晚照想到她教骑射的惨状,脸上干笑道:“你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怎么好耽误你为了这点小事儿费心?”
  沈明喜把她拎到了冰池里:“少废话,赶紧练。”
  沈晚照忍不住问道:“姐,你会溜冰吗?”
  沈明喜斜了她一眼,状极鄙视:“当年冬天在南边打仗的时候,水路太多不好走,我就是让他们换上冰刀鞋过河突袭的,你说我会不会?”
  沈晚照再不敢发问,不过沈明喜今天还算和蔼,她连着错了好几个动作,她竟然没怎么说她,只是提出来让她改正,看来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沈晚照忍不住问道:“姐,你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沈明喜看了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瞥了她一眼:“不管我有没有喜事,你要是再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停下来,你很快就有哀事了。”
  沈晚照:“……”
  等她练完之后练的气喘吁吁,沈明喜才开恩放她去吃早饭,路上随口道:“他昨天送了坛花酒过来。”
  沈晚照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只是不可置信地吐槽道:“一坛子花酒就把你收买了?你这是几辈子没喝过酒啊?”
  沈明喜瞥了她一眼:“他说要给我送百花酒,每隔一阵送一坛,等到百花酒送完,就让我嫁给他。”
  沈晚照立刻转了话音,捧着脸星星眼道:“秦同知好体贴啊。”
  不过浪漫这种事儿还是要看对象的,沈明喜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是啊,那酒味道倒是不错。”
  沈晚照忍不住问道:“那你有没有答应嫁给他?”
  沈明喜倒也不矫情,随口道:“心里倒是同意了六成,不过有些事还得开学之后问问谢师再做打算,且等我把他的窖藏都骗过来再说。”
  沈晚照:“……”
  她乐完之后又有点悲痛,她居然被明堂姐虐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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